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失憶男友重逢後,他從黏人變得高冷。
為了喚醒他的回憶,我天天對他又親又抱。
好不容易把人重新泡到手。
大門卻忽然被踹開。
我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傻了眼。
門外的「男友」盯著我們,雙眼赤紅。
「哥,你趁我不在,搶我的人?」
我身邊的「男友」卻把我摟進懷中,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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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你再不回來,她就是我的了。」
1
半年前,我的男友忽然不告而別。
可沒想到,重逢那天,他卻不認識我了。
「你說過等你回來我們就在一起的,你怎麼能忘了?」
我看著眼前那張熟悉無比的臉,幾乎要哭出來。
「陸雲嵐,把人吃幹抹淨了現在裝不認識是嗎!」
面前容顏清冷疏離的男人聽到這個名字,忽然愣了愣。
眼神卻驟然暗了下來。
他喃喃道:「陸雲嵐居然……」
我望著他的臉,有些不解。
他在對誰說話?
陸雲嵐回過神來,斂起神色,恢復了剛才的淡然。
「抱歉,前一段時間我遇到了意外,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有些事情可能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我們重新從朋友做起,好嗎?」
不行。
我足足找了他半年。
看著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還要我做回朋友,簡直是要S了我。
我淚眼朦朧地抬起頭,整個人撲進了他的懷裡。
「不行,我就要你當我男朋友。」
我把臉深埋進他的肩膀,肆意流淚。
冷淡的白茶香氣淹沒了我。
陸雲嵐僵住了。
輕輕推了推我,卻沒推動。
他整個人從耳根到頸側,漸漸鍍上了一層緋色。
「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商量。」
我抱得更緊了,委委屈屈地嗚咽道。
「不行嗎?可是你以前都是這麼抱我的。」
話音剛落,就聽見他的氣息仿佛重了幾分。
我像八爪魚一樣纏著他。
整個懷抱都被填滿的感覺真是好得過分。
沒過多久。
「好了嗎?」
這家伙不合時宜地問我。
好奇怪呀。
以前陸雲嵐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粘人得很,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掛在我身上。
還口口聲聲喊我「姐姐」,喊得我魂都飄了。
怎麼失憶一場,變得這麼克制?
不管了,肯定是抱得還不夠,多貼貼他就能想起來了。
我不想放手。
「嗚,再讓我抱一會……」
我撒嬌般蹭了蹭他。
緊貼的身體變得更燙了,灼著我的感官。
我挪了挪身子,調整擁抱的姿勢。
好久沒有這樣和他緊貼過,一時間有些過火。
動作曖昧,仿佛在故意蹭著他的腿。
無意間點起了燎原野火。
陸雲嵐像被火灼傷般猛地推開我。
呼吸凌亂。
「阮寧!」
一聲把我喚回了魂。
我抬起頭。
見他臉頰泛紅,眉峰微蹙,神色帶了幾分不易察覺的羞惱。
心中猛地一震。
天啊。
要不是失憶了,還真的很難見到他這麼純情的樣子。
簡直……別有一番風味。
陸雲嵐扯過沙發毯,狀似不經意地蓋在身上,清了清嗓子。
「今晚你就住在客房吧,有什麼事發信息跟我說。」
「關於恢復記憶的事……我們可以慢慢來。」
客房旁邊就是樓梯間。
晚上睡覺時我莫名睡不踏實。
仿佛聽到有人在一牆之隔的地方打著電話。
卻因為太困,聽不真切。
那道聲音低笑道:「對,她是找了過來。」
「我要奉勸你一句……」
「如果你再不回來,她就是我的了。」
2
驟雨連綿。
黑沉沉的室內,我不安分地翻了個身。
腰間被手臂摟住,有人在我耳邊撒嬌般道:「姐姐醒了?」
幾乎是瞬間我就意識到——
是夢。
我睜開眼,看見熟悉的出租屋和烙在記憶裡的陳設。
回身對上一雙笑意盈盈的眼睛。
陸雲嵐把頭靠在我肩膀。
「姐姐,能再講一次你把我撿回來那天的事情嗎?」
我推推他,嗔怪般笑了。
「你又不是小貓小狗。」
然後我被撲倒在柔軟的被褥裡,他的臉埋進我的頸窩。
他的尾音甜蜜:「如果姐姐想的話,我可以。」
「你想我當你的小貓,還是你的小狗?」
果然弟弟會撒嬌,姐姐魂會飄。
一年前的某個雨夜,我本想抄近道早點回家,卻意外撿到了一個人。
少年倚著牆,渾身湿漉漉的。
他身上的衣服染了血色,又被連綿不斷的大雨衝淡。
走近才發現,他的側臉蒼白無比,長睫上墜著雨珠,連嘴唇都淡得要失去血色。
我不是愛多管闲事的人。
可最後我還是走了過去,把傘舉到他的頭頂。
輕輕碰了碰他。
大雨讓他的皮膚冰涼,簡直不像活人該有的溫度,讓我微微心驚。
「你……你還好嗎?」
「需要我幫你報警嗎?」
聽到我的話,他才極其緩慢地掀了掀眼皮,幾乎失去意識。
「不要……」
「你走吧,別管我了,他們……會追過來的。」
什麼他們?
難道是打了他的人?
但把人孤零零丟在這裡,簡直是見S不救。
那天我丟了傘,用了全身的力氣才把人帶回了出租屋。
但我發現他身上不僅有傷,還很快發起了高燒。
趕快讓他換衣服、處理傷口,順便喝藥。
這家伙全程安靜地讓我擺弄。
我一邊舉著吹風機一邊嘆氣:「真是撿了個大麻煩。」
第二天,我知道了他的名字。
陸雲嵐。
回憶漸漸飄散,幾近真實的觸感把我喚回了神。
雖然是夢,但這一切好像真的發生過。
對了……就在陸雲嵐不告而別的前一天。
我猛地坐起身,有些緊張:「你明天是不是要走?」
他像是被我看穿了什麼,蹭了蹭我的手背,掩飾道:「我怎麼會走?我會一直陪著姐姐的。」
騙人。
現實中的第二天,我在桌面上發現了一張紙。
他說他要去解決一些事情,暫時沒辦法陪著我了,讓我好好過自己的生活。他還許諾,等他回來,他就和我在一起,帶我去見他的家人……
看著面前仍然鮮活的人,我又氣又想笑。
「對了,我在陸氏莊園又遇到你了……」
這句話剛出口,夢境猝然崩塌。
出租屋碎落成千萬片,漩渦把我卷入無盡的黑暗。
我心髒狂跳,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止不住地大口呼吸。
望著空蕩蕩的屋子,我渾身發冷。
不行。
我要見他。
3
「誰?」
管家渾厚的嗓音從樓下傳來。
很快,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還在找主臥在哪的我頓時慌了。
現在的我隻是客人身份,被他抓到可就尷尬了。
我硬著頭皮隨便推開了一間房門,蹬掉拖鞋,絲滑地溜進被窩,打算暫避風頭。
卻發現裡面躺著個人。
月光鑽了進來,我看清了對方的臉。
陸雲嵐被我的動靜驚擾,緩緩睜開了眼。
顧不上解釋,我趕快捂住他的嘴,低聲道:「是我!」
管家的腳步聲已經由遠及近,停在門外。
我的心髒狂跳,幾乎要衝出胸膛。
生怕下一秒陸雲澤就忍無可忍,揭穿我潛入的事情。
可他很安靜。
長睫微顫,溫熱的氣息掃在我的手上。
有些細微的痒意。
又讓人心猿意馬。
這一刻,我不合時宜地想。
他的嘴唇好軟,想親。
忍不住用掌心輕輕按了按。
感受到掌下的人微微一顫,我連忙見好就收。
可我的注意力,轉瞬又被陸雲澤眼下一顆淚痣吸引。
咦?
他什麼時候有了顆淚痣?
明明以前看過無數次,這裡從來都沒有。
忽然,一個不合時宜的猜想冒了出來。
我面前的「陸雲嵐」,會不會並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
這個猜想太瘋狂,我甚至不敢往下細想。
對了。
我記得,「陸雲嵐」的腰間有一個胎記。
於是我下意識伸出手,要去掀開他的睡衣,親眼確認我的猜想。
手剛伸過去,手腕卻被他捉住。
「阮寧。」
狹窄空間裡,「陸雲嵐」微啞的聲音在我耳邊無限放大。
「你在碰哪裡?」
我的心跳忽然亂了一拍。
管家還在門外徘徊。
不斷傳來他打開房門,檢查其他房間的聲音。
「陸雲嵐」卻趁我不備,一個發力就把我壓到了身下。
這時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的氣息不知何時已經炙熱凌亂。
沉重而急促。
相貼的身體還……有點燙。
糟糕。
好像撩過火了。
「陸雲嵐」直直望進我的眼睛,我在其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阮寧,我警告過你了。」
他的神色明明很危險,卻好看極了。
「如果你今晚還想走出這個房間,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嘶……
他難道不知道,這樣的話,對現在的我來說隻會是一種引誘嗎?
正在此時。
敲門聲突兀傳來。
「少爺,打擾了。」
隔著一扇門,管家恭恭敬敬地問。
「您的房間有沒有異常的狀況?」
糟糕,不能讓他回答。
我心一狠。
抬手勾上他脖頸,吻了上去。
他有一瞬間的錯愕。
卻在我的不斷勾纏中卷入漩渦。
一門之隔,我們在暗室中掩人耳目地親吻。
管他是誰呢。
這個吻,隻有我們和月亮知道。
4
不知何時,我們終於分開。
管家沒有得到回答,早已離去。
室內隻剩下寂靜的月光。
而「陸雲嵐」靜靜地看著我,眼神深邃幾分。
「阮寧,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不知道。
我隻是在想。
果然。
他的唇和我想象中的一樣。
很軟……很好親。
我暈乎乎地伸出手,按了按他的唇,軟著聲音道。
「沒親夠。」
「再親一次。」
「今晚……我能不能不走?」
一句話就點燃了燎原大火。
在這類事情上,我一向不知S活。
直到被他掐著腰按進被褥裡,我還在胡言亂語。
「早知道你這麼厲害,我就該……早點拿下你。」
不知為何。
「陸雲嵐」聽到這句話後,仿佛有些生氣,連動作都重了幾分。
「不行。」
為什麼不行?
我捂住他的嘴:「男人……不能說不行。」
然後他就身體力行地告訴了我,他到底行不行。
被卷到風口浪尖,我止不住地嗚咽出聲。
忽然,陌生的手機鈴聲響起。
我還沒來得及看清來電顯示,「陸雲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下了關機。
下一秒,連手機都被他甩到了地毯上。
「不接電話,真的不要緊嗎?」
那瞬間,我從一閃而過的屏幕上看到了「陸」字。
我在凌亂的吐息裡問他。
「詐騙電話而已。」
他俯下身,吻住了我。
這夜太長,直到天光乍破,我才昏昏睡去。
這次我沒再做噩夢。
隻是醒來時,我忽然遲遲發覺。
昨晚我們那樣親密。
我……好像還是忘了看,他腰間是不是有著那道胎記。
5
沒過幾天,陸家舉行晚宴。
我作為「陸雲嵐」的女伴出席。
換好衣服的我在鏡子前轉了兩圈,鮮紅裙擺像花般盛開。
炫目的燈光照得我有些躊躇。
從我家破產後,我好像再也沒穿成過這樣。
紅裙盤發,優雅內斂。
是我喜歡的風格。
隻是仿佛不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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