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類別:現代言情
  • 更新時間:2025-08-13
  • 本章字數:3406
字體大小: - 16 +

港城豪門高薪招哄睡師,唯一要求:


 


哄少爺可以,睡少爺不行。


 


我被留下,隻因我不思進取,愛錢如命。


 


正式上崗後,少爺有心刁難。


 


先把我灌醉,後睡袍半褪,逼我違背職業操守,還拍下證據。


 


一氣之下我用腰帶縛住他的手腳,狠狠欺負回去,


 


「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既然我的飯碗丟了。


 

Advertisement


他今晚也別想睡了。


 


1


 


望著前方美女如雲的隊伍,我傻眼了。


 


朋友口中月薪 10 萬的肥差,面試等候區堪比大型雌競現場。


 


大家打扮得賽似明星,環肥燕瘦,除了我,個個忙著補妝。


 


港城頂級豪門凌家最近大量招募哄睡師。


 


出手闊綽,一次錄用七個,每人試工一晚。


 


哪怕最後沒通過,也按周結。


 


前提是得面上。


 


我心理學畢業,雖然離校後就沒幹過跟心理學沾邊的活。


 


可 10 萬,能解決我很多問題。


 


妹妹可以專心備考,不用一放假就打三份工。


 


奶奶的看護費也有著落,不用寄人籬下看嬸嬸的臉色。


 


哪怕試用期沒過,也有好幾萬。


 


可眼下這爭奇鬥豔的「盛況」……


 


「姐妹,你們都是來應聘哄睡師的嗎?」


 


我跟幾位闲聊的美女打聽,怕自己跑錯地方。


 


對方上下打量了我幾眼,看我穿得格格不入,目光多了幾分不屑,「不然呢。」


 


「呵呵,說是哄睡師,誰知道呢。」


 


「聽他們圈子的人說,凌少留學時就經常開轟趴。」


 


「我也聽說凌琛玩得花,非得把人折磨到昏過去才犯困……」


 


「難怪要一人一晚,哪位姐妹吃得消。」


 


「不然你以為 10 萬就請人講睡前故事?別開玩笑了。」


 


我打了個哆嗦。


 


果然不是什麼正經的工作。


 


哎,看來又白跑一趟。


 


我決定把等候區提供的精致點心吃個遍,將來半山的打車費吃回來。


 


吃飽喝足,正準備開溜,有人大聲叫住了我。


 


「下一位,鍾恩恩。」


 


2


 


推門進去時,我打了個飽嗝。


 


帶路的美女回頭睨了我一眼,又朝屋內的人欠了欠身:


 


「太太,你要的人到了。」


 


大廳富麗堂皇,牆上掛著巨幅的印象派油畫。


 


沙發中央坐著一位風姿綽約的女人。


 


一身真金白銀保養出來的雪膚,看不出真實年紀。


 


她翻了翻我的筆試,越看越滿意。


 


「這都是你的真實想法?」她抬眸審視著我。


 


我當時隻想跑,答題格外隨意,忘了填過啥。


 


便點了點頭。


 


「就你了。」


 


我:?


 


「喜歡錢的人都好溝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凌太當場拍板。


 


我成了當天唯一的錄用者。


 


隻因我愛錢愛得實在,還是全場穿得最不思進取的。


 


3


 


管家讓我今晚就上崗。


 


「少爺已經三天沒合眼了。」


 


「你家少爺為何睡不著?」我小心打聽。


 


管家突然站住,「這您不必知道,也請您不要向少爺發問。」


 


他邊介紹別墅布局邊交代注意事項,末了來了一句警告,


 


「請鍾小姐謹遵職業操守,什麼該幹,什麼不該幹,心裡有譜。


 


「哄少爺可以,睡少爺不行。


 


「那些心懷不軌的小姑娘,少爺趕走好幾波了。


 


「要真被轟出來,別怪凌家不留情面。


 


「祝您成功。」


 


……


 


凌琛的房間在三樓的盡頭,連月光都照不進去。


 


分外陰沉。


 


外界傳言,凌家悉心栽培的繼承人凌琛被繼母養廢了。


 


多年前的一場車禍,凌琛的母親和司機當場沒了。


 


同車的凌琛九S一生,休養了大半年才下得了床。


 


而這短短的半年,他父親已經續了弦,繼母還搬進他母親的房間。


 


活下來的兒子徹底變了個人,原本翩翩公子,皎皎明月,變得陰暗孤僻,暴躁易怒。


 


還得了天黑無法入睡的怪病。


 


之前請來的哄睡師,不是心思不純,就是技術不佳。


 


總之沒一個成功。


 


拿下 offer 後,我立馬用手機惡補凌家的豪門八卦。


 


不知其中幾分真,幾分假。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


 


我深吸一口氣,敲了敲偌大的木門。


 


10 萬,我來了。


 


4


 


「進。」


 


聲音冰冷沉鬱。


 


「凌先生,晚上好。」


 


一整面落地玻璃窗隻留了一點光,漏出窗外的無敵夜景。


 


屋內隻開了幾盞睡眠燈,昏暗搖曳,暗香浮動。


 


房間很大,深不見底的幽暗似乎要把人吞噬。


 


一個高瘦的青年站在窗邊,手裡握著一杯冰水,疏離難近。


 


估計是剛洗完澡,發尾的水洇湿了領口。


 


絲質睡袍勾勒出完美的身形,暗色華紋襯得後脖子、手腕、腳踝的皮膚又冷又白。


 


這肩寬窄腰倒三角……


 


自己不收斂一些,還穿成這副不守男德的模樣。


 


難怪之前的妹妹動了歪心思。


 


我輕咳兩聲,刷下存在感。


 


「今天就你一個?」青年轉過身,瞥了我一眼。


 


一張略帶混血感的臉暴露在月色下。


 


眼窩深邃,眸色很冷。


 


不是弟弟,你平時都玩多人哄睡啊?


 


「凌先生,您現在想休息嗎?」


 


人家第一次幹這個,真不知如何開始。


 


凌琛抬手拽過窗簾,把最後一縷月光擋在外面,然後走向大床。


 


我巡視一圈。


 


沒發現一張能搬到床邊的椅子。


 


難不成我坐少爺床上哄?


 


不合適吧。


 


站他床邊哄?


 


跟匯報工作似的,能入睡才怪。


 


還好床邊鋪了一圈柔軟的長毛地毯,我一屁股坐下。


 


從包裡掏出準備好的書:《小豬佩奇》。


 


凌琛靠在枕頭上,眼眸低垂。看我這動靜,額頭冒出幾根青筋。


 


您先別氣,聽我狡辯。


 


「呵呵,我侄子每天聽這個,五分鍾就睡著。」


 


他冷笑,「你侄子幾歲。」


 


我支支吾吾,「三歲……」


 


我開始講《小豬佩奇》,講著講著一晃神……


 


擦!


 


天亮了。


 


我擦了擦口水。


 


床上已空無一人,隻留下我趴在床邊的印子。


 


第一天上崗,我比老板先睡著了。


 


卒。


 


5


 


我以為自己要被辭退,開心極了。


 


幹一天的活,拿一周的錢,心裡美滋滋的。


 


結果管家說,少爺對我頗為滿意,讓我今晚再接再厲。


 


滿意?


 


對佩奇?


 


這錢我拿得有點良心不安。


 


第二晚,我換了一個思路。


 


我跟管家要了一些蓮子桂圓百合,做了一碗安睡小甜湯。


 


凌琛嫌棄地嘗了一口,點評:「太甜了。」


 


我隻做了一碗,以為他不想喝,便搶過來嘗了下,


 


「還好呀。我就放了半顆冰糖。」


 


他盯著空空的手,又瞪了瞪我手裡的碗,看著有些生氣。


 


一生氣,又不肯睡了。


 


哎。


 


第三晚,我給他溫好牛奶,點了燻香,開始跟他講我老板的八卦。


 


是的,哄睡隻是我的副業。


 


我白天還有一份朝九晚八的社畜主業。


 


凌琛沒喝他的冰水,端著我熱的牛奶,側頭安靜聽著。


 


他的睫毛很長,專注看人的時候分外深情。


 


要不是我說的八卦過於離譜,還以為他在聽交響樂。


 


「你說他對你們動手動腳?」凌琛突然打斷。


 


「就路過打一下屁股,拍一下肩。」


 


怪惡心的,小姑娘們敢怒不敢言。


 


他眉頭微蹙,眼底滾過一絲情緒。


 


這晚,我講得很激動,他聽得很入迷。


 


睡個屁。


 


第四晚,我找來一部又長又催眠的電影,拉著他到別墅的影音室看。


 


我提前灌了三杯美式中藥,確保不會在甲方睡著前打瞌睡。


 


結果一覺醒來,天塌了。


 


我不僅睡了。


 


還靠著凌琛睡。


 


不僅靠了。


 


還淌了人家一肩頭的口水。


 


「……衣服我會洗幹淨的!抱歉!」


 


我嚇得整個人彈起來,連連致歉。


 


他慢慢起身,揉了揉被壓了一晚上的肩。


 


修長的手開始解扣子。


 


我立馬背過身——


 


白日宣淫不合適吧!


 


柔軟的襯衫蓋住我的視線,大手拍了拍我的腦瓜,


 


「隻能手洗。」


 


第五晚,我拉著手長腿長的凌琛做熱瑜伽。


 


結果技術不精,差點把他掰彎了。


 


要不是彎的是腿,估計得追出來揍我。


 


第六晚,我讓他泡了個花瓣藥浴,然後讓他自己趴到床上去。


 


精油滴在他漂亮的背肌時,我明顯感覺到凌琛顫了一下。


 


我搓熱掌心,照著視頻,葫蘆畫瓢給他來一套助眠的馬S雞。


 


可不知為何,掌心下的肌肉越按越僵硬。


 


按哪硬哪。


 


手下的薄肌越來越燙,還沁出一層薄汗。


 


他的臉埋在枕頭上,耳尖紅得離譜。


 


我低聲問:「少爺,你發燒了?」


 


然後我被拎著衣領趕出房間。


 


接著浴室傳出哗啦啦的水聲。


 


嘖,這少爺。


 


不僅難哄,還潔癖。


 


我可是把手洗得幹幹淨淨,才開始按摩的。


 


第七晚,還沒入夜,我被凌太叫過去問話。


 


她對我能堅挺六天有些驚訝,但這次叫我並非鼓勵,而是下通牒。


 


「這幾天,阿琛還是沒法天黑入睡。」


 


「聽說你還差點把他的腿掰斷了?」


 


我賠著笑臉,「沒斷沒斷。今晚一定可以。」


 


「要是今晚不成,你下周不用來了。」


 


今夜,不成功便成仁!


 


6


 


於是晚上,我帶著一瓶幹紅來見凌琛。


 


他穿了第一次見面的真絲睡袍。


 


顏色有些不一樣,是暗紅色的。


 


布料服帖,肌肉起伏分明。


 


一根腰帶隨意系著,胸膛在深 V 間若隱若現。


 


穿成這樣,想幹嗎。


 


我撇開視線,倒了兩杯酒,遞了過去。


 


「凌少,謝謝這幾天你陪我折騰。」


 


嘗試各種入睡的偏方,雖然都失敗了。


 


他接過高腳杯,卻沒松手,掌心包裹著我冰涼的手。


 


「你希望我喝嗎?」他盯著那杯掛杯幹紅,若有所思。


 


喝醉就能睡,我不信還喝不倒你。


 


我點點頭。


 


他突然收緊掌心,將我的手拽了過去。


 


就著我的手,一口氣幹掉。


 


我正詫異著,他盯著我的唇,突然俯身下來——


 


嘴唇被軟熱的舌尖撬開。


 


下颌被掐住抬起。


 


馥鬱的酒香唇舌間炸開,甜膩的液體被哺進口中。


 


我驚得嗆住,一把推開他。


 


猩紅的液體淌了彼此一身。


 


我掙扎起身,凌琛眸色一暗,又掐著我的下巴喂了半杯。


 


他唇色水光潋滟,眼底的潮緒燙得嚇人。


 


我的腦子「嗡」的一下。


 


心尖莫名燒起燥熱,從他接觸的地方一路燒至四肢百骸。


 


凌琛性格陰晴不定,但他這副身體真的是女娲畢設。


 


從頭發絲到腳踝都踩在我的審美上。


 


等到反應過來,凌琛已經被我壓進枕頭。


 


我奪回主動權,腦子隻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弄哭他。


 

暢讀完結

  • 對門住了寶寶嬌妻

    對門住了寶寶嬌妻

    "我被人攔住打小三,事後對方發現打錯了人。 「哥,是這個小婊子,才 5 歲就會穿公主裙勾引我老公了。」 對門的寶寶嬌妻嘟著嘴,指著我女兒滿臉怨恨。 她的超雄哥傻眼,而我一巴掌呼到她臉上。"

  • 斷線

    斷線

    "表妹高考後,被診出得了抑鬱症。 所有人對她百依百順,盡力哄著。 可她剛軍訓完,就說室友對她校園霸凌。 「要和她們在一起生活四年,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老媽心疼她,沒徵求我的意見,直接同意她搬進了我家。 我表現出不滿,老媽卻怪我不懂人情。 「你怎麼能這麼冷漠?難道真要逼死她嗎?」 我氣急理論,「你沒發現她是裝病的嗎?!」 卻喜提畢生第一記耳光。 行,既然她有病,那我這當姐的就給她好好治治!"

  • 網戀對象是老闆

    網戀對象是老闆

    "中秋加班,我對著旁邊勞斯萊斯車窗噘嘴塗口紅。 順便詛咒老板討媳婦長麻子,生兒子沒屁眼。 車窗緩緩落下,露出一張清冷矜貴的臉: 「哪個部門的?」 我直接傻眼:「公、公司,我不是你們老板的......」 後來,楚雲時將我架在辦公室桌上,細碎的吻落在我眼睫: 「你是我的。」"

  • 青苔.

    青苔.

    "我為救竹馬而耳聾,他出於愧疚跟我交往。 白月光找上門:「他對你隻是愧疚,希望你能放手。」 我如她所願,離開成全他們。 竹馬卻後悔了,追到我家樓下,看著我身邊的男人紅了眼睛。 「沈苔,你寧願跟個啞巴在一起,也不願意回到我身邊嗎?」 我抓緊身邊人的手,目光坦然地與他對視。 「他是不會說話,但表達給我的愛,遠比『不善言辭』的你多。」"

  • 橘子味的秋天

    橘子味的秋天

    "周祁年大我三歲,是我鄰居家的哥哥。 我暗戀了他六年。 終於鼓起勇氣準備告白。 卻看到他將一束玫瑰送給了妹妹。 玫瑰熱烈而張揚,和沈覺夏很配。 於是,我把情書藏於身後,轉身離開。 後來,他遭遇車禍出國治療。 直到五年後才終於回國。 一句「你好,沈醫生」。 我便知道,他不記得我了。 再後來,周祁年看著書上那句: 【秋天是倒放的春天。】 他轉過頭對我說: 「沈醫生知道嗎,這句話其實還有後半句。」"

  • 美人如姝

    美人如姝

    "我救下一位患有眼疾的公子,他說他娶我。 我看著銅鏡裡那張被火燎傷的醜臉,笑道:「我很醜,是個怪物。」 秦玄輕笑:「我的心告訴我,你很美。」 後來他拆下紗布,牽著我妹妹的手,笑得溫柔:「我就知道你在騙我,你明明那麼美。」 晃眼看見站在門口的我,秦玄蹙眉:「那個醜陋的怪物是誰?」 我將他曾給我的定情信物藏在身後,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