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算是反應過來,自己府上的府兵早已叫人給換了!
大皇子破口大罵,不多時,同在他府上吃喜酒的幾個親信也被人五花大綁扔進房來。
沈彥之一襲藏青色長袍出現在房門口,嘴角依舊掛著那絲謙和溫雅的笑,不過眼神裡較之從前多了一股瘋勁兒:“沈某祝王爺新婚大喜。”
大皇子怒喝:“姓沈的,你好大的狗膽!”
沈彥之鳳目裡淬著冰冷的笑意:“王爺這張嘴,說出的話沒一句中聽,不如割舌?”
大皇子瞪圓了雙目:“你敢!”
沈彥之好看的唇角挑起:“那王爺便親眼看著,沈某究竟敢不敢。”
兩個孔武有力的將士鉗制住大皇子,拽出了他的舌頭,沈彥之用匕首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我沈彥之縱是千般該死萬般該死,也輪不到你李家人來譏嘲我妹妹。”
房中傳出一聲慘叫,沈彥之走出房門時,衣襟上多了一片濺上去的血珠子,襯著他雪色的面容,妖冶異常。
……
青州。
陳軍自從被“陰兵”擊潰後,接連半月都再無動作。
楚承稷調整了沿江的布防,一邊盯著陳軍那邊的動靜,一邊開始著手他們的第一次大型進攻。
上一仗他們收獲頗豐,不僅繳獲兵器上萬,還劫了陳軍的官艦十餘艘,憑著這些官艦,他們已能和陳軍打一場正面水戰。
但先前陳軍夜襲時,楚承稷就看出了對方的漏洞,他們的水師,和陸地作戰的兵卒無甚區別,有的甚至連凫水都不會,官艦被炮火轟到時,船上的兵卒一片惶恐,哪還顧得上有組織有紀律地反攻。
而且一同推進的隻有大型官艦,福船目標過於龐大,很容易叫岸上的投石車、火藥彈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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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軍這支臨時水師的漏洞,也是他們存在的問題。
若要主動發動進攻,至少官艦上的將士得經受過專門訓練,兩軍對陣時進退得有謀略,而不是抓壯丁一樣,一股腦把將士全塞大船上去。
否則陳軍用炮火壓制他們,阻止他們的船靠岸時,他們也隻能當活靶子。
好在青州臨江,從軍的將士不少都是會凫水的,楚承稷命人把這部分將士挑出來,單獨組成一支水師,對他們進行了系統化的訓練。
又召集工匠,造了幾十支網梭船、鷹船等小型戰艦,這樣的戰艦載人數雖少,卻異常靈活。
網梭船以速度見長,船身又小,有個小縫就能擠過去,可以最大限度躲避弓弩炮彈,掩護福船;鷹船則壓根不需要調轉船頭,進退皆宜,都是輕便型戰艦。
一切都在緊鑼密鼓地準備著,陸則卻在此時送來了一則郢州陸家那邊秘密傳來的消息:淮陽王世子北上了,似要親自與盤踞在江淮對岸的陳軍談判,達成什麼協議。
淮陽王和李信談判,商討的無非是李信那邊怎麼讓利,淮陽王才會一起出兵對付楚承稷。
這個消息讓剛打了一場勝仗的青州瞬間又緊繃起來,徐州毗鄰淮陽王的地盤,連日的戒備都森嚴了許多。
楚承稷在當日就寫信寄往北庭去了。
秦箏還以為他是想讓連欽侯那邊出兵拖住李信,好讓他們得以分出精力對付淮陽王,攏起眉心:“不知連欽侯會不會出兵。”
楚承稷卻道:“李信是要取北庭,他沒法置身事外。”
秦箏面露詫異,不太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楚承稷指著輿圖道:“以李信手中的兵馬,隻對付咱們,還沒到要求助於淮陽王的地步。顯然是吃了先前那場敗仗後,大皇子又找李信那邊要兵,李信手中剩下的人馬得用於攻打北庭,撥不出軍隊給大皇子,又怕大皇子守不住,才主動尋了淮陽王,讓淮陽王出兵。”
他那封信早到一日,連欽侯那邊就能早做一日的準備。
江淮兩岸都快盡歸於他手了,李信卻仍沒放棄攻打北庭,這絕對是謀劃已久。
連欽侯手中的十萬鐵蹄,能阻擋關外蠻夷,若是南下,亦勢如破竹。
明知要面對是這樣一支鐵蹄,李信還敢向連欽侯開戰,很難不叫人覺著其中有什麼陰謀,聯想到先前河西四郡的失守,愈覺蹊蹺。
第104章 亡國第一百零四天
青州樹梢開始泛黃之時,淮南王發兵北上,攻打徐州。
與此同時,休整了月餘的陳軍又開始在江淮一帶活躍,幾番擾騷青州的沿江布防,卻不從正面攻打,讓楚軍心中那根弦一直繃著。
陳軍和淮陽王大軍前後夾擊,楚軍上下人心不浮躁是不可能的。
楚承稷很快調整了戰略布局,讓徐、扈兩州互為犄角,牽制攻打徐州的淮南王大軍。
郢州陸家此番冒著極大的風險讓陸則送來了消息,讓他們能提前著手準備,郢州陸家大房這邊的態度是拿出來了的。
陸則卸下了打撈河道泥沙的差事,被派往扈州為軍師,配合徐州打這場守城戰。
剩下的青州和孟郡,楚承稷親自守青州,林堯前往孟郡看守糧倉待命。
孟郡作為糧倉,必須單拎出來,不能和青州互呈掎角之勢,謀臣們都提議以青州和安元青所在的雲州為犄角,牽制陳軍。
楚承稷卻並未表態,繞過這個話題,讓謀臣們舉薦運糧官。
孟郡本身是糧倉,青州兩堰山也存了不少糧食,徐州和扈州卻得靠著孟郡供糧。
糧草督運這些,看似小事,實則關系重大。
先前若不是楚承稷拿下了孟郡,斷了陳軍的糧道,陳軍對他們發動攻勢隻會更快。
宋鶴卿首先站出來舉薦楊毅:“老臣認為楊將軍可擔此重任,先前殿下截獲孟郡運送給陳軍的糧草,便是楊將軍帶人去把那批糧草運回青州的,楊將軍有督送糧草的經驗,比其他將軍更合適些。”
楊毅在軍營裡算有資歷的,先前運糧,幫著秦箏布局“陰兵”,又幹過兩件漂亮差事,其他人都無異議。
楊毅本身也在楚承稷考慮範圍之內,他點了頭,看向楊毅:“扈州的糧草押運一事,便交與楊將軍了。”
楊毅當即鏗鏘半跪謝恩。
徐州的運糧官,底下人舉薦了好幾個,楚承稷卻都不太滿意。
比起扈州,徐州之地更為重要,與糧道交錯的道路也更多,很容易叫人伏擊,必須得由一名經驗豐富的老將來運糧。
若非是不放心孟郡,楚承稷都想讓林堯去當徐州的運糧官,林堯綠林出生,旁的不說,本就是幹的劫道行當,對周圍路況的敏銳度極高,人也機靈,遇到個什麼事,鬼點子多。
徐州的運糧官遲遲沒定下,晚間秦箏同楚承稷說起此事時,便問:“我聽說阿昭和董小將軍都自薦願前去運糧,阿昭在軍中資歷尚淺,這差事交與她怕底下將士不服,我能理解。但董小將軍文武雙全,徐州從前又是他父親守著的,他對徐州總比其他人熟悉些,你為何也回絕了董小將軍?”
楚承稷看著鋪在案上的輿圖,燭火將他高挺的鼻梁投下一片好看的陰影,五官的輪廓更顯深邃,“軍中擅水戰的將領少,董成曾在鴻海水師從軍,先前陳軍夜襲,我便探過他底,是棵好苗子,組建起來的這支水軍,後邊得交與他打理。”
他拉起來的那支水軍,如今已初具雛形,陳軍想採用他一開始攻下青州城的法子,反過來對付他們,屢屢派兵叨擾沿江防線,殊不知楚承稷直接用突襲的陳軍來訓練網梭船、鷹船在江上的作戰方案,有了陪練,水軍將士們的訓練陳國可以說是突飛猛進。
董成的去處也敲定了,這徐州運糧官的人選委實麻煩了起來。
秦箏幫著楚承稷把底下謀臣們舉薦的冊子看了個遍,仍沒有特別中意的。
楚承稷見她眉心也跟著鎖了起來,倒是寬慰了幾句:“實在沒有人選,我把林堯調回來就是了。”
秦箏點點頭,翻開日常瑣碎政務的一張折子,是關於如何處置韓修的,她頗有幾分感慨地道:“大皇子那邊做得也夠絕,直接休了韓家女兒,用韓修找他換塢城是不可能了。”
楚承稷聽到“韓修”二字,落在輿圖上的視線倒是一頓,“韓修……”
秦箏把折子遞過去:“你瞧瞧,怎麼處置。”
楚承稷瞥了那折子一眼,道:“徐州的運糧使,有人選了。”
秦箏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你想啟用韓修?”
楚承稷指尖在那折子上輕點著,半垂下的長睫擋住了燭火的光,一雙眸子漆黑如墨:“讓人把韓修家眷都接過來。”
他都說得這般明顯了,秦箏也瞬間心領神會。
大皇子眼見韓修兵敗,翻臉不認人休了韓家女,將兵敗之責全推給韓修,她們若在此時幫韓家一把,韓修倒戈就是必然的事。
遊說牆頭草,派蔡翰池那樣慣會見風使舵的去有效。
遊說韓修這樣的臣子,卻得宋鶴卿這等老臣去,才能把一些話說透。
……
韓修早料到兵敗後難得善終,在獄中被關押月餘,楚軍沒給他什麼難堪,倒是大皇子那邊傳來的休妻一事,讓韓修痛心疾首,一連數日食不下咽。
當初眼見大楚氣數已盡,大皇子又拋出橄欖枝,他才把女兒嫁了過去,本以為是謀一個更好的前程,哪料到竟是把女兒嫁給了豺狼。
韓修悔不當初,甚至覺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報應。
若不是還心系著家中老小,他都想一頭碰死在獄中。
在此時提出歸順大楚是唯一的出路,但韓修光是想想,自己都覺面上躁得慌,他此舉和那些趨炎附勢之輩又有何區別?
就在這樣的天人交戰中,大牢的門總算是打開了一次。
韓修見前來的是宋鶴卿,心知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本是要主動表忠,在宋鶴卿說出楚承稷有用他之意,又讓人把他家眷都接來青州後,韓修堂堂七尺男兒,竟是愴然涕下。
“我韓修……對不住殿下,對不住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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