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子外出遇險,幸得苗疆女子相救。
他不惜放棄大好前程,也要娶她為妻。
我不忍看他走上歧途,用銀錢打發了苗疆女。
五年之後,他登第入朝,卻將我全家置於S地。
他說:「當年若不是你趕走鶯兒,她怎會被賊人擄走慘S?你罪有應得!」
我含恨而S,幸得重生。
這一次,面對自尋絕路的養子,我鼓掌稱贊:
「好啊,你們天作之合,一定要牢牢鎖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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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重生於五年前,看著義子遊學歸來,高調地與一苗疆女子共乘。
棗紅色駿馬上,那女子纖腰外露,笑得風情萬種。
天子腳下,惹來無數探究的目光。
上一世,我看不慣她妖精似的做派,未免連累家族名聲,硬生生拆散二人。
卻因此落得S無葬身之地。
這一次,當溫錦盛下跪,求我留下藍鶯兒時,我痛快答應了。
「如錦盛所言,你在外遊歷,不甚跌落山崖,多虧鶯兒姑娘搭救。如此這般,可算是於你有大恩了。」
我轉頭看向藍鶯兒,面若桃花,嫵媚動人,確實有蠱惑人心的資本。
我盛贊她,「姑娘人美心善,你願意嫁給錦盛為妻,是他的福氣。」
聽我說完,藍鶯兒驚訝地張開小嘴,仰面問道,「夫人這話,可是真心的?」
「當然!」
我表現得更加溫柔,牽住藍鶯兒的手,順勢扶溫錦盛起來。
「錦盛雖不是我家親生,卻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他看中的人,我豈有不應之理呢?」
「夫人真好!」
藍鶯鶯生於苗寨,心思至純,當下便給了我熱情的擁抱。
「我喜歡夫人,您是好人,才不像溫郎口中說的那般蠻不講理呢!」
話音剛落,我瞥向溫錦盛,他一臉做賊心虛,著急辯解。
「鶯兒口無遮攔,母親別聽她胡說。」
「母親…您當真同意我娶鶯兒進門?」
見我點頭,溫錦盛反倒不淡定了,試探道,「可她不是名門貴女…」
「無妨,我們溫家又豈是嫌貧愛富之輩?況且,你原就出身貧民之家,與鶯兒姑娘算是門當戶對。」
「母親!」
溫錦盛羞於提及自己的過去,皺眉分辯道,「母親莫要忘了,先前我與御史千金定下婚約,隻待春闱放榜後,便該提上日程了。如今突然悔婚,若因此得罪御史,恐怕於兒子前程有礙吧?」
原來,他都知道啊。
前世溫錦盛做出一副痴情的樣子,任憑我苦口婆心,都無法勸他回頭。
為了保住溫錦盛,我一人出面,承受了御史夫人的怒氣。
老爺更在朝中遭到彈劾,被罰俸半年。
可憐那閨中嬌養的千金,也被坊間當作談資。
無辜之人飽受牽連,溫錦盛卻毫不在意。
直到春闱放榜,為保他仕途,我用銀錢打發了藍鶯兒,一力促成了和御史家的婚事。
現在想來,如果他真的愛藍鶯兒,怎麼會默許我將人送走?
往事歷歷在目,我恨不得一把撕開溫錦盛虛偽的面具,生啖其血肉。
可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佯裝不解,嗔怪道,「錦盛此言何意?莫非…你舍不得這樁婚約,要讓鶯兒姑娘做妾嗎?」
我故作誇張,低呼一聲,「那可使不得!苗疆女子一生隻愛一人,你敢辜負鶯兒姑娘,娘頭一個不答應!」
一句話,悄然激起了藍鶯兒的佔有欲。
她不顧外人,撲進溫錦盛懷裡,緊緊環住他的脖頸,嬌氣又霸道地宣布。
「溫郎,你是我的人,其他女人休想靠近你!」溫錦盛深知藍鶯兒的手段,雖心有疑慮,當下也隻能忍了。
可我知道,他心中怨恨,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2
第一次見到溫錦盛,他隻有五歲。
那年,老爺剛入仕不久,奉命前往河南一帶治水,在那裡呆了整整一年。
水患比預料中更嚴重,他寄宿在農戶家中,得他們悉心照料。
不想一次意外,農戶家被洪水衝塌,除了年幼的孩子,其餘人全部遇難。
老爺心善,不忍稚子孤苦無依,將他帶回府中,改做溫姓,認為義子。
他屢屢提及過往,感念農戶恩情,讓我務必好生照料溫錦盛。
那時我膝下無子,對錦盛百般呵護,給予他嫡子的尊榮。
直至後來生下溫思衡,我怕錦盛因此多心,在府中維護他長子的身份,不許下人輕賤。
溫錦盛非名門出身,被京中貴人不喜。
為了他的前途,我不惜犧牲親子,也要替他鋪就一條光明大道。
卻不想,他原是一頭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前世,溫錦盛娶御史千金,得到兩家助力,仕途一片平順。
我兒溫思衡,卻被遷至州縣,到S都沒能再見一面。
這一次,我不會犯傻了。
早膳過後,我帶婢女出府,迎面碰上外出歸來的溫錦盛。
他和藍鶯兒牽手並肩,有說有笑地走進來,僕人緊隨其後,手裡提著滿滿的戰利品。
看樣子沒少揮霍。
藍鶯兒心情大好,老遠就衝我揮手,「夫人這是要出門嗎?去做什麼呢,要不要我和錦盛陪你一起?」
我笑著擺手,「不必了,怕是不太方便。」
正巧家丁來報,馬車已經備好,我瞥向溫錦盛,意有所指道,「我與御史夫人有約,不好耽擱時間,就不陪你們聊了。」
「母親…!」
溫錦盛一秒肅容,慌張追問,「您去御史家中,所為何事?」
我笑了,「自然是為了那樁婚約,你如今佳人在側,總不好耽誤人家女孩,你說對嗎?」
「可是……」
溫錦盛擰眉,滿臉市侩算計。
「母親何必如此心急?一旦退了婚,這事再沒有轉圜的餘地。依兒子所見,不如徐徐圖之,也許有更好的兩全之策……」
「嗯,你說的沒錯。」
我點頭,「母親自有辦法,你且放心好了,定不會因此事連累你。」
「母親等等!」
溫錦盛擋在馬前,心裡的盤算都快藏不住了,語氣帶了強烈的埋怨。
「母親到底想做什麼!您就這麼見不得我好嗎?」
他像過去無數次那樣,攜恩恫嚇我。
「母親可別忘了,當初我一家九口,是怎麼S的?若沒有他們,父親未必能活到現在,更遑論官拜太傅,享一世榮光。」
他咬牙切齒,「這是你們欠我的!」
陳詞濫調,我聽得直犯惡心。
強忍不適,吩咐車夫駕馬,直奔御史府邸而去。
3
我與御史夫人相識於微時,關系甚篤。
她膝下隻有一個女兒,名喚蘇沅汐,嬌養閨中十五年,如今已是名動京城的才女。
若非看在我的面子上,憑溫錦盛的能耐,是斷然不配與之結親的。
既然他不稀罕,我何苦自尋煩惱呢?
隻是沒想到,當我提出將婚約換給溫思衡時,御史夫人非但沒有憤怒,反而大笑起來。
「我說你啊,糊塗了半輩子,如今總算清醒了!」
這話我不明白。
御史夫人挑眉笑失笑,「從前你將溫錦盛視如己出,看得比親兒子都重,處處以他為先,那樣子,就跟著魔了似的。」
對此我無話可說,唯有懊悔和慚愧。
「是我瞎了眼。」
「這幾年我忽視了思衡,可他卻是有出息的,如果你們願意……」
「願意,自然願意!」
御史夫人擺擺手,笑著打斷我。
「思衡這孩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他和沅汐青梅竹馬,家世品性都很般配,要不是你亂點鴛鴦,如今早該成一家人了。」
後來,她與我說了許多貼心話,多半是指責我識人不清。
我才知道,原來在外人眼中,溫錦盛從來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他借太傅之勢,目中無人,藐視尊長,族學中人人敬而遠之。
隻有我不信,極力為他舉薦名師,硬是將他送到御前。
御史夫人同我推心置腹,再三叮嚀。
「溫錦盛這小子,絕非善類,往後要多多提防才是。至於婚約,明日兩家便重新交換庚帖,沅汐那邊你大可放心,我知曉她的心意。」
我既慚愧又感動,重重回握她的手。
「如此,便多謝你了。」
重回府中,我迫不及待召思衡回來,看他一表人才,談吐文雅,當真是翩翩公子。
放著好好的兒子不疼愛,非要作S討好義子,我是瘋了嗎?
從前我虧欠他太多,便從這樁婚約開始彌補。
「思衡,從今以後,你我母子之間,再沒有隔閡了。」
那時我才知道,原來思衡傾慕沅汐,隻是礙於父母之命,不得不克制自己。
可想而知,我這個母親有多麼失職!
4
正自悔間,院內突然傳出暴怒的叫嚷聲。
「母親小心。」
思衡聽出溫錦盛的聲音,下意識上前護住我。
我欣慰之餘,安撫地拍拍他的手,起身迎了出去。
看著溫錦盛氣急敗壞的模樣,心情別提多爽快了。
面上卻裝作矜持,關懷道,「錦盛,你這是怎麼了?方才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瘋狗在亂吠,正要傳人驅趕,不成想竟然是你……」
「母親!」
溫錦盛怒吼,「你怎能如此偏心,把我的妻子給了溫思衡,我不服氣!」
我佯裝受驚,紅著眼道,「錦盛何出此言?鶯兒姑娘早已與你私定終身,跟思衡有何幹系?」
溫錦盛被問住了,支吾半天才說,「我說的不是鶯兒,是、是蘇沅汐……」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憑什麼讓給溫思衡!」
「錦盛慎言!」
「這樁婚約,是蘇家自己要換的,至於原因,我想你心裡應該明白。」
他不吭聲,我好心提醒,「京中名流最在乎名聲,你往日做派,已然得罪了貴人,這才有了今日的因果。」
點到為止,我不信溫錦盛聽不懂,可他仍要無理取鬧。
「我不管!我溫錦盛的正妻,必得是出身高貴,溫婉賢淑,才貌雙全的女子。若是母親不幫我,就別怪我不顧兄弟之情,從溫思衡手裡奪走了!」
「你…!」
思衡被激怒了,作勢要上前分辯,我暗暗衝他搖了搖頭。
「錦盛這話,娘就不懂了。前日你還與鶯兒姑娘卿卿我我,說什麼非她不娶,你就不怕她傷心嗎?」
提起藍鶯兒,溫錦盛有剎那猶豫,可他天性貪婪,既要又要,絕不可能為一朵花,而舍棄整個春天。
他尖聲高喊,「母親怎麼糊塗了!我乃太傅之子,她藍鶯兒什麼身份,能配得我上嗎?我……」
「溫錦盛!」
一聲嬌啼,讓溫錦盛險些噎S。
「鶯兒?」
他不可置信地瞪著我,「她怎麼會在這裡?」
我多無辜啊,委屈地看向藍鶯兒,「我聽說鶯兒姑娘喜歡小動物,正巧我這裡有隻貓,便叫她來玩,沒成想……」
我欲說還休,歉疚地落下淚來,「鶯兒姑娘,你別多心,我相信錦盛不是故意的,剛才那些話,一定不是他的本意。」
「錦盛,你說呢?」
「我……」
溫錦盛心虛地措手,想安慰藍鶯兒,卻偏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到最後,隻能把氣撒在我頭上。
「母親,是你設計陷害我的,對不對?」
「溫錦盛,你夠了!」
苗疆女子果然爽快,一個巴掌打得溫錦盛偏了頭。
她淚眼汪汪,態度卻很堅決。
「今日之事,你必須給我個解釋!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5
那天晚上,溫錦盛悽厲哭喊,整夜不得安寧。
聽說他突發怪病,腳底長瘡,疼痒難耐,忍不住去撓。
這一撓啊,膿瘡潰爛,流出腥臭的粘液,惹來蛇蟲鼠蟻,將他團團圍住。
旁人就是有心幫忙,也完全無法靠近。
溫錦盛兩隻腳疼得鑽心,一路爬到藍鶯兒房外,哭著求她原諒。
「鶯兒饒了我吧,怪我一時糊塗,說了那些混話,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遠遠看到這一幕,頓時讓我遍體生寒。
上一世,因我拒不接受藍鶯兒,被她下蠱毀容,臉上沒一塊好皮膚。
求醫問藥無果後,懇求溫錦盛替我說情,他卻事不關己,一口咬定與藍鶯兒無關。
「什麼蠱?母親想多了吧,鶯兒隻是普通女子而已啊,她怎麼會害你呢?」
他看我出醜,面帶譏諷,「母親,你這是遭報應了啊。」
卻原來,他早就知曉藍鶯兒是個蠱女。
既然這樣……
溫錦盛,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我是小侯爺的貼身丫鬟。小侯爺一朝醉 酒,將我錯認成昭元公主,強要了我。
我是徐州城賣餛飩家的小女兒。我平生最愛,隻有一個— 娘煮的紫菜鮮餛飩。我也一直以為,我是娘的女兒,千金不 換。直到京城侯府給了我娘二十金,將我接走。
我夫君的姻緣線有兩條。在蟠桃宴上,眾神看著他連著我的姻緣線,淡薄且微 弱;沒連著我的那條,又紅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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