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校花把我騙進一個沒人的教室。
我以為她有什麼話想說,剛進去,她就大喊大叫說我欺負她。
她的校霸男友跑過來,打碎了我的牙齒。
教導主任在集會的時候都會反復提及這件事,當眾羞辱我。
他還說,學校為了影響勸校花不要報警,我應該感謝學校的處理方式以及校花的寬容。
我成了過街老鼠,走到哪都被吐口水。
沒過多久,我的精神狀態出現問題,根本無法參加高考,隻能主動退學。
幾年後,我聽到一個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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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繼承億萬家產,校花成了豪門太太,教導主任光榮退休。
我帶著滿腔不甘,吐血而亡。
再睜眼。
我竟然回到了校花騙我進教室的那一天。
這一次,我已無心解釋。
先把門鎖了再說。
1
「蕭晨同學,你進來,我有話對你說!」
陳優在一間廢棄的教室裡,倚靠在課桌上,指尖繞著發梢輕笑。
她長得非常漂亮,這副含情脈脈的模樣,絕對能迷倒不少人。
可我的心裡隻有滔天的恨意。
我不知道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我也不想知道。
陳優見我待在原地,故作嗔怒:「你在想什麼呢?」
我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問道:「陳優同學,你找我有什麼事呀?」
說著,我就像前世一樣大步走了進去。
這一次,我順手就把教室的門反鎖了。
陳優並沒有察覺到這個細節,笑嘻嘻地拿出作業本,嬌聲道:「蕭晨同學,我這裡有道題不會做,你能不能教教我?」
我裝作好奇地問:「為什麼不在自己教室問?」
「這裡安靜呀!」
陳優衝我挑了挑眉,眼神裡透著一股別樣的意味,吐氣如蘭道:「我們可以……單獨相處。沒人會打擾我們!」
我笑了笑,假裝若無其事地靠了過去。
陳優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估計她以為自己的計劃已經得逞了。
等我走到她身邊的時候,陳優突然SS攥住我的手腕:「蕭晨,這道題好難呀!」
她下手特別狠,指甲幾乎嵌進肉裡,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可我根本不在意這些,眼神不斷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這裡是四樓,不可能有人翻窗戶進來。
後門被一堆廢棄的桌椅擋著,不管有沒有反鎖,反正也不怕有人闖進來。
我的反應很不對勁,這讓陳優有種不祥的預感。
2
「你不痛嗎?」
陳優狐疑地松開手。
我咧嘴一笑:「怎麼會痛呢?我感覺全身都在興奮!」
跟我前世遭受的那些痛苦比起來,這點小傷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她想在我的手上留下抓痕,以此作為我欺負她的證據。
等其他人趕過來之前,再把頭發弄亂一些,看上去就更像了。
可是我的反應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陳優本能地往後退了兩步,眼裡透出一絲心虛:「算了,我不要你教了,你走吧!」
「這怎麼行?剛不是說好了嗎?今天誰也不能阻止我教你,你也不行!」
她退一步,我就靠近一步,直到把她逼到了牆角。
陳優見勢不妙,開始威脅我:「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你叫啊,看誰能救得了你!」
我突然愣了片刻,感覺自己像極了電影裡的反派。
根據前世的經驗,她的那個校霸男友就躲在附近。
隻要陳優一叫,他就會衝進來英雄救美。
但我怎麼可能讓她叫人?
就在陳優剛要喊人的時候,我眼疾手快,抓起一根粉筆就丟進了她的嘴裡。
咳咳!
陳優被嗆得直咳嗽。
剛把粉筆咳出來,我的大手就捂了上去。
我一手按住她的嘴巴,想著她曾經對我的種種惡行,旋即毫不猶豫地揮出一拳。
3
砰!
一聲悶響。
這一拳,包含了我多年的憤恨。
陳優臉色煞白,整個人像蝦米一樣弓起來,蜷縮在地上,望向我的眼神裡隻剩下深深的恐懼。
我的情緒非常激動,不斷質問:「為什麼要選我?為什麼?」
她的男友叫顧明琛。
顧家給學校捐過一百萬。
因此,學校根本就不管他們兩個霸凌同學的事。
可我一直想不明白,以陳優和顧明琛的為人,想打人直接動手就行了,犯不著設這麼復雜的局來害我。
陳優被我的樣子嚇壞了,隻能不停地搖頭,嘴裡支支吾吾,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說到底,她也隻是一名高三的學生。
我這一拳,徹底打碎了她所有的驕傲。
我可以肯定,陳優絕對知道些什麼,隻是不願意說實話。
這讓我越想越氣,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感覺整個人都要爆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急促的拍門聲。
「開門!給我滾出來!」
門外正是顧明琛的聲音。
陳優聽到響聲,心裡頓時有了底氣:「蕭晨,你敢打我,我要S了你!」
她撿起地上的一支鉛筆,徑直朝我的眼睛插過來。
我正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感知能力和反應速度都達到了頂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將鉛筆奪了過來。
「還敢反抗?」
我早已怒不可遏。
下一秒。
「日字衝拳!」
這一招是從葉師傅那裡學來的。
我的拳頭像機關槍一樣,不停地落在陳優的臉上。
「啊!」
陳優不斷發出悽厲的慘叫聲。
4
我想打到她不叫為止。
可是越打,她就越叫。
她越叫,我就越煩躁,打得也就越狠。
這就形成了一個良性循環。
沒一會兒工夫,陳優就被打得面目全非。
砰!
顧明琛一腳踹開大門,從外面闖了進來。
我拎著陳優的頭發,緩緩轉過頭,露出瘆人的笑容:「你終於來了!」
我之前也想過偷偷錄音,再把證據甩教導主任的臉上,以此自證清白。
可仔細想想,在金錢面前,真相其實也沒那麼重要。
就算我拿著陳優和顧明琛霸凌同學的證據,跑到校領導面前告狀,這兩個人也不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畢竟以他們兩個的家境,讀不讀書都無所謂,家裡早就給他們安排好了出國鍍金的路子。
以顧家的勢力,錯過這次機會,以後再想復仇可就難了。
機會隻有一次。
一想到這兒,我整個人就又充滿了力量,感覺再次被點燃。
「救我!」
陳優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顧明琛把心一橫,如瘋牛一般朝我撞來。
他的身體素質並不是很強,平時欺負其他同學,也都是靠家世讓對方不敢還手罷了。
顧明琛橫衝直撞,我側身一閃,他收勢不及撞在旁邊的課桌上,發出「哐當」一聲巨響,把一堆課桌撞得歪歪扭扭。
我抓住機會一個箭步上前,一腳踢在他的後背。
顧明琛吃痛,摔倒在地上,還沒等他站起來,我又是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
5
「就這點能耐?」
我一邊說著,一邊用腳踢他,言語中滿是不屑。
顧明琛和陳優就是我所有痛苦的源頭,我要把這些年遭受的屈辱全部討回來。
「叫啊!還手啊!」
顧明琛剛有點起身的動作,我就上前踹上一腳。
「啊!」
顧明琛不斷怒吼,幾乎要瘋了。
這輩子就沒打過這麼憋屈的架。
可落在我眼裡,他也隻不過是在無能狂怒罷了。
陳優都傻了,平時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顧明琛抓住一旁的凳子,回過頭,就想用凳子砸我。
我一腳輕松將凳子踹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
一聲脆響。
整個教室突然安靜下來。
顧明琛突然愣了一下,旋即暴怒:「蕭晨,你敢打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你爸?你爸敢來,我連他一塊兒揍!」
我冷笑一聲,根本不理會他的威脅,對著他又是一頓暴揍。
我隻接受兩種結局。
要麼他把我打成折疊屏,要麼我把他打成折疊屏。
教室裡再次響起S豬般的慘叫聲。
就在這時,一道呵斥聲響起。
「住手!」
一名中年男人從外面快速衝進來,一把推開我,怒道:「你為什麼要打人?」
見到這張臉,我下意識停了手。
他就是教導主任張國棟。
張國棟見我停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居高臨下般問道:「你是哪個班的?」
顧明琛捂著臉,艱難道:「他是六班的蕭晨。」
「你是……顧明琛?」
張國棟被嚇了一跳,確定躺在地上的人是顧明琛後,頓時勃然大怒:「蕭晨,誰教你打人的?」
6
我SS捏著雙拳。
前世的記憶再次湧出。
他每天早上集會的時候,都要把我拉到臺上羞辱一番。
從這方面來說,張國棟對我造成的傷害,甚至遠遠超過顧明琛和陳優。
想到這兒,我不禁自嘲一笑,以前竟然妄想在這種人面前自證清白。
這是多麼愚蠢的想法!
「問你話呢!聾了?」
張國棟見我不吭聲,語氣愈發惡劣:「剛才打人的那股子狠勁哪去了?」
說著,他的手就朝我的耳朵伸了過來。
他總是習慣拍後腦勺和扯耳朵。
那種恐懼和疼痛的感覺,讓我至今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張國棟!」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此刻,我心中的怒意已經達到了極致。
我感覺徹底燃起來了,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燃。
張國棟退休的時候等級很高,而且還搭上了顧家這條大船。
看到仇人過得春風得意,比S了我還難受。
既然回來了,就不可能讓這種事情再發生。
一念及此,我就感覺身上有一股力量源源不斷地湧出來。
「你……你想幹什麼?」
張國棟色厲內荏地道:「我警告你,你打的這位可是顧家大少爺。你現在去顧家負荊請罪,或許還有回旋的餘地。否則……」
話還沒說完,我就完全聽不下去了。
「給我S!」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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