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原視頻我已經弄到手了,我不是最近頂替了你的位置嗎,但實際上我就一擺設,什麼權限都沒有。」
孟婉茵憤憤不平,「那老東西最近帶著謝瑞跟律師見了一面,大概是關於遺囑的問題,謝瑞想名正言順繼承,肯定得先認祖歸宗。」
我眸底微暗。
我是無意發現孟國義還有一個私生子的。
隻是沒想到,這人還是跟我打過架的同班同學。
那張親子鑑定書上明明白白寫著,99.99% 的概率,親父子無疑。
想來,那天孟國義能來學校,既不是為我也不是為孟婉茵,而是在擔心謝瑞。
我還聽到孟國義跟幾位長輩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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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肯定得男人繼承,女兒再怎麼聰明也比不上兒子。」
「初一這小妮子跟他媽一樣心思重還狠,你把她領回來就不怕養虎為患?」
孟國義眉眼涼薄,微眯的眸子晃過一抹狠戾興奮的光:「你們不覺得,養出一隻張牙舞爪的虎崽子,再親手掐S,很讓人期待嗎?」
17
「謝瑞那邊呢?」
說到這兒,孟婉茵難掩厭惡。
「你猜對了,他私底下幹了不少違法的事,之前在國外我偶然聽到他打電話,對面應該是當地的毒販。
「不確定他有沒有在國內碰這個,他之前一直不信我們不合,沒讓我太接觸他們圈子裡的事。
「不過,上次我們在孟氏鬧得太兇,他對我倒是防備心減了不少。」
「不急。」
我垂眸,斂下逐漸彌漫的戾氣:「他忍不住的。」
謝瑞他沾了不該沾的東西,遲早露出馬腳。
孟國義他想毀了我,我怎麼能不拉他的心肝寶貝下水?
為了避嫌,我沒讓孟婉茵送我回家。
臨分別,她突然開始八卦。
「姐,你對霍景澤真一點都沒動心?」
我睨了她一眼,想起了之前覺得奇怪的事情。
「之前,是你跟我說,霍景澤喜歡你喜歡得不行的是吧?」
孟婉茵在我面前自顧自說過很多關於他們上學的事。但大都是訴苦。
因為霍景澤糾纏她,做了很多讓人尷尬的事,大張旗鼓表白,為她跟別人打架鬧到教務處。
當著全校師生念檢討時說非她不娶。
孟婉茵口中的霍景澤,為愛做盡荒唐事,讓她感到甜蜜的同時壓力又很大。
可現在看來,她說的這些都有待考量。
孟婉茵變了臉色,哈哈幹笑幾聲,我就知道這些都是她瞎編的了。
我懶得再去追問她這麼做的目的。
因為沒必要了。
18
一切都很順利。
半個月後。
我的名字再一次掛上熱搜。
內容卻是,孟家兩個女兒實名舉報孟國義有偷稅漏稅,洗錢等不法行徑。
其中霍夫人送來的資料幫了大忙。
孟國義因為金融罪名被帶走,他一夜之間白了頭。
唯一可惜的是,謝瑞逃了。
孟氏宣布破產那天。
我去監獄看孟國義。
他就像是苟延殘喘的將S之人,渾濁的眼睛閃著陰毒的光。
「你可真狠,你媽一手建立起來的公司你就這麼給毀了。」
我不以為意:「在我媽因為信任,把股份全給你那天開始,這家公司就跟她沒關系了。」
「當年就該弄S你。」
我冷下臉:「就像你對我媽和那個小三一樣嗎?」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媽當年本來隻是輕度抑鬱,是你故意刺激她,逼她一點點瘋掉的。
「還有孟婉茵他媽,她S的那天開的那輛新車是你特意送給她的。」
「證據呢?」
是啊,那麼多年前,沒有影像沒有錄音,我要是找得到證據,孟國義早就被我送進去了。
「而且你好像搞錯了什麼。」
孟國義語調輕柔的就像小時候:「明明是你把你媽逼S的,你忘了嗎?」
他指了指腦袋,「你跟你媽一樣,這裡有問題。」
19
其實我們家以往那些破事在圈內不是秘密。
孟國義出軌,他把小三和孟婉茵領回家那天。
我媽發了瘋,差點S了自己唯一的女兒,也就是我。
兩人離婚後,我媽堅持帶我走。
孟國義答應了。
面對我的央求。
他說:「初一啊,你不是說最愛媽媽了嗎?」
我被這話堵著,眼淚控制不住地掉。
我是愛媽媽沒錯。
可我也是真怕疼啊。
畢竟被尖銳的刀一寸寸插進身體,好痛的。
孟國義蹲下替我擦掉眼淚,語調輕柔:「沒事的,你媽隻是病了,她還是愛你的。
「如果連你都不要她了,她會S的。
「你想讓你媽S嗎?」
這個罪名對當時隻有 13 歲的我來說,太重了。
雖然後來,我媽還是S了。
那次失控,在我的哭喊中,她恢復理智,想過來抱我。
我尖叫著往後退,控制不住揮舞雙臂攻擊她,我說:「別過來,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媽就像大夢初醒,她冷靜下來,笑著說對我說:「對不起乖乖,媽媽愛你。」
然後毫不猶豫舉起手裡的刀劃開了自己的脖子。
可悲的是,那一瞬間,我感受到的竟然不是難過,而是終於活下來的慶幸。
「孟初一,你才是S人犯!你才是S人犯!」
孟國義變得激動,拍著隔音玻璃,面目猙獰。
我手指用力蜷起,直到掌心傳來鈍痛,我才能控制自己不發抖。
或許孟國義說得對。
在母親說愛我,卻把刀插進我身體,最後還讓我承受她S亡的痛苦時。
在父親也說過愛我,可他拋棄我,利用我,陷害我時。
我就病了。
20
所有事情塵埃落定,孟婉茵打算出國。
上次借著逃婚名頭出國是為了接近謝瑞,這次她說要好好享受旅途。
送她去機場的路上。
我們被綁架了。
謝瑞幹的。
再次睜眼,我聞到了海水的鹹湿味。
我和孟婉茵五花大綁被兩個壯漢抓著,他們時不時吸吸鼻子打噴嚏,我注意到他們手臂上的針眼。
我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你不就是缺錢,把我倆都綁了,誰給你送錢。」
謝瑞冷笑:「喏,人不就來了。」
然後我就看見了霍景澤那張沉靜的冷漠臉。
男人將手裡的黑袋子往地上一扔:「五千萬,把人放了。」
謝瑞看都沒看:「你遲到一分鍾,現在你可以選擇 5 千萬帶走一個人,又或者半個小時拿出一個億。」
這可真是獅子大開口。
況且半個小時,怎麼可能弄到這麼多現金。
他這明擺著要S一個才行。
見霍景澤臉色變難看,謝瑞得意極了。
抓著我的那個壯漢大概是癮犯了,不停地打寒戰,我能明顯感覺他抓著我的力道慢慢在減弱。
做決定也就一瞬間的事。
「我替他選吧。
「不如,你陪我一起S好了。」
話音剛落,我用力掙開禁錮,猛地撞向謝瑞。
身體失重。
墜海的那一瞬,我聽見孟婉茵的驚呼。
視線裡有個人衝過來,是霍景澤,他毫不猶豫跟著我跳了下來。
那麼義無反顧。
21
也許是命真硬,我活了下來。
倒是霍景澤,昏迷了好幾天都沒醒。
在醫院,我再次見到霍夫人,一向優雅的人第一次失態。
所以我任憑她將手裡的包往我身上砸。
我能理解,霍景澤差點因我而S。
這次活下來了,那下次呢。
所以在霍夫人開出條件,讓我永遠消失在這個城市,我同意了。
在選擇面前,我再次拋棄了霍景澤。
我惡劣地想,霍景澤醒來後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22
霍景澤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喜歡一個人。
家人朋友都不理解。
畢竟在他們看來,自己跟孟初一除了孟婉茵這層關系,並不相熟。
沒人知道他對孟初一,是爛俗的一見鍾情。
在同齡人都開始偷摸曖昧的時候,霍景澤還處在享受做校霸,見義勇為的中二期。
可偏偏那天,孟婉茵喊他一起去高中部找姐姐。
等他察覺不對,衝進教室的時候,裡面已經打得水深火熱。
身形纖細的女孩子正騎在男孩兒身上,一手抓著對方的頭發,一手發狠掐別人的脖子。
嘴裡叫囂著:「你不是很能打?起來啊,狗東西,借著我的名頭搞霸凌,你怎麼敢的。」
她頭發散亂,臉上眼角嘴角還帶著傷,像個女瘋子,導致旁邊一圈人都不敢上前阻攔。
可偏偏那天陽光正好,暖光透過教室窗戶傾瀉在女孩兒身上,讓她像個徵戰的女英雄。
這一幕一下就擊中霍景澤那顆中二少年心。
眼見被壓著的男孩兒摸到掉落在地的裁紙刀,他衝上去一腳踢開。
女孩兒驚訝一瞬,剛想張口說什麼,就聽有人喊:「老師來啦!」
然後霍景澤就感覺自己手腕落入溫暖的掌心。
女孩兒拉著孟婉茵和他逃離了現場。
他慌張跟上,盯著那張秀麗的側臉,奔跑中,他聽見呼嘯而過的風,還有自己跟鼓聲一般大的心跳。
女孩兒驀然回頭,柔軟發絲從他眼前劃過,他聽見對方雀躍的聲音。
「小屁孩兒,剛剛,謝啦。」
年少歡喜來得就是那麼猝不及防,霍景澤如同來不及躲避的獵物,被卷入那道名為孟初一的大網。
雖然後來,孟初一忘記了他。
甚至還說討厭他。
霍景澤氣得一晚上沒睡,決定以後再靠近對方自己就是狗。
可下次再見,他的眼神還是控制不住人家身上瞟。
孟初一沉穩冷淡了很多,唯一不變的,是她身上那股很難被忽視的蓬勃生命力。
「你別想了,我姐不會喜歡你的。」
孟婉茵說話總是這麼一針見血:「準確來說,她不會喜歡上任何人。」
不是沒人追孟初一,但大多被拒絕就會直接放棄。
霍景澤覺得,那些人隻是見色起意,並不算喜歡。
如果是他,有機會的話,一定會想盡辦法留在喜歡的人身邊,以退為進, 一點一點瓦解對方的防備。
總有一天, 他能擠進孟初一的世界。
後來霍景澤逃婚那天, 在機場碰到孟婉茵。
他想,他的機會來了。
23
在新的城市生活,總要花很久的時間適應。
我不想在人際關系上費勁。
所以選擇了居家炒股。
「你天天窩在家,不出去社交, 怎麼脫單!」
餘晚看不過眼,索性跟朋友到我這個城市合伙開了家律所, 她總擔心我會孤獨終老。
其實我很想說, 就算一個人,我也能過得挺好的。
可架不住餘晚的熱情,去了幾次她攢的局。
沒想到會碰到霍景澤。
看著那張臉, 我恍然, 我們已經快 1 年沒見了。
不過他的消息我倒是聽過不少。
聽說霍家少爺出意外後醒來,就像換了個人,沉迷工作, 雷厲風行。
不過短短大半年,霍家老總退位, 霍景澤完全將霍家控制在了自己手裡。
在場有人跟他談過合作,所以客氣邀請了一句, 沒人覺得霍景澤會答應。
畢竟他身邊還站著女伴。
「好, 不介意我多帶一個人吧?」
微涼的嗓音響起, 邀約的人愣了一瞬, 然後連忙說不介意。
於是霍景澤就領著人跟我們進了包廂。
這過程他一個眼神都沒給我。
都是成年人,玩兒起來免不了有些瘋。
霍景澤喝了很多酒,比起第一次他似乎習慣了這種味道。
「4 號和 7 號頭對頭表白然後深吻一分鍾!」
一句話, 引得包廂爆發陣陣尖叫。
4 號是霍景澤。
我捏緊手裡的 7 號紙牌, 忍不住蹙眉。
「我還是喝……」
我酒杯剛拿起來,話還沒說完, 就被人按著手腕壓了下去。
一顆腦袋就那麼湊了過來,我們近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霍景澤幽深的眸子沒什麼情緒, 嗓音冷淡。
「我喜歡你。
「不對,應該說,我愛你。」
霍景澤的語氣平靜得就像在說今天是個好日子。
周圍響起各種起哄聲,我心裡有些發慌,卻又掙不開男人的禁錮。
「我也不是沒想過重新開始,可一看到你我就不行了, 真奇怪,你有什麼好的。
「孟初一, 你應該負責的, 十幾年前, 你不該把我從那間教室拉出來。」
我腦子一滯, 塵封的記憶襲來。
我這才驚覺,我與霍景澤的第一次見面, 遠比我認為的早得多。
「你為什麼……」
「為什麼?大概因為烏鴉像寫字臺吧。」
那是我們窩在一起看過的一部夢幻電影。
「為什麼烏鴉像寫字臺。」
「因為我喜歡你不需要邏輯, 也沒有理由。」
我想說你果然幼稚, 可張口卻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心髒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霍景澤沒有吻我。
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搖搖晃晃離開了包廂。
說不上什麼心理,我追了出去。
剛走到拐角處, 就被人拉過去,我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鼻間滿滿都是熟悉的味道。
「孟初一。」
他就像那個喝醉的晚上,不停地喊我的名字。
我問他來這裡幹嘛。
他的聲音溫柔到極點:「我來接你回家。」
(完)
"我是皇上親封的貴人,孟安是宮裡人人可欺的宦官。 無人知曉,我原是他的貼身侍女。"
霸總說我長得像他的白月光,出價三十萬讓我當她的替身。 三年後,白月光回國,我震驚地發現對方身高一米九,體重兩百斤,滿臉絡腮胡。 我驚呆了:「我跟他哪裡長得像?」 霸總繃緊了臉:「我說像就像。」
"因為算命先生一句「姐姐臉上不留疤,弟弟就養不活」。 我媽拿刀在我臉上割開一個大口子。 她不許醫生打麻藥。 「縫,就這樣縫起來。」 五歲的我在手術臺上掙扎。 最終留下了一道醜陋的疤痕。 重來一世,我一睜眼。 發現我媽正拿著刀,慢慢朝我走來。"
"結婚多年,我以為清冷孤高的數學系教授裴知行生性淡漠,不會愛人。 直到結婚紀念日那晚,圈內爆出男人與他資助的女大學生,相擁,接吻。 我才明白,原來他不是不會愛人,隻是不會愛我。 我放下心中的執念,向裴知行提出離婚。 臨走時,兒子滿臉不情願,緊緊晃著男人的胳膊不撒手。 「爸爸,你們離婚能不能把我判給你?舊媽媽好醜,我不想跟她走。」 我愣在原地,將手中爭奪撫養權的答辯狀,一點點撕碎。"
"哥要娶媳婦,爹把我賣給張屠夫,得了一兩銀子。 張屠夫嫌我太小,弄起來沒勁,成天去外面找。"
"為了裴爍能得獎,我掛斷了他心上人的電話。 她因此和他決裂,去旅遊散心時被拐到緬北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