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夫君成親十年,十年無嗣。
百姓議論紛紛,婆婆十分不滿,接二連三地提出要納妾……
行!那就納!納他個 108 個!
1
「沈柳氏,如今誰都知道你十年都生不出一個孩子,已是犯了七出中最大的無子!而你也不允我兒納妾,犯了妒忌!你是何居心!你想讓我沈家絕後嗎!」
我端坐於主位上,慢慢轉動手裡的茶盞,對婆婆的謾罵充耳不聞。
茶盞中的茶水微微晃動,映出我淡漠的神色。
恨不得把身上都戴滿金銀珠寶的婆婆見我的態度,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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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說話呢!你聾了嗎?不孝公婆,你已經犯了七出的三條,我可以讓我兒休了你!」
我抬眸掃了她一眼,淡淡開口,「沈柳氏?婆母,我看你是老糊塗了,想去莊子裡再住兩天。」
婆婆哆嗦了一下,臉色難看地瞪了我一眼。
我不再理她,讓身旁的青煙去點一炷香。
一炷香剛滅,門口就走進一個溫文儒雅的男子,這就是我的夫君沈之,如今的戶部尚書。
「娘子,我回來了,何事惹得娘子不快啊?」
我半支著頭還未答,婆婆先搶了話頭,「兒啊,你可回來了,娘是為了咱沈家好啊!她下不出蛋還不許你納妾,不就是想讓我老沈家絕後嗎!」
沈之聞言,蹙了蹙眉,開口斥道,「胡鬧!娘,我和昕瀾感情很好,不用納妾!再說了,誰說我們沒有子嗣,鴻禎不是嗎?」
婆婆努了努嘴,「收養的能一樣嗎?」眼底劃過一絲不喜。
我挑了挑眉,看著他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笑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我低頭抹了抹,抬頭已是一臉悲傷。
「既然婆母堅持要納妾,那便納吧!」
沈之眼底閃過一絲喜色,隨即又一臉不贊同。
「昕瀾,娘年紀大了糊塗胡說八道,你難道也要糊塗不成?」
我搖了搖頭,紅著眼看他,哽咽開口,「夫君,嫁給你十年無嗣我很愧疚,我早就想給你納妾,讓府裡熱鬧些了,如今婆母既已提了,那就納!早日為我們沈府開枝散葉!」
沈之猶猶豫豫,「可……」
婆婆打斷了他,滿是挑釁地看著我,像極了狗仗人勢,「可什麼可!兒子,納!娘支持你!」
沈之嘆了一口氣,將我擁入懷裡,低聲道,「娘子……你放心,我心裡隻有你一人!」
我點了點頭,掩住了眼裡笑意。
2
啪!
「我問你,什麼叫要納 108 個姨娘?府裡住得下這些人嗎?柳氏,你不想我兒納妾就直說,何必搞這一出!」婆婆氣得面目猙獰,把告示狠狠地拍在書桌上。
把我好好的一幅字連同我的好脾氣都毀了。
我把手中的毛筆重重砸在桌上。
直直地看著婆婆,眼底覆上一層冰冷。
邊說邊靠近她,「不是婆母說的要納妾?我如今照做了你又來興師問罪?沒什麼實力還想跟我橫!」
話音剛落,我就把她的臉狠狠按在墨砚裡摩擦。
「我看你這幾天就是過得太舒坦了!忘記了自己是誰!既然這樣,那就去莊子裡好好想想,等你想清楚了再回來!」
手下的腦袋連忙點頭,我這才笑了笑,把她扶起來,幫她整理衣襟,柔聲說道。
「娘,你瞧你,怎的如此不小心,把我上好的墨砚都弄髒了,這樣吧,你這次就走路去莊子上了,不用坐轎了,好不好。」
婆婆身子僵了一下,走?快二十裡地!
我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嗯?」
婆婆嚇得一哆嗦,胡亂擦了把臉轉身,就看見青煙託著個盤子笑著看著她。
顫抖地把身上所有的金銀珠寶摘下來,把最後一個金簪子SS地攥緊,祈求地看著我,「好兒媳,昕瀾,就留一個給娘吧。」
我輕笑出聲,抬了抬手示意青煙放她走。
看著婆婆一溜煙跑沒影的身影,邊跑邊叫喊,「你等著,等我兒從江南回來就讓他休了你!」
好笑極了。
笑夠了,我理了理有些亂的頭發,開口,「再加一條,及第以上的、出身煙花之地的都要,正好老的給我婆母加幾個伴。」
青煙點頭稱是。
3
挑選姨娘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光排隊都排了幾裡地,長得那是五花八門,凡是順眼的,嘴甜的都收了。
落選的也每人給十兩銀子打發回去了。
太陽快下山了才等到這場戲的主要人物。
女子生的是芙蓉面,楊柳腰,走起路來搖曳生姿,驚為天人。
我抬頭看了一眼青煙,青煙了然點頭,轉身離去。
我喝了口茶,「叫什麼名字。」
女子輕輕福了福身,「回夫人,民女白凝。」
「可曾婚配?」
白凝搖了搖頭,「未曾。」
我把茶放在桌子上,發出一聲聲響。
「身心可幹淨?」
白凝眼㡳閃過難堪,「幹淨。」
我招了招手示意婆子過來檢查。
白凝忍不住後退一步,臉色白了幾分,滿臉難堪。
「娘!」
一聲童音從門口響起,白凝瞬間轉過身去,臉上帶著幾分喜色,卻在看見青煙那一刻頓住了。
我輕笑一聲,招了招手,「快過來,今日學堂教了什麼?」
沈鴻禎看了看白凝,轉身快步撲到我身前,「娘,這是在做什麼,門口怎麼有那麼多人排隊?」
「這是在給鴻禎選姨娘呢,高不高興啊?」
沈鴻禎眼睛轉了轉,搖了搖頭,「鴻禎不要姨娘,隻要娘。」
白凝身子僵住了,怨恨地看了我一眼。
我含著笑點了點他的鼻子,「真會說,你看看這個姨娘你滿不滿意,要是你喜歡,娘就收了她。」
沈鴻禎跑到白凝面前,看到白凝臉上的淚水,滿是心疼,連忙點頭,「滿意滿意。」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白凝,「怎的哭了?」
白凝低著頭,哽咽道,「回夫人,民女隻是想到早逝的弟弟了。」
「這樣啊,既然我兒滿意,那嬤嬤就不必驗了,賞牌吧。」
我語氣裡帶著施舍,欣賞著她難看的臉色。
青煙把刻著一百八的牌子遞給了白凝。
白凝注視牌子片刻,輕輕接過。
……
院子裡烏渙渙地站了一群人,一想到以後這府裡雞飛狗跳的日子就忍不住開心。
我清了清嗓子,「各位,首先恭喜你們成為尚書府的姨娘,其次你們也看見了,府裡房間不夠,所以要有部分人去莊子裡住,大家放心,每個人都可以和夫君接觸。
「最後,希望大家能夠多多地開枝散葉!當然,如果有哪個姐妹不想做了可以隨時來找我,我會放你們離開。」
最後,留在府裡的隻有八個人,嘴最甜的,有眼力見的,嘴碎年紀大一點的以及白凝。
4
沈之回到京城後才知道此事,怒不可遏地衝進臥房,此時我正看婆婆繡女工。
「昕瀾!你讓我在同僚面前丟盡臉面,此事你怎麼不事先同我商量?」
沈之因出身貧寒,最是好面子。
我看著他,眨了眨眼,「夫君不是知道嗎?納多納少不都是納?多一個姨娘便多幾個子嗣,你說是嗎?娘。」
我用腳踢了一下婆婆。
婆婆眼神閃爍了一下,附和道,「昕瀾說得沒錯,再說了,這些姨娘個個都身懷絕技,你看,娘這帕子還是你十八姨娘教的。」
沈之臉色鐵青地看著我們,「娘!你們……你們真是不可理喻!」
我斂起笑容,「夫君,你讓人在京中四處散播我不能生養不就是想要孩子姨娘嗎?如今我做了,你卻又說沒臉。那請問我的臉在哪呢?」
沈之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明明做得很隱蔽……
婆婆聽到這裡一拍桌子站起來,看著他的眼睛,「兒子,這是你做的?你這麼做有沒有考慮過兒媳婦?」
「娘,我也是想為了沈家的後……」
婆婆把茶杯扔在他腳下怒道,「滾去佛堂跪著,再怎麼考慮也是家裡的事,沒必要鬧得盡人皆知!」
婆婆看著我,微微彎腰,「是我教管不當,昕瀾,我並不知道是他做的,還出主意逼你。」
我有些詫異,第一次正經地看她。
我拿起她繡的抹布,幫她改了幾處。
「娘,你這裡的針線錯了。」
婆婆眼睛亮了一下,坐下接著繡。
……
「都辦好了嗎?」
「小姐放心,我親眼瞧見白姨娘去了佛堂,估計今日老爺要歇在她那了。」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
沈之,有些事是你非要挑明的,接不接得住可就不怪我了。
5
沈之是我在十年前的燈會上遇見的,身著素衣,衣服上大大小小的補丁,背著個書匣子,一副典型的窮書生樣。
我與他本不該有交集,偏偏那日一匹馬受了驚,直直向我奔來。我身邊的丫環明明會武,卻隻是站在那裡驚叫。
沈從一旁的大樹後面閃出來,直直抱著我翻滾到一旁,後背硌得我生疼。
與此同時,他懷裡的玉佩也「不經意」掉了出來。
我強忍著羞憤,從地上站起,慌亂間瞥見那枚玉佩,看向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審視。
回去之後我就調查他的背景。
查出他與那日在我身旁當差的婢女同村,居住在三年之前我被救的那個縣城。
當然,那個婢女的下場也並不好過。
很快,我和他的緋聞就傳了出來,愈演愈烈,話本都被賣爆了。
當街與陌生男子觸碰本就不該,哪怕是救人性命也會被戳脊梁骨!
更別說是身份尊貴的丞相之女和窮酸書生了。
後來,在各種巧合之下,我和他的關系越來越近。
我也越發篤定他並不是那個救我之人。
不過他想玩我就陪他玩。
他高中狀元,求皇上將我許配給他。
我應了。
成親當晚,在他飽含期待的眼神下我喝了他給的絕子湯。
禮尚往來,從那之後他都是抱著枕頭發Q,和狗沒什麼兩樣。
成親第六年,他帶回來一個五歲的孩子,說是村裡叔叔撿的孩子,特別有兄弟緣,自從有了他叔叔五年抱三。
我沒有拆穿他,笑著養下了。
縱著養子成為和他一樣道貌岸然的人,人前孝順懂事人後紈绔子弟。
成親第八年,把婆婆接過來住了,似乎是想壓我一頭。
可惜啊。
6
「夫人,凝兒起晚了,誤了奉茶時間,請夫人責罰。」
我打量了她一眼,也是辛苦了,外面白雪皑皑,為了顯示她的戰績還特地穿了低領,生怕掩蓋了被疼愛的痕跡。
我支著下巴開口,「行,那你這兩年的俸祿和煤炭都給其他的姐妹分了,行了,都散了吧。」
白凝難堪地跪在地上,她不過就是隨口一說。
我嗤笑一聲,滿滿的不屑。
……
「吩咐下去,明日開始老爺輪著疼愛幾位姨娘,白姨娘沒本事就不要霸著老爺,連著三個月肚子裡都沒有動靜,中看不中用的貨色!」
我狠狠地把熱茶潑在白凝身上,臉上滿是怒氣,踩著她的手碾了碾,踏步離去。
婆婆看著白凝,眼裡都是不喜,「看著就沒那個福氣,呸,佔著茅坑不拉屎的狐狸精。」
吐了一口水在白凝臉上,也轉身離去。
沈之在朝中接連被針對,本就有氣。
下朝後就被告知這件事,更是氣得火冒三丈,怒衝衝地來質問。
我一巴掌呼過去,暗含威脅。
「沈之,我給你臉了是嗎?你屢次在朝中反對父親的建議,父親很是不滿了。你如果還想繼續在朝中立足,就收斂些!畢竟,你也是知道父親對我的疼愛。」
沈之陰沉著臉,握緊拳頭,低聲,「我知道了。」
沈之寵幸完一撥我就換一撥。
每天一回到府裡就是瀟灑快活,無暇顧及其他,我則光明正大地替他處理官場上的各種事。
7
「恭喜夫人,賀喜夫人,白姨娘有喜了,倆月有餘了。」
郎中情緒激動地看著我,好像懷的是我的孩子一樣。
我點了點頭,臉色平靜地賞些東西給郎中,讓他好好開幾副安胎的藥就走了。
春去秋來,又一年的冬季。
劇烈的敲門聲把我叫醒,是白凝身旁的婢女。
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求夫人救救我家主子!」
我披上披風來到白凝的房間,沈之正在心疼地抱著她。
沈之一瞧見我,語氣著急,「昕瀾,你救救凝兒吧,我求你了,隻有你可以救她了。」
我扯過一旁的椅子坐下,「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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