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就是大成哥。”
秦艽覺得他的口氣怪怪的,可看過去還是六皇子一貫獨有的笑臉。不過她沒有說話,選擇了沉默,因為她對他爹的話,有些動心了。當然不是指婚事的事,而是出宮的事。
當殿下有了王妃,可能還不止一個女人,她還能做到安之若素?
秦艽太清楚自己的性格了,她也知道六皇子有幾分喜歡她,所以如果她繼續待在他身邊,遲早越過雷池。到那時候,失去了宮女的身份就代表失去了離開皇宮的機會,在毫無退路的情況下,她會不會像宮裡那些女人一樣,也變得面目可憎?
與其如此,不如出宮去,也許曾經秦艽還抱著守護在他身邊的念頭,可在獲知了那麼多的一切後,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麼天真。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六皇子看似在宮裡無依無靠,卻有徐令人、上官家,甚至影一那樣的人在身邊守在身邊,而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宮女能幹什麼,隻會添亂。
就這樣,兩人各懷心事回到紫雲閣。
回去後,秦艽就找了個借口躲回房間了。她正想靜一靜,捋一捋腦子中的一些事,哪知宮怿來了。
“剛才忘了問,小艽的家人在長安,找到落腳的地方沒有,需不要幫忙?”
秦艽服侍他坐下後,才道:“有地方落腳,奴婢的家人已經來長安有陣子了,隻是一直沒找到奴婢,現在奴婢爹和大哥都有活幹,奴婢在此先謝過殿下。”
“真好,一家人總算團圓了,那小艽想出宮嗎?”宮怿口氣幽幽地問。
秦艽去看他,眼神很認真。
頓了頓,她道:“如果奴婢說想出宮,殿下願意放奴婢出宮嗎?”
第54章
這口氣有些怪,秦艽可從來不會用這種口氣和宮怿說話,不過他這會兒正在氣頭上,也沒發現。
他用那種幽幽地口氣說:“如果小艽走了,就剩我一個人了,不過如果小艽真想出宮,我……”他低下頭,有幾分落寞和悲傷:“我就放你出宮吧。小艽,你不用擔心,其實我一個人在宮裡也都習慣了。”
Advertisement
秦艽眨了眨眼,似乎很高興:“真的嗎?殿下,你真願意放奴婢出宮?”她激動地來回走了幾步,笑得比花還燦爛,“那實在是太好了,本來爹還讓我找機會跟殿下說說,看能不能提前放出宮,沒想到殿下就答應了,殿下真是個好人。”
宮怿臉上的表情已經快掛不住了,眼角不受控制地抽動了兩下:“小艽,你就這麼想出宮?”
“當然想了,出宮就能跟家人團聚了。”秦艽背對著他,也看不清她什麼表情,但從她口氣裡就能聽出她很開心。
“是不是還有大成哥?”
秦艽轉過來看他,眼神有點奇怪:“殿下,你怎麼光提大成哥?”
“不是你一口一個大成哥?不然我怎麼會知道。”
“奴婢哪有,明明是殿下你總提他。”
宮怿看著她臉上嬌羞的表情,額頭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袖下的手也握成了拳。
“那殿下您打算什麼時候放奴婢出宮,奴婢也好和家人提前說一聲,讓他們提前安個心。”
“我要跟王瑜商量下。”
秦艽起先不解,很快就連連點頭表示明白了。
因為再過幾日就是中秋節,弘文館那邊提前停了課。
繡坊的人來了多次,為六皇子量體裁制當日要穿的衣裳。
不用去弘文館,秦艽也闲了很多,她似乎忘了還要和宮怿學策論的事,每日除了給他念念書外,就陷入無所事事中。
當然也不是無所事事,她竟和小綠學起做繡活兒,無事的時候,就見她拿著一塊布頭縫縫繡繡的,問她幹什麼,她說什麼也沒幹,不過又過了兩日,就見布頭變成了一個荷包形狀的東西。
之所以會說是荷包形狀的東西,那是因為她針線活實在太差了,上面不光漏針,還縫的歪歪扭扭,但小綠說她學的還不錯,第一次能縫成這樣已經很好了。可她卻似乎並不滿意,重新又換了塊布,還打算在上面繡花,讓小綠幫她畫了花樣。
陽光明媚,透露敞開的槅門灑射進來,照得一室溫暖。門檻後的陽光下放著一把躺椅,宮怿閉著眼睛靠坐在那裡,身上蓋了床薄被。
門外的臺階上,秦艽和小綠並肩而坐,兩人正低聲說著話。
“我總覺得這蘭花太單調了些,竹子似乎要好一點。”
“行了吧,你第一次繡東西,蘭花已經是最簡單的,先把蘭花繡好了再說。對了秦艽,你這荷包是做給誰的?我看這布料和配色不像是女兒家的用物。”
秦艽似乎有點羞,聲音小了些:“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好奇。是不是送給殿下的?”
秦艽忙去捂她的嘴,又往那邊看了一眼,說:“你亂說什麼,小心吵醒殿下了。不是送給殿下的,送別人的。”
“哪個別人?你在宮裡還認識了誰?”
“不告訴你,不是宮裡的。”
小綠連連嘖嘴,不過到底什麼也沒說。
這時,躺椅上六皇子突然叫了秦艽一聲,她當即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到近前去。小綠也將針線簸籮拿到一邊放著,站了起來。
“殿下?”
“有風,回寢殿。”
秦艽服侍他進去了,小綠疑惑地看看天,又把手伸出來感受。
哪有什麼風,明明太陽很暖和。
……
進了寢殿後,秦艽問:“殿下,還繼續睡嗎?”
宮怿往床榻邊走去,秦艽明白了,過去服侍他脫衣。衣裳剛脫好,他說要喝茶,秦艽又去給他泡茶。
等茶端來,他端起喝了一口,就擱下了。
這哪像喝茶,明明就是亂使喚人。
秦艽去把床鋪好,讓他上床躺下,期間她什麼話也沒說,似乎還想著那株沒繡好的蘭花。
見沒什麼要做了,她正打算退開,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殿下?”
一陣天翻地覆後,她被人壓住了。
“小宮女,聽說你打算出宮?”
表情變了,眼神也變了。
秦艽眼皮子跳了跳,幹笑:“殿下,你聽誰說的?”
宮怿勾唇笑了笑:“他的事,我都知道。”
她掙扎了兩下,沒推開他,就不再動了,似乎放棄了掙扎。
“是,奴婢是跟殿下說過這事,他說要跟王內侍商量一下。”
“那我現在告訴你答案,不行。”
秦艽有點激動,上下尊卑都忘了,嚷道:“為何不行?殿下明明答應過我的,他說可以放我出宮。你說了不算,我聽殿下的。”
一隻手撫上她的臉,緩緩磨蹭:“你不是說我與他本是一體,本殿說話為何不算?”
“那,那不一樣。”秦艽有點結巴。
“有什麼不一樣的?”那隻手緩緩向下,撫上她纖細的頸子。秦艽很白,所以肉眼便能看見皮膚下的青色的血管,他的手指便在血管上摩挲著,“你不是想知道怎麼才能讓他眼睛像我一樣看見?”
他的眼神專注在秦艽的頸子下,秦艽克制不住地吞咽著口水。
“你不是不願說?”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可以告訴你,不過前提是你得讓我滿意。”
“什麼滿意?”
“本殿突然發現你這小宮女似乎挺可口的。”
他離她很近,呼吸噴灑在她頸處,讓她止不住戰慄。有什麼湿湿軟軟的東西在她頸子上滑動了一下,秦艽僵住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是想出宮?那就拿你的身子來換吧。”
“你——”
他抬起頭,舔了舔下唇,姿態慵懶中帶了點危險:“怎麼樣?你不是說為了他什麼都可以做,還是現在舊情郎來找你了,你就變心了?”
“我——”秦艽呼吸不穩了下,道:“我想出宮不是為了什麼舊情郎,隻是想和家人團聚而已。”
“和家人團聚?說謊,你不是給你舊情郎做了荷包?”
秦艽似乎發現了什麼,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還知道我給別人做荷包?你怎麼知道的,難道說你吃醋了?”
“吃醋?”宮怿有點愣,似乎從沒聽過這麼可笑的笑話,“小宮女,你未免也太自戀了,本殿吃醋?”
“那你怎麼知道我給別人做荷包。”
宮怿嘴角僵硬:“本殿下說了,他知道的事,我都知道。”
“可殿下不知道,殿下根本不知道我給人做荷包,殿下看不見。”
宮怿整個人都僵住了,雖然臉上還帶著邪魅狂狷的笑,可那笑怎麼看怎麼僵硬。
“所以——”秦艽推了他一把,將他推開些許,表情變得意味深長,“你是不是心悅我,所以偷窺我?明明出來過,卻裝成殿下的樣子?”
清冷學神在臺上準備演講時。 我突然聽到他的心聲: 【好煩,還有多久結束啊,想變成猴子蕩樹藤,我要創死那個禿頭教導主任。】 【今天星期四,我那憨憨學妹給我發〖V我50〗,我轉了她520,她還不懂我的心思嗎啊啊啊啊。】 聽到這裡,我掏出手機盯著那橙黃色的轉賬界面陷入了沉思。
順利完成任務後,我狠心丟下了一手被我養大的男主,回到了現實世界。 本以為就此別過,永世不會再見。 但不久後,我又穿了回去。 長安城的街上一如既往的繁華。 這是我穿回來的第三天,身無分文,此刻正盯著對面冒熱氣的饅頭流口水。
「我出不了湘西,你帶這隻僵屍走吧。」 淘寶店家甩出一沓照片:「活潑款、高冷款、病嬌款……您要哪一款呢?」 我摸了摸扁扁的錢包,弱弱地打了幾個字。 「最便宜的,謝謝!」 看著照片上五官清秀,最無害也是最便宜的僵屍,我松了口氣。 誰知一周後,店家突然焦急地給我打電話。 「親,不好意思,我們錯將僵屍親王發給您了,您要退貨嗎? 「親,活著嗎,親!」 一個「要……」還沒說完,手機被人拿走了。 眼眸猩紅的男人環住我,俯身在我耳邊,尖銳的牙齒咬上我的耳垂,語氣溫柔繾綣。 「退掉我,你舍得嗎?」
從15歲起,祁錦年就一直護著我,寵著我。 我始終堅信,就算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會背叛,他也絕對不會。 可當我快歿的時候才知道,他深愛我是真,在外養女人也是真…… 作為回饋,我送了他一份大禮。 那禮物很重,足夠他餘生活在陰影與痛苦中。 假如,他還有餘生的話。
他說要納妾,我當晚就往他房裡塞了兩個美貌婢女。沒多久,他說東苑的陳寶林有孕了,讓我處理下。 等等,什麼叫處理下,我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問:「是要我給陳寶林伺候個月子?」 他咬緊了牙:「我從未碰過陳寶林,你塞進來的鶯鶯燕燕孤都沒碰過!」 我眼睛瞪得更大了,什麼意思?
定親第五年,孟辭君依舊不願娶我。 第一次拒絕我,他說王上正重用他,怎能耽於情愛? 這話在理,我點點頭,又等兩年。 第二次拒絕我,他說王後尚未定,臣子怎好先成家? 我生了氣,覺得這王上好不講理,我都等成老姑娘了,竟還不許孟辭君娶我? 我和孟辭君吵了一架,賭氣離家,卻在水邊救下一個尋短見的侍官。 選秀的良家子逃了一個,王侍官愁得要跳水。 「進宮就能見到王上嗎?」 王侍官瞧見我未盤的發,未開的臉,欣喜地點點頭: 「那是自然,您要是得臉,夜夜都能見到王上!」 那成,我點點頭,挽起裙裾,上了油壁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