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未婚夫的鄉下鄰家妹妹來投奔他。
為了照顧好她,我給她安排住宿,買禮物,買新衣服。
當我大包小包將東西領回宿舍時,聽到小姑娘驚喜的聲音,“遠哥哥,你真得願意跟我回去,可三天後不是你結婚的日子嗎,嫂子怎麼辦?”
未婚夫篤定道:“她一個瘸子,除了我誰還能娶她,到時候哄哄就好了。”
我低頭看了一眼為了救未婚夫而殘疾的腿,毅然決然去政委那裡要回了我的結婚申請書。
......
“小喬同志,你這申請改好了可早點交過來,楚團長天天來催我給你們下結婚證,要是晚幾天,他得把我這裡房頂掀翻。”政委一邊把找到的結婚申請交給我,一邊打趣。
我點頭應著,卻在出了政委辦公室後,把我手寫三天,抄了一百多遍的結婚申請撕了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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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知,身為文工團臺柱子的我,來到這個偏遠部隊表演第一天就愛上了團長楚遠。
從那天起,我轟轟烈烈追了他三年。
為了他從首都調來這裡,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渴了送水,餓了送飯,下雨送傘,隻求他看我一眼。
可他總是對我忽冷忽熱。
半年前,我為了救他壓斷了腿。
他終於答應我的追求。
那天我一醒來就被他抱在懷裡,鐵血一樣的男人哭得像個淚人,他跟我說:
“喬念,我們結婚吧。”
自從他跟我求婚後,我一直被幸福圍繞。
直到三天前,楚遠鄉下鄰居家的妹妹楚玉來找他。
楚誠說楚玉是因為逼婚離家出走,楚玉想要高考,可她家裡偏要逼她嫁人。
在他的嘴裡,楚玉是個勇敢善良的姑娘。
我心疼楚玉的遭遇,在她來了之後安排好了一切。
考慮到她一個小姑娘住招待所不安全,便打了申請讓她住在我宿舍。
她來得當天晚上還很有禮貌,第二天卻哭著跟楚遠告狀。
“遠哥,我想回家,我不過是多說了兩句小時候的事,嫂子就讓我睡上鋪,我說了我從上鋪摔下來過,她還是不答應我睡下面,我隻好去廁所睡。”
天地良心,她從未跟我說過她對睡上鋪有心理陰影。
楚遠瞬間黑了臉,“喬念,你太不懂事了,為什麼不把下鋪讓給小玉,你吃醋也要有個限度,怎麼能隨意欺負小姑娘?”
盡管我說了沒有,就連旁邊的舍友也極力作證,楚遠依舊覺得我在示威,逼迫我現在跟楚玉換床鋪。
我還沒表態,室友急了,“楚團長,你是不是忘了,喬念腿腳不方便,她怎麼住上鋪?”
楚遠一愣,這才想起我為了救他斷了腿。
盡管站著看起來跟常人無異,走路卻還是受了影響,最重要的是,我不能在跳舞了。
他有些心軟,剛準備道歉,旁邊楚玉又哭了起來,“是我不懂事,遠哥,怪我太嬌氣,你不要怪嫂子了。”
楚遠頓時變了臉,“小玉,你不要為她求情,明明就是她做錯了事。”
這是幾年來,楚遠第一次對我發火。
我有些懵,等他帶著楚玉回了自己宿舍,我還覺得真的是我沒照顧好楚玉。
買了東西上門賠罪,卻在門口聽到了那樣的對話。
原來在我一心準備結婚時,楚遠卻策劃著帶楚玉離開。
隻因我愛他,不會離開他。
我掏心掏肺的愛意成了他刺向我的一把刀,猛烈撕扯著我的胸口。
就在這時,家裡來了信,說首都醫院的醫生看了我的病歷,說能治好的腿。
母親在信裡央求我回來,她不希望我因為一個男人放棄練了十八年的芭蕾。
我淚如雨下,回了一封電報,隻有三個字。
【三日歸。】
2
我把結婚申請扔進垃圾桶,轉身回了宿舍。
發現我本來關閉的櫃子大敞著,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我問在宿舍看書的舍友徐夢,“咱們宿舍遭小偷了?”
徐夢沒好氣道:“才不是什麼小偷,是那個楚玉,回來收拾自己的東西,我都提醒她你不喜歡別人動自己東西了,她還亂翻,一點禮貌都沒有。”
我剛想勸她不要太生氣,另外一個舍友進門大喊我的名字,“喬念,你快去操場看看楚團長,他為了楚玉跟人打起來了。”
徐夢聽到這個名字,眉頭緊皺,“又是楚玉,喬念,你家楚團長跟她到底是什麼關系,嘴上說是兄妹,可兩個人也太親密了,你可要小心點,不然好不容易追來的人就被搶走了。”
她還沒說完,我就穿上了大衣往外跑。
最後那句話落進耳朵後,我勾起一抹苦笑。
說什麼搶不搶,如果真的是我的東西,怎麼可能搶得走?
能被搶走,說明他就不是我的。
盡管如此,我的心還是惦記楚遠。
他雖是團長,卻從來不擺領導架子,跟戰士們親如兄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竟然逼他動了手。
上一次他動手,還是因為有兩個人不僅偷看我洗澡,被發現後還調戲我。
他知道後,把兩個人打了個半S,扔去了炊事班喂豬。
我到了操場時,人群已經散了。
從我身邊經過的人在討論楚遠動手的原因。
“聽說是那個叫楚玉不小心撞了人,那個戰士說了句髒話,團長就開始打人了。”
“不會吧,團長脾氣平日那麼好,怎麼會因為這種理由打架啊。”
“是因為人唄,你沒看,剛才團長把那個小姑娘護得多緊,喬念受傷時他都沒這麼緊張。”
聽到這話我停下腳步,額頭上的汗珠,此刻像個笑話。
最先看到我的竟是楚玉。
“嫂子。”
楚玉揮揮手,手指上的鑽戒在太陽照射下反出光,晃了我眼睛一下。
我瞪大眼睛。
沒看錯的話,那是我的結婚戒指。
是我遠在國外的小姑姑聽說我要結婚後,找了知名設計師,千辛萬苦寄回來的。
她說國外都流行結婚時互換鑽戒,代表一生一世一雙人。
楚遠看我眼神不對,以為我在心疼他,“你別難過,我沒受傷。”
我聲音都在顫抖,“楚遠,我的鑽戒怎麼在她的手上?”
楚遠心虛幾秒,又變得一臉無所謂,“小玉說沒見過這稀罕玩意,想試戴一下。”
我鼻子發酸,強忍淚水,“這可是我們結婚戒指,你怎麼能隨便給別人戴。”
楚遠臉一變,“小玉怎麼是別人,她是我妹妹,喬念你怎麼變得如此小肚雞腸,給她戴著玩玩怎麼了,又不會壞。”
楚玉見我們兩個要吵起來,忽地委屈咬了咬唇,“嫂子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這是你們結婚戒指,我現在就摘下來給你。”
她慌張地將戒指硬拽下來,在我身上去接時,我看到她手故意一松。
戒指掉落,滾到了旁邊的臭水溝。
“對不起,我這就撿回來。”
楚玉伸手就要往裡撈,卻被楚遠攔下,他生怕那汙水髒了她的手,那雙大手將戒指找到遞給我,“現在還你。”
我看看戒指,看看因為慌亂緊握在一起的手,冷冷吐出幾個字,“髒了,不要了。”
楚遠沉下臉,“喬念,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視線落在他們兩個人的手上,“別人碰過的東西我嫌髒,如果你要還,就不要還戒指了,這戒指值一千塊錢,你還錢給我。”
楚遠在收到我的視線後,猛然松了手。
不知是價錢太高,還是因為聽出我意有所指,他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你別誤會......”
楚玉臉色變得蒼白,打斷他的話,“我不髒,遠哥,我不髒的,我很愛幹淨,嗚嗚嗚為什麼喬念姐要說小玉髒啊。”
楚遠所有的注意力被她吸引過去,他連忙輕聲哄人,最後抬頭要求我,“你不應該侮辱小玉,你快給她道歉。”
道你媽。
我心灰意冷,“把錢還了,我就道歉。”
3
離開這兩個人後,我沒有回宿舍,而是去了新房收拾東西。
楚遠重感情,身邊一堆窮親戚,每個月都有來找他幫忙辦事的。
他不願意濫用權力,便拿自己津貼接濟自家家的親戚。
他很窮,所以結婚的那些東西都是我買的。
如今我不打算跟他結婚了,那些東西我自然要處理幹淨。
一進新房,我就看到我們喜床上攤著楚玉的東西。
這張我還沒睡過的床,已經沾染了她人的味道。
雖然早想到,楚遠帶楚玉離開,能去的地方隻有這麼兩個,我還是再次心痛起來。
畢竟這房子是我一點點布置的,我曾無數憧憬過,和楚遠在這裡生活的場景。
悲傷過後,我把那些東西收拾走,拉到城裡市場全賣了。
回來時天已經黑了,剛到宿舍樓下,我聽到楚遠大喝一聲,“喬念。”
轉頭,楚遠帶著楚玉憤怒地趕過來,“家裡的那些東西呢?”
我漫不經心道:“我處理掉了。”
楚遠一驚,“你為什麼要處理這個?你不準備結婚了嗎?”
我想說是,不結婚了。
還沒開口,旁邊的楚玉一如既往地哭起來,“嫂子,我知道你是因為我睡你們新房不高興,可再怎麼樣,你也不能偷走我的準考證啊。”
我傻了眼,“什麼準考證?”
楚玉上氣不接下氣,“高考要用得準考證,你把準考證還給我好不好,沒有它我不能高考,你是要毀了我嗎?”
楚遠的臉色也很難看,“喬念,你太過分了,怎麼能拿這個開玩笑。”
我辯解,“我發誓沒有見你的準考證,這麼重要的東西,我不可能拿。”
見我不承認,楚玉竟然彎下膝蓋給我跪了下來,她拉著我衣角,可憐極了,“嫂子,是我錯了,我就不應該來,這些天我不應該纏著遠哥,求你把準考證還給我吧,我還有幾天就要高考了。”
光是說還不夠,她竟然對著我磕起頭來。
咣咣幾下,頭都破了。
這可把楚遠心疼壞了,連忙把人拉起,他暴怒道:“喬念,你快把小玉準考證交出來。”
我還是那句話,“我根本沒見。”
爭執聲引來眾人圍觀,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以為我欺負楚玉。
紛紛指責我不懂事。
“平日裡喬念就愛耍小姐脾氣,就算首都來得也不能這麼欺負農村人吧。”
“準考證都敢偷,楚團長這還要護著啊。”
“在部隊偷東西,這不上軍法能服眾嗎?”
面對一聲聲指責,我委屈極了,可除了說沒有見過,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自證清白。
議論聲傳到楚遠耳朵裡,他冰著臉問我:“喬念,你到底把準考證藏哪了?”
我靈光一閃,“我有證人。”
在我收拾東西的時候,隔壁家的嫂子劉桂芬從外面走進來,看完了我搬東西的全過程。
她一定能證明。
楚遠當即讓人把那個劉桂芬帶過來,可等她來後一開口就是,“我親眼看到她把準考證扔垃圾桶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朝她撲過去,“你胡說八道,我沒有!”
半路被人攔腰抱起。
“來人,把喬念給我關禁閉室去,沒我命令不準放出來!”
楚遠一聲令下,不遠處他兩個的部下立馬拖著我去了禁閉室。
門一打開,我像一塊抹布一樣甩進禁閉室。
半夜我聽見楚遠問我的情況,我迷迷糊糊聽見他交代,“在我審訊之前,誰也不允許進來。”
我等了一夜,第二天有兩個人進來說要審訊我。
抬頭一看,我愣住。
竟然是之前調戲我的兩個人。
我驚恐地看著他們,“怎麼是你們?楚遠呢?我要見楚遠,隻有他才能審訊我。”
“臭婊子,都這個樣子了,還想著他呢。”其中一個抬起手重重扇了我一巴掌,“實話告訴你,他已經離開這裡了,我們就是受了他的命令來審訊你的,趕緊招了吧,這樣還少受點罪。”
我搖頭,“不可能,就算是楚遠讓你們來得,你們也沒資格體罰我,我要見政委!”
“見你媽。”
又是一巴掌。
其中一人踹了我一腳,踩在我受過傷的小腿上。
他微微一用力,我疼得冷汗冒出來,“別踩......”
“疼吧。”那人興奮起來,又使了點勁,我感覺骨頭都要斷了,“多虧你,我們哥倆才能去的那,全團人都看不起我們,可算讓你落到我們手裡了,怎麼可能讓你舒服。”
疼痛從小腿蔓延到腹部,又順延到心髒,大腦。
我感覺那裡像是有上萬個蟲子在咬。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的腿真的會斷。
“求你們,別踩我的腿,我錯了。”
可我越求饒,他們兩個越激動。
他們發了瘋一樣在我小腿上來回跺。
我掙扎著想要起身,下意識用另一條腿踹過去。
這一踹,徹底將人激怒。
隻見一人拎起椅子朝我兩條腿重重砸下來。
“不要!”
伴隨著呼喊,骨裂的聲音從我腿部傳來。
疼痛席卷我的全身。
下一秒,我暈了過去。
再睜眼,我父母站在病床前,她們流著眼淚告訴我。
我的雙腿都斷了,因為偷竊提前退伍,我再也不能回文工團了。
我閉上眼睛,許久才睜開,聲音沙啞,“媽,帶我回家吧。”
我剛上火車,坐在軍車上的楚遠就一陣心慌,他睜開眼睛,手裡像捧寶貝似的捧著一罐藥膏。
這是他送楚玉回老家時搞到的,聽說能治好我的腿。
一下車,他就跑來找我。
可此時禁閉室大門敞著,早就沒了我的身影。
4
回到首都第一件事,父母帶我去了醫院。
醫生看了檢查結果直搖頭,嘆了一聲,“晚了。”
一句話給我的腿定了性。
父母雙眼通紅,出來後告訴我她們會去找姑姑聯系國外的專家,說不定會有好消息。
我表面淡然地接受了這件事,樂觀告訴爸媽沒關系。
卻在沒人的時候忍不住偷偷地哭。
我如此熱愛舞蹈,從進部隊第一天起,我就以成為一名優秀的解放軍為榮。
如今因為楚遠,我再也不能跳舞,職業生涯也被斷送。
我想這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吧。
盡管知道自己可能再也站不起來,我還是依舊每天去醫院復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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