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小白脫掉上衣的時候我就已經呼吸急促了。
脫褲子的時候我更是鼻血直流。
要是真的讓他脫掉內褲,我肯定直接原地休克。
我不能S在這兒啊,爸媽隻有我一個,麥田藝術村也還沒運作起來!
「小白不行,他不能脫!」
「你心裡在想著誰脫啊!」小白突然怒吼。
站兩排的保鏢們全都有些尷尬地各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
「我的意思是有些要求還是需要適當的拒絕!」
「你為什麼說我不行?」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往他腹肌上來回揉搓,「這身板像是不行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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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溜。」我慌忙用另一隻手趕緊擦掉掛在嘴邊的口水,「現在不是討論你行不行的時候!」
那茜在旁邊無語扶額。
「好了!你走吧,我就當從來沒有過你這個孫子!」
小白爺爺用標準的老富人嗓音說完後利落地做了個手勢。
在保安即將把我和小白扔出去的前一秒,小白爺爺突然叫停:「崔小姐,現在穆頤已經不是我穆家人,之前給你的錢你是否應該還回來?」
我掙脫開束縛,清了清嗓子:「雖然小白現在和您斷絕了關系,可那筆錢是在小白還是穆家人身份的時候,因為我們一家對他照顧有加您向我支付的報酬。世界上沒有公司倒閉找員工要回之前所發工資的道理吧?」
小白爺爺大發雷霆。
「穆頤,你現在看清她的真面目了吧!她從頭到尾都是衝著你的錢,對你沒有一絲真情!你還要放棄一切跟她在一起嗎?!」
「爺爺!您當初的懸賞金額可是五個億,但是您隻給了阿染家五百萬。」
「什麼?!」我崩潰大叫。
五個億別說夠我們家一輩子吃喝不愁,整個寶佳村都可以煥然一新!
「還錢!」小白大喊。
隨即,我和小白被保安扔了出去。
那茜嫌丟人沒有出來,但還是很講情義地叫了一輛拉貨貨來把我倆拉走。
沒叫噠噠是那茜覺得小白這樣衣不蔽體很容易被當成變態直接讓司機拉去派出所教育。
畢竟陽朝群眾名不虛傳。
實際上,我和小白的最終目的地也確實停在了派出所。
在車上的時候,小白一直拉著我的手四處摸他的身體證明自己真的很行。
我擔心自己會暈厥的同時又按捺不住內心的欲火,兩股勢力在我腦子裡打架,可最終在我臉上呈現出來的表情卻是痛苦萬分地緊閉雙眼。
司機誤以為我是被小白拐賣的良家婦女,十分見義勇為地開到派出所解救我。
陽朝群眾果然名不虛傳。
出派出所被冷風一吹,意識到小白就是個賠錢貨。
可轉念一想,我已經損失了 4.95 個億,不能再失去一個免費的勞動力。
而且小白雖然愚蠢,但實在美麗。
我頭發分叉,戒不了色。
6
回去的飛機上,小白突然真情告白:
「阿染,在遇到你之前,我以為這輩子就跟那茜捆綁著稀裡糊塗地過了,可是上天讓我遇到了你,我知道我完了。
「在你第一次跟我回來的時候沒有表態留下你傷了你的心,那是因為我了解我爺爺絕不可能就這樣輕易讓我跟你在一起。
「於是我請來那茜幫我演了這出大戲,隻有這樣我才可以徹底脫離穆家,堂堂正正地跟你在一起!」
我滿臉問號:「全世界的少爺到底是為什麼如此統一又執著地覺得為愛脫離家族才是愛情的最高境界啊?」
「因為愛能創造一切啊!」
那茜剛才就應該叫個滾滾把他上門回收掉。
小白誠摯地看著我,可他等到眼睛都開始泛淚也沒等到我說下一句話。
「阿染,你什麼時候睜著眼睛睡覺了?」
他聲音極大,頓時好幾位乘客同時將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
我隻好轉過頭去跟他說話:「手機給我。」
小白表情暗爽,「你是要查崗嗎?隻有女朋友才可以查崗噢~」
我一通操作後把手機遞給他,「已經把你手機裡的西紅柿小說卸載了。」
我現在嚴重懷疑那茜花錢請我來的真正目的是徹底和小白解除婚約。
她倒是一身輕松了,把這個燙手山芋留給了我。
我越想越氣,到縣城轉城鄉公交的時候故意把小白一個人甩在車站,想讓他吃點苦頭。
可是我忘記小白作為師奶S手在整個縣城的威力。
就算他吃黃連,也一定有人在旁邊給他遞糖水。
我吭哧吭哧走到家推門一看,他早就水靈靈跟我媽包上餃子了。
「阿染,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啊?」
我白了他一眼,又踩了他一腳,痛得他龇牙咧嘴。
爸爸樂呵呵地說:「小白都跟我們說了,他爺爺不要他了,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那他有沒有說他的懸賞金額原本是五個億,但他爺爺看我們是鄉下人拿五百萬就打發了?」
「什麼!」爸媽同時發出了驚嘆。
三秒後,小白被媽媽一腳踹出了門。
小白在門外不停敲門哀求:「阿染!我放棄了我的所有,就是為了能毫無顧慮地跟你在一起,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難怪小白爺爺短短三分鍾就做好了斷絕關系的決定,這種傻大孫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我撥通那茜的電話:「你千裡迢迢來找我,又答應陪他演戲,還拿這麼多錢給我,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不跟小白結婚對不對?」
「嘻嘻,被你發現了。」
我就知道在跟小白爺爺對峙的時候那茜捂著嘴是在笑,不是哭!
「其實最開始我都抱著去父留子的念頭,隻要穆頤跟我結婚有了孩子,他愛找誰找誰。可我沒想到他居然失心瘋到當場認你做媽,他自己都隨地大小認,誰知道他以後會不會拉著我的孩子也這樣到處認媽。」
我沉默了。
那茜說的句句在理,字字誅心。
「你那邊好吵啊,誰在哪兒大喊大叫啊?」
「我媽把小白趕出去了。」
「喔……」那茜語氣遺憾,「他外婆也不要他了。」
第二天一早,我開門看見小白蜷縮在來福的窩裡。
他聽到聲響後睜開眼可憐兮兮地看著我,「阿染,你終於肯出來見我了。」
旁邊的來福不停衝我吼:憑什麼你倆吵架,我沒窩睡!
一人一狗簡直就是沒頭腦和不高興。
「沒聽見來福在吵你嗎?還不趕緊起來把窩還給人家!」
小白磨磨蹭蹭地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我要跟你一起。」
「大女人出門談事情,你個男的跟著幹嘛?」
我不讓小白跟是因為等下要見的是竹馬。
小白很是看不慣我的竹馬二哥,他說二哥喜歡我,要跟他搶我。
每次他指著二哥鼻子說這話,我都得給二哥女朋友小莉姐投以他腦子有病勿怪勿氣的目光。
果然,走到一半二哥就打來電話:「你怎麼又把那個祖宗叫來了?」
我說剛在家裡的時候他怎麼那麼聽話沒有非要纏著一起來,原來是早就打好騎車抄近道的主意先我一步到。
「不都說把他送回西京了嗎?怎麼陰魂不散啊!」
「誰陰魂不散了?阿染在的地方我肯定就在啊,你休想趁我不在的時候打阿染的主意!」
我無奈衝二哥笑:「別介意啊二哥,我爭取下次把他鎖在家裡換來福過來。」
7
在二哥的引薦下,把寶嘉村改造成麥田藝術村的項目已經正式開工了三個多月,可資方現在卻突然說要撤資。
早前小白爺爺給的五百萬一到手,就拿了大半給村裡做藝術村規劃區域以外的路面改造和全村的廁所改造。
給大棚基地和果園全安裝了智能型水肥一體機和灌溉系統,還購置了好幾輛不同用途的大型聯合收割機以及一些其他的農用機械。
加上其他雜七雜八的,沒幾下,錢就用得差不多了。
現在手裡大概還剩三十萬不到。
這點錢最多隻能延長兩個月的工期。
「都怪我,把錢全用了,一點後路都沒考慮。」
二哥煩躁地抓了好幾下頭發,「怪我。」
大款哥是二哥在自家魚塘認識的。
在聽聞二哥是返鄉創業青年後,主動說要大力支持。
起初二哥也隻當隨便聽聽,直到大款哥自掏腰包把他家十幾畝的大魚塘從裡到外返修了一遍後徹底相信了。
魚塘修好的當天晚上二哥就讓我把麥田藝術村的方案拿給大款哥看。
「哥,有些話我還是得實話實說,前期投入大,後期具體多久回本我也不能給您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有多少,我……」
大款哥大手一揮:「妹啊,不用多說,寶嘉村就算是坨屎,我也能變成黃金。」
大款哥當天就讓司機送來一百萬現金,說這隻是開胃小菜。
我連夜把小型麥田藝術村的方案改成了大型。
「二哥,大款哥為啥這麼突然地撤資啊?」
「他說他找到了比我家魚塘更舒服的魚塘。」
「……」
二哥看了眼被鎖在門外的小白:「不是說他是京圈太子爺嗎?」
「前,京圈太子爺。」我刻意加重了前字。
「啥意思?他在家族內鬥裡敗了?」二哥湊我耳邊小聲蛐蛐。
二哥還是太看得起小白了。
他這輩子的心眼全用在了如何留在寶嘉村。
我把前因後果講給二哥後,他說:「要麼生個傻孩子,要麼領個傻兒子,更糟的就是一手抱著傻孩子一手領著傻兒子,橫豎這輩子你是完咯。」
「二哥!」
「嘴賤嘴賤。」二哥作勢打了幾下自己。
「先把除民宿和咖啡館以外的項目都停了,民宿好好裝修,運營起來後看能不能吸引到新的投資人。」
「一定要做藝術村嗎?」二哥問。
「在西京上班的時候,抬頭一望是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低頭一看是各條路線的交通指示。很多時候我都覺得小時候跟著爸媽在麥田裡勞作,看麥浪泛著金光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我很懷念,很想要繼續享受這片美好風光,更想更多的人可以跟我一樣感受到土地的力量美。
「咱們寶嘉村有那麼好的風景,有百年歷史的陶瓷坊,有規模成型的果蔬基地,我們隻需要把這些已有的東西稍加串聯起來,就可以讓更多人看到寶嘉村看到淮納縣。」
二哥認同地點了點頭。
「二哥,我知道你也很想藝術村落成。」
最初我向村裡提出麥田藝術村的想法和概念的時候,大家都不理解更不支持。
留在村裡的都是老一輩的人,他們覺得土地就是土地,隻能用來種莊稼小麥,拿來搞所謂的藝術就是在胡扯。
盡管我說藝術村的落成可以讓外出的兄弟姐妹們回到家裡,孩子們不用再做留守兒童。
可長輩們始終覺得我在大城市待久了,說話做事變得不實在了,連爸媽那段時間都和我劃清界限。
隻有二哥理解我支持我,和我一起說服了村長,又請村長和我們一起到每家每戶介紹講解藝術村的落成會給整個寶嘉村帶來什麼樣的改變和可觀的收益。
「你回鄉比我回鄉的時間長得多,你知道現在這個時代想要光靠傳統模式的養殖和種植帶領全村已經不太可行,不然當初你就直接讓大款哥投你家的魚塘了。」
「你這話題轉得,我都不知道這眼淚是流還是不流。」
「流唄。」我抽出一張紙遞給二哥。「民宿正式營業前,咱們把之前那個麥田市集再搞一次,搞一波預熱。錢的事情看還能不能再跟縣裡申請一筆下來,能多一點是一點。」
「你們很缺錢嗎?」
小白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我和二哥同時轉過身去:「你怎麼進來的?」
二哥媽媽不好意思地從小白背後站出來:「小白說他要上廁所,我就開門讓他進來了。」
整個寶嘉村除了我媽,就沒有小白搞不定的媽。
「你們差多少錢?」小白繼續問。
「大人說話小孩兒別打岔!」二哥說。
我也不耐煩地朝他擺手,讓他別搗亂。
「我,穆頤。」
小白突然操起一口標準的霸總音打起了電話。
「我現在需要五百萬,限你三分鍾內打到我賬號上。」
為了展示自己的權威性,小白特意在說完這句話後按下了免提。
"我給村裡老人做免費的大鍋飯。 一天一份免費晚飯,有肉有菜,家裡有留守兒童的還會給他們多加一份。 三年來從未收過他們一分錢。 我靠著拍短視頻直播來支撐做飯開銷。 這天,我像往常一樣做好了大肘子等著老人們過來領餐。 卻等到新來的村長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過來。"
"我和陸宇軒兩小無猜, 他從戰場中情花之毒,需要心悅之人的心頭血入藥才能解毒。"
"我提出離婚時,陸懷琛正準備陪情人去醫院做產檢。 見我認真,他沉默幾秒說: 「我知道了,是我越界,你放心,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旁人都說我也算命好,做了十年陸太。 就算離婚,陸懷琛也沒虧待我。"
"我穿成古言小說中的惡毒繼母,人前虐待幼年期反派,人後卻拼命找補。 原書中他為走文臣之路,內心無比陰翳"
"我是公司的金牌講師。 一節課收費兩千元。 就算這樣,也有數不清的家長託關系報名我的課。 可老板的兒子剛留學歸來,就拿我開刀。 要降我的課時費。"
"66歲那年,我那消失的丈夫耿衛民衣錦還鄉。 當初他隻留下一句“照顧好父母和孩子”,從此再無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