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類別:古裝言情
  • 更新時間:2025-08-13
  • 本章字數:4647
字體大小: - 16 +

 


「你錯S?」我覺著他這理由荒謬,「若是你錯S,太後會饒得了你?她早就誅你九族了。」


雙生子是不祥之兆。


 


我能活到六歲已算是太後開恩,是她趁著夜黑想S了我,卻錯S了我的胞姐。


 


她不愛我。


 


她隻愛能給她帶來無上榮光的紫微星。


 


我六歲,父皇纏綿病榻,將我託孤沈庭之,他是絕不會讓母後S了我的。


 


沈庭之當年對太後耍了手段。


 


他將我和胞姐互換,救了我。


 

Advertisement


所以我才信他,敬他,愛他。


 


從剛才到現在,沈庭之一直試圖用話激怒我。


 


「丞相的演技,一點都不好。」


 


沈庭之將手裡的劍慢慢放下,他淡淡一笑:「是臣輸了。」


 


然後,將劍揮向自己脖頸。


 


我慌了:「沈庭之,你給朕把劍放下!」


 


他要自S,然後偽裝成被我所S。


 


與此同時,溫淮年軍隊大勝,他帶兵破門,衝進太和殿:


 


「護駕!」


 


被叛軍羈押的朝臣們皆被安然無恙地救下,潮水般湧入太和殿。


 


沈庭之給溫筠鶴一個眼神。


 


溫筠鶴立刻當著所有人的面帶節奏,大喝:「陛下絞S亂臣賊子,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這回,朝臣拜得心甘情願,認為我帶兵救了他們的狗命。


 


沈庭之以命做局,為我鋪好最後一條路。


 


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回宮。


 


我可以重新當大宣的女帝,還多了一項絞S亂臣賊子的功績。


 


「都給朕滾。」


 


「滾出去傳太醫!」


 


我把丞相抱在懷裡,冰冷的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地滴到他臉上。


 


沈庭之抬起眼皮,奄奄一息:「陛下,做得好。」


 


「陛下這一個多月的所作所為,臣都知道。」


 


「擲陛下於懸崖,讓陛下自己飛,是臣做過的最正確也是最後悔的決定。」


 


「臣的蔻蔻長大了。」


 


他抬起手,替我拭淚,但他越拭我哭得越狠。


 


「陛下莫哭。」


 


「你看,大宣的天亮了。」


 


19


 


我身披錦繡龍袍,頭戴金冠,繁復袍擺層層拖階,在龍椅前慢慢轉身。


 


龍椅我坐滿了,也坐穩了。


 


我的裙踞下是滿朝文武百官,他們對我行跪拜大禮,高呼萬歲。


 


可偏偏少了一人。


 


我答應了沈庭之要好好上朝。


 


以前,是文武對立。


 


現在,是文武與我對立。


 


我舌戰群儒。


 


沈庭之曾踩著累累屍骨登上丞相的寶座。


 


如今沈庭之倒臺,他的政敵們要借機把他搞得更慘。


 


沈庭之被太醫撿回一條命,在家休養。


 


沈庭之活著我就有動力,在前朝為沈庭之指鹿為馬,顛倒黑白,把一個老臣氣得吐血。


 


我也來氣,煩躁地捏了捏眉心,直接命人拖出去廷杖四十。


 


「昏君和奸臣不得好S!」


 


我知道他,百姓田畝賦稅一事中,查出的貪汙名單裡有他和他兩個兒子。


 


就在此時,內侍上前對我耳語一番,我當場臉色煞白。


 


丞相……自盡了。


 


眾人被我的臉白反應嚇著了,嘴都閉上了。


 


我沒有想象中的歇斯底裡。


 


我很安靜,隻是廣袖之下,我的手在抖。


 


我按住手,閉了閉眼:


 


「等一下。」


 


我輕抬眼皮,攔住了咒沈庭之不得好S的大臣。


 


我改變主意了,紅唇輕啟,一字一頓:


 


「拖出去,杖斃。」


 


「誅其九族。」


 


20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被內侍攙扶著回議政殿的。


 


我隻知道,退朝後,我下臺階時狠狠摔了一跤。


 


我來到議政殿,溫淮年在等我。


 


看見溫淮年,我膝蓋上摔的那一跤似乎也不太疼了。


 


「溫淮年,你陪陪我好不好?」不知何時,我開始對他自稱我。


 


我衝他我孩子般張開手臂,走上前抱住我,將我擁入懷中。


 


我越來越不想讓溫淮年回去駐守邊界了。


 


我開始勤政。


 


我隻是想讓自己忙起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沈庭之代為攝政。


 


宮變前夕,他把一波賢明忠臣貶謫偏地,或降職降官。


 


如今,我將他們一一召回。


 


我開始在議事廳接見大臣。


 


早晨上朝,午後接見。


 


我還時常同溫筠鶴討論軍國大事。


 


我突然覺著溫筠鶴好像也那麼讓朕害怕了。


 


他眼光犀利,見解獨到,我每次同他交談,都有恍然大悟之感。


 


不愧是肱股之臣。


 


我夜深批閱奏章,溫淮年就秉燭陪著我,磨墨寫字。


 


他這字寫得我再也忍不了了。


 


我拂袖起身,來到他身後,手把手教他。


 


白紙落墨,煙雲縈繞。


 


就像他曾手把手教我射箭。


 


但我的目的可不單單是教他寫字。


 


夜深,我塗著蔻丹的指尖探進他衣領,忍不住親了他側臉:


 


「溫淮年,我許你皇夫之位,你就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曖昧氣息在空氣中滲透,不由得讓人心跳加速。


 


窗外,巨大的青樹上的白玉蘭正搖曳綻放,生生不息。


 


嬌粉的瓣蕊在庭樹間穿飛,微風一吹,萬花搖落,吹進窗棂,落在了我的裙擺上。


 


溫淮年不再強忍,把我拽進懷,狂野的吻雨點般落下來。


 


衣衫薄,滑落腳踝,撓得我心痒。


 


此夜月無形,銀光傾斜,揉碎鬢邊花。


 


溫淮年目光炙熱,聲音低啞:「陛下,臣本無意入後宮。」


 


我趕忙向他表明誠意:「朕發誓,後宮唯卿一人,君無戲言。」


 


溫淮年輕笑,高挺鼻梁輕蹭我額頭。


 


滾燙氣息迎面而來,我又一次陷進去。


 


「為君守江山,戰S沙場,才是臣的無上榮光。」


 


21


 


北國再次傳來戰帖。


 


這次,朝堂之上無人敢提議讓我御駕親徵。


 


我想到溫淮年的那句「伐謀,伐交,伐兵,最後攻城」。


 


我開始埋頭藏書閣,翻帝國典籍制度。


 


我又把歷屆政府的執政文件翻看了一遍又一遍。


 


我白天與大臣們共同商討,晚上和溫淮年再議。


 


我做了深刻分析。


 


一是我先前將家底嚯嚯得有點狠,導致財力枯竭。


 


二是我又曾在與北國一戰中將帝國精銳損失殆盡。


 


所以得出結論,大宣現在還沒有應戰的實力,需養兵蓄銳。


 


我低下頭,以和親和送質子的方式與北國媾和。


 


北國老皇帝好美色。


 


我深知這點。


 


我最後還是放溫淮年回邊關了。


 


我封溫淮年邊定大將軍,七年後北國二戰大勝,是我和溫淮年的約定。


 


溫淮年走後,我試圖讓自己變得更忙碌。


 


我見大臣的次數越來越勤了。


 


有時夜半披衣而起,與其商討國事。


 


我也時而失眠,我望著月亮,想到半年前在軍營同將士們把酒言歡那日,月亮也是這般圓。


 


我免除了徭役賦稅,減輕百姓負擔。


 


我照著名單開始整治貪吏,充盈國庫。


 


我聽從賢臣意見,發布惠政。


 


這些賢臣曾是被沈庭之刻意貶謫,如今又被我召回重用,他們感激涕零,為我鞠躬盡瘁。


 


我將他們提拔為丞相,組成四人丞相團。


 


至於納妃,多納妃……還是算了吧。


 


我整天在前朝與權臣鬥智鬥勇,實在沒有心力再跳進另一個爾虞我詐的後宮。


 


我心唯有一人。


 


他說為君守江山,戰S沙場是他無上榮光。


 


他不知,有他,是我的無上榮光。


 


22


 


溫國公給我帶來了一個女娃娃,叫溫淮喬。


 


溫國公說是溫祖母和溫母示意他這麼做的。


 


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讓我帶孩子?


 


荒唐。


 


但我瞅著溫淮喬這奶團子軟乎乎的臉實在可愛,就允了。


 


我將她帶在身邊一段時間,除了上朝,與她形影不離。


 


我和溫淮年都沒這麼黏過。


 


我同她一起吃飯,給她夾菜,飯後還給她擦嘴邊飯粒。


 


我帶她接見大臣,允許她旁聽軍國機密。


 


溫淮喬很乖很聰明,這種場合她不哭也不鬧。


 


晚上我批閱奏章,她用小手來沾砚裡的墨,往自己臉上蹭。


 


她還想往我的臉上也蹭點,蹭不到,就蹭我手背上。


 


事後,她居然還敢衝我笑眯眯的,讓人一點也氣不起來。


 


我看著手背上的墨,想到他哥哥的字,覺著一手好字應該從娃娃抓起。


 


我把溫淮喬抱到大腿上,教她寫字。


 


見此情景,我忽然想到,丞相也曾在我小時手把手帶我練字。


 


我的字,與丞相的字有九成像。


 


溫淮喬不叫我陛下,每次我下朝來看她,她小奶音一開口就是甜甜的「蔻蔻」:


 


「蔻蔻抱。」


 


我抱起她,輕扯她軟乎乎的臉蛋,問她:「怎麼你也知道朕叫蔻蔻呀?」


 


「我在哥哥書房裡的畫像上見過蔻蔻。」


 


她開始背起大人教她說的話:


 


「哥哥說他很早就關注到蔻蔻了。」


 


「早到蔻蔻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哥哥喜歡的人一直都是蔻蔻,哪怕有人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哥哥喜歡的自始至終都是蔻蔻一人。」


 


我聽得鼻子一酸:


 


「祖母和母親知道這件事嗎?」


 


溫淮喬小手放在嘴前噓了一聲:「祖母和母親說不能讓陛下知道。」


 


我破涕而笑。


 


我忽然想溫淮年了。


 


我想見他。


 


不知道他在邊關會不會想我。


 


「喬喬想不想哥哥呀?」


 


溫淮喬重重點頭,頭上的小髻髻跟著一起晃:


 


「蔻蔻想哥哥嗎?」


 


想啊,蔻蔻想得恨不得馬上飛哥哥身邊去。


 


23


 


七年後,我的軍隊與北國軍隊交戰於邊境。


 


仗打了數日,最後,北國軍敗。


 


溫淮年班師回朝,全國同慶,大擺宴席。


 


我大開城門,迎將士們回家。


 


當夜,我在溫淮年懷裡抽泣。


 


溫淮年將我的淚吻盡,又吻上我的唇:


 


「我都平安歸來了,你怎麼還哭?」


 


他嘴裡噙著笑,故意的。


 


我真想踹他。


 


溫淮年看我氣鼓鼓的樣子好笑,輕咬我耳垂:「陛下有沒有想臣?」


 


「沒有。」


 


「但臣可是每天都想陛下想得很。」


 


灼熱的氣息灑在耳邊,溫淮年將思念的聲音在我耳邊放大:


 


「淮年思君,思君如故。」


 


24


 


北國敗,對我來說隻是一個局部小勝利。


 


這幾年大宣日新月異,百姓安康。


 


國內基本已無大亂。


 


我膨脹了,我野心大了。


 


我想趁北國那老皇帝纏綿病榻,滅了北國。


 


北國皇子皆對皇位虎視眈眈,內部鬥爭激烈,這是個好時機。


 


一年後,我向北國發起戰帖。


 


這次,這場滅國之仗打得沒有我想象中的順利。


 


我還是低估了北國。


 


我開始每天忙得焦頭爛額。


 


君不睡,臣也不睡。


 


我整夜整夜和群臣熬,商討對策,關注戰事。


 


邊防圖都被我翻爛了。


 


我和大臣們直接在議事殿打地鋪。


 


我失眠更嚴重了。


 


我擔心溫淮年。


 


我又想到了八年前在軍營,我同將士們說的那番話。


 


我許了他們海晏河清。


 


我不能食言。


 


我得咬牙扛下去。


 


我派一位嘴皮子溜的大臣潛伏北國,假意歸順皇室,趁機離間北國的幾名皇子。


 


終於,北國老皇帝S那天,北國由於內部分崩離析,最終傾滅。


 


我大呼出一口氣。


 


終於,我的權力再不被外界威脅。


 


終於,女子和親的屈辱媾和結束。


 


終於,對我十多年的噩夢折磨,徹底結束。


 


這回溫淮年歸京那日,我說什麼也要給他納後宮去。


 


我即刻就收到了整理好的名單,上面是殉國烈士的名字。


 


我看到了魁寧等幾個熟悉的名字。


 


與此同時,前方來報,稱溫將軍傷勢過重,在歸來的路上薨了。


 


薨?


 


我忽感耳邊嗡鳴。


 


大殿之上,朝臣集體跪了下來, 以示哀鳴。


 


我感覺屬於自己的空氣即將耗盡,我站起身, 步子都走不穩了。


 


像是有人將我的心髒從胸腔中剖出來, 在地上狠狠碾碎。


 


嘴裡一股腥甜。


 


我用手背一抹, 發現是血。


 


我倒下, 聽見大臣們慌亂喊太醫,但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已經看不見他們了。


 


最後一刻, 我腦海裡不斷回想起的是溫淮年那句「淮年思君,思君如故」。


 


溫淮年, 我後悔了。


 


如果我知道那是和你說的最後一句,無論如何也不會撒謊。


 


我沒有不想你。


 


我想你。


 


溫淮年, 我想你了。


 


 


 


尾聲。


 


又一晃三十個春秋。


 


我已經在位執政快四十年了。


 


這四十年, 我花了十多年的時間為年輕時的昏庸贖罪。


 


剩下三十年, 我勵精圖治。


 


如今國庫充盈,軍隊精銳。


 


我撫慰當年滅北國一戰而英勇犧牲的將士家屬們。


 


給他們豐厚的撫慰金和補貼。


 


給他們的後世子女以一定優待。


 


我還給他們修了墓園, 每年我都會獨自提一壺酒,再度同他們把酒言歡:


 


「今已海晏河清, 敬國之棟梁。」


 


他們永遠年輕,永遠熱血。


 


我卻越來越老了。


 


我也會時常想起丞相。


 


丞相於我, 是臣對君,師對徒,亦師亦友。


 


我對他的感情已勝過友誼, 更超過愛慕。


 


丞相曾經執政的每一個政舉, 直到今日,都還在有些地方滲透,影響並啟發著我。


 


溫淮年最近已經好久都沒來我的夢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怪我當年一心要滅北國。


 


溫淮年曾說過,為君守江山, 戰S沙場是他無上榮光。


 


所以他不會怪我。


 


但我會自己怪自己。


 


我有時想, 如果不是當初執意要滅北國, 我現在是不是就可以和溫淮年長相守?


 


我們會有一個孩子,像溫淮喬那般可愛。


 


我給她取名叫溫暖。


 


等溫暖長大些,邊關無戰事, 四海皆平定,我就下詔傳位於她。


 


我要和溫淮年遊山玩水, 看遍山河。


 


可惜到頭來,終是我的一番幻想。


 


我午時見完朝臣後, 突然有點疲憊。


 


御花園陽光正溫暖。


 


我決定在御花園的搖椅上睡會。


 


我夢到了四十多年前,難民營見那位塞吃爛土的老人, 他的子孫如今吃喝不愁,錦衣玉食。


 


為孩子討食的那個婦女, 我夢見她的孩子已健康長大,有了自己的孩子, 她孩子的孩子也有了自己的孩子。


 


我還夢見了如今已是太平盛世的大宣,人們安居樂業,豐衣足食,其樂融融。


 


最後,我終於夢到了溫淮年。


 


他彎眸笑得溫柔和煦。


 


我向他奔去,被他攬入懷中。


 


我對他說:「溫淮年, 我不後悔。」


 


「如果讓我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選擇滅了北國。」


 


「讓女子不再受和親的屈辱,讓百姓不再肩負納貢的負擔。」


 


「讓更多愛人相守終生。」


 



 

暢讀完結

  • 妹妹迷上一個群

    妹妹迷上一個群

    "高三的妹妹迷上了一個群。 群名叫「賤婢參見水果娘娘」。 群裡把手機品牌分了個三七九等。 妹妹著了魔,偷錢買手機,無心學習。 我不忍她墮落,對她嚴加管教。 後來妹妹的成績穩步提升,是狀元的苗子。 卻不想,她為了報復我在高考當天跳樓自殺,讓我遺臭萬年。 父母更是對我充滿了怨懟,放火活活把我燒死。 重來一世,面對我媽的詢問。 我面露微笑:「希希說得對!三歲一個代溝,我們都跟不上時代了!」"

  • 孕婦兇猛

    孕婦兇猛

    "懷孕六個月的時候,我無意中在網上看到了我老公發的帖子。他問網友:有沒有能讓大月齡孕婦自然流產的辦法? 我萬萬沒有想到,體貼細心的二十四孝好老公,竟然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 熟人作案

    熟人作案

    "畫室聚會,我買通竹馬假扮男友。 散場時,那位被稱為高嶺之花的教授竹馬異常黏人。 當著眾人面,他將我當作玩偶提溜進懷裡牢牢圈住。 男人睫毛卷翹、眼底微紅。 實在是勾人。 最終,我還是沒能忍住誘惑。 偷偷仰頭蹭了一下他光滑白皙的脖子。 正當我準備一鼓作氣,再飛快地偷親一口時。 本該熟睡的某人卻睜開了眼:「膽子再大點,換個地方親?」"

  • 執意

    執意

    "吊燈落下來的時候,楊雪為護住別的男人,推我去死。 被砸得滿頭是血的我高興得哐眶撞大牆。 這個霸佔我身體的男人終於攻略失敗,被抹殺了。 奪回自己的身體控制權後,我再不看楊雪一眼。 可她卻紅著眼睛堵住我:「是你……回來了嗎?」"

  • 正是江南好風景

    正是江南好風景

    "嫁給裴玄的第三年,我提出和離。 隻因我在他的書房中,發現了一幅尚未完成的女子畫像。 裴玄覺得荒唐:「不過是幅畫,你何必如此較真?」 我將和離書放在桌上,不再看他:「有這幅畫就夠了。」"

  • 事事如意

    事事如意

    "從小到大我媽都偏心表姐。 隻要表姐想要的東西,我媽都逼我讓給她。 從小時候的零食、衣服,到長大後的工作。 最後連我未婚夫,我媽都逼我讓給表姐。 這次我說什麼都不願意讓。 我以為我反抗成功,結果在我懷孕後期,我媽一把將我推出窗外。 「音音不能接受你懷上周浩的孩子。」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婚禮的前一天。 這次我把未婚夫讓給她,那她欠我一條命,也該還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