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犯下大錯,仙君罰我二人變成院中雜草。
一個白日裡可化作人形,一個則是晚上。
姐姐搶了白日的機會。
結果我成了仙君的榻上人,她卻日復一日幹著伺候人的活。
重活一次,又到了犯錯那日。
姐姐迫不及待選擇了晚上。
但仙君的榻上人仍舊是我,而她則跪在榻下,繼續幹著伺候人的活。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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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小仙和小妹甘願受罰,我選晚上,白日就讓給小妹吧。」
姐姐此話一出,我便知道,她跟我一樣,重生了。
上一世,姐姐心不在焉犯下大錯,哭著求我幫幫她。
本意是和姐姐一同去殿前,若是罰得重了,我幫她求情。
但姐姐太緊張,竟說成是我二人犯錯。
我知若是辯解,姐姐怕是要遭受更嚴重的懲罰,便未做聲。
仙君罰我二人變成他宮內的雜草,日日受人踐踏。
不過,一個可白日裡化作人形,一個則是晚上。
仙宮的夜晚最難熬,我打算將白日讓給身子孱弱的姐姐。
沒想姐姐先我一步直接選了白日。
不過晚上也並沒想的那般冷寂。
仙君修煉需日月精華,晚上其他仙娥都歇下了,便叫我伺候著。
再後來,我成了仙君的榻上人。
姐姐氣得發瘋,趁仙君與魔族交戰之際,用毒藥將我的那株草毒S了。
我S後,魂魄並沒馬上消散。
故而看到了癲狂的姐姐,以及將我的草灰做成香囊日日戴在身上的深情仙君。
我時常聽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對著香囊與我說話。
說百年前我還在神醫手下打雜的時候就喜歡上我了。
但魔族未除,他不能有軟肋。
於是不著痕跡地將我調至他的仙宮外,卻不敢叫我離得太近。
我和姐姐求罰的時候,他知道與我無關,但眾仙在場,不好多問。
生怕叫人看出偏袒於我,傳到魔族,於我有危險。
便降下嚴苛懲罰,希望我能因為害怕主動道明真相。
怎料我那般傻,硬是什麼都沒說,便擔下責罰。
姐姐將我毒S後,我也知道我真的太傻了。
所以這一世,斷不會再陪著姐姐無辜受罰。
仙君自姐姐大度將白日讓給我後,便揮揮衣袖,將她變為雜草。
繼而冷冷盯著我,沉聲問,「你還有何可說?」
我下跪行禮,「仙君明察,小仙隻是陪姐姐前來認罪,並未打碎琉璃盞。」
仙君冷哼,「既未犯錯,方才為何不出聲。」
若非親見他對我用情至深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眼下這般高高在上的冷漠姿態,還當真要唬住我。
我將頭更低了幾分。
「小仙知錯,但琉璃盞是午時打碎的,小仙彼時去了定遠神君那裡取東西,確實不在場。
「不過,未經仙君傳召便擅自闖入宮內,確實該罰。」
不等仙君說什麼,他身旁的仙童便開口道。
「仙君,不若罰她給仙君守夜吧。」
2
仙君夜修在萬年寒冰砌成的殿裡,叫我守夜,是比貶為雜草更重的懲罰。
但在場眾仙並未覺得任何不妥。
我一個並非內宮的小仙娥,未經允許擅自跑到仙君面前替姐姐求情,是為大不敬。
姐姐深知這一點,所以才會在犯錯後第一時間去找我。
而我因為自小送去不拘小節的神醫身邊,並不懂得這些規矩,傻傻就跟她去了。
她慣用這樣的手段,在犯錯後引導我犯下更大的錯處,來凸顯她的無辜。
猶記得我被姐姐連累,貶為雜草後,姐姐先我一步顛倒黑白。
等我自夜裡醒來,去稟明爹娘,換來的隻有爹娘的打罵。
他們怪我擅闖仙君的月華宮,連累姐姐受到重責。
其實姐姐大可不必如此折騰。
爹娘本是凡人,因緣際會之下得道成仙。
天劫的時候,我娘正懷了姐姐,受了不少苦。
所以姐姐雖是在仙界出生,自帶仙籍,但身子骨卻連普通凡人都比不得。
爹娘對她寵得很。
就連我的出生也是為了有個親近的人伺候她。
為了給她調養身子,我才開蒙就被送去神醫那裡打雜學習。
成日裡忙得暈頭轉向,回家也一刻不得闲。
後來爹娘好容易問天帝討了仙丹,要以心頭血做藥引,放的都是我的血。
她非但不計我的好,僅僅因為我處處不如她,身子骨卻比她好,就記恨上了我。
再後來我成了仙君的榻上人,她更是氣得發瘋。
如今我不必變成雜草,還能在仙君身邊近身伺候,不知姐姐知曉後,又要癲狂成什麼樣子。
「你今後便住在此處,未經仙君允許,不得離開半步。」
若瑤仙童的話打斷我的回憶。
我看著他冷冰冰的模樣,笑道,「知道了,多謝若瑤仙童。」
他怔了一下,隨即皺起眉頭。
「你不要亂與人笑,仙君瞧見要生氣了!」
和上一世如出一轍的話,先前隻當仙君不好相與,嚇得我在仙君跟前唯唯諾諾。
如今才知道這話的意思:我跟別人笑,仙君會吃味。
於是我仗著這份喜歡,大膽開口。
「多謝若瑤仙童提醒,小仙有一事想求仙童應允。」
「何事?先說來聽聽。」
若瑤仙童冷著臉,一副很難說話的樣子。
但我知道,仙君和他交代過,但凡我的要求,都要滿足。
我說,「還請若瑤仙童叫我回家一趟,明日再為仙君守夜可否?」
上一世我也跟若瑤仙童討了時間,隻為回去多給姐姐備些補藥。
這一世,我自然不會再做那樣的蠢事。
仍要回去,是要為自己討個公道。
3
意料之中,若瑤仙童答應了我的請求。
我並未直接回家,而是跑去爹娘經常去的地方尋他們。
到處說姐姐犯了錯,被仙君責罰,找爹娘想辦法。
上一世姐姐便是用這樣的法子,叫天宮上下皆知,我被仙君罰了。
絲毫不提我是為了給她求情才落得如此地步。
之所以化回人形後,爹娘怒氣滔天,也有我叫他們丟盡顏面的原因。
後來雖有若瑤仙童澄清,但因姐姐鬧的動靜太大,許多不相幹的仙人,始終以為是我犯了錯,連累姐姐。
如今我佔了先機,自是要讓姐姐好好體會一番自己做過的事情。
大肆宣揚過後,我慢慢悠悠回了家。
爹娘聽聞姐姐出事,已然急急忙忙回家。
才進門,我爹不由分說,一巴掌扇過來。
我輕易躲過,一臉無辜,「爹,你打我作甚?!」
我娘厲聲道:「鳶兒出事,你竟一點都不著急,不打你打誰!」
說著她也抡起胳膊,非要打上我不可。
他們素來如此。
不高興了,或是在哪裡受氣了,先打我一頓出了氣再說。
但我跟著神醫的那些年,她成日喂我好多仙丹神藥,仙力早在爹娘之上。
隻要我不願,他們便打不到我。
於是我再次躲開,在爹娘錯愕的目光中,恨恨道,「為何姐姐犯了錯,你們卻要打我?!」
「若不是你……」
「若不是什麼?若不是你們非要將姐姐塞進內宮,我還能照顧姐姐!」
爹娘何時見過我這般牙尖嘴利的樣子,一時間愣在原地。
隨即我嘆了口氣。
「罷了,雖說姐姐犯了錯與我無關,但我也不能不管。
我這就去找仙君求情,希望能減輕姐姐的責罰。」
聽我如此一說,爹娘也顧不得我方才的不敬,表情急迫,同時開口。
「那你趕緊去。」
「你還不快去。」
我看著絲毫不擔心我的爹娘,大步離去。
待出了小院,立馬結了個訣,放出一隻小飛蟲。
它無聲地震動翅膀,又飛了回去。
通過它的感官,我見到爹娘站在院中相互埋怨。
「都怪你,明明知道仙君不近人情,還要把鳶兒塞去仙君身邊。」
我爹一臉煩躁,「還不是你叫我想辦法讓鳶兒攀個上仙。」
「那也不是非仙君不可!」
「你倒是說得輕巧,誰能瞧得起咱們這些飛升的小仙?也就月華宮不講究這些。」
怪不得身嬌體弱的姐姐心甘情願去月華宮當差,原來竟有這等心思。
我心中冷笑,可惜了,姐姐一心攀附的仙君,心裡隻有我。
4
暫時還不打算回月華宮,那個所謂的家我也不想待,於是跑去神醫那裡。
雖說她總是對我冷言冷語,但其實待我很好。
我已經不常去百草宮了,還留著我的屋子。
過去的時候空無一人,大戰在即,都去北山煉制丹藥了。
我自己煮了飯,鋪好被褥,美美睡了一覺。
然後在天剛暗下來的時候,又回了家。
姐姐此時已經化為人形,但一定不會馬上回去。
果然,走在路上的時候,瞧著眾仙驚詫的眼神,我便知道,她又到處胡說去了。
大致就是我連累她,害我二人一個白日一個晚上被貶為雜草之類的話。
可惜我夜裡還在,這一次看誰還信她那些謊話。
我的那隻小蟲還在家中,我看見爹娘準備了一桌子的美味佳餚,等著姐姐回去。
我還聽到他們咒罵我沒本事,出去一天,也沒換得姐姐回來。
我已經對他們失望透頂,也沒什麼難過的。
就沒事人一樣回去,裝出欣喜的樣子。
「爹,娘,我回來了。」
兩人見我神採飛揚,亦是一臉欣喜。
「你求過仙君了?」
我點頭,「嗯,說是可叫姐姐晚上給她守夜,再不必變成雜草。」
話未落音,我娘抬手就要打我。
「你個歹毒心腸的,竟要我的鳶兒S!」
我一邊躲開,一邊無辜發問:「娘,你說什麼呢?」
我爹也氣得不得了,「你知不知道給仙君守夜是在那寒冰砌的寒宮裡,我跟你娘都撐不住那千年寒冰,更何況是你姐姐!」
「我知道啊。」我裝出委屈的樣子,「所以我說叫我替姐姐守夜。」
張牙舞爪的兩人愣住。
「你說什麼?」
「仙君說,還是罰姐姐白日為雜草,但晚上就不罰了,叫我替她守夜。」
我若是直接說了守夜之類的話,他們兩個定是仍要找了由頭責怪我辦事不利。
然而現下守夜如何艱難的話從他們兩個人口中說出。
我再說為了姐姐要去給仙君守夜,他們便無話可說了。
趁著二人沉默的空檔,我道:
「跪得太久,有些撐不住,先睡會兒去。」
說罷,我快步走進裡院。
門口的小蟲看到姐姐要回來了。
還瞧見衣著齊整的姐姐陰沉著臉走到門口,突然弄亂頭發,扯壞衣襟,嚎哭起來。 Ṭùₐ
「爹,娘,你們的鳶兒回來了。」
5
雖沒見過上一世姐姐被罰後回家的模樣,但我猜應該和眼下差不多。
爹娘聽聞趕緊跑出去,見到姐姐那副模樣,眼睛都紅了。
「鳶兒,你受苦了。」我娘將她攬進懷裡,輕輕撫著她的背脊。
我爹站在旁邊不知怎麼安慰,滿眼都是心疼。
姐姐好半天從娘懷裡抬起頭,一臉堅定。
「爹娘,此事全因我而起,你們莫要怪小妹。」
若在往常,爹娘一定要問上一句。
然後姐姐便可順理成章顛倒黑白。
但不比前世,姐姐已經錯失了惡人先告狀的機會。
且我剛剛為她得了更甚的懲罰。
爹娘再不信我,也該信了。
他們什麼都沒問,未免提及舊事叫姐姐不高興,隻叫她趕緊吃飯。
姐姐站在原地愣怔片刻,沒事人一樣乖乖去吃飯。
吃到一半的時候,又哭了起來。
「這是怎的了?」
我娘細細打量著姐姐,生怕她哪裡不舒服。
姐姐放下碗筷,唉聲嘆氣。
「若是小妹不犯那等錯事,如今便是一家人坐在一起用膳呢。」
我娘一臉迷茫,「犯錯?她犯了何ṭû₀錯。」
姐姐出事,不得回家。爹娘自是緊張不已四處打聽。
但他們隻會打聽到她不慎打碎了琉璃盞。
至於我未經允許擅闖月華宮而遭受「懲罰」,當時隻有幾位上仙以及若瑤仙童在場,根本打聽不到什麼。
但姐姐騙慣了爹娘,隻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會信。
就算她猜到爹娘打聽過,也能理直氣壯。
說她隻是犯了小錯,本可免於懲罰,但我非要驚擾仙君,這才連累她。
我爹更糊塗了,「什麼她是白日,你是晚上?」
姐姐如何都想不到,這一世我並未再被罰為雜草,她自作聰明,道:
「恐是小妹怕被爹娘責罰,沒說實話。
她是不是天未黑就走了。
其實她也受了罰,是白日變成雜草,夜裡才可恢復真身。
但怕小妹受苦,故而與她換了……」
我站在屋外已經聽了半天,見她把該說的都說了,這才走進去。
「姐姐你說什麼呢?」
姐姐和我四目相對,難以置信,「你!」
我一臉無辜。
「姐姐打碎了琉璃盞,仙君為何要罰我?
是不是聽誰胡說了什麼,還當連累我也受罰呢?」
爹娘定然是相信姐姐的,可是我並沒像她說的夜裡變成雜草。
鐵一樣的事實,又讓他們無法不分對錯地責罵我。
一時間,落針可聞。
我欣賞了片刻姐姐目瞪口呆的模樣,故作擔心地開口。
「呀,莫不是姐姐做雜草的時候被人踩踏,腦子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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