「昕瀾,大夫說了凝兒落水得了離魂症,必須要陽年陽月陽時陽分陽刻生的女子才可以救凝兒,而且……而且她聽說你喜歡吃鯉魚,想親自做給你吃,沒想到落到河裡了。
「我求求你了,你就救救她吧。」
我盯了白凝半晌,開口,「孩子呢?」
「萬幸,保住了,隻是大夫說三個時辰內還沒有藥,母子都會S。」
「我要怎麼做。」
沈之猛地抬頭,「隻要你的一碗心頭血就好了!」
門被從外面踢開,婆婆一身寒氣地走進來。
「不許!我不同意,還陽年陽月陽日陽時陽分陽刻生的,他是救人啊還是驅鬼。我看你啊!你就是被這鬼迷了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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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掰開婆婆拉著我要離開的手。
「我同意。
「還有,沈之,你該上朝了。」
沈之看了看天色,依依不舍地離開。
我湊到婆婆跟前,對她耳語幾句,看著她從憤怒到開心的轉變,笑眯了眼。
我吩咐她的婢女自己去去就回。
很快,我端著一碗血進來。
白凝緊閉著雙眼,臉色慘白,看著確實快要S了。
我避開婢女伸出的手,冷聲,「滾出去,我要親自看著她喝下去,可不能浪費我的一滴血。」
青煙立刻上前,彎了彎眼睛,婢女猶豫片刻,退到門口觀看。
青煙上前使用蠻力,撬開白凝緊閉著的嘴巴,全部灌進去,保證一滴都流不出來。
順便封住了她的穴。
看到白凝臉上痛苦不堪的臉色,我壓住向上翹的嘴角,驚呼,「確實是好轉了不少,連臉色都紅潤了,隻是這怎麼還沒醒過來呢?」
我看著角落裡瑟瑟發抖的郎中和藹一笑,「肯定是心頭血還不夠對不對,阿大,把心頭肉拿上來。」
阿大?
白凝手指狠狠一顫,卻始終睜不開眼。
看著她的動作,我的眼神閃了閃,若有所思。
腳步聲由遠而近,熟悉的聲音在耳邊炸開,白凝身體猛地顫抖不止。
我看了一眼青煙,「阿大,你來喂白姨娘吧,你對這豬肉哪裡有營養熟悉,生S有命,不要在乎男女有別了。」
青煙眨了眨眼睛,把白凝扶起來。
白凝睜開眼睛就看見那張令她恐懼厭惡的臉,一下子就尖叫起來,下一刻,阿大就把手裡的心頭肉塞進她的嘴巴裡。
白凝瞪大眼睛,想要吐出來。
我似笑非笑地開口,「白姨娘,這可是我的一片好心啊,你不會辜負我的心意吧。」
前有狼後有虎,白凝忍著胃裡翻天覆地的感覺,生生把心頭肉咽了下去。
我滿意地點點頭,讓她好好休息。
轉角處,阿大滿臉諂媚地看著我,眼底帶著貪婪。
「夫人,你看我做得怎麼樣?這說好的錢……」
我歪了歪頭,「想要嗎?」
阿大連忙點頭。
我後退了一步,青煙狠狠地揍上去。
「那就去找閻王爺要吧,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了。」
8
嗖!
撿起被我射S的信鴿,和往常不同的是上面多了一段近似預言的話:【近日木德縣的陳家村恐會發生瘟疫,可借機完成王爺的大事。】
現在,我可以肯定了,白凝也是重生的。
隻是,上一世的白凝明明過得光鮮亮麗,最後還成為幾位權重的心尖寵,怎麼還會……
反倒是我自己,因為在新帝上位後父親不支持其以暴制暴,賦役加重的做法。
而新帝又對父親是先帝的夫子有所忌憚不喜,所以安了個意圖謀反的罪名。
全族七百多條人命,男丁S刑,女眷被流放到邊疆,老的充奴,年輕的供軍營裡的解悶玩樂。
而隨行的士兵個個都是禽獸,最終女眷們不堪受辱在路上就自盡而S。
這一切都是新帝安排的,新帝就是如今攝政王,他舉兵謀反。
登基後血洗欽天監,封了一名女子為國師。
恐怕,那女子就是白凝了。
思緒回轉。
我讓青煙把信鴿烤了給婆婆補身子。
提筆給白凝回了信,又找了個借口罰她一陣。
給父親寫信時,特地又囑咐了這件事。
放下筆,我又仔細想了想,前世的一些事情在自己答應和沈之成親後就變了。
前世,沈之用一樣的戲碼引我,我都拒絕了,後來他娶了白凝,仕途磕磕絆絆的。
直到白凝參加一次宮宴,他的仕途從那開始一帆風順,後來位高權重。
還有這次瘟疫,在前世中本該是六年前發生的,如今卻推遲到現在。
想要預知這場瘟疫不難,因為在這場瘟疫之前的木德縣兩個月沒有一滴雨。
突然下雨後好多人都染上瘟疫,並向周圍大肆擴散。
而如今木德縣已經一個月沒下過雨了。
我按了按有些脹疼的頭部,又在信中補上一些隱姓埋名的神醫。
9
把信交給父親後,我又陪著家人聊了許久。
得知嫂子有孕時我忍不住鼻頭一酸,又想起了前世嫂子剛烈自盡時的灑脫。
嫂子拍了拍我的手,低聲,「她又給你兄長寫信了。」
我眼裡閃過一絲寒意,點了點頭。
白凝是在寺廟裡遇到兄長的,兄長帶著錦衣衛去抓捕犯人。
她碰巧被挾持,錦衣衛把她救了出來。
可她腦子抽了筋,口口聲聲要報答兄長,真正的救命恩人被她拋之腦後。
幾個月就寫一次信給兄長,全部被護衛截了交我手裡。
回到府裡,還沒有站穩腳跟。
沈之就要我把白凝抬為平妻,就因為郎中說她肚子裡的是個男娃。
我頓住腳步,讓青煙把他們叫進廳堂。
特地讓婆婆和我坐在主位上。
婆婆的兩個老姐妹,沈之的第七十九和九十七個老婆坐在下位。
婆婆一臉不屑地開口,「想做我沈紅正兒八經的兒媳婦也不是不可以,先跪兩個小時吧。」
沈之止住了要下跪的白凝,神色憤怒,「娘,凝兒還懷著你的孫子呢!再說了,家裡哪有這個規矩。」
婆婆眼睛一橫,「沒有能力的就不配做我的兒媳婦,再說了,規矩是S的,老娘說什麼就是什麼!」
白凝對著沈之輕輕搖頭,眼中含淚,深情告白,「沒事的,隻要能和你在一起,這一切都值了。」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不合時宜的聲音破壞了這氣氛。
沈之臉色陰沉地看著這兩個老姐妹。
兩個老姐妹吐了吐瓜子皮,笑得褶子都開花了,「你們繼續,繼續。」
我看著沈之,插了一句。
「哦?那家規的第二條是什麼?」
沈之僵硬片刻,隨之恢復正常,「不可有外室。」
我點了點頭,反問,「那夫君為什麼要養呢?真是不把母親放在眼裡。」
婆婆猛地站起來,身上的金銀珠寶叮當作響,眼神如炬地看著我,「你什麼意思?」
沈之有些慌亂地開口,「你胡言亂語些什麼,我下了值就是回家,哪裡來的時間養外室?」
我抿了抿茶,掃了白凝一眼,「現在是沒有,之前呢?你以為養城南的別院我就不會知道了嗎。」
沈之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顫抖,卻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反駁。
婆婆見狀,眉頭緊鎖,目光在白凝和沈之之間來回掃視,顯然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城南的別院?」婆婆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幾分怒意,「沈之,你給我說清楚!那別院裡之前住的是誰?」
白凝站在一旁,臉色也變得蒼白,手指緊緊攥著衣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是誰婆婆心中已經明了,婆婆臉色陰沉地甩了沈之一巴掌,一臉失望地離去。
兩個老姐妹跟在婆婆後面。
沈之側過頭,眼裡的情緒明明滅滅,最後變成了對我的仇恨,步步緊逼。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你為什麼要說出來,為什麼要拆散我的家。」
一步之遙,青煙攔住他,警告道,「老爺。」
「拆散你的家?」我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沈之,是你自己親手毀了這個家。你養外室,違背家規,背叛了我,也背叛了婆婆對你的信任。現在,你反倒來怪我?
「婆婆還不知道鴻禎是你和白凝通奸生下來的雜種呢,但……應該也很快了吧。」
經過白凝時我甩了一巴掌過去,打得她跌在一旁,嘴角溢出血絲。
我騎在她身上,左右開弓,「老娘最討厭的就是破壞別人家庭的賤人!」
沈之目眦欲裂,想上前阻止但被青煙SS鉗著。
隻能原地大聲吼叫,「柳昕瀾!你這個賤人!放開凝兒,她還懷著身孕呢!」
見我無動於衷,越打越上頭。
轉而威脅青煙,「賤婢,我是你主子,是戶部尚書,你信不信我把你趕出去!」
青煙翻了個白眼。
打累了,我特地踢了踢白凝的肚子。
「這還懷的是人嗎,這樣都活得好好的,過兩天要請高人來家裡看看了。」
從袖子裡掏出這些年她寫給兄長的信封,狠狠扔在他們臉上。
「青煙,我們走。」
走到門口,我頓了頓,微微側頭,「沈之,你可沒資格趕她,她是我柳家的人。」
10
婆婆已經不吃不喝兩天了,我提著飯盒去的時候兩個老姐妹正在門口嗑瓜子,臉上愁雲密布。
她們也在門口守兩天了,時不時進去看一下,生怕自己的好姐妹想不開。
我點了點頭,讓她們去休息。
婆婆坐在書桌前,背對著我。
我還以為是在偷偷抹眼淚,沒想到是在繡帕子。
兩年的打磨讓婆婆的繡技突飛猛進,幾乎達到一個制高點。
她不肯吃飯,我以為是在為沈之的事情生氣。
直到她同我講了她的過往。
我才知道她是在氣自己,氣自己生了一個自己最恨的一種人。
婆婆打小就跟著母親生活,她從小父母就和離了,她跟著母親做起了屠戶的行當。
後來嫁給了一個莊稼戶,夫君疼愛,家庭和睦,她也生了一個男孩沈之。
她本以為這輩子就這麼幸福地過下去,直到沈之三歲生辰那日。
外室帶著一對兒女上門逼她騰位,最大的兒子比沈之小一個月。
婆婆的婆婆也撕下往日和善的面孔,逼她離開。
婆婆氣極,帶著沈之走,當晚偷偷縱火,差點把他們燒S在裡面。
而因為還未和離,隻能算家庭矛盾,婆婆免了牢獄之災,拿到了和離書,讓沈之從此以後和她姓。
婆婆又做起了屠戶的行當,很快便賺了大錢。
許多人衝著錢紛紛上門提親。
婆婆一一拒絕,唯有一個書生。
日日前去買肉,窮追不舍,S纏爛打。
漸漸地,婆婆放下心牆,但還是沒有同意與那人成親。
那人便從沈之下手,教他識字讀書。
沈之和那人越來越近,婆婆也被他的真心打動。
兩人拜堂成親了。
後又生下來一個弟弟,喚陳安平。
本應該繼續幸福下去才對,可惜男人都是一個樣。
他開始嫌棄婆婆沒有女人味,沒有哪家哪家的媳婦那麼賢良。
嫌棄婆婆整日拋頭露面,有傷風氣。
一邊嫌棄婆婆的行為一邊拿婆婆的錢養外室。
最終,他養在外面的外室上門,她又成為被拋棄的那個。
婆婆說完,舒了口濁氣,輕松地笑了笑,眼裡卻有淚光閃爍,「我是不是一個廢物啊?或者說我就是克他們,父親,丈夫,兒子都一個德行。」
我握住她的手,輕輕搖了搖頭,「娘,你不是,您是有大福之人,那些小人遇了你都原形畢露。」
婆婆被我逗笑了。
婆婆問我打算怎麼處理白凝,我笑而不語,隻是讓她保重好身體。
後來青煙問我為什麼對婆婆那麼好,不怕她的報復嗎。
我搖了搖頭。
又想起了前世流放路上,是婆婆和幾位老姐妹出手相助。
才讓族裡最小的妹妹幸免於難,後又把她送給一對沒有孩子的夫婦撫養。
而沈之呢?對外宣稱父母早逝,認了個閹人做幹爹。
11
「娘,我今日策論又得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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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我女兒吃了嶽母家的五仁月餅,導致食物過敏。 女兒的葬禮上,她悔恨交加,尋死覓活說要給女兒償命。 晚上她卻躲在房間,對小姨子說道:""我和你姐通過氣了,這事千萬別讓你姐夫知道,女娃死就死了,你沒事就行。"" 後來我才得知,那五仁月餅,是小姨子強迫我女兒吃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