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我真沒想到一個車禍能讓我昏迷兩年,這兩年還有人冒充我在你身邊,想想我的心就要碎了。”
剛才還強硬無比的段弛抱住我的肩膀,像隻小狗一樣蹭著我。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我伸手回抱住他。
“沒事的段弛,隻要你能醒過來。”
“還好,你能醒過來……”
8
段弛蘇醒後又在療養院住了兩個月,辦理出院當天,段松從療養院的側門進來,跟在了我身後。
“清清!”
Advertisement
兩年來,他頭一次用這種帶著驚喜的語氣呼喊我。
我回頭一看,正對上他泛紅的雙眼。
“清清,我已經處理掉了顧明歡,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他說著,拉過我的手放在自己跳動的心口上,“我發誓,後半輩子我都會一直對你好。”
“不要跟我大哥在一起……”
段松故意模仿著段弛的聲音,又適時地低著頭,完全就是一隻委屈的大狗狗。
“我都想明白了,之前是我做得不對,我都能改。”
“這兩年,我有很多地方都對不住你,我不該玩弄你的感情,不該裝成大哥的樣子騙你。”
“可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自卑,我愛你,但是又怕自己配不上你……”
“畢竟你是名門千金,而我隻是一個私生子……”
“我永遠記得第一次見到你那天,你站在大哥身邊,就像天仙一樣,我卻隻能縮在陰影裡……”
他說著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肉松三明治。
“其實我很喜歡吃你給我做的東西,可一想到這是大哥愛吃的,我就渾身難受。”
“我對肉松過敏,也隻是因為會聯想到大哥而已……”
“我能吃的,不信,我吃給你看!”
他似乎急於證明自己,抓起三明治就往嘴裡塞,整個嘴巴撐得根本說不出話,看起來醜陋極了。
太可笑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躲在暗處的顧明歡先跳了出來。
“哥哥,你最近怎麼都不理我了?”
“我好不容易跟著你出來,結果你就是在跟這個女人私會?”
“你不是說要跟她分手,讓我做你女朋友的嗎?”
“是不是她勾引你??”
顧明歡看起來狼狽了很多,發絲凌亂,眼周更是一片青黑,但看向我的眼神還是那麼惡毒。
她說完,抄起旁邊櫃子上的消毒液,狠狠朝我潑過來。
“賤人,都是你勾引哥哥,我非得好好消消你身上的髒東西!”
可這次,段松沒有再偏袒她,而是毫不猶豫擋在了我的面前。
他拼命咽下嘴裡的肉眼,嘴角和臉頰上泛起大片小紅疹卻渾然不知。
“夠了,顧明歡!”
“我這輩子的正牌女友隻可能是清清,你不過就是一個玩物,現在我玩膩了,不要你了,識相的就趕緊滾。”
這邊動靜很大,段弛辦理完出院手續,拿著病歷單匆匆趕到我身邊。
“清清!你沒事吧?”
看著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顧明歡懵了。
“段弛哥哥?”
段松趁機一把把她推了出去,“那才是你哥哥,你認錯人了。”
顧明歡腿一軟,就要往段弛懷裡倒,他毫不客氣地把人推開:“少來碰瓷。”
場面頓時混亂起來,段弛自顧自地把我護在身後,看向段松的目光一片寒霜。
“好弟弟,你搶我身份,搶我我女朋友這筆賬,我們接下來慢慢算。”
段弛蘇醒後,段老爺子也奇跡般地從重度中風狀態中恢復,能開口說話了。
兩個人同一時間好起來,段弛立馬將我帶回段家老宅,話裡話外都誇贊我是個小福星。
老爺子把正妻留下的玉镯套在我手上,“清清,多虧了你,讓段弛好起來了。”
“你們之前已經戀愛三年,可以考慮結婚的事情了吧。”
我和段弛商量一通後,決定先辦訂婚宴,然後再按照流程領證結婚。
9
宴會當天,我和段弛在段家老宅,所有客人祝福的目光中寫下訂婚書,正要摁手印時,段松從外面推開了大門。
“我不同意!”
他頂著那張和段弛有著十分相似的臉,在眾目睽睽之下捧著一束玫瑰來到我面前。
“對不起各位,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可柳清思是我的女朋友!”
全場哗然。
“大家也看到了,我和臺上這個段弛長著一樣的臉!”
“其實,我才是真正的段弛,而他,隻是一個冒牌貨!”
“兩年前,我和我的女朋友,也就是柳家千金柳清思一起出了車禍,昏迷兩年,這期間,冒牌貨小三的兒子想狸貓換太子,趁機上位!”
段松一口氣說完這些,直接引發爆炸討論。
我和段弛對視一眼,顯然是都沒想到段松會選擇這樣的方式,在我們訂婚當天,顛倒黑白。
“段松,這偷來的兩年你過得很快活吧?”
“現在還想直接用我的身份搶走我的女朋友,可惜,你的算盤打錯了,清清是不會被你蒙蔽的!”
他說完,就款款來到我身邊,舉起那束玫瑰花送到我手上。
“清清,我們一起把這個冒牌貨趕出去吧,和我在一起,你才會擁有真正的幸福!”
他不停地朝我使著眼色,想讓我臨場倒戈。
我隻是冷笑一聲,“段松,這場狸貓換太子的戲演太久了,自己都信了吧?”
還好我和段弛早有準備,他拍了拍手,保鏢直接把顧明歡給帶了上來。
“哥哥,救我!”
顧明歡被關了幾天,見識過段弛的手段後再也不敢靠近他,直接撲向臺下的段松。
“誰是你哥哥?”
段松猛地把她推開,顧明歡沒有防備,重重摔倒在地,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面。
“啊,我的孩子……”
段松頓時滿臉錯愕。
“顧明歡,你懷孕了?”
“你怎麼會懷孕??”
段松這兩年身邊有過無數女人,但是避孕這方面卻一直做得很好,他曾經說過孩子隻能由我來生。
之前我不明所以,畢竟他一直把我當舔狗,又怎麼還會讓我生下唯一的孩子。
現在才回過神來,段松和段弛雖然長得一樣,但段弛畢竟隻是昏迷,在沒有坐穩大少爺的位置之前,他必定不會給自己留下把柄,先把私生子整出來。
可現在,不一樣了。
顧明歡懷孕,應該是段松意料之外的情況。
“你口口聲聲說你才是那個昏迷了兩年的大少爺,可你要是真的昏迷兩年,又怎麼能讓顧明歡懷孕?”
我看著段松的眼睛,他正左右躲閃著目光,根本不敢和我對視。
在場的客人都是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小三這種事,從來不會拿到臺面上來說。
“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想勾搭柳家千金,狸貓換太子取代大少爺,偏偏又管不住自己下半身。”
“人家段弛和柳家千金的愛情故事誰不知道,他還想橫插一腳,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身體狀況剛好一點的段老爺子直接被氣得舊病復發,當場送往醫院救治。
顧明歡不明所以,拖著流血的身體在地上一邊爬一邊哭,“哥哥,這個孩子確實是我存了私心,可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啊!”
“你不是說你不喜歡柳清思,隻是和她玩玩而已嗎?”
“就算你不是段家大少爺,我也不會介意的,別丟下我……”
段松私生子的身份被當眾釘S,他雙眸赤紅,對著顧明歡就是一腳:
“滾!”
“哪裡來的也野種,還想高攀我!”
說完,他又瘋了一般朝我跑過來,“清清,我是段弛啊,你認錯人了,我才是段弛!”
我不動聲色地退後兩步,“夠了。”
10
段弛適時的招來保鏢,把發癲的段松給扔了出去。
他轉身,滿臉歉意地看著我,“清清,對不起,我是沒看好段松,讓他有機會大鬧我們的訂婚宴……”
我拉著他的手放進懷裡,“段弛,我們之間不用說對不起。”
段松會來,是我早就料到的事情,事實上,我就是要讓段松的身份被公布出來,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這個女人怎麼處理?”
他指了指還在流血的顧明歡。
“送去醫院吧,大出血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倒不是可憐她,而是顧明歡要是真的在段家老宅出了什麼事,那才是真的晦氣。
因為磕到肚子失血過多,顧明歡肚子裡的孩子是保不住了,再加上段松那惡意踹的一腳,她甚至傷到了子宮,這輩子都很難有孕。
在醫院裡住了一周後,顧明歡瘋瘋癲癲地失蹤了。
沒有了段松和顧明歡的打擾,我和段弛過了一段時間甜蜜的二人世界,他帶著我去挑了一對新的冰鞋,又畫上新的塗鴉。
“清清,我們好久沒有一起滑冰了。”
段弛說著,朝我伸出手,我心領神會,牽著他的手在冰面上翩翩起舞。
“當初,你就是這麼教我的,段弛老師~”
他微微一笑,“早知道你不是專門來學滑冰的,哪有人站不穩專門摸腹肌的?”
“我在這裡兼職半年,隻收了你這一個學員哦。”
段弛睜著亮晶晶的雙眼,完全是一副求誇獎的樣子。
“我知道啦。”
“你對我也心思不純,我們雙向奔赴嘛~”
正在你儂我儂的時候,冰場後門突然衝進來一個人,戴著鴨舌帽,手裡拿著一桶巨大的冰塊。
“段弛,你去S吧!”
他腳上穿著一雙冰刀鞋,顫顫巍巍地朝我們滑過來,卻因為冰桶太重,狼狽地摔倒在地。
凹凸不平的冰面劃破他的小腿皮膚,鮮紅的血冒了出來,在冰場上留下一灘灘痕跡。
他像一隻陰溝裡的老鼠,拼命掙扎著想要起來,卻都滑倒在地。
桶裡的冰塊也碎了一地。
段松拼命去撿,邊撿邊哭。
“清清,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如果,如果這兩年我好好愛你,你會不會……”
他的語氣裡帶著一起希冀,那雙總是居高臨下看著我的眸子含著淚水。
“不會。”
沒等他把問題說完,我直接冷漠打斷。
“我愛的人,永遠都是段弛。”
“你隻是披上他的皮,偷享了兩年的時光而已。”
他捂著臉,默默不語,過了好久才說。
“清清,我被段家除名了……”
“以後,要跟著媽媽回到很遠的小縣城去了……”
“如你所願,你不會再見到我了……”
我挽著段弛的手臂,“哦,我和段弛要辦婚禮了,既然如此,就不邀請你參加了。”
談話到最後,段松還沒放棄,想把那桶碎冰扣到段弛頭上,卻被保鏢輕易拉開。
“段弛,你憑什麼這麼好運!”
“出車禍為什麼不去S,還要醒過來搶走我的一切!”
可無論他怎麼不甘心,也隻能在夜晚降臨時,被那個小三親媽帶走,踏上回小縣城的路。
兩個月後,我和段弛的婚禮在老宅舉行,陽光透過頭頂的白紗灑在臉上,我知道,未來都會是一片光明。
"我是吏部尚書的獨女,向來與華陽公主交好的我受邀參加了宮宴。 誰知道第二天睜眼,我竟然和我爹的死對頭霍小將軍睡在一起! 誰料他竟然還要我負責! 好氣啊,可又打不過他,怎麼辦!"
"太子流落民間時,與我結為夫妻。 回朝後,卻未帶我同行。"
"男友最近很嫌棄我。 不願和我親熱,不願帶我出門,不願承認我們的關系。 他嫌我變得不好看了。 可我是個花妖。 愛意是我的養分,越被愛,越漂亮。 變醜是因為他對我的愛意在減弱。 他在外風流很久,終於想起我時,嫌惡和奚落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因為他震驚地發現,他不在的日子裡。 我容貌恢復,甚至,更漂亮。 "
"我嫁過七任帝王。 他們都是為了搶我而造反。 第八個來搶我時, 我剛生完孩子。 眼睜睜的看著第八任丈夫被他砍死。 他伸出染血的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 輕聲說:「夫人,你和他的孩子不能留。」"
十八歲這年,黎也被送往鎮裡念書。家庭破裂,父母離異,負責關照她上學的舅媽對她不管不問,不日便將她送出家門,寄住在一家小破旅館。初到時,她麻木怨恨,環境到人,她惡狠狠地啐了個遍,靳邵卻從不慣著她那小姐脾氣,蠻橫地將她跟行李打包垃圾一樣塞進窄小悶潮的單間,鄙屑地嘲兩句“城裡小姐”、“嬌氣”……
"有高中生偷偷來我們醫院打胎。 同事陰陽怪氣地嘲諷道: 「你女兒長得這麼好看,不會被人搞大肚子吧?」 「萬一是你女兒懷孕了,你會讓孩子生下來嗎?」 我一臉淡定地說道: 「生,咋不生呢?這麼年輕就當外婆多好啊。」 因為我早就知道。 打胎的不是我女兒,而是她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