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產期前一週,裴御城把公司所有會議都改成了線上。嬰兒房早已準備妥當,連尿布都按尺寸分門別類放好。
"你太緊張了。"我扶著腰在客廳慢慢走,肚子沉得像裝了個西瓜。
裴御城三步並作兩步過來扶我:"醫生說多走動有助於順產。"
"那也不用每小時問一次'要不要去醫院'吧?"我捏捏他緊繃的臉,"醫生說初產婦平均要疼十多個小時呢。"
他臉色立刻變了:"這麼疼嗎?要不我們..."
"裴御城,"我打斷他,"你再這樣我就要考慮去月子中心住了。"
這句話比任何鎮靜劑都管用。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坐下,但膝蓋還在不自覺地抖動。
凌晨三點,我突然被一陣鈍痛驚醒。裴御城幾乎是彈起來的,開燈時手抖得按了三次才按到開關。
"見紅了?破水了?多久疼一次?"他聲音繃得死死的,一邊問一邊飛速穿衣服。
"別慌,"我反而異常平靜,"先記錄宮縮間隔..."
話沒說完就被他打橫抱起:"路上記錄!"
產房外的六個小時,據後來護士說,裴總把走廊地毯走出了一道印子。當我終於聽到那聲響亮的啼哭時,早已精疲力盡。
"是個漂亮的女孩。"醫生把紅通通的小肉團放在我胸口,"五斤八兩。"
我顫抖著手指碰了碰她皺巴巴的小臉,突然泣不成聲。裴御城跪在床邊,額頭抵著我的手背,肩膀抖得厲害。
"看,"我輕聲說,"她眼睛像你。"
他這才抬頭,小心翼翼地觸碰嬰兒的指尖。小傢伙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力道大得驚人。裴御城頓時手足無措:"她、她抓我..."
Advertisement
護士笑著解釋這是新生兒反射。他卻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虔誠地盯著那隻攥住他手指的小手,眼眶通紅:"她好小..."
小海棠三週大的時候,我們帶她去見了外公外婆。
墓碑前新換的鮮花還帶著露水。裴御城抱著熟睡的嬰兒,動作已經相當熟練。"爸,媽,"他輕聲說,"這是梁海棠。"
春風拂過,海棠花瓣紛紛揚揚落下。我接過孩子,讓她的小手碰了碰石碑:"海棠,這是媽媽的爸爸媽媽。"
一片花瓣落在嬰兒的襁褓上。裴御城伸手拂去,順勢將我們母女擁入懷中。他的吻落在我發頂,又輕輕落在海棠眉心。
"回家?"
"嗯,回家。"
夕陽把三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裴御城一手抱著女兒,一手緊緊牽著我的手。快走到停車場時,海棠突然醒了,嘬著小嘴在他臂彎裡拱來拱去。
"餓了?"他頓時緊張起來,"要不要停車餵奶?"
"再堅持十分鐘就到家了。"我笑著搖頭,"你呀,遲早把她寵壞。"
裴御城低頭蹭了蹭女兒奶香的小臉:"我樂意。"
車子駛過開滿海棠花的街道,後視鏡裡,墓園漸漸遠去。暮色中,白色的墓碑旁,那束太陽花在春風裡輕輕搖曳,彷彿有人在溫柔地揮手告別。
【全文完】
和港圈大佬訂婚那天,陸梨突然沖上舞臺。她洋洋灑灑把。一遝照片甩在我面前,滿臉痛色。「陳先生,您不能娶姐姐。」
"安城一中的駱瑭,長得陽光白淨,少年感十足,但卻是個性格高冷戰鬥力爆表的校霸王。 為了打壓駱瑭,其他學校的不良少年給他取了個很娘的綽號叫糖糖。 這個名字也成功地成為了駱瑭的雷區,誰叫炸誰。"
"母後偏愛沈夫人的女兒,她從小就教我謙讓妹妹,事事以她為先。 因此,華服是妹妹的,封號也是妹妹的。 就連為嫡公主準備的暗衛,妹妹都比我多出一個。 多年後,烏孫求娶公主。 母後又把目光投向了我,她為難: 「阿央,你妹妹身體嬌弱,去不了那貧瘠之地……不如你……替她出嫁。」 我卻沒有半分爭辯,乖巧應下。"
"十六歲時,阿爺拿命換我嫁給了探花郎。 從此我學著女德,討範以安歡心。"
我穿越成一個小妾。沒想到城池被困數 月,城中糧食用絕,易子而食。
"三十歲那年,我卸載了最喜歡的乙遊,換了新工作,談了媽媽滿意的對象。 結婚前夜,卻意外地發現男朋友和閨蜜在新房裡交纏。 哭著收拾東西離開之際,有人敲響我的房門: 「請問是餅餅小姐嗎? 「這裡有一封周岸先生寄給您的信。」 我忽然愣住了。 「餅餅小姐」是我的遊戲 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