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太妹起哄:
「臭三八,你欠揍是不是?還是說離婚了沒人給你爽了,XX 痒了是不是!
「靠這招吸引男人的注意!
「你 TM 有多缺男人!」
幾人一聽這話,笑嘻嘻地盯著我。
不過十幾歲的年紀,就汙言穢語。
長長的美甲都快戳到我的眼睛上。
我抓住她的手,將頭按到剛給女兒洗好的洗腳水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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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咕嚕……唔……」
她雙手雙腳奮力掙扎,水盆很快被掀翻。
我在幾人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放開了她。
「你的嘴比馬桶還臭,我看不下去了,順便給你洗洗,不用謝!」
少女被嗆得滿臉通紅,衝過來就想扇我。
腳邊的凳子被我一踢。
她馬上被絆倒在地上,下巴砸在了地上。
滿嘴都是血。
這下她是徹底怕了。
瞪著憤恨的眼睛,拉著男人的衣服:「洪哥,你快S了那婊子!」
男人雖不聰明,但比女孩有腦子。
醫院病房這種地方,怎麼能隨便動手?
「你別給我囂張!等我小弟帶著李總過來,你就S定了!」
昨天因為孩子的事情,我還沒來得及聯系公司那邊。
看看投資的劇組到底是什麼情況。
沒想到這人卻自己找上門。
我當著他的面拿出手機:「不用等了,我現在就讓人過來!」
8
舊手機昨天被摔壞了。
新手機的號碼還沒輸入進去。
我嘗試回憶號碼,撥打出去卻是錯誤的。
男人和幾個太妹笑成一團:「你 TM 以為自己是誰呢?裝 B 也有點分寸吧。號碼都記不住,你想叫誰來呢?」
女兒剛做完手術,被這幾人吵得皺起眉頭。
我按鈴叫了護士:
「護士,麻煩你請這些人出去,嚴重打擾我女兒休息!」
護士立即叫來了保安。
幾個太妹揮舞著指甲,把保安身上抓了好幾道血印子。
差點打起來。
那個叫洪哥的當然不想再招來警察,把事情鬧大。
揪起太妹就往外走,領走前還不忘放下話:「你給我等著,我明天就讓我二弟來給你點顏色看看!」
隔天,男人並沒過來。
又過了幾天,我拿到了維修好的手機。
打開了通訊錄:
「我們公司投資的那個短劇,現在到哪個階段了?」
電話那頭是我的私人助理。
他打了幾個電話後,回復我:「李總,財務那邊已經打過去 20 萬了,剩下還有 100 多萬……」
「停下這個項目。」
助理有些為難:「可,可是這個項目已經投進去這麼多錢了——」
我打斷他的話:「把這部劇的投資明細給我。」
當初我看過劇本,還看了班底後才決定投資。
那天卻看到他們在筒子樓的破舊小區拍攝,但劇本上根本沒有這個劇情。
想必是為了節約成本。
我衝著精美短劇才決定投資,結果卻給我搞個粗制濫造?
錢被誰吞了,去哪裡了都得一一查清楚。
誰知打完電話沒多久,那個叫洪哥的男人帶著另一個男人來了。
原諒,闊鼻,三角眼,高昂的鼻孔隱約可見鼻毛。
相似的長相,隻不過個子矮了一頭。
他張開滿嘴煙漬,臭氣燻天的嘴巴,開始噴糞:
「就是你,打擾我們劇組拍戲,讓我們損失這麼多錢,還開車撞傷我哥?!」
那個叫洪哥的開口:「李總馬上就到,你S定了!」
門外踏踏的腳步聲響起。
瘦高個,戴著金絲眼鏡,腋下夾著小包的男人從門外不耐煩地走了進來。
盯著洪哥咒罵:「你 TM 搞什麼鬼,拍個戲給我搞出這麼多事來?
「幾個臭要飯的還要費這麼大勁兒打發嗎?」
下一秒,他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眼鏡下的雙眼就要爆出一樣。
不可置信地瞪大:
「李、李總,您怎麼在這兒?!」
9
房間內的氣氛驟然安靜下來。
「張助理,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連姓都改了?」
「什麼,你才是李總?!」
洪哥和他弟面色驟然變了變,嘴巴齊齊長大,眼裡透著不敢置信。
洪哥氣急敗壞地拍著桌子:
「你不就是開網約車的?還敢冒充李總?!」
幸虧女兒吃完飯被我媽推出去散步去了。
不然肯定會被嚇到。
我說:「都給我安靜點!不知道這裡是醫院?
「我不是李總難道你是?是你自己看見我開輛二手車就看不起人,狗眼看人低。」
洪哥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訥訥地站在原地。
他弟的身子一下子佝偻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絲討好的笑意。
「李總不是男的嗎?」
看著這群小醜,我笑了:「怎麼你不是說你們和李總很熟嗎?怎麼連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啊?」
洪哥立馬臉上氣得通紅:「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就是李總?」
張祥龍愣了愣,馬上堆起笑容:
「各位,有誤會,她確實是李總。
「其實我和李總是一家人,我們男主外,女主內,所以……」
這話說得曖昧不清,什麼都說清楚,但什麼都沒說清。
無端令人生厭。
張祥龍業務是不錯,隻是不知什麼時候生了別的心思。
我不過帶他出了幾趟差,把一些重要的企劃案交給他做後,他卻生了別樣的心思。
整日,鮮花、奶茶往我辦公桌上送。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在追求我。
我找他說了多次,他依舊我行我素。
直到我警告他後。
張祥龍的做派才收斂些。
但他卻對我說,希望能成為我的弟弟,做我最親最親的親人。
一副看準我是單親媽媽帶孩子,需要男人照顧的心態,想鳳凰男上位吃絕戶。
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
但凡清醒點的女人,都不會在離婚後找一個不如自己的男人。
說實話,我真沒興趣看這群人的惡心嘴臉。
張祥龍拍著幾人的肩膀:
「李總既然是誤會,我就帶他們走了。」
他不等我說完,滿臉無所謂地拉著人往外走。
似乎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公司的老板。
我打了個電話,讓秘書火速安排新助理。
並且明天安排早會。
周一上午十點。
麗康公司的會議室。
我來的時候,短劇相關負責人已經全部到場。
跟我來的還有個新助理。
張祥龍沒注意到。
隻是將目光明目張膽地落在我的臉上。
我清了清嗓子:「這次投資短劇有很大問題,公司決定停止這次項目。」
「什麼?!」
10
開口的是衝進來的洪哥和他弟。
身為導演,他憤憤不平:
「這部劇我們可是拍到一半了,你們怎麼能說停就停?!」
我轉頭看向張祥龍:「怎麼回事?」
他解釋:「是我請他們來的,畢竟這關系到以後的合作。」
「沒有以後合作的必要了。」
「什麼意思?」
我不慌不忙,把秘書剛剛給我的文件拿出來:
「你們為了節省費用,將高級公寓拍的戲份,拉到 80 年代的小區居民樓拍攝,請的人員更加不專業,全部都是未經培訓的,還動用在法律邊緣踐踏的演員拍攝。你們自己說這中間貪了多少錢?!」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張祥龍開口:「李總,短劇投資是我在跟,我覺得劇組為了節約成本這樣做沒問題。」
洪哥發出嘖嘖聲:「你一個女人懂什麼?還不是全靠張哥撐著。
「什麼鬼 S 市女強人,還不是靠男人?」
我看向張祥龍:「你就是這麼負責項目的?」
他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李總,你要相信我,我是為了公司好,你知道我對你——」
「你先出去,這個項目不用你負責了。」
張祥龍用心痛的眼神看我:「李總我知道你不接受我的感情,但你不要把私事和公事混為一談。」
這人油鹽不進,已經磨掉了我在職場上打滾十幾年的耐心。
「出去,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張祥龍搖搖頭,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容:「算了,你開心就好。」
幾人的看戲一樣的眼神落在我臉上。
特別是洪哥和他弟弟戲謔的笑容透著鄙夷:
「合同已經籤了,你們現在撤資就是違反合同,需要賠償 3 倍賠償!」
這幾天我讓人調查了他們劇組的開銷和日常花費。
明晃晃的賬單就在我手裡。
我每指出一條,他們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他們不僅得不到賠償,還要退還我們公司之前投入的費用。
忙活一場,卻竹籃打水一場空。
洪哥趕緊開口:「李總,我們能不能單獨和您聊聊?」
其他人剛一出去。
他就站起身,急忙把百葉窗放下。
我淡淡道:「你這是幹什麼?」
洪哥撲通一聲給我跪下,聲音透著懊悔:「對不起,李總,我是個粗人,那天我真不知道是你啊,所以才不讓您進小區,您就原諒我吧。」
「你不僅不讓我進去,還詛咒我女兒S。」
他別我的語氣,嚇得一哆嗦。
臉上的肥肉抖了抖:「這事兒是我做得不地道,但和我弟沒什麼關系,他就一導演,隻會拍戲。」
「這事鬧大了,」我不瞞他,「小區居民已經鬧到派出所和社區,就算我不撤資,你們接下來的日子也拍不了。」
兩兄弟面色灰敗,突然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氣,癱在椅子上。
嘴裡囔囔:「不就是暫時封個路嗎?怎麼就遇上您了呢?」
11
要不是這麼多年自己打拼過來,還算有背景。
沒錢沒背景的人,該怎麼辦?
隻能被欺負S。
很多人都是自己從底層爬上來的。
可一旦爬上來,就看不起下面的人了。
遇到就使勁兒欺負。
這些人欺負的不是別人,而是曾經的自己。
但有些人還沒爬上來就開始踩人了,未免太可笑了。
我嘆了口氣,讓他們出去。
正巧,警察也上來了。
找我說明上次小區勒索的事情。
洪哥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警察說,這幾天他們調查了小區被封鎖的事情以及我這件攔路勒索案。
那幾個小太妹被抓起來了。
據她們交代,洪哥確實收了我給小太妹的一部分轉賬。
他們在小區無故封路也是事實。
因此會被帶回去拘留幾天。
至於我開車撞人的事情……
洪哥聽完,差點給我跪下了:「警察同志,我看錯了,不是她撞的我,應該是我自己不小心扭到了……」
幾人離去後,我把張祥龍叫進了辦公室。
剛才就見他蹺著二郎腿坐著,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他似乎篤定我不會責怪他。
還像往常那樣,敲打幾句就放過。
直到我讓他去找財務結算。
他突然瞪大眼睛:「李總,你怎麼能辭退我?!
「我為你,為公司盡心盡力這麼多年,況且還幫了你這麼多事情。
「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我,但也不能辭退我,因為我的工作能力是沒問題的!
「你辭退我,是你最大的損失。」
他情緒激動,五官扭曲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唾沫橫飛。
我用座機叫新人進來,指著張祥龍,對他說:「以後你就接替他的位置,有什麼不懂的問曼迪。」
張祥龍愣愣地看著我,似乎真沒想到我會找人代替他。
他打開會議室的門。
對著外面的同事嘶吼,說我沒良心,過河拆橋。
連多年的老員工說開除就開除。
我把他和之前好幾個劇組私吞投資金的事情,做成 PPT。
「你貪了多少錢,臨走前就給我吐出來!總共 50 萬,你是需要我報警嗎?!」
張祥龍雙眼通紅,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我:「你別太過分,我可是陪你從 0 開始打拼,你有現在的成就有我一半的功勞,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聽不下去了。
杯子被我砸在了地上。
「要不是看你是公司元老,就憑你對我的性騷擾,我早就開除你了!」
張祥龍憤恨地看著我:「我愛你, 你居然說我是性騷擾?!」
我皺眉:「違背女性意志,一直做那些讓人無法接受的事, 無論是送奶茶還是鮮花, 我哪一樣沒拒絕過你?!」
「你以為除了我還有哪個男人會要你這個帶著孩子的老女人嗎?!」
他氣喘籲籲地撕扯著領帶, 用手指頭指著我。
我卻無比平靜:「你用自己狹隘的眼光看待女性,我管不著, 但你不能將自己的意志強加給別人,誰說女性一定要嫁人, 一定要再婚?」
張祥龍說不出話來, 隻是眼神復雜地看著我。
終於, 他垂下眼眸:「行,那你把賠償給我, 這麼些年怎麼著也得補償個 100 多萬!」
「沒有!」
12
我拒絕:「籤下字放棄辭退補償,不然你就等著坐牢吧。
「錢不是留給你這種人渣的。」
「你非要趕盡S絕嗎?」
我冷笑:「你真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讓短劇組將拍攝定在我媽的小區, 然後又給我女兒的手表電話設定時間, 鈴聲響起她就會醒, 自然而然會被去陽臺外的熱鬧吸引?」
我無意間查看手表的定時, 以及重新查看監控, 發現了張祥龍的陰謀。
張祥龍認為, 我拒絕他是因為女兒的關系。
所以他千方百計,想讓我女兒以一種意外的方式離開我。
這樣我就會接受他的求婚。
「害我女兒的人,為什麼不能S絕?!
「就你這種人渣還想要 100 萬賠償?做夢。」
張祥龍跌坐在地上,惶恐地看著我。
眼神復雜, 透著後悔、失望以及害怕。
他還想說什麼, 我卻告訴他, 不要再糾纏不清。
不然張祥龍這三個名字, 一定會在業內混不下去。
他灰溜溜地籤下字,收拾好東西離開。
所有同事都對著他指指點點。
幾天後, 我媽的小區又恢復了平靜。
短劇組已經全部撤離。
小區進出往來通暢, 再也沒有什麼趾高氣揚的人來封鎖。
3 個月後,我帶著女兒順利出院。
在復健下, 她的下肢慢慢恢復了力氣。
隻是經過這件事,她被嚇壞了。
不再像以前那麼活潑。
雙腳恢復以往的跑跳功能還需要很多年的時間。
對於這一點,我就絕對不可能原諒張祥龍。
之所以不送他進監獄, 是為了更好地折磨他。
辭職那天, 他和我爭論的視頻被周圍同事發到了小紅書上。
之後又被人轉發。
張祥龍之前在公司得罪過不少人。
因此有人將視頻發給了他剛入職的公司。
沒過多久, 他就被公司解聘, 又失去了工作。
他周而復始地找工作, 又周而復始地丟掉工作。
5 年後, 女兒上了小學。
來接女兒放學那天,我在小學門口看見了張祥龍。
他身上穿著一件被油漬弄髒的 T 恤,手裡忙活著擺攤。
老了很多,整個人油油膩膩。
就在我還在觀察是不是他的時候。
城管蹿了出來。
一陣兵荒馬亂的折騰, 他推著炒面車滿街跑。
我有些感慨,做人做事真的不能太黑心。
不然遲早有報應落在自己身上。
所謂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現代人人人都不信報應,偏偏報應會懲罰每個嘴硬的人。
我摸摸女兒的腦袋:「我記得媽咪教你的做人道理嗎?」
女兒點點頭:「當然記得, 要做好人好事嘛,不過媽咪說別人欺負自己的時候也不要手軟,對不對。」
「知道就好……」
(全文完)
"我跟男友約好假期帶狗自駕遊。 他卻在出發當天帶上親戚搭順風車。"
"好消息是,我出車禍後沒死,反而重生了。 壞消息是,我變成了一隻泰迪,那個傳說中的邪惡搖粒絨。 …… 而我的男友正一臉嚴肅的看著我:[你真的是王小滿?] 我點了點狗頭。 千真萬確,你沒看錯。 你的女朋友我啊,變成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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