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梅阿嬌你這個賤人!
「今日是你的新婚夜,你抱著牌位成親,卻和男人在喜房裡苟且!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是該拉出去浸豬籠!」
劉氏說著,猛地舉起角落裡的青花瓷瓶,猛地往床榻上的方向砸去。
青花瓷瓶正好砸中了梅夫人的頭。
一聲尖叫了,鮮血淋漓地流了下來,兩人才算是回過了神,
如夢醒般停止了動作。
梅夫人一臉錯愕,她身邊的男人一聲不吭地躲在被窩裡。
「來人!快把這個賤人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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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雙手叉腰,臉色冷冽。
顧老夫人此刻也扒拉著門框,氣若遊絲。
「因為她是忠烈的千金,老身才將她娶回侯府,可她做出這樣的事情,讓我兒的魂魄恐怕都不得安寧,宣德侯府不會認,侯府也需要一個公道!」
顧老夫人話語之間,梅夫人已經被兩個粗壯的婆子從床榻上拖了下來。
她神情還有幾分茫然,此刻也被嚇破了膽子,惶恐地瞧著眼前烏泱泱的人,面如土色。
瞧著梅夫人此刻渾身赤裸的模樣,丞相夫人有些於心不忍,還是脫了衣袍上前,蓋住了她的身子,順便瞧了她腰側的胎記。
「梅阿嬌身上確實有胎記,並不是國公爺走失的女兒!」
此刻她到底是誰的女兒,已經不重要了。
太後低垂了眼眸,居高臨下地看著美阿嬌。
「梅氏,當作何解釋?哀家剛給你賜了貞節牌坊,你這是在打哀家的臉嗎?」
梅夫人淚流滿面,渾身顫抖,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她隻能哭著搖頭。
「不,不,我是被陷害的,我是被陷害的!」
太後冷笑,隨即將視線望向了床榻上的男人。
「陷害?是誰想在你的新婚夜陷害你?
「是那奸夫?還是前來尋你的大嫂?你給哀家說話!」
顧老夫人棄帥保車,反應極快,直接撲倒在太後的面前。
「宣德侯府如今名聲盡毀,定是有人刻意陷害!還請太後還臣婦一個公道!」
37
太後用了一個眼色,身邊的太監便上前,將躲在被褥裡一言不發的奸夫抓了出來。
「你這奸夫,幹了這樣的事情,就要浸豬籠!求太後給宣德侯府做主!」
太監的動作讓床榻上的人極力反抗。
「我不是奸夫!我不是奸夫!不要抓我!」
劉氏和顧老夫人聽見聲音,微微皺眉。
等她們轉頭,瞧見床榻上那人的模樣,紛紛後退一步,倒吸了一口涼氣。
人群一下子哗然起來,就連太後都瞪大眼睛,後退了一步。
「你……你……罔顧人倫!簡直是罔顧人倫啊!」
劉氏急急轉頭,在一張凌亂的床榻上,赫然瞧見了一張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臉!
正是她的兒子顧泰!
她的兒子和她最討厭的小妾在一起滾床單!
顧老夫人咚的一聲,徹底暈倒在地上。
劉氏驚叫一聲,急急起身,想要跑到床榻邊。
顧泰被兩個太監反鉗了手,強制性地抬了出來壓在地上。
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集中在顧泰的身上。
眾夫人竊竊私語。
「這是侯府世子啊!」
「這梅夫人可是他爹的女人!」
我跌跌撞撞地上前兩步,發了瘋一樣的質問。
「夫君?怎麼是你!」
「天啊,她……你和她……她是你的庶母啊,你怎麼可以?」
我演技大爆發,眼眶裡盈滿了淚水,就像是被抽去了靈魂。
顧泰此刻已經恢復理智,他瞥開眼不去看我,隻是幹巴巴地說著。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不記得了。」
我虛弱地靠在月靈身上,傷心地擦淚。
「夫君他始終不與我圓房,我以為是自己不好,沒想到原來夫君喜歡的是庶母。」
太後拂袖而去。
眾位夫人烏泱泱地跟隨。
正廳內,跪著顧老夫人、顧泰和梅阿嬌。
「冤枉啊,太後娘娘。」
「冤枉與否,去查便是了。
「查世子的書童和梅夫人身邊的嬤嬤,都給我嚴刑拷打,問出他們的口供!」
顧老夫人聽見這話,才猛地回過神來。
「不行!嚴刑拷打必多冤情,若是他們受不住,說了假話,那泰兒豈不是要受了冤枉?」
太後勾了勾嘴角。
「這倒是好辦,分開拷問兩人,到時候對一下口供,就知道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了。
「不僅是他們兩人身邊的下人,就連宣德侯府上下,都要拷問!出了這樣腌臜的事情,如今成為全天下的笑柄,顧老夫人,這是你管教不嚴所致!」
「是,臣婦認罪。」
38
我看時機成熟,一步上前。
「求太後娘娘做主。
「宣德侯府欺我辱我,顧泰騙我傷我,我原本就孑然一身,此刻更是不願在侯府待下去。
「度娘別無所求,惟願和離!」
此言一出,全場一怔,頃刻間靜默了下去。
原本已經被太監押到門口的顧泰,一聽這話,渾身一僵。
他眼眸猩紅地轉頭,望向了我的方向。
「不要!度娘,我不要和離!
「我知道錯了!我早在內心發誓要痛改前非,與你安安穩穩地過日子,我是被人陷害的!度娘!」
太監總管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直接將人往外頭押。
「現在知道後悔了!當初逍遙快活的時候可有想過這些,押走!」
端陽公主不屑地看了一眼顧泰。
「母後,度娘為人善良,醫術高超,顧泰配不上她,就準了吧。」
「哀家累了,讓大理寺卿調查吧,護駕回宮。」
太後擺擺手,不想再談。
「恭送太後娘娘。」
39
過了幾日,宮裡來人宣旨。
全府上下接旨。
幾日未見的顧泰,穿著一身囚衣,頭發凌亂,眼神滄桑,嘴角還帶著血絲,鬢邊的頭發也一時間斑白了不少。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瞧著我,眼眸裡滿是復雜的情緒。
皇帝身邊的太監早已在門口候著。
「既然侯府的人都來齊了,那麼咱家就開始宣旨了!宣德侯府眾人接旨!」
顧老夫人臉色蒼白,領著身後眾人,顫顫巍巍地跪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世子顧泰,德行有虧,禍亂朝綱,欺上瞞下,行不倫之事,實乃不忠,不義不孝,皇太後震怒,朕心甚痛。即日起褫奪宣德侯府爵位,貶顧泰為庶人,終身不許入仕,府內家產全部充公。另,準林氏和離,欽此。謝恩吧!」
顧老夫人一聽這話,險些要跌倒地上。
宣德侯府,完了!
「臣婦領旨!」
「诶!」
宣旨的公公搖了搖頭,並沒有把聖旨放到顧老夫人的手裡。
「顧老太太這話就說錯了,宣德侯府被褫奪了爵位,你也不能再自稱臣婦了!」
顧府眾人聽見這話,皆是面露悲切。
「是,草民……草民領旨!草民叩謝陛下聖恩!」
宣旨的太監這才點點頭,將手中的聖旨放到了顧老夫人的手上。
40
有了和離書,我就可以離開這個吃人不吐皮的地方了。
我們帶著嫁妝,回到了外祖父的神醫府。
看著熟悉的環境,百感交集。
我的母親是外祖父唯一的女兒,卻戀愛腦地愛上了父親。
父親已有正妻,我娘隻能做小妾。
後來父親戰S沙場,娘親也追隨而去。
嫡母厭我,將 6 歲的我趕出家門。
之後我與外祖父相伴十年。
如今,我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隨著天氣炎熱,京郊出現疫病。
前世,疫病導致民不聊生。
我早就命人囤了糧食和藥材。
也做好了應對疫病的準備。
甚至在京郊施粥時,都為京郊的百姓分發了許多防疫的藥包。
而前世,我翻閱了無數醫書,也早已經研制出了治療這場疫病的方子。
對於治病,我已有方案。
但是每當我施粥的時候,總有一些人搞破壞。
甚至還有人偷走了我布施的糧食,鬧得人心惶惶。
好在後來,文王派了一隊侍衛保駕護航,總算是挺過了疫情。
「我查到是顧泰的人,他的氣數已盡。」
因為解決疫病有功,被皇上召見。
「度娘治疫有功,你想要什麼?朕可以答應你。」
「陛下,草民在這次疫病中,三番兩次被顧泰困擾,請求陛下嚴懲。」
「這個沒辦法答應你。」
「……」
「文淵列舉了前宣德侯府一幹人等一系列的證據,強搶民女,收受賄賂,抄襲,貪沒賑災糧,天理昭昭,顧家人不得不S,朕已經下旨滿門抄斬。」
我有些驚喜,又是有些意外。
重生以來時時刻刻,積壓在心口的大石終於落地。
覺得自己周身陡然輕盈了起來,一瞬間就像是能喘氣了。
皇帝笑眯眯地望著我。
「那你說,朕還該賞賜你什麼呢?」
「朕給你一個縣主之位,表彰你研制出藥方,治疫有功,如何?」
「多謝陛下。」
41
出宮後,看到天邊濃煙滾滾。
我坐著馬車趕到顧府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顧府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文王站在我的身邊,仰頭看著黑煙,隻是微微笑了笑。
「你放心,我早派人將顧泰辛辛苦苦連夜挖出來的三條密道,全部都堵上了。
「他此刻放火,真是瓮中捉鱉,自取滅亡。」
聽見這話,我原本揪著的心才緩緩松懈下來。
我盯著眼前這個承載了她一生痛苦與絕望的魔窟,眼神在一瞬間銳利了起來。
猛地抽出身邊的佩劍,便直直地往顧府衝。
今日,我必須親手S了顧泰,若最後她見到的隻是顧泰的一副面目全非的屍體,她將夜夜無法安枕。
府內的濃煙模糊了人的視線,裡面滿是丫鬟和小廝悽厲的尖叫聲。
在一片混亂中,文王堅定地握住了我的手腕,帶著我逆著人流往裡走。
「在這裡, 柴房。
「顧泰在柴房的附近挖了三條密道,他必將躲在柴房裡。」
果然,柴房這邊相較於府內, 還沒有煙燻火燎的痕跡。
我一手拿著佩劍, 提腳猛地一踹, 便將緊閉的柴房大門踹開。
柴房裡的是兩個老熟人。
顧泰和顧老夫人。
他們兩人都是灰頭土臉的, 此刻正撅著一個大腚,徒手在柴房的角落挖洞,還能聽見顧泰絕望的聲音。
「不對啊!不是啊,我就是在這裡挖了一個洞,怎麼沒有了?怎麼不見了?」
時間緊急, 顧泰咬緊了牙關,手都挖出了血。
「不行, 祖母!我們去另一條密道,去另一條密道!」
顧老夫人呆呆地望著我們的方向, 一臉的驚恐。
我和文王冷漠地站在了門口。
冷冽的長劍反射著寒光, 嚇得顧泰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的眼神一瞬間變得驚恐起來。
我拖著長劍,一步步往前走,走向我前世的噩夢。
42
顧泰張了張嘴,鮮血從嘴角滲出, 他卻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衝他一笑,隨後開口。
「你要聽一個故事嗎?顧泰。
「在那個故事裡,我不知道你和梅阿嬌苟且的一切, 不知道你的祖母佛口蛇心, 我一心一意地將你視為夫君, 你官拜宰相, 顧不凡高中狀元,宣德侯府蒸蒸日上。」
顧泰瞳孔猛地一縮,驚駭地瞧著我。
我將手中的長劍猛地從顧泰的體內抽了出來。
顧泰應聲倒地。
「可故事終究是故事, 你實在是太貪婪了。」
顧泰的屍首倒在血泊中,S不瞑目。
顧不凡因為掉過糞坑, 最終還是感染疾病S了。
梅阿嬌冒名頂替國公的女兒,被斬首示眾。
劉氏接受不了兒子和她最恨的女人在一起,上吊自盡。
顧老夫人如今已經徹底瘋了。
我的一切苦難, 都是由這個貪婪的老婦而起。
此刻顧老夫人正蜷縮在角落,恐懼地看著我。
我沒與她廢話,直接將她一擊斃命。
我用帕子擦了擦劍身, 便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43
文王,蟄伏多年, 從來不是坐以待斃, 他早就在京城布下了嚴密的情報網。
而北邊、南邊的軍隊,也早就被他的親信滲透了。
文王繼位,天命所歸。
文王名正言順地登上皇位, 改國號為度景。
同年六月,新帝迎娶縣主林衣為後,
大婚當日。
十裡紅裝,舉國為聘。
帝後琴瑟和鳴, 後宮空置。
度景二年,皇後誕下一對龍鳳寶寶。
生產當日,天降祥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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