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失足,珩哥哥,你千萬別誤會。」
說著,對方看向了我,而此時的蕭珩根本不敢回頭。
剛才那麼難聽的質問,早就都落在了眾人耳朵裡。
而我此時更詫異於昭陽郡主的反應。
她這麼大費周折地落一回水,卻不是為了嫁禍給我嗎?
正想著,昭陽郡主突然關心地開了口:
「容絨姐姐估計也受了驚嚇,正好許太醫也在,讓他順便給姐姐也診治一下吧。」
我正疑惑,蕭珩就已經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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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許太醫過來給我診脈,我也隻能坐下靜觀其變。
而下一秒,對方突然跪下:
「恭喜皇上,恭喜娘娘!皇貴妃娘娘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了!」
我下意識地看向了蕭珩。
果然,對方臉上現在的神情並不像高興。
在一片的恭喜聲中,我卻隻想趕緊逃開。
那串紅瑪瑙珠我已經很久沒用了,燻香也是,去年內務府說缺了一味香料,我一直用著的安息香隻能換成沉碧香。
至於其他方面,我現在能懷上身孕,說明東西已經很久沒有動過手腳了。
可究竟是蕭珩真的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還是他不小心放下了警惕,以為常年用藥,我本就不會再有孕,不必冒著被發現的風險動手腳了呢?
我渾渾噩噩地回到了宮裡。
笑萃遞給我的成了清水,可不知為何,我看著那杯水,卻覺得裡邊放滿了毒藥。
在安頓好昭陽郡主後,蕭珩來了九霄宮,說要在我這留宿。
「真好,咱們有了孩子。」
蕭珩說道。
我點頭,而對方接著開口:
「你希望這是一個小公主,還是一個小皇子?」
不知為何,我現在突然不想聽見對方的試探。
「不知陛下想要臣妾怎麼說?」
我問道。
不止這一個問題。
還有很多。
昭陽郡主說得是真的嗎?
你真的看不到我的痛苦嗎?
這十年來,你又真的愛過我嗎?
隻第一個問題,蕭珩就被我問得錯愕。
他幾乎是逃離了九霄宮。
我拿出一直壓在箱底的紅瑪瑙串。
那年長姐說這顏色太豔,不配我的氣質,我就再沒戴過。
可如今,也該翻出來看看了。
第二天一早,我借著讓笑萃回家探親的名義,讓她將這紅瑪瑙串帶了出去。
宮裡的太醫都長著同一張嘴,是問不出什麼的。
還是要找宮外的人來仔細分辨。
為了裝得像一些,笑萃三天後才回了宮。
而她帶回來的消息和昭陽郡主所說的一樣。
那瑪瑙串,用的根本不是什麼紅瑪瑙。
而是上好的紅麝香珠。
09
聽到這個消息,看著我無比平靜的反應,笑萃十分擔心。
我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是無比的堅定。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躊躇。
而終於有了一件事來再推我一把,自然也是好的。
蕭景向我傳來消息,說他今天就會動手,讓我看情況配合。
聽了他的計劃,我隻回了一句話。
「她不怕S。」
我這麼說道。
這些天,我苦思夜想,試圖想明白昭陽郡主做這些事的用意。
可線索還是太少,無法串聯。
直到今天蕭景把這些天收集到的線索一起告訴了我。
半個時辰後,宮裡就傳來了消息。
聽說蕭珩親自帶了侍衛,去營救被綁走的昭陽郡主。
我問了蕭珩身邊的宮人,隻聽到了四個字。
「端王謀反。」
端王謀反,挾持了昭陽郡主,以此來要挾蕭珩。
之前時不時出現的逆黨,是之前平定西北時,一些部落未被鏟除的餘孽所組建的。
而這一次,端王謀反,便是京中出了變數,不管出不出於昭陽郡主,蕭珩都要去看看。
我看著蕭景給我寫來的信件,最後看完一遍後,將信紙扔進了火爐裡,任由它燒成灰燼。
那上面的有一條,再重要不過了。
當年昭陽郡主被侮辱時,曾被一個人幫過一次。
那人是西北部落的一個副首領,年紀輕輕登上這個位置,確有才幹。
可不管再高的才幹,一個部落小族,終究抵不過齊國的千軍萬馬,四兩難撥千斤。
後來他兵敗逃離,不見蹤影,再得知他的消息時,他已經化名詹蕭,成了那伙逆黨的頭目。
今日之事,必見鮮血。
我沒有窩在宮中,而是借著蕭景在宮中的眼線出了宮,到了門口也有暗衛接應。
這些天,我也為蕭景探知不少消息,他自然會幫我這一次。
趕到兩地對峙之處時,蕭珩正一臉青黑:
「蕭景,朕與你和薔薇從小一起長大,你如今卻反過來拿她要挾朕?」
「更何況,昭陽當年替的可是咱們的長姐出嫁。」
蕭珩試圖提起往事,感化蕭景。
可蕭景卻面無表情,一把劍仍抵在昭陽郡主的脖頸上。
「皇兄,再等一刻鍾。」
話音還落下,遠處一支穿雲箭,便已經射了過來。
「狗皇帝,放了薔薇!」
蕭景揮劍擋住,而昭陽郡主卻是罕見地慌了起來。
「你到底做了什麼!」
被劍抵著脖子時,她沒慌。
而那男人帶著手下來孤身救她時,她慌了。
「詹蕭!你滾啊!」
昭陽郡主歇斯底裡道。
蕭景和蕭珩都帶著不少人馬,相對起來,詹蕭帶來的人,像是過來送S。
可是沒辦法。
蕭景在綁走昭陽郡主前,放了消息。
昭陽郡主勾結逆黨已被發現,聖上大怒,即將把人處S。
詹蕭的人硬生生S出一條血路來,帶走了昭陽郡主。
而蕭景在暗處的人此時出動,將本來就受重創的一幹人等拿下。
此刻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了是怎麼回事。
詹蕭在最後的時間讓人帶走了昭陽郡主,隨即自己抽出佩劍,自刎而亡。
而本以為昭陽郡主不會再回來,那個紅衣身影卻再一次跌跌撞撞地從小路跑了回來。
10
「詹蕭!」
昭陽郡主哭得悲痛欲絕。
蕭珩像是大夢初醒般,他看向昭陽郡主:
「薔薇……為什麼……」
昭陽郡主踉跄著站了起來:
「為什麼?因為隻有他對我好!」
「我和親那時,是父親請旨,根本沒人問過我的意願!」
昭陽郡主說著,指了指蕭景,又指向了蕭珩。
「你們兩個,平日待我好,可真到和親這種時刻,一個個都沒幫我說過話!」
「甚至長公主那個賤人,她還可以嫁人生子,我卻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昭陽郡主哭得不能自已:
「我就是要看這王朝顛覆,看你們不得善終!」
她看向蕭景:
「你每天都活得很痛苦吧,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
說著,昭陽郡主又看向蕭珩:
「珩哥哥,你別急,我也給你準備了禮物。」
「不過就算恨我也沒用。」
說著,在眾人沒反應過來的瞬間,昭陽郡主撿起了地上的佩劍。
「我不會給你們手刃仇人的機會的。」
說完,隨著佩劍一橫, 一道鮮血噴出, 昭陽郡主倒在了地上。
而這時, 遠處突然傳來了通傳聲。
「皇上!洛陽傳來消息, 長公主暴斃ŧũ̂ₐ了!」
我一愣, 而下一秒,就被打暈了。
再醒來時, 我已經被送回了自己的寢殿。
剛才的一切好像一場夢。
我不知道那個暗衛為什麼要打暈我。
直到蕭珩傳我去正殿。
蕭景也S了,還把兵符都給了蕭珩。
我想過今天會見血,卻沒想到,S的人會這麼多。
「我會按照蕭景的意思, 盡量招安他之前的部下。」
蕭珩說道。
我本來不知蕭珩為什麼和我說這些,直到對方接著開口:
「那麼多人都走了, 還好你仍然陪著我。」
我沒說話。
因為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長姐心軟, 我卻是能狠下心的。
昭陽郡主或許也是看出了我是什麼人。
她給蕭珩留下來的禮物, 就是我。
就在幾天前, 我從外請來的大夫給我診脈,確認了我腹中的胎兒,是男孩。
我不想任人宰割。
而我也會如她所願,顛覆這王朝。
這幾月來, 蕭珩說覺得我愈發溫柔似水。
殊不知我也是靠著這副假面逐漸拉攏了一些未曾站隊的官員。
溫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時光荏苒, 我的孩子已經滿月, 是個十分乖巧可愛的皇子。
看著蕭珩與孩子相處時和睦的畫面,我笑得溫柔,決定加大朱砂的劑量。
太後崩逝, 蕭珩還以為自己睡不著是因為傷心過度。
殊不知他的身體早就剩下了一個空殼。
蕭珩的生辰宴上, 我費了心思操辦,甚至拿出我第一次為蕭珩畫的畫像。
蕭珩十分感動,在我的人有意無意地提起下,酒意上頭, 他直接封了剛滿月的槐兒為太子。
第二天一早, 蕭珩就倒在床上, 無法起身。
皇後的權勢這些日子早就被我架空,隻剩了一個虛名。
而我侍奉在蕭珩床前,對方眼神迷離,像是想到了什麼,緊緊盯住了我。
「容絨……是你嗎?」
我知道對方的意思,卻還是裝作聽不懂:
「不是臣妾還能是誰, 皇上病重,臣妾不敢離開半步。」
隻見蕭珩笑了笑。
「罷了……罷了……」
「容絨……是我對不起你。」
說完,那邊遲遲沒有動靜, 我再轉頭,就發現蕭珩已經閉上了眼睛,沒有了氣息。
我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 走了出去。
「皇上駕崩!」
還未走出正殿,我就聽見身後的侍從喊道。
皇上駕崩。
而我作為太後,將是新的主宰。
或許會更累。
可我走的每一步, 都不會後悔。
就算要鬥,也總比鬥都不鬥,就被人碾S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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