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被富二代開車撞S後,女友許願拿著我找到的證據投靠了他。
幾年後,她作為我的女友兼助理,招標會前把我的招標方案賣給了對家。
所有人都說,我是戀愛腦晚期,在許願這裡栽了一次又一次,這輩子都要毀在這個女人手上。
後來,在我跟她的婚禮上,我親手把她和富二代送進地獄。
我對她的愛,隻有十六歲那年是真的,後面都是戲。
1
「周朗,早點下班吧,公司沒什麼事了。」
一周後是巖山度假山莊的招標會,這一個月以來,許願一直以不能太過勞累的關心語氣催我早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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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公司唯一一個進我辦公室不用請示的人,讓我離開,隻是想要我B險櫃裡的招標方案。
作為給林方源的投名狀。
B險櫃的密碼已經改成她的生日,隻要試上幾遍就能打開。
之前我一直沒有答應,不過想拉扯幾天,降低她的防備心。
今天,倒是可以將計就計了。
我點頭答應她,目光寵溺:「順便給你買你最喜歡那家的草莓蛋糕。」
她微微一愣,很快反應過來,說:「好啊,我這邊還要處理點事,你先回去吧。」
我沒有多待,穿上外套就走,放任她繼續留在我的辦公室。
她不知道,草莓蛋糕我隻會讓助理去買做做樣子,提前離開,也是為了跟林方源匯合。
2
酒吧的私人包廂裡,林方源已經到了。
「怎麼樣?她動手了?」
「她」指的是許願。
「動手了,王助那邊幫我盯著呢,到時候監控就作為她犯罪的證據。」我提醒林方源:「你這邊別留下什麼把柄在她手裡。」
林方源挑眉一笑:「你就放心吧。」
「也是沒想到,當初痴心不改的周朗,如今竟然想親手把自己心愛的女人送進去。」
「我又不是撞了南牆不回頭的人。」
人都會犯錯,痴心不改,隻是年少時的笑話。
我低頭猛灌了一杯酒,低啞道:「她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3
我很多時候都不願意去想那段晦暗的日子。
父母被撞身亡,肇事者張斌憑借關系和權勢逍遙法外。
在我搜集好證據,準備將人告上法庭時,作為我女朋友的許願又受人引誘,把我所有的資料偷走,再刪了個幹淨。
張斌找人把我拉到廢棄工廠狠狠打了一頓,再抱著許願站在我面前:
「我當你有什麼能耐,不過耍點手段,花點錢,你還不照樣得跪在我面前。」
「廢物一個,還想告我,下輩子吧你。」
我永遠無法忘記張斌不屑一顧談論我父母生S時的神情。
更無法忘記許願滿面愧疚的樣子,虛偽得我惡心。
他們走後,我一個人從廢工廠走回家,身上連去醫院看病的錢都沒有。
當天晚上便燒得昏迷不醒。
三天後,學校通知我被開除,因為打架鬥毆,證據便是張斌找人打我那一次。
角度刁鑽,我從受害者,變成肇事者。
緊接著,有人在班級群裡問許願發生了什麼事,許願直接說,我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她不會跟一個喜歡愛打架、惹是生非的不良少年在一起。
4
少年人,總有以卵擊石的勇氣和決心。
卻也依舊在現實面前被輕易踩碎。
我衝到校長室裡想要據理力爭,卻再次被早已等候多時的張斌從頭到腳嘲諷了一遍。
校長在他面前卑躬屈膝、點頭哈腰。
他坐在沙發上,卻像是在俯視我。
「看到了嗎?這個學校,我說了算,我想讓你退學,你就不可能再出現在這裡。」
「認清現實吧,你爸媽,不過爛命兩條,他們碰上我的車,我還得跟你算算修車費。」
「你要是想早點下去陪他們,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憤怒之下,我嘶吼著想上前打他,又被他身邊的狗腿子很快攔住。
通紅的雙眼裡,是他大搖大擺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身影。
張斌走後,轉瞬間,校長又恢復上位者的姿態,冷聲命令我:「從今以後,你就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了,趕快滾,別讓我叫人趕你走。」
我如喪家犬一般被保安扔到門外。
「那麼愛打架,去社會上打吧,學校裡容不下你。」
保安再次將莫須有的罪名蓋在我頭上。
我的臉接觸著冰冷的地面,受著路人的指指點點,身上已經分不清哪裡是舊痕,哪裡是新傷。
似乎,再也站不起來了。
5
連成年都沒有的我,離開學校,隻能打一些零工養活自己。
但仇恨已經深深扎在內心,我不可能放任自己沉淪,所以盡可能地吸收一切養分。
表面上,我是萬千人群中最不起眼的那一個,再不談為父母報仇,逐漸遠離許願和張斌所在的圈子。
背地裡,我韜光養晦,隻為了尋一個讓他們倆萬劫不復的機會。
祭奠我無辜S去的父母。
我努力發展自己的勢力,偶然認識了被林家驅逐的林方源。
兩個既有頭腦,又有能力的人相互扶持,漸漸在商界的血雨腥風中,拼出了自己的事業。
期間,我冷眼看著張斌揮霍著自家的產業,新歡換了一個又一個,冷眼看著許願從張斌正牌女友的位置逐漸淪落到備胎。
就在這時,我及時放出自己已經事業有成的消息,果不其然,再三猶豫過後,許願又拋棄張斌投奔我。
這是向來趨利避害的許願的不二選擇。
更何況,我的深情人設做得十足。
商界誰人不知,新貴周朗,單身至今,隻為了等他高中時期就在一起的初戀。
對於她的奔赴,我毫無芥蒂地張開了懷抱。
6
招標會如期舉行,我身邊隻帶了王助和許願。
從B險箱裡把文件拿出來時,我注意到許願的眼神有片刻的閃爍。
她真是個矛盾的女人,壞事做盡,又總是心虛。
還是沒修煉到家。
在外,林方源一直以跟我勢不兩立的模樣出現,招標現場也是如此。
我們前後腳進入會場,他身邊的兩個助理也立馬向我們投來關注的視線。
彼此的視線在空中交接,煙火氣十足。
我看到林方源衝許願曖昧一笑,眾目睽睽之下,並沒有要掩飾的樣子。
好戲開始了。
7
「你認識林總?」我側頭問許願。
許願被我的提問嚇了一跳,慌張地搖頭:「不認識。」
氣氛沉悶了片刻,她又緊接著找補了一句:「他是故意的,我之前……真的跟他不熟。」
「是嗎?」
組織方在前面招呼眾人落座,招標會要開始了。
「許願,不要再讓我失望。」
我看向她,目光狠狠帶刺。
她渾身一顫,像想起什麼了一般。
各家提上方案之後,餘下的時間就是等了。
許願坐了不過半小時,便匆匆起身,借口說上廁所。
她走後,我給林方源發了個消息:「魚已上鉤。」
「餌準備好了。」
他很快回。
8
二十分鍾後,許願回來落座,上了一趟「廁所」的她,喘息稍重,面上是激動才有的漲紅。
我不禁疑惑,難道林方源連色相都肯犧牲了?
不過很快,林方源給我發了個數字。
我還是多想了,連張斌那樣的貨色許願都肯委身,能讓她激動的隻有錢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主辦方正式宣布了應標者,不出意外,是林氏集團。
結果已出,許願原本焦慮的情態徹底鎮定下來,我反倒露出震驚的表情,因為屏幕上顯示的報價,正是我們公司所出的。
「怎麼回事?」我不禁喊出聲。
一旁的王助也很慌張,再三對照了幾遍確認報價沒錯,又很快反應過來,蒼白著臉說:「周總,我們的投標書,可能被換了。」
他的聲音不小,確認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
主辦方負責人臉色也有點難看,誰也不想這樣的事件發生。
林方源帶著兩個助理,反倒沒有任何收斂地朝我走過來,耀武揚威道:「周總也不是個新人了,還能這麼不小心?」
「給你個提議怎麼樣?」
我目眦盡裂,緊緊盯著他,沒有開口。
「查查身邊人吧,尤其是那些跟你最親密的人。」
說著,他的眼神也很有目的性地在許願身上掃了一圈。
話落,全場一片哗然。
許願的小臉煞白。
在我的目光逼視下,她忍不住倒退了幾步,被座椅絆倒,跌坐在地。
「是你。」
9
我沒有當場報警,頂著所有人看好戲的眼神,把許願帶走。
在車上時,許願就已經坐立不安,要不是惜命,她甚至想直接跳車。
嘴裡不斷喃喃著:「不是我,周朗,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
我閉上眼假寐,分明不想搭理她。
到公司時,所有人看著我鐵青著臉狠狠拽著許願一路坐電梯上樓。
傳遞出兩個訊息:
招標失敗了。
可能是許願搞砸的。
從許願來公司起,我就知道,這個一沒文憑,二沒智商,三沒能力的女人一直不太被看得起。
我沒有管公司裡的人怎麼說她,甚至放任流言四起。
許願自然也是臉皮夠厚,隻要錢到位,沒什麼是她不能忍的。
今天這番做派,隻是想讓她以後在公司裡更難受。
10
我松開手,許願順勢被甩在地上,聽見骨頭敲到地板清脆的一聲,心裡竟有些暢快。
「你又背叛我!」
「真的不是我,」許願抓住我的褲腿,抬起楚楚可憐的臉:「周朗,你要相信我啊……我……」
「許願,一次還不夠嗎?林方源給了你什麼好處,是我不能給你的?」
我緩緩彎下身,捏緊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拽離,力度之大,讓許願不禁發出尖叫。
「我該怎麼相信你?」
全公司上下,隻有許願有特權接近最核心的文件,再加上這幾日她莫名其妙地加班。
她無力辯解,但凡有點腦子,也知道她的嫌疑最大。
況且,許願還是個有「前科」的人。
半天,許願都沒法說一個字,嘴裡翻來倒去都是無用的話,我冷笑一聲,高聲朝外喊:「王助!」
「在!」
「報警,給我查清楚,到底是誰換了我們的投標書。」
許願被我的話激到崩潰,慌忙喊住我:「周朗!」
兩相對視,她竟下一秒雙膝跪地,SS抓住我:「不要報警,求你……」
11
終於承認了,這樣威逼利誘的戲碼我也演累了。
我換上震驚的表情,低聲質問:「為什麼?」
「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嗎?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你不是不知道這個項目對我有多重要。」
王助此時打完電話,在門外說:「總裁,已經報警了,辦公室裡的監控正在調。」
「你沒有心嗎?一次又一次,張斌也是,林方源也是……」
許願驀地抬頭,SS盯著我,忽然道:「周朗,我可以彌補你。」
我輕喘一口氣:「拿什麼彌補我?」
「張斌。」
見我愣住,許願抓住時機,緊接著說:「你想報仇嗎?你爸媽S得不明不白,張斌逍遙法外,你不想為他們報仇嗎?」
我揚起巴掌甩在她臉上,清脆的一聲,讓許願直接啞聲,似乎是沒想到我會打她。
但此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她捂著臉,哭著說:「我可以幫你,我知道張斌的把柄。」
終於,魚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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