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池表現出了十足的耐心,勸阻道:“我和你一起不太好,你自己去,好不好?”
阮齡不接話,隻是重復了一遍自己的需求:“你和我一起。”
葉景池沉默地看著她。
半晌,他妥協了一半:“我陪你去門口,然後在外面等你。”
阮齡蹙著眉不說話。
葉景池承諾:“我一直在這裡,保證不會走。”
幾秒後,阮齡終於緩緩地點了頭:“好吧。”
葉景池松了口氣。
沒等他思考怎麼安穩地把她移動到浴室,阮齡已經自己站了起來。
過程中晃了一下,看得葉景池心頭一跳。
想要扶她之時,她又已經自己站穩了。
阮齡瞥他一眼:“你怕什麼?我又不是喝醉了,走不動路。”
葉景池:“……嗯,你說得對。”
阮齡滿意了。
她轉身一步步走向浴室,除了走得慢了那麼一些,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葉景池卻仿佛如臨大敵,跟在她身後一步,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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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走到浴室門口,頓住腳步轉身看他。
阮齡:“等我哦,不許偷偷溜掉。”
葉景池:“好。”
阮齡突然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
“乖。”她笑眯眯地說。
葉景池:“……”
阮齡終於暫且放過了他。
她走進浴室,還不忘把浴室的門好好地關上。
……
房間裡驀地少了她說話的聲音,安靜了不少。
葉景池這才發現,自己此刻的心跳比平常要快上許多。
不知是被她剛才突然要摔的那一下嚇的,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
葉景池沉默不語地坐在床邊,盯著前方不存在的東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忽然傳來了浴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
葉景池幾乎是下意識地,迅速地站起身。
然後才發現,阮齡正好端端地站在那裡看著他。
頭發被她自己攏了起來,扎成了一個低馬尾,鬢角上還沾了一些水珠。
看起來像是已經洗漱過了,眼神也沒有了之前的迷茫,總之非常的……正常。
有那麼幾秒鍾,葉景池幾乎以為她已經清醒了。
雖然匪夷所思,但葉景池參加過無數次應酬,見過不少喝醉的人。
各種醉相千奇百怪,也不是沒有醉得快,醒酒也醒得快的。
直到阮齡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我的化妝棉用完了,要拿新的。”
……
葉景池輕嘆了口氣。
至少他應該慶幸,她的口齒還很清晰。
葉景池:“放在哪裡?我幫你拿。”
阮齡
認真地思索了兩秒,回答:“在你右手邊那個櫃子裡,從上往下數第二層。”
葉景池從善如流地走到她所說的櫃子旁,打開櫃門。
他問:“包裝是什麼顏色的?”
“化妝棉”這個詞,超出了葉景池的知識範圍。
阮齡想了想:“黃色。”
葉景池的視線在櫃子裡掃視了一圈:裡面的物品堆放得還算整齊,但一眼看過去並沒有黃色包裝的東西。
他想再和她確認,頓了頓,又沒有開口。
這麼問她的話,搞不好又要惹她生氣。
葉景池又仔細地看了一遍,終於發現了“疑似”黃色的物品。
櫃子的角落裡有幾包抽紙一樣的東西,半透明的白色塑料包裝,但最上方印著一個不大不小的黃色鴨子圖案。
由於是疊放著的,櫃子內光線又暗,所以乍一看很難發現。
葉景池拿出其中一包,舉起來給阮齡展示:“是這個嗎?”
阮齡眯著眼看了一下,伸出手。
葉景池走過去,將他找到的物品放在她的掌心。
阮齡接過去在手裡擺弄了一下,然後把它放在了洗手臺上。
她看起來像是確認了,於是葉景池又問她:“還有什麼需要的?”
阮齡看了葉景池一眼,想了想說:“沒有了。”
沒等葉景池接話,她又忽然開口:“對了。”
葉景池的太陽穴跳了一下。
他問:“怎麼了?”
阮齡一本正經地看著葉景池:“我是不是還沒有和你說過……”
她語重心長地和他科普:“如果白天化了妝,晚上是一定要先卸妝洗臉,才能睡覺的。帶妝睡覺對皮膚非常不好,還可能會長痘痘。”
說完之後,她鄭重其事地盯著他:“記住了嗎?”
……
一向思維敏捷的葉景池,難得地完全沒有跟上她的思路。
顯而易見的一件事是,葉景池從來不化妝。
所以她為什麼忽然和他強調這個?
不過盡管有些疑惑,葉景池還是微微頷首:“好,我記住了。”
阮齡彎了彎唇角,看起來十分滿足:“記住就好。”
在她轉回身去浴室護膚之前,葉景池終於沒忍住問:“怎麼突然想告訴我這個?”
阮齡的腳步頓住,眨了眨眼。
她看著他開口:“你記不得記得上回,你抱我回房間的那次?”
葉景池略微恍惚了一瞬。
他當然記得。
阮齡接著說:“你把我抱到床上,給我倒了水,然後還和我說晚安。”
葉景池:“……嗯。”
他的記憶力一向很好。
但當她這樣說起來的時候,葉景池才發現,自己的記憶竟然比想象的還要清晰得多。
或者說,似乎關於她的一切,他都可以輕松地回想起當時的畫面來。
阮齡繼續道:“那個時候,我都還沒有來得及卸妝洗臉,你就把房間的燈關掉了。”
葉景池微怔了一秒,然後明白過來。
阮齡看著他:“其實我一直都想和你說這件事,隻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她煞有介事地控訴他,仿佛一直記仇記到了現在,十分委屈。
葉景池的眼底劃過一絲笑意。
他的聲音溫柔,安撫她:“怪我不好,下次我就記住了。”
阮齡點頭:“嗯。”
葉景池的眼角帶笑:“那你原諒我了嗎?”
聞言,阮齡真的思考了起來。
幾秒鍾之後,她說:“你親我一下,我就原諒你。”
葉景池的眸色深了深。
“現在嗎?”
阮齡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點頭:“當然了。”
……
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預料。
最開始,葉景池隻是想哄阮齡滿意,好讓她願意早些睡覺。
她現在的意識,明顯是不夠清醒的。
多年來養成的道德準則,讓葉景池做不出來趁人之危的事情。
哪怕他再想要她,也要等到她清醒的時候。
因此最初的時候,葉景池隻是蜻蜓點水地碰了碰她的唇。
然而不知怎麼的,輕吻逐漸變成了深吻,然後莫名其妙地——
兩個人就都到了床上。
喝醉了的阮齡,力氣遠比平常要大。
想要在不弄痛她的情況下抽身,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
阮齡毫無章法地親吻著葉景池的嘴唇。
她還在對剛剛在車上的時候,自己的索吻被拒絕而耿耿於懷。
阮齡隻知道,之前他拒絕了她,那現在她一定要加倍地讓他還回來。
因此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她用力地,懲罰般地啃噬著葉景池的唇。
親著親著,阮齡又覺得有些不盡興。
葉景池進臥室之後,已經把外套脫到了一邊。
但他身上的襯衫,也實在是有些礙事。
尤其是領口的那兩顆扣子,一絲不苟地扣著,讓她看著很不順眼。
阮齡停了動作,盯著葉景池的脖子。
一秒鍾之後,葉景池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啞聲問:“在看什麼?”
阮齡振振有詞:“你領口的扣子,我早就看不順眼了。”
接著不由分說地,她就開始伸手解他的扣子。
她開始行動的一瞬間,男人的身體就僵住了。
如果此刻阮齡是清醒的,那麼她一定會察覺到葉景池的呼吸聲也一瞬間變得極為沉重。
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眼前的兩個扣子。
偏偏襯衫領口處的扣子很不好解,阮齡的動作又比平常遲鈍,於是手滑了好幾下。
等她勉勉強強地
解開第一顆扣子,就已經失去了全部的耐心。
阮齡不耐煩地抬眼看葉景池,指揮道:“你自己來。”
葉景池:“……”
阮齡催促:“快點呀。”
葉景池緩緩伸手,修長的手指觸碰上了襯衫的第二顆扣子。
看著這雙骨節分明的手,阮齡的心情好了一些,饒有興致地欣賞起他的動作。
等葉景池終於將那顆討厭的扣子解開,她又立刻迫不及待地攬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
醒來的時候,阮齡沒忍住輕吟了一聲。
她的腦袋有些痛,太陽穴也在突突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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