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無理取鬧。】
【時漾,你懂點事,趕緊回家。】
往下劃了一下,還有一條來自池依的消息。
是一條視頻。
視頻裡的宋炎正輕柔的給池依按摩腳踝,時不時還關切的問一聲力道重不重。
我看著這條視頻,心裡平靜的像是一潭S水。
我從來沒有得到過宋炎這樣溫柔的關切,看到這樣的宋炎除了感覺陌生也沒有別的感覺。
我退出關上手機下了樓,爸媽正坐在沙發上追劇。
他們看到我之後連忙招呼我坐到他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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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漾,真的想好要離婚啊?」
「嗯,離婚協議書已經擬好了。」
我知道他們不會反對,也就沒有必要費盡口舌告訴他們我在這樁婚姻裡受了多少委屈。
我爸拍拍我的肩膀:「那離婚以後的計劃呢?」
我想了想:「出國讀書吧。」
當年為了和宋炎在一起,我放棄了學業事業。
如今終於撞了南牆,及時回頭抓住提升自身的學業和事業才是正途。
我爸點了點頭:「正好讀兩年書回來接手公司,想什麼時候走?」
我想說越快越好,手機卻突然來了個電話。
是我大學時最好的朋友周若若打來的。
「漾漾,這周末我們班有同學聚會,你記得來呀。」
從前我們關系很好,可卻因為我嫁給宋炎後漸漸疏遠,她不理解我為什麼因為一個並不愛我的男人放棄一切,恨鐵不成鋼的數落我一頓後就和我減少了聯系。
她能主動聯系我,我很開心。
笑著答應下來,又寒暄了幾句後就掛斷了電話。
然後才繼續剛才的話題。
「參加完同學聚會我就走。」
5.
在家的這些天宋炎時不時就會給我打一通電話,全部被我拒接。
池依也總會給我發一些宋炎照顧她的照片或者視頻來耀武揚威。
我全部都視而不見。
到了周末,我按著周若若給我發的地址趕過去。
路上有些堵車,我到的有一些晚了,理所應當的端起酒杯自罰三杯。
周若若看著我喝完酒,走過來拉著我到她旁邊坐下。
她仔細端詳著我,笑了笑:「你最近應該過得不錯?」
我眨了眨眼,想到今天早上化妝時鏡子中面色紅潤的自己。
好像自從決定放下宋炎之後我就開心了很多,不會每天都要顧及他的情緒,也不用在他到底愛不愛我這個問題中內耗自己。
我點了點頭,隨口提了一嘴:「是啊,準備離婚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周若若看著我,眼中泛起一絲水霧:「所以這些年都過得不太好?」
我搖搖頭:「錦衣玉食,算不上不好,隻是宋炎不愛我而已。」
周若若緊緊拉住我的手,像是在為她缺席了我這幾年而自責。
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朋友。
我看著她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她難過的仿佛感情失敗的是她不是我一樣,我還得反過來安慰她。
就在我給她擦眼淚的時候,包廂的門又一次被推開。
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走進來,修長的手指捏住酒杯:「來晚了,我自罰三杯。」
我呆愣愣地看著這個人,手肘懟了一下周若若:「這是誰啊?我怎麼好像沒見過?」
周若若一掃沮喪,捂著嘴偷笑:「周靜則呀。」
我猛地瞪大眼睛。
在我印象中,周靜則是個胖胖的男孩,和現在的模樣大相徑庭。
周若若輕聲細語地和我解釋:「人家那會身體不好,胖也是因為吃激素藥的事,這不,身體好了,瘦下來也是個大帥哥呢,跟你前夫不相上下吧?」
豈止是不相上下,周靜則比宋炎多了幾分溫柔,讓人一看就如沐春風。
周靜則的視線環視了一圈包廂,視線落在了我身上。
他走過來,面上有一絲糾結。
我輕聲開口:「周靜則?怎麼了?」
他抿了抿唇:「你能和我出來一下嗎?」
我帶著一頭霧水站起身來,周若若也跟在我身後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周靜則指向我們斜對面的包廂:「那個,你老公好像在那裡。」
包廂沒有關門,我隻稍微挪動了一步,就看到宋炎和池依並排坐在一起,不斷替池依喝著一杯又一杯酒。
周若若見到這一幕腦袋上的火竄了三尺高:「這是什麼人啊?還沒有領離婚證呢就帶著小三大搖大擺得出來!」
「漾漾,進去給渣男賤女一巴掌!」
我沒有出聲,隻是冷冷地看著包廂內。
比這個還出格的場景我早就已經見了無數次,這樣的程度不能在我心裡掀起一絲波瀾。
我搖了搖頭,想拉著周若若緩和周靜則回包廂去,可剛走了一步,就和宋炎對上了視線。
他猛地站起身跑出來,看著我,眼神有些慌亂和欣喜:「漾漾,你是來找我的嗎?」
6.
我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嗯了一聲。
然後在宋炎的灼灼目光下發出疑問:「離婚協議書籤字了嗎?我們挑個日子先把離婚證領了吧。」
宋炎眼底的光明明滅滅,最後才上前抓住我的手,輕輕顫抖著:「你不要再和我鬧脾氣了行不行?」
「我隻拿池依當妹妹。」
……
我看像他的眼神很復雜。
什麼樣的妹妹能和哥哥唇齒糾纏的?
到了現在,宋炎還拿我當傻子。
不過我也懶得和他多說些什麼,他如果不籤字我就會提起訴訟,到時候他不想離都不行了。
我把手抽回來,敷衍道:「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今天同學聚會,先走了。」
宋炎跟緊我的步伐:「那我作為你老公理所應當去敬杯酒。」
我沒說話,拉著周若若回了包廂。
宋炎邁進包廂的那一刻,同學們都發出了打趣的籲聲。
宋炎端起笑容,自己倒了杯酒:「大家好,我是漾漾的老公,今天大家玩的盡興,我買單!」
說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寒暄著還要喝第二杯,一道怯生生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宋炎,你好了嗎,我喝的有些難受。」
池依站在門口,水盈盈的眸子釘在宋炎身上,往包廂裡走了兩步後就晃晃悠悠往下落。
宋炎瞬間變了臉色,將她攬進懷裡,用自己的身體支撐著池依。
一時間,包廂內各種同情的目光都投在我身上。
我喝了口酒,冷著聲音趕人::「宋炎,酒也喝完了,你帶著池依回去吧。」
宋炎看著我,遲疑了一瞬間:「那你聚會完等等我,我們一起回家。」
說完,也沒等我的回答,就帶著池依走了出去。
我早就習慣了他和池依 並排離開的背影。
但同學們卻是第一次見,紛紛開始為我打抱不平。
我看著他們義憤填膺的樣子失笑:「隨便他了,反正都要離婚了,他和誰在一起都和我沒關系啊。」
「我明天就出國了,估計以後也見不到他了。」
同學們一陣哗然,問我為什麼這麼著急。
我看著他們,他們在大學畢業之後要不然就繼續學業,要不然就打拼事業,隻有我一畢業就嫁了人,人生就此停滯了五年。
我笑著打趣:「你們現在都事業有成,我要追趕你們的進度啊。」
尷尬的氣氛在幾句打趣中消弭。
隻有一旁喝酒的周靜則真誠發問:「明天什麼時候走,要去哪個國家?」
我愣了愣,報出了自己的航班和目的地。
他垂下眸子,不再說話了。
酒足飯飽之後,已經臨近晚上十一點。
我和周若若慢悠悠地走在最後面,她輕聲問我:「宋炎不是說回來接你和你一起回家,你不能真和他一起走吧?」
我笑了一聲掏出手機,找出池依的聊天框遞給周若若看。
十點半池依給我發了一條消息「漾漾,我實在是太難受了,所以我先叫著宋炎和我一起回家啦,你自己打車吧!」
還貼心的拍了一張她把腳放在宋炎大腿上的照片。
7.
周若若發出尖銳的爆鳴,一個勁的詛咒這對渣男賤女。
我其實早就已經無所謂了。
等周若若看完池依給我發的所有消息之後我拿回手機,平靜的將池依拉進黑名單裡。
到了家的時候,我的行李已經被保姆收拾好了。
我躺在床上眯著眼休息,想著睡三個小時後就去機場。
隻是手機一直在響。
我拿起來,是宋炎打來的電話。
他的態度很差:「時漾,你怎麼沒有回家?我在家裡等了你多久你知道嗎?」
「還有,依依隻不過是想和你聊聊天交個朋友,你把她拉黑幹什麼?懂點事行不行?」
他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我困得一個字都聽不進去,隻能用嗯嗯好的敷衍。
電話那頭的宋炎可能是覺得我態度好了很多,他的語氣也輕柔了不少:「那你先睡覺吧,明天我接你回家。」
「嗯嗯。」
敷衍著掛斷之後我就睡著了。
等鬧鍾響起的時候已經到了凌晨四點。
我著急忙慌的洗漱清點行李,然後坐車前往機場。
在候機室中,我見到了周靜則。
我有些詫異,但還是揚起笑容:「周靜則,你怎麼也在這裡?」
他抬起頭來,扶了扶眼鏡:「我要去出差,正好和你一趟航班。」
我笑著坐在他旁邊:「那正好,這一路我就不怕無聊了,你也訂的頭等艙嗎?」
周靜則將機票遞給我,正好是我鄰座。
「確實還挺巧的哦。」
飛機是早晨七點起飛,六點半我們就已經在飛機上了。
我帶著眼罩想補覺,但總覺得少做了些什麼事。
直到手機響起,我才想起,原來是手機沒關機。
宋炎又給我打來電話了。
我點了接聽,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漾漾,爸媽說你走了,你去哪了?」
「英國。」
他的聲音有些崩潰:「你去英國幹什麼?去散心嗎?你等等我好不好?我陪你去。」
我耐心的回答他的疑問:「不是,去完成沒完成的學業,宋炎,離婚協議我籤過字了,就在我爸媽那裡,你記得籤字。」
宋炎哽咽地呼喊著我的名字,飛機要起飛了,我也沒有聽下去的耐心。
關了手機將手機卡拔下來,隨手扔進包裡的角落裡,從此不見天光。
就像這段由我苦苦維持的感情,也被我埋葬在了過去。
8.
飛機落地,我和周靜則結伴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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