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說:「送去的吃食都收到了,大伙都很惦記我,特別是老吳頭,最近將軍老是去找吳頭喝酒,那日將軍喝醉了,拿出支斷箭一直一直看。」
那年我 11 歲,還未被選為斥候,在軍營裡幫著老吳頭幹些雜活。
有次將軍中了埋伏,胸口中了匈奴人的倒鉤箭。
這種箭的頭子上有三排倒鉤,箭入身體後能扯住皮肉很難取出。
當時軍醫說隻要能把箭取出來,再把傷口用線縫上將軍才能活。
可是軍醫上了些年紀手有些不太穩,又趕不及回城裡找更好的郎中,一時間竟然束手無策。
當時我端了熱水進去,看著那傷口便大著膽子說自己手小可以伸進傷口處把倒鉤扯住的皮肉處理好。
當時大家都不相信我能做到,隻有將軍說了句「讓他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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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箭的時候血不停的往外湧,軍醫讓將軍覺得疼就喊出來會好些。
可是在整個拔箭過程中將軍沒有哼過一聲,隻是額頭上黃豆大的冷汗不停的滾落。
我成功的拔出了那支箭,將軍問要什麼獎賞。
「下次營裡再選拔斥候,能不能讓我參加。」
「不可,參加者年紀需滿十六,你可以換個想要的。」
「現在還沒有想到要什麼,能不能先存著。」
「好,那就先存著。」
這事都過去好多年了,沒想到他還留著那支斷箭。
看了這信我更加堅定了心中所想,林府不是我的家,神衛營才是。
於是趁著月黑風高我溜了。
可回到軍營不到半個時辰就被厲北晨給知道了。
將軍:「你現在是林府大小姐,私自來軍營不妥快回去!」
我強忍著眼淚問:「這是命令嗎?」
將軍:「是。」
我隻能半夜翻牆又回到了林府。
雕梁畫棟的林府處處都透著華美,但我不喜歡這裡。
03
自從上次林太守對我動了家法後。
他和我之間的那點親情就消失殆盡了。
林太守本來就看我很不順眼,現在更是對我討厭至極。
我在外吃了那麼多年的苦。
林夫人本來對我有些愧疚,有那麼幾分關心。
但現在也因林雲雲被掌嘴的事,對我失望透頂,那顆心完全倒向了她親手養了十八年的林雲雲。
我親大哥林世軒,他對我的厭惡是完完全全放在臉上和眼中的。
他吩咐下人,三九嚴寒不要給我房中準備碳火和厚棉被。
不允許我和他們一同用飯,等他們吃完把剩下要倒掉喂狗的飯菜送來我這裡。
他想盡辦法刁難我為難我,隻是為了讓林雲雲開心。
至於林雲雲,不管我受了多少委屈她依然恨我。
因為壽宴那天我徹底斷送了她的好姻緣,如今她再怎麼百般討好厲老太君都沒用了。
好幾次林夫人借著節日的名頭去拜訪,都吃了閉門羹。
好不容易城中辦詩會,好多名流千金都參加了,也請到了厲老太君。
林雲雲在詩會上拔得頭籌。
沒想到厲老太君看了之後,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在這北疆會作幾句酸詩有什麼用,還是要多幾個像林川那樣的姑娘才好。」
把林雲雲說的都僵愣在了領獎臺上。
那天回府後林雲雲把詩會第一名得到的彩頭,漢白玉釵子砸了個粉碎。
「我五歲就能認字,八歲就會作詩,十六歲就有才女之名,可在S老太婆的眼裡還不如林川那個不男不女混在神衛營裡的兵痞子。」
丫鬟春兒更在邊上火上澆油的說道:「厲老太君以前也是屬意過姑娘的,要不是那日見到了大小姐,老太君現在也不會對你如此。」
「那賤人為什麼要在老太君面前和我爭寵?」林雲雲心頭一緊,「難道那小賤人也想嫁給厲將軍,做侯府的當家主母。」
「我呸!她也配,那樣的粗人,就連鄉下的村婦看起來都比她順眼許多,她給厲將軍提鞋都不配。」
春兒:「可是如今厲老太君對她另眼相待,而她確實是這林府嫡出的大小姐。」
春兒繼續說道:「小姐不是說過老爺隻關心自己的仕途還有哪個女兒可以給他長臉面,要是厲老太君真看上了大小姐要結這門親事,老爺不會拒絕的,到時候二小姐恐怕在林府處境堪憂了。」
林雲雲眼中滿是恨意:「為什麼她要回來!為什麼當年她不凍S在雪地裡,都是那個愚蠢的嬤嬤幹的好事,當年就該捂S她,如今也就沒人和我爭了,要是沒有她我定能嫁給厲將軍。
在屋頂上輕輕把瓦片蓋上,我可沒功夫再聽她抱怨下去。
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今夜烏雲遮月正是我潛入林太守書房一探究竟的最好時機。
04
半月後的下午,我的院子突然就熱鬧了起來。
林夫人帶著一眾丫鬟僕婢來噓寒問暖。
「川兒,你房內怎這般冷跟冰窖似的,都不燃碳火。杏兒是怎麼伺候的。」
「和她無關,我去管事那裡領了幾次都吃了閉門羹。」
「有這事?傳我的話給管事,以後大小姐的吃喝用度要上心,大小姐要的東西再有拖延或者出紕漏,看我不揭了她那張皮。」
林夫人走後。
我讓杏兒到前頭去打聽消息。
原來幾天前遠在京城的福王派人來上門提親。
說是十分仰慕林府大小姐想迎娶過門做林夫人。
福王名頭可大的很,就算遠在北疆都人人知道這麼個年過八旬的老頭。
他是當今聖上的親叔叔。
這個老頭年以前做過個夢,夢見自己能得道升仙。
之後他就開始修煉各種房中術,說是專門採陰補陽,其實就是慌淫無道而已。
每個月都會有S了的通房丫頭從他府裡給抬出來。
前幾任福林夫人也都S的不明不白。
京城裡的那些貴女們哪怕是合離過的或者是早早S了夫君的,也對這福王避恐不及。
可是這老頭還不斷上書聖上說希望能早點續弦。
「小姐,這可怎麼好,說是七天後就要送你出嫁。」杏兒急得直流眼淚。
「姐姐,恭喜了。」林雲雲不請自來。
她見我默不作聲勾唇笑道:「姐姐,那日在厲家我所受的,等你嫁入了王府每日都要好好受著,哈哈哈哈。」
「我不嫁又能如何?」
「不—嫁?我已收下聘書和聘禮,現在就連迎親的日子都訂了,已沒了可轉還的餘地。」林太守走了進來。
後面跟著林夫人和林世軒。
林夫人柔聲勸道:「那可是福王,聖上見了都要給三分薄面,你父親就是個邊城小小的太守,能有幾個膽子不把你嫁過去,要是得罪了福王抄家滅門都是有可能的,到時候我們一家都活不成。」
我冷靜地說道:「為了你們一家能活?要把我推出去送S對不對?」
林夫人:「這話說的,什麼S不S的,我們也是為了你好到底是去當林夫人的,你隻要討了老王爺的歡喜,榮華富貴那還是不愁的。」
「哼……」我不屑的冷哼出聲。
林雲雲:「從古至今女子婚嫁歷來是由父母安排,所謂出嫁從父,姐姐如此可……」
林世軒在邊上不耐煩道:「父親不用和她廢話,先鎖起來再說,等到了出嫁那天我親自綁了她上轎。」
我被鎖在了房中,每日隻有杏兒能從窗戶中遞些吃食進來。
好在杏兒是個貼心的,她幫我送了封信出去。
05
迎親當日,林夫人親手給我端來一碗甜湯。
「川兒啊!這是我親手做的,可甜了你嘗嘗。」
「我不愛吃甜的。」我坐在塌上回過頭去。
林世軒帶著繩子和幾個家丁走了進來:「娘,您先出去吧!讓我們來。」
林夫人站起身子:「好好好,川兒啊!你可別犟乖乖的還能少受點罪。」
林夫人走出了屋子,林世軒和那些家丁把我綁了個結實後,強行的灌了我一嘴甜湯。
幾分鍾後,我倒在了塌上。
「好妹妹,把人交給你了,你可要看住了,我先去前廳喝酒。」
林雲雲看著倒在塌上的我,勾起了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
當下沒有人,林雲雲也不用裝小綿羊的可愛摸樣。
她露出了藏著的獠牙。
「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哈哈,當然,是我託人送了首詩給福王最後二句是,「仙人撫我面,結發受長生」落款是林太守之女林川。」
林雲雲又狠厲的說道:「你本就是在戰場上過著刀口舔血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接你來府中,過了幾天大小姐的日子,已經是你最大的福氣,要怪就怪你不知天高地厚想著不該想的人,爭著不該爭的位置,才會有了如今的下場。」
「怎麼樣我的好姐姐,敗了的滋味如何,不好受吧!別以為你在戰場上威風就能在這豪門宅院中生存,這深閨後院的手段你這種沒腦子的兵油子怎能明白。」
她打開了門,走進來個壯漢。
林雲雲遞給那壯漢好幾張銀票後對我陰笑道。
「聽說那福王為了練採陰之術到處收集處子之血,今日我就先讓人破了你的身子,等你到了福太守府會怎麼樣?怕是永無出頭之日了吧!哈哈哈哈。」
那壯漢向塌上撲來。
林雲雲轉身打算離開,臨走前又說了句:「不必對她憐惜,久經S場的人是很扛的住折騰的。」
「砰」的一身壯漢倒地不醒。
她剛想踏出房門,突然腳步停住了。
猛然回頭,我正在解腳上的繩子。
之前林雲雲是太得意忘形了。
現在她是知道了那個全身肌肉的壯漢看起來唬人得很。
可是哪比得上我這個在戰場上刀口舔血的身手好。
當然也要謝謝杏兒早就將匕首給了我。
我拿著刀逼近林雲雲,她本能的想尖叫出聲。
可還沒來得及張嘴,我就上前一步用虎口鎖住了她的喉嚨。
「林二小姐,可能在運用閨房手段方面是你厲害,但是我這個人呢!還是比較喜歡用拳頭來解決事情。」
我用刀在她漂亮的小臉蛋上來來回回的比劃。
嚇的林雲雲臉都紫了結結巴巴地說:「好,好姐姐我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你可別當真啊!不是說鬧婚鬧婚,不鬧不熱鬧嗎?」
我用刀尖頂在她臉皮上說道:「開玩笑的啊!現在我也很想和你開個玩笑,就用這刀在你臉上刻個小烏龜,讓你這張臉皮也熱鬧熱鬧。」
「啊!」手中的刀還未用力,林雲雲輕呼出聲,竟然給嚇暈了過去。
頭頂上有瓦片被翻動的聲音,抬頭一瞧是厲將軍的貼身侍衛小石頭。
「川子,好了沒,我都看了半天好戲了。」
我把礙事的大紅喜服一甩,頭上重得要S的鳳冠往地上一扔。
套上神光甲,跳出窗戶。
輕松上了屋頂和小石頭匯合後被他打趣道。
「川子,沒想到你穿上喜服還真好看,比好多新娘子都好看。」
「少廢話,我要的馬呢!」
「烏雲在後院。」
「什麼?我讓你搞匹馬,可沒讓你去偷牽將軍的馬。」
「天大的冤枉!我哪敢偷將軍的馬,是將軍看了信知道你要逃婚,讓我牽烏雲過來的。」
「……」
我和小石頭在林府屋頂上飛檐走壁很快到了後院。
吹出口哨,烏雲應聲而來我翻身上馬。
應聲趕來的林太守和林世軒都看傻了眼。
臨走前我還拉起馬頭向林太守朗聲道。
「林太守,我們後會有期!告辭。」
話落,揚起馬鞭,隨著烏雲一聲長嘶。
「駕!」我颯沓如流星般離去。
06
「咚—咚—咚」
我趕到軍營的時候,神衛營上空響著緊急集合的鼓聲。
三軍正在列陣,厲北晨眉頭緊鎖站在陣前。
我有些心虛的站在了隊伍末端。
心中七上八下也不知道厲北晨還會不會讓我跟著出徵。
今晚皓月當空,我和他對視了一眼,但他很快轉過頭去。
副將很快的點完名,並沒有我的名字。
就在我難過的低下頭時,突然聽見厲北晨大聲說道:「副將,還有一人,神衛營斥候林川何在?」
一瞬間眼淚奪眶而出,我挺起胸膛哽咽著用自己最大聲喊道
「在!」
今夜的厲北晨身材挺拔,英氣勃勃,眸光似漫天星辰般明亮。
就如當年初見時一般。
那時我十歲正是長身子的時候,卻常常餓肚子,原因無他老吳頭拿著一人份的軍糧,卻要喂著二張嘴。
那晚軍營裡來了個小將軍大家把平時不舍的吃的酒肉都拿了出來。
半夜我餓的不行就摸進了厲北晨的營帳裡偷東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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