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板談了三年的地下戀。
白天,我是宋司澄的女保鏢,負責他的人身安全。
夜晚,我是他隨叫隨到的床伴,排解他的生理需求。
偶然間發現他偷偷定制戒指,我滿懷期待地等待。
卻等來他向施家千金求婚成功的消息。
單身派對上,他和好兄弟酒後言歡。
「你那個女保鏢心甘情願跟你那麼久,不怕她吃醋嗎?」
宋司澄抿了口酒,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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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閨秀才不屑和野女人計較,大不了讓她去守大門。」
「還得是你啊,真把人家當暖床丫鬟了。」
門外的我骨節絞得泛白,轉頭就給首富竹馬打電話。
「當年說非我不娶的話,還算數嗎?」
1
「你確定今天就要走人嗎?主動辭職公司是不會有任何賠償的。」
人事部的職員有點詫異,但還是接過我手中的辭職報告。
她低頭從櫃子裡拿出公ţū́₀章,咚咚兩下就蓋完,大聲宣讀。
「從今日起,江斯語和本公司沒有任何關系。」
「等等!你就是江斯語?」
猛地抬頭,她眼裡盡是震驚。
整個公司上下誰人不知,江斯語是宋總的女保鏢,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當年仇家暗算宋司澄,我差點沒了半條命才把他救回的。
我平靜地點點頭,轉身抱起箱子便離開。
站在公司門口,抬頭看了下藍天,心裡莫名輕松下來。
回到家後,正準備收拾自己的行李。
剛睡醒的宋司澄走上前摟住我,把頭埋在我的脖頸裡低語:
「江江,都怪我昨晚喝多了,害得你孤零零自己睡覺。」
我瞥了眼他手腕內側的「SY」紋身,心髒像是被一雙大手攫住,傳來悶悶的鈍痛。
究竟是多深的愛意,才讓這個從小暈針的男人願意紋身。
更好笑的是,我還愚蠢地以為是紋我的名字,感動得熱淚盈眶。
有一次纏綿後,我摸著他的紋身打趣說紋多個「J」,才能彰顯出「江斯語」的重要性。
不過就是開玩笑的話,他卻當場黑臉發了好大的脾氣。
現在才明白這些年他從不喊我做「斯語」,原來是怕勾起對白月光施瑜的想念。
見我不說話,宋司澄想把嘴唇湊上來,沒想到被我下意識肘擊反抗。
他吃痛得後退好幾步,捂著胸口不可思議的地審視我。
雖然我在外有鐵手腕的稱號,但私底下在他面前猶如溫順的小貓。
他正準備開口質問,門鈴就響了起來。
剛打開門,施瑜帶著兩個保鏢站在門口,她一下子撲進宋司澄懷裡狂親幾口。
她挽住宋司澄的手,笑吟吟走到我面前打招呼。
「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斯語,久仰大名。」
「這些年謝謝你盡責的保護,讓他能完好無損出現在我面前。」
說完,她熱情地上前想和我握手。
我並沒有回應,目光停留在到她耳廓上的那枚紅痣,如浸寒冬。
想起宋司澄多次要求我打耳廓洞並戴上紅色耳釘,原來莞莞類卿。
氣氛陷入尷尬,宋司澄連忙牽住施瑜的手,滿臉鄙夷地說。
「練家子的手全是繭子,可別磨破你這嫩手。」
「拿錢辦事本來就是保鏢的職責,沒什麼好謝謝的。」
施瑜擺了擺手表示。
「一個女孩子不顧名聲,24 小時貼身保護,你哪能說這種話?
「而且我們連名字都相似,這樣想來還挺有緣分的。」
宋司澄避開我的眼神,卻被我捕捉到一抹無措。
想起當年面試的時候,宋司澄隻是瞄了一眼我的名字就果斷錄用。
自始至終,他隻拿我當做替代品。
施瑜端起女主人姿態巡視四周,走進主臥打量一番。
「這個房間光線和景色真好,要是我能住這裡就好了。」
宋司澄揉了揉她的腦袋,輕笑道:
「傻瓜,等我們結婚了,這房間不就是你的嗎?」
沒來由一陣心酸。
宋司澄從不讓我睡主臥,他說希望有私人空間,除非夜晚需要時才會破例讓我進主臥。
原來自己求而不得的事情,對於施瑜來說是那麼唾手可得。
趁施瑜不注意的功夫,宋司澄走到我身邊低語道。
「江江,我和她聯婚隻是為了利益,在我心裡,誰都替代不了你。」
我知道,隻要我裝聾作啞,就能一輩子做他的女朋友。
可惜,我不想鬼鬼祟祟了。
2
門鈴再次響起,打開門便看見跑腿員捧著一個華麗的盒子站在門口。
「你好江小姐,這是婚紗店送來的高定禮服,請籤收。」
我剛籤好名字,盒子就被施瑜搶先奪過。
打開盒子發現是一件鑲碎鑽的白色抹胸禮服。
施瑜當場瞪大雙眼,流露出不可置信。
「這件我記得是全球首發款,你...是怎麼訂到的?」
怎麼訂到?自然是我未來老公用錢買的。
沒想到昨天才答應嫁給沈時初,今天他就把婚服送上門,生怕我反悔似的。
看到施瑜伸出手想觸摸禮服,我立馬搶回,淡淡地說道。
「抱歉,這是我準備在下周婚禮穿的,不想被別人弄髒。」
好巧不巧,沈時初把結婚日子定在和宋司澄同一天,說那天是黃道吉日。
怔了片刻,隻見施瑜眼角發紅,將楚楚可憐四個字演繹到極致。
正準備抬腳回房試穿,宋司澄沉著臉抓住我的手腕,語氣頗為慍怒。
「我們辦的是中式婚禮,白色是忌諱,作為嘉賓隻能穿喜慶的顏色。」
「立刻把這件退回去,重新選其他顏色的禮服。」
真是搞笑,以為我穿這件婚紗是想去參加他的婚禮。
我懶得解釋,滿臉嫌棄地甩開他的手。
這個舉動直接戳破宋司澄的肺管子,他惡狠狠地盯著我。
「江斯語,你敢穿這件的話,不準踏進我婚禮半步。」
「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保鏢隻適合穿制服,別搞什麼特殊。」
施瑜ţûₜ一臉嗫喏地拉住宋司澄。
「啊...司澄算了,隻要江小姐願意參加我們的婚禮,穿什麼我都不在意。」
「畢竟她是你的救命恩人,不出席的話別人會說闲話的。」
她越表現得善解人意,越襯託我蠻橫不講理。
宋司澄淡淡地掃了我一眼,冷漠出聲:
「誰是誰的恩人還不一定呢?沒有我,這種殘疾估計連保安都幹不成。」
這些話就像帶著尖銳的鉤子,字字往我心裡鑽,鑽的鮮血淋漓。
當年為了救他出來,一枚子彈打穿我的膝蓋骨,雖然恢復走路可仍留țü⁹有後遺症。
或許是心生愧疚,宋司澄在我住院時選擇告白,甚至承諾會一輩子對我負責的話。
同事對於我帶薪休假頗有意見,他直接展開會議為我出頭。
「沒有江斯語就沒有今天的我,誰不服就滾出這公司!」
那段時間,他放棄所有工作陪我做康復,知道我想家,特地開幾十公裡買來家鄉的肉餅。
為了減輕我的壓力,他開始健身練拳,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變成能夠自我保護的人。
「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一輩子都不會嫌棄你。」
如今才知道,他嘴裡的一輩子隻有短短三年。
承諾總是經不住時間的敲打,他的話我牢記於心,可說話的人早就不記得這件事。
思至此,我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一把剪刀,準備剪掉婚紗上的吊牌。
旁邊的施瑜突然伸出手上前阻攔。
「哎呀,好端端剪衣服幹嘛......啊!好痛!」
門口的兩名保鏢聞聲衝進,朝著手握剪刀的我拳腿相向,男女力量懸殊,痛得我ṭūₖ倒吸口氣。
宋司澄看都不看我一眼,滿臉慌張地檢查施瑜的雙手。
施瑜低聲啜泣道。
「是我的錯,見不得這麼美的禮服被剪壞,你們別怪江小姐。」
「江小姐向來有主見,司澄,我們不要強人所難。」
當施瑜的指尖冒出一滴血珠時,宋司澄卻緊緊蹙著眉。
淡淡掃了我一眼,近乎冷酷的語氣說道。
「對這種忘恩傷害主人的惡犬,就該立規矩。」
話音剛落,他拾起剪刀在那件婚禮上胡亂剪一通,瞬間白雪皑皑。
看到這一幕,我絲毫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有種釋懷。
那些視若瑰寶的美好記憶,也隨著滿地碎布逐漸消散。
3
「好好反省自己,明早到辦公室見我。」
宋司澄留下這句話,便神情慌張地抱起施瑜趕往醫院包扎傷口。
我拍了張滿地碎布的照片,給沈時初發去消息。
「不好意思,被家裡的瘋狗咬爛了,婚禮估計得延遲了。」
下一秒,他立刻發來信息。
「放心,我早就備好兩款,就是以防會有意外發生,婚禮會照常舉辦的。」
隔著屏幕,我都能感受到沈時初臉上的得意,臨陣脫逃的伎倆早就被他摸透了。
幸好他人還在國外,不然我當面真的不敢講出口,畢竟這可是件八位數的禮服。
後悔一時衝動答應結婚,搞得有種騎虎難下的窘迫。
腦海裡全是當年那個 200 斤的小時初,深嘆口氣,不知道這三年不見又胖了多少。
第二天,我把行李打包好,就搬去沈時初幫我定好的五星級酒店住。
因為下周就在這家酒店安排露天婚禮,他不想我來回奔波。
半路上,就收到宋司澄的短息。
「昨晚我語氣是重了些,可你出手傷人就是錯,以後在她面前,希望你能放尊重些。」
「公司上市需要施家融資,這個節骨眼不能出亂子。」
「你還有多久到公司,我在辦公室等你。」
我將昨天的辭職報告信截圖發送給他,並拉黑刪除一條龍。
通訊錄突然跳出紅點,是施瑜來加我。
「江小姐,不好意思,昨晚司澄的內褲落我家裡了,你方便過來取嗎?」
「他早上說要趕去公司開會,估計現在正忙著。」
後面還故意發了幾個尷尬的表情。
雖然心裡已經不在意,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點開她的朋友圈。
原來這一年她們早就聯系上了,難怪宋司澄隔三差五就出國,原來都是赴約。
嘴上擔心我暈機不讓跟隨,實際帶著她四處旅遊打卡。
在施瑜的每張照片裡,他都是正面直視鏡頭,兩人頭靠著頭一臉甜蜜。
而我手機裡,從來不允許留下他的蛛絲馬跡,甚至因為我露出他的半個影子大發雷霆。
他的理由永遠不變。
「我們之間的關系比較特殊ẗŭ⁹,不曝光是為了保護你。」
「江江,你是我的軟肋,免得仇家把目標放在你身上。」
與其說是軟肋,不如說是汙點。
畢竟一個殘疾女保鏢,除了能給他身體的需求,其他什麼都給不了。
我剛準備退出,就看到施瑜發了最新的一條朋友圈。
照片裡,她露出手腕內側的新紋身「SC」,並發了一段文字。
「鳩佔鵲巢了這些年,兜兜轉轉還是回到我手裡。」
她是她,我是我,明知不可替代,全都是不甘和執著。
我默默點了個贊,並在下面評論句。
「恭喜,爛鍋配爛蓋,蛤蟆自有蛤蟆愛。」
自從把這兩個人拉黑後,胸口那團鬱結的氣似乎疏通不少,狀態也好起來。
沈時初除了人沒到以外,婚禮的一切他都已安排妥當。
冤家路窄。
結婚那天就電梯撞見宋司澄,他看到我身上的婚服一下子就急了。
「江江,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可今天別在我婚禮上鬧行嗎?」
「明天公司就上市了,到時候我就能抽出更多時間補償你。」
我很想笑,可嘴角卻是僵硬的。
眼瞅著快到吉時,我有些焦急地按下頂樓鍵,卻被一隻手阻攔。
他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你趕著上天臺,是打算想自S威脅我嗎?我對你這麼好,為什麼還不滿足...」
還沒等他說完,我從包包裡拿出一張結婚請帖朝著他臉上砸去。
「宋司澄,有病就去治,別耽誤我結婚。」
隻見請柬上,明晃晃地寫著:
【新郎:沈時初】
【新娘:江斯語】
【誠邀您見證我們的盛大婚禮!】
4
反復確認請帖上的文字,宋司澄隻覺得腦袋嗡嗡,思緒完全停滯住。
過了半晌,他好似想起什麼似的,差點失聲笑出來。
「原來是準備了道具,怪不得保安都被你蒙騙過關。」
「人家沈時初是商界大佬,怎麼可能會認識你這種女人?」
「江江,以後別撒這種謊好嗎?我真的會傷心。」
我冷眼看著他這幅自以為是的模樣,心裡像吃了蒼蠅般惡心難忍。
猛地提起裙擺,抬起小腿狠狠地朝他命根子踹去。
他閃得很快,但還是踉跄地後退幾步。
看到他狼狽的模樣,莫名覺得好笑。
「你都已經和別的女人結婚,沒資格管我和誰結婚。」
宋司澄有些氣餒,壓低嗓音哄道:
「和施瑜結婚隻是為了兩家利益,別無理取鬧行嗎?」
「過陣子買間海景房送給你,我保證每周一三五都過去陪你總可以了吧。」
事到如今,他還以為我是因為吃醋才鬧這出戲。
當了三年地下情人,如今大發慈悲想讓我升級成為情婦。
我用了半條命換回來的大徹大悟,但凡回頭看一眼,都是活該。
「啪」我疾步上前,揚起巴掌就打在他臉上。
這次他沒有躲過,結結實實地挨了我一掌,頓時出現清晰的指印。
「叮」電梯門被打開了。
身穿龍風卦的施瑜和嘉賓們直愣愣地站在門口。
像一滴水掉進油鍋,議論聲驟然細細密密地湧出。
「這女人一看就是有心計,哪有保鏢長得這麼妖豔。」
「漢子婊最惡心,還故意穿白色禮服膈應人,肯定是想搶新娘子的風頭。」
「就是就是,也就施小姐大方不計較請她來,換成我早就讓保安把這賤蹄子趕走了。」
眼看著施瑜的淚水奪眶而出,宋司澄明顯慌了。
他糾結著如何措辭,既能保住自己的人設,又能將婚禮進行下去。
人群裡有個大媽拿件套紅色袄子跑出來,語氣十分不友善。
「快把這件穿上去,不然別想參加婚宴。」
我雙手交叉胸前,冷眼看向宋司澄,卻看到他投來懇求的眼神。
"師尊知道我和師妹都愛慕他,為避免心愛的小弟子誤入歧途,決定拿我殺雞儆猴。 他將我打下凡間歷情劫。 讓師妹好好看著耽於情愛是什麼下場。"
"替妹妹嫁給侯府將軍那天,滿園種著妹妹最愛的杜鵑花。 果然,將軍心系的人是妹妹,而我不過算是寄人籬下。"
"我在朋友圈發:【領證了,超開心嘿嘿~】 死對頭薄斯懷秒評論:【什麼?你結婚了?"
"我的系統精神分裂了。 它一會是大女主系統,讓我打臉蕭子桉,做他的對手,全方位碾壓他的自尊和驕傲。 一會是戀愛腦系統,讓我攻略蕭子桉,做他的舔狗,直到他對我的好感度達到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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