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書了,男主重生了。
上一世他對女主愛答不理,這一世他拉我入懷:
「我不會再拋下你了
「上輩子你救我一命,這輩子我不會再看你離我而去
「任何人都不要再想傷害你。」
我該怎麼說,我是魂穿女主,而她已經S了的事實。
「大哥,你哭錯墳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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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床,你又暈倒在了路邊,還好有人替你打了 120。」
醫生在我病床前囑咐道,手裡拿著一疊病歷。
自出生起,我大病小病不斷,常住醫院,能活到 30 歲就燒高香了。
我拿起手機,看到今日的頭條,是一女子被入室慘S。
嚇得我起雞皮疙瘩,連忙把手機黑屏扔到桌上,眼神卻瞥見之前買的小說——聊齋。
我拿起這本書,停在卷二第七回——聶小倩。
「寧採臣,浙人。性慷爽,廉隅自重。每對人言:『生平無二色。』」
我緩緩往下看去,卻覺大腦眩暈,眼前一片模糊。
「啊!!!」
「救命!!!!」
隔壁病房傳來慘叫,我頓時回神清醒過來。
外面傳來陣陣腳步聲,有人站在我病房前討論。
「剛剛接到電話,說 22 床發現有陌生人藏在病床下,可話還沒說完呢,電話就掛了。」
「對啊,受害人還在裡面呢,但這門又被反鎖了。」
「砸門啊!!快報警!!」
「沒砸開啊,報了報了,現在等警察來呢!」
過了會兒,門口漸漸沒了聲音。
「咯吱咯吱……」
我聽到窗戶外似有異響,隱隱約約間看到了有個人影。
那人會不會從隔壁爬過來了……
我全身止不住地顫抖,急忙下床,顧不上穿上鞋子,就往門外跑去。
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
「嗒!嗒!嗒!」
背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我被嚇得驚魂未定,一直跑到醫院外面的後山。
周圍時不時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一步不敢停,不分南北地跑向山林深處。
直到眼前出現了一個寺廟。
門匾上寫「蘭若寺」。
2
「蘭若寺……」
我膽戰心驚,卻不敢踏入寺廟一步。
蒲松齡,《聊齋志異》,聶小倩?
醫院外的後山上還建了一個蘭若寺?
我要是踏入其中,萬一成了寧採臣可怎麼辦。
我往身後看去,黑夜的山林裡更不太平。
想到剛剛窗外的人影,和時不時傳來的腳步聲。
我吞了吞口水,鬼神之說暫且不論,要在外面就屍首無存了。
比起鬼……我更怕人。
想到此,抬腳進入蘭若寺。
寺廟之中依稀可見當初的壯麗景象,屋檐上遍布蜘蛛網,蓬蒿長得比人還高。
看起來很久沒人居住過。
廟中還有一個大水池,水池中竟開滿了荷花。
南邊屋子上倒是沒有灰塵。
正欲松懈下來,卻聽到交談聲,我透過破舊的門窗往內看。
我心中震驚,抬頭望天,隻見白月皎潔高懸於天。
「我?我穿越了?還是他們在演電視劇?
「這女主長得有點眼熟。」
我捂住口鼻,惟恐發出聲音。
3
隻見一女子面容似仙,身著白衣,實非凡塵中人。
身旁一男子,書生裝扮,一身正氣,兩袖清風。
女子輕輕撩起白衣,背對男子露出潔白的後脖頸,上有多道劃痕,滲出血珠。
「公子,小女子深夜到訪,實屬無奈。
「和家奴走散,後背又被尖刺劃傷,望公子能給我上上藥。」
男子見此活色生香之景,竟閉上眼,拿起金瘡藥胡亂對著後背一撒。
「小姐,藥已上好。
「天色已晚,你我應有男女之防。」
說罷便把藥塞進女子手中,將她往門外推去。
女子見此,索性拉下身上白紗,漸漸滑到腳踝。
「月夜正好,願和公子共享夫婦之樂。」
男子皺起眉頭,轉身背對:
「一時失足千古恨,我也不想被他人非議。」
女子低頭悄然一笑:
「今晚隻有我們二人。」
男子冷笑:
「南邊屋子可還有一俠客,願姑娘潔身自好!」
女子面色一白,連忙往外走去。
剛走出門,又返歸來,拿出一錠金子放在褥子上。
男子拿起金子看了看,放到女子身前:
「不義之財不可取。」
女子拾起金子羞慚地退了出去。
「我恨你是個木頭!」
又喃喃道:「這人,倒是真不一樣……」
我看著眼前這一幕,這不是寧採臣和聶小倩的第一次相遇嗎?
環顧四周也沒看到個攝像機,我,真穿越了?
再看這蘭若寺,隻覺得更陰森可怖。
如果真是穿到話本裡去了,那南邊屋子裡住的就是俠客燕赤霞無疑。
作為一個路人甲,還是保護自己為上。
想要順利離開蘭若寺得跟緊寧採臣和燕赤霞。
不然就隻有S路一條。
翌日,陽光灑落在蘭若寺。
我蜷縮在寺內一個角落,門口傳來聲響。
又來了一位書生,住進廟中東廂房內。
寧採臣上前跟他相談,才知這書生是蘭溪人,姓魏,字子庭。
魏子庭拱手:
「寧兄,聽說這蘭若寺內大有文章。
「有人說內有夜叉,面目猙獰。
「有人說內有天仙,嬌麗尤絕。
「不知寧兄是否有看見這些妙物?」
寧採臣怔住,抬手作揖:
「魏兄,鬼怪之談倒是沒見過,不過出門在外,還是小心為上。」
魏子庭不以為意:
「我倒想有個仙女今晚入我夢來,疏解黑夜苦悶。」
寧採臣低頭輕語:「君子慎獨。」
隻見魏子庭大笑著擺擺手,往內屋走去。
我看向魏子庭的背影,猜這人多半跑龍套,要給寧採臣和聶小倩的真愛鋪路了。
可我現自身難保,雖知接下來發生什麼,也救不了你小子一命。
4
夜幕降臨,蘭若寺起了淡淡雲霧。
寺外傳來吟唱聲,聶小倩披著一襲白衣,神色似有絲絲幽怨,往東廂房而去。
我貓著腰慢步跟上。
隻見聶小倩輕敲房門,魏子庭開門後兩眼放光。
「公子,詩經裡『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指的可是什麼意思?」
「小姐,屋內有燭火,進來慢慢為你解詩。」
聶小倩懷抱詩經,剛入裡屋不久,就被魏子庭一把抱住。
「小娘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急色撲倒聶小倩,聶小倩不躲反笑:
「嗬嗬…」
兩人臥倒在塌,聶小倩抬起細筍般潔白的雙足在塌上輕點兩點。
忽然,門外傳來聲響,我探頭一看。
隻見半人半獸的夜叉,電目血舌,兩隻爪子抓撓著伸向屋內。
我轉頭望向魏子庭,卻見聶小倩已用錐子往他腳心刺了一個小孔,血正細細地流出來。
夜叉欺身而上,不足一刻,魏子庭竟成幹屍。
聶小倩站在一旁,面上全是不忍之色,上前用手將魏子庭的雙目闔上。
院內傳來吼聲:「何方妖孽!還不現身!」
聶小倩面色一白,跳窗而出。
隻見一俠客裝扮的男子,來到東廂房前。
踹開門便見魏子庭的屍體,他喃喃道:
「在我燕赤霞的眼皮底下吸人精血,未免太不把我當回事!」
說罷雙手掐訣,一同往那窗口跳去。
看著他們將戰場轉移,我松了口氣,正想去寧採臣門前探探風。
沒曾想看到聶小倩又S了回來,徑直飛進寧採臣所在廂房。
我連忙躲在一旁,見她嘴角流著汙血,面色慘白,看來是鬥法不敵。
隻不過這姑娘還有點聰明,知道燈下黑。
聶小倩手裡依舊捏著那本《詩經》:
「公子,今夜我不敢叨擾,隻求尋個住所歇歇,其他房太黑,我怕。」
寧採臣沉思:「不可……」
似又看到了聶小倩身上的刮傷,閉著眼無奈道:
「那你進來吧,你睡塌,我席地而睡。」
聶小倩嘴角抿起笑意,踏入裡屋。
兩人真就在燈下緩緩翻動著書,偶爾兩兩相望。
「公子,我叫小倩,姓聶,家在隔壁青玉鎮東七巷裡。我娘去世了,我爹常在巷口做些小買賣,後找了隔壁娘子做續弦。
「我離家多年,開始一年兩信,二月一次,七月一次,第二年二月一次,到了第三年,已沒了信。你說我爹還記得我嗎?怎麼把我忘了呢,一年又一年,變得好快。」
「世間雖有不愛子女的父母,但比起這個緣故,我更認為是有難言之隱。」
「公子,你可有婚配?」
「無。」
「公子,你可有侍妾?」
「除了妻子,我平生不會碰第二位女色。」
「公子,你最喜歡哪首詩?」
廂房內交談聲響起,不時傳來笑聲。
我在門外,感覺吃了一把狗糧。
5
幾日後,清晨。
燕赤霞雙目泛起血絲:
「鬼魅魍魎倒是把人字學得上好,戲耍我到荒山外,下次必要將爾等一網打盡。」
盤腿而坐,雙手掌抱於丹田處,閉目養息。
寧採臣走出廂房,向燕赤霞走去:
「燕兄,這幾日打擾了,我準備往青柳鎮去尋我親戚。」
燕赤霞睜眼望向他:
「也好,離開此處是非之地吧!」
寧採臣背起包袱往外走去,我心髒止不住地疼,呼吸漸漸困難。
我悄摸著跟著他身後,才發現呼吸平緩下來。
請問我這是得了離開話本男主會窒息而S的金手指嗎?
活命要緊,我跟著寧採臣走出荒山,來到青柳鎮。
鎮上人聲鼎沸,貨郎當街叫賣。
寧採臣照著手中的宣紙,找了一個時辰後來到林氏府邸,敲響大門。
門內一奴僕開門後,寧採臣向他正說著什麼,另一位奴僕直接一盆髒水向他潑去:
「少來亂攀親戚!早沒了這檔子人了,搬走幾年了。」
天色漸晚,寧採臣渾身湿透灰溜溜地回到蘭若寺。
不久後,聶小倩又來到門前,看到寧採臣全身被髒水淋湿,問道:
「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寧採臣抬頭看是聶小倩,低沉的臉上泛起一絲微笑,說了今日發生之事。
我見聶小倩本是鬼,臉上竟也有人一般的生氣,她鬱悶道:
「不是就不是!怎麼還能潑人髒水呢,天理何在。」
寧採臣聽後似心中鬱氣被紓解不少:
「不予見識,就是不知我表親去了何處。」
聶小倩聞言,拿起一張手帕:
「公子,我聽爹說過,看誰不高興就扔他門前一物,也算我們踩了一腳!」
寧採臣看向繡著荷花的手帕:
"弟妹收養了一條被瘋狗咬傷的金毛,同吃同睡,嘴對嘴親。 我一眼看出金毛有狂犬病症,勸弟妹將其送走。"
"沈肖禹發了張照片給我報備。 他正穿著我買給他的內褲躺在酒店的床上。 我捧著手機,心中有種似乎已經復合般暗戳戳的喜悅。"
"穿成後宮不受寵的哭包公主。 系統讓我凌辱還沒有成氣候的漠北質子。"
"我媽忌日當天,顧許和小學徒在烘焙店打情罵俏。 還將她抱在懷裡親手教導,對我的電話轟炸無比厭惡。 「當年我可沒要你媽救我,別想拿恩情綁架我。」"
"我是男主的白月光,但我隻是個女配。 女主是我的妹妹,從小到大,我都活在她的女主光環裡。 "
"車禍後,我突然能看見人們頭頂上的字。 疼愛我的父母,頭頂上寫著【養父】【養母】。 我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