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其實三年前我知道陸宸結婚的時候,真的很難受呢。所以才會偽裝成約稿的客戶加你的微信,想看看你是什麼樣的人。不過我一加上你就知道你是一個好人!」江語又道。
她不提這事,我都快忘了她原來是怎麼出現在我的微信好友列表的。
剛跟陸宸結婚那會兒,我兼職做約稿畫手,很多社交賬號上都放過聯系渠道。她有心想找,加我也很容易。
一開始,我真的以為她隻是個來約稿的普通客戶。
但她很愛發朋友圈,大事小事都會發。每次去什麼地方玩,還會曬機票票根。
然後我就知道了她的名字:江語。
又從其他的信息中慢慢確定,她不是某個同名的江語,她就是陸宸的白月光江語。
那一刻我便知道她定是為了窺探而來,但我沒有刪她。
Advertisement
說起來有點無聊,其實我多少也存了些想窺探陸宸白月光的心思。
我們就這樣,相安無事地躺在對方的朋友圈列表整三年。
「昭昭,你能不能幫幫我啊?」她託著腮,很是苦惱的樣子,「陸宸現在還是跟我賭著一口氣。」
「你說我當年怎麼就那麼不懂事,傷透了他的心呢?聽說我們分手之後,他都抑鬱了,他怎麼能為我這麼瘋呀!」
「我本來都不好意思再見他了,沒想到我回國的那一天,他去機場接我诶!那一刻我才真的明白,為什麼大家都會說,男人的心裡一定會有一個位置永遠留給初戀。」
我默然。
如果是別人在我面前說這些話,我一定會很明確對方是在挑釁加宣示主權。
可她是江語。
是陸宸一ţŭₖ直放在心中念念不忘的人。
我不相信陸宸會喜歡一個這麼能陰陽怪氣的人。
所以吧,也許她就是天真率直,沒什麼心機罷了。
我本來就不擅長懟人,面對她這樣的,更是懟不出口。
15
我裝作平靜地喝了口咖啡。
包廂門突然被大力地推開,嚇得我手一抖,差點把杯子打翻。
衝進來的人是陸宸。
像是怕被人安上永遠無法洗清的恥辱罪名,他對著江語厲聲斥道:
「我心裡沒有江小姐的位置。你這麼癲的,該去精神病院找位置。」
江語的神色一瞬間變得慘白,說話的聲音也抖了起來:「阿宸,你、你怎麼來啦?」
陸宸大步走到了我的身邊,緊緊地牽起我的手。
我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想掙開,他卻加緊了力道,不肯松。
他對著江語嗤道:「怎麼,你能對著我心愛之人大放厥詞,離間我和她的感情,卻不允許我來戳穿?」
我的腦子嗡了一下。
他在說什麼?
心愛之人?
他是說真的?還是借我在刺激江語?
「我們三年前就已經結束了,我也不記得我們這段時間有過什麼交集,江大小姐請自重,別再耍花招打擾我和我老婆了。」
陸宸拉起我就想走,江語急得扯住了他的衣擺:「阿宸,當年的事情我有苦衷,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聽我解釋?」
陸宸嗤笑了一聲,並不理會。
江語急得快哭出來了。
我扯了扯陸宸的袖子:「要不聽聽?我挺感興趣的。」
陸宸從未在我面前講過和江語的往事,其實我真的挺好奇的。
而且我有很強烈的直覺,這段故事,也會決定著我和陸宸的未來。
陸宸失笑著睨了我一眼:「你想聽,那我們就聽聽。」
他在我的旁邊坐下。
江語咬著嘴唇,並不看我,隻直直地看著陸宸,神情格外悽婉:
「我知道你肯定還在記恨我,記恨我當年羞辱你。說你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麼出身,也妄想和我長長久久;說我隻是玩一玩你,你還自不量力地當真了;裝什麼溫柔體貼十好男友,不過是惦記我的身家……」
我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相信陸宸竟被這麼羞辱過。
不是當事人,我都聽得無名火起,可陸宸此刻倒格外平靜,完全不以為意的樣子。
我卻不由得想起他抑鬱症最重、狀態最差的那段時間。
他到底是被這些話折磨過多少遍,才終於釋然,做到對它們淡然處之?
「可那些話都不是我的本意,我是不得不說那些話的!」江語哀哀道。
「奇了怪了,難道是有人拿槍逼你不成?」我忍不住嗤道。
「差不多!」江語道。
她沉默了幾瞬,像是內心在做什麼掙扎,最後抬起頭,對上了陸宸的眼睛:「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和你在一起之後,我突然綁定了一個叫『系統』的東西,它告訴我你是這個世界的男主角,我必須要打擊你,讓你飽受屈辱,這樣你才能因為恨我而發奮圖強,成為京市商界的新貴。」
我一時間不知道是她瘋了還是我瘋了。
江語潸然淚下:「阿宸,你想想,當初是我先喜歡你的,辛苦追你追了那麼久,又怎麼會舍得說那樣的話傷你?」
這可難說啊,獵物沒到手之前,裝得深情些,也很正常。
雖然她此刻說得情真意切,不似作偽。
「你說完了?」
陸宸的聲音平靜無波,連半點觸動也無。
「你不信我?」江語泣道。
「我不是傻子。」陸宸回道。
他不欲再和江語多說什麼,牽起我便要走。
「阿宸,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會S的!」江語似乎很緊張,聲音也大了些許,「我知道你肯定疑惑為什麼我當年不說,現在卻說出來。當年我被系統限制,不能吐露劇情。現在你的事業走上了正軌,這個限制便放松了。」
「我說我會S,並沒有在騙你。系統給我發布了新任務,要我想辦法讓你回心轉意,在半年內跟我領證結婚,哪怕領證之後立刻離了都沒關系。不然它就會判定我任務失敗,將我抹S。阿宸!看在我們最初的情分上,你就不能幫幫我嗎?」江語哭得梨花帶雨。
「當然能幫。」陸宸道。
江語霎時止住哭泣,露出了一絲笑意:「阿宸,我就知道你心裡還是在意我的。」
我忍不住嘆息:【唉,他果然還是在意她的。】
卻見陸宸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給他的助理:「幫我聯系京城最靠譜的精神病院,讓他們速派救護車到我發你的這個地址接人。」
「不要憂心,好好治療你的妄想症,治療費算我的。」掛了電話,他誠懇對江語道。
江語的表情徹底龜裂了。
16
「你真的不信她說的話嗎?」
回到家後,我小心翼翼地問陸宸。
陸宸篤定道:「不信。」
「為什麼啊?」我遲疑了一瞬,「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萬一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你不信她,她就會……」
陸宸的神情突然變得難受了起來。
「看吧,你還是擔心的吧!」我忍不住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光是想想她會S這個可能性你就受不了了,萬一成真了,你還不徹底崩潰?」
陸宸咬牙切齒地瞪著我:「我不是因為她難受,我是因為你!」
「跟我有什麼關系?」我不明白。
「你就那麼想撮合我跟她在一起?!」他委委屈屈道,「她今天單獨跟你說的那些話,句句都是想搶我走,你一聲都不罵她!」
「昭昭……」陸宸忽地紅了眼眶,「難道這三年,你對我就半點兒動心都沒有嗎?」
我有些羞地轉過了目光。
他不知何時已悄然走到我的身前,捧住了我的臉,不允許我視線躲避。
「昭昭……」他輕輕地喚我,「你喜歡我麼?」
他故意壓低了音色,聽起來格外惑人心魄。
我一時不察,就這麼被蠱惑了:「喜歡的……很喜歡的。」
那一瞬間,陸宸看起來像是要喜極而泣:「我也喜歡昭昭。」
我好像等這句話等了很久很久了,久到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
淚花兒不自覺地盈滿了我的眼眶:ẗū́₁「怎麼會?你怎麼會喜歡我?」
明明我們同校那麼久他都不認識我;明明他是不耐煩家裡瞎操心才同意跟我結婚的;明明和他比起來,我如此普通又平凡……
「昭昭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有誰會不喜歡呢?」他輕聲道。
「兩年前,我們還沒有一起來京市之前,在家鄉的那場高中校友會,昭昭還記得嗎?」
我點點頭,不明白他為什麼提起這件事
「我永遠都記得那天的昭昭。」陸宸道。
那天,那天是有什麼特別的?
我想起來了。
那天,有些酸黃瓜聚在一起在背後大肆取笑陸宸。
有的說他勾引千金小姐未遂,被趕出了京市。
有的說他能力才幹平平無奇,要不怎麼會創業失敗,回來找了份普通工作?什麼天才也不過如此。
還有損他心理太脆弱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說他以後也成不了什麼氣候了。
……
陸宸當年的光芒壓倒過很多人,所以他稍稍落入低谷,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踩一ŧṻ₈腳了。
可他們又不敢當著正主面前說,隻敢背後偷偷議論。
我看不起這種行徑,更為陸宸生氣。立時便出言相懟,將他們一個一個損得狗血淋頭。
我記得我當時說了什麼,陸宸非池中物,絕不會永遠困頓下去的。
還說了什麼,就算陸宸困頓,也比他們強幾百倍。
現在想想,我那天應該是很潑辣很蠻橫很不得體的一種樣子。
啊啊啊啊啊!
「不許記!忘掉忘掉。」
陸宸輕笑著,猝不及防低下頭親了我一口。
氣氛突然濃稠了起來。
空蕩的房間裡隻剩下氣息糾纏的聲音。
17
良久,陸宸將我擁入懷中,我聽著他極速躍動的心跳。
「打擊和羞辱隻會挫傷人的自信心,使人不斷自我懷疑,陷入內耗和消沉。」
「江語所謂的羞辱激勵,帶給我的隻有這些,沒有任何正面的力量。」
「是因為昭昭的信任和堅定的維護,我才重新有了前進的勇氣。」陸宸輕輕道,「你是個和別人說話都不敢大聲的姑娘,最討厭和人起爭執的姑娘。那天卻為了我,什麼都無所謂了。當時我便想,無論如何我一定不能辜負你這般維護之心。」
「我是因為昭昭你,才有了鬥志, 跟江語毫無關系。我不屑對她有任何情感,哪怕是恨,都是浪費我的精力。」
「江語當年追我, 是覺得我有潛力。厭棄我,是因為我初創不順利, 她覺得自己看走了眼。而她最近的種種行為, 不過是因Ţṻ⁸為最近幾年, 江氏開始走下坡路了。而我新開發的代碼, 會是下一個互聯網風口。她這才絞盡腦汁、用盡手段、想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借口,替自己當年的行為挽尊, 試圖重新與我交好。」
我贊同他的觀點。
「我一直很好奇,昭昭之前為什麼寧可相信我會對曾經拋棄我的江語念念不忘, 也不敢相信我會喜歡你?」陸宸疑惑地問。
我吭吭唧唧:「一是因為有點自卑嘛。畢竟你從小到大都那麼優秀,我覺得你不會喜歡我這麼普通的女孩子……」
陸宸皺著眉打斷我:「昭昭, 你也很優秀。而且你還有一顆溫暖的心。你不要對自己那麼不自信。」
「而我, 恰恰相反, 並沒有你認為的那麼好。」他道。
他念了安赫爾的那首詩:
【我存在, 是因為你把我想象出來。
我高大是因為你覺得我高大。
我幹淨是因為你用好眼睛、用幹淨的目光看我。
你的思想讓我變得智慧。
在你簡單的溫柔裡, 我也簡單而善良。】
他念詩時的溫柔嗓音,簡直是在勾人犯罪!
我百般克制, 才勉強忍住了。
「第二點是因為,你重新創業還是選擇了去京市,我以為是因為她住在京市的原因。」我小聲道。
陸宸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昭昭想知道我選京市的真正原因嗎?」
「你說。」
「其實很簡單。京市的教育資源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定居在那的話, 對孩Ţű̂₅子的成長發展有利。」
他朝我眨了眨眼。
我的臉騰地紅了起來。
「什麼孩子?哪裡來的孩子?你有孩子了?」
「昭昭……」陸宸緩緩地喚我的名。
氣氛又突然旖旎了起來。
「我最近有勤奮健身,肌肉大了很多,你要不要再看一看喜不喜歡?」
他垂下頭,氣息細密地落在我的頸項處,激起一陣戰慄。
救命!救命!有人在勾引我!
我這點可憐的自控力啊!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引誘?!
18
陸宸教我騎馬。
第一次騎馬,我緊張得連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陸宸引導我將手搭在他的肩上。
騎在馬上,我得以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他沒說假話, 這段時間確實有認真鍛煉,明顯長大了很多,看起來多了幾分蠻勁。
我後知後覺地察覺, 原來他之前的晚回家,都是偷偷去健身房加練了。
馬兒奔馳起來的時候, 我被顛得連韁繩都握不住。
如果不是陸宸扶著我, 我幾乎都要栽下來。
「放松點, 昭昭。」陸宸將我的腦袋按在他的心口處。
「你太緊張了。」他的手指劃過我的脊背, 輕輕安撫, 「你流了好多的汗啊。你瞧,你把小馬的鬃毛都打湿了。」
「慢、慢一點兒……」我咬著唇,話都說不出完整的。
「好, 慢一點兒。」他輕笑道。
「我以前隻知道,昭昭有一顆溫暖的心, 能把破碎的寒心都點燃起來。」他的手指點了點我的心窩, 而後緩緩下滑。
「沒想到昭昭還有另一處溫暖之地, 暖和得讓人恨不得化在裡面……」
第一次騎馬,我被磨得雙腿發疼。看他遊刃有餘的樣子,突然感到一陣委屈:
「你這麼熟練, 以前一定教過別人吧?」
陸宸輕輕地吻了上來:「沒有。昭昭是我唯一的學員。」
「你騙人。」
「沒有。」
馬兒又跑快了起來。
「你欺負我……」
「沒有呢,昭昭……我是在,愛你。」
(完)
穿成惡毒女配覺醒時,我正在和我那姐姐以及她的五個舔狗參加旅綜。 舔狗們圍著姐姐送溫暖,我是狗都不理的萬人嫌。 我樂得坐一邊清閒時,一道聲音卻忽然響起:「走,兒媳婦,我帶你買買買去!」 彈幕瞬間炸了。 「wc,夫人為什麼叫簡思瑜兒媳婦?」 「哇,她叫簡思瑜的口氣好寵溺!」 「所以旅綜要變婆媳綜了嗎?」 「這一對比旁邊那一群更好嗑怎麼回事?」
"訂婚前夕,我發現了沈星識與其他女人的通信。 女孩自稱是他十年後的妻子,密密麻麻的信件裡,寫滿了他們的愛情與甜蜜。"
"我是黑龍族最後一條黑龍。 因為沒有黑龍婚配,我把白龍族的少主綁了回來。 強行和他......沒想到真的生出了幾顆龍蛋。 後來,我帶著黑蛋跑路,把白蛋留給他。 聽說,白龍少主一直在找那條渣了他的黑龍!"
"及笄禮上,我藏於閣中的畫像被展於眾人面前。 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對兄長的心思,笑我枉顧人倫。 我亦被他親手送去了莊子上,生生受了三年折磨。 後來,我學乖了,對他畢恭畢敬,不敢再存半分雜念。 他卻死死攥著我的手,紅著眼問我:「朝朝,我該如何找回從前的你?」"
"我救了一個清冷佛子。 為他斷了一條尾巴,折損百年修為。 可他竟然拒絕給我報恩! 我纏了他二十年,他還是郎心如鐵。 於是,為逼他就範,我趁機強吻了他。 隔天,他竟續起了長發....."
"大雪後的清晨,我在怡紅樓後門救了一個昏迷書生。 這書生生得眉清目秀,但腦子有病。 天天嚷嚷要為我這個花魁贖身,卻半個銅子都拿不出。 後來,他考上了狀元,騎著高頭大馬摟著嬌妻來跟我炫耀。 我直接拿出一份名單,這些年我救的人,不是宰相就是御前大夫,再不濟也是個少年將軍。 一個寒門狀元郎,有什麼好嘚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