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江淮的第三個月,他終於想起了我。
【寧琬要走紅毯,把你那套藍寶石的珠寶借給她。】
但過了許久,我也沒回消息。
寧琬咬著唇問:「阿淮,她是不是又生氣了?要不我跟她解釋一下吧。」
江淮搖了搖頭:「她前段時間跑去支教了,可能是信號不好。」
他不知道,我已經S了。
就在他為寧琬一擲千金的時候。
我S在了山村的泥石流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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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離開江淮的那天,是情人節。
也是我們結婚三周年的紀念日。
晚餐時,我將孕檢報告藏在了禮物盒中,想給江淮一個驚喜。
但江淮突然說,他晚上有點急事,不能陪我了。
「江淮,是什麼急事,比我們的紀念日更重要嗎?」
江淮揉了揉眉心,有些煩躁:「是公司裡的事,你不要無理取鬧。」
他倒是也沒說謊。
寧琬是他集團旗下的藝人。
當初他力排眾議籤下寧琬,為此得罪了一大片股東。
寧琬的事,怎麼不算是公司裡的事呢?
結婚三年,他經常因為寧琬的一通電話就丟下我。
寧琬發燒了,寧琬被欺負了,寧琬和導演吵架了。
寧琬的所有瑣事,都比我這個妻子重要。
這次也不例外。
寧琬和同組的男演員吃飯被拍,鬧上了熱搜。
寧琬哭哭啼啼地發視頻澄清,說他們隻是朋友。
但男演員那邊發了二人的聊天記錄,言辭頗有曖昧。
江淮私下裡找了男演員,一邊威脅,一邊拿出豐厚的條件作為賠償。
他把我新書的影視版權讓出去了。
就為了寧琬。
就為了寧琬自己惹出的緋聞。
那晚,我們爆發了最激烈的一次爭吵。
江淮皺著眉,說我功利心太重了。
「不過是一本書而已,你之後再寫就是了。但寧琬的名聲要是毀了,她該怎麼辦?」
我看著他毫不在意的眼神,心底一片冰涼。
我顫抖著手,打包了自己的物品,離開江家的別墅。
江淮嗤笑一聲:「有本事你就別再回來。」
2
我確實沒再回去。
我在山村支教時遇到了泥石流。
連著我肚子裡三個月的孩子一起。
被埋在了偏遠的異鄉。
不知為何,我S後,靈魂又回到了繁華的城市。
飄蕩在江淮身邊。
我看著他為了寧琬惹出的各種事情焦頭爛額。
看著他帶著寧琬去參加各路酒會,帶她認識圈內大佬。
看著他把所有頂級資源砸在寧琬身上,把她一步步捧紅。
後來的慈善晚宴上,寧琬一襲紅色禮服出場,引來一大片驚豔的目光。
她柔柔地叫了聲「阿淮」,作勢要挽上他的手臂。
江淮卻眉心一蹙,不著痕跡地躲開了。
「寧琬,這是書遙的禮服,你怎麼拿到的?」
寧琬大方得體地笑著。
「我看到它在衣櫃裡掛著,就隨手拿來穿了。」
「阿淮,你不會那麼小氣吧?」
「隻是穿了她一件衣服,你就要跟我吵架?」
江淮猶豫幾番,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算了,你都已經穿了。」
寧琬又熱切地摟住了他的胳膊,笑嘻嘻地說:「我就說嘛!咱們兩個關系這麼好,從小玩到大的交情,難道還能沒她的一條裙子重要?」
他們繼續談天說地。
而我隻想著一件事情。
——寧琬有我們婚房的鑰匙。
她甚至可以隨意出入,隨意拿取屬於女主人的物品。
3
晚宴結束後,江淮似乎是喝醉了。
嘴裡喃喃道:「都這麼久了,她怎麼還不肯跟我認錯。」
他的兄弟勸他:「你和嫂子服個軟,哄一哄她!」
江淮卻突然冷下了臉。
「謝書遙這個女人,一貫會蹬鼻子上臉。這次必須要等她先低頭,不然以後她又要去找寧琬的麻煩。」
其他幾人無奈地搖頭,說他為一個寧琬,失了心智了。
江淮認真地解釋道:「寧琬身世可憐,又對我有恩情,我這輩子都必須護著她。」
「那嫂子呢?」
江淮頓了頓:「她要是先聯系我,我就給她一個臺階。以後……我會好好對她的。」
隨後的幾天裡,他經常看著手機出神。
似乎是在等誰的消息。
鈴聲響起時,江淮幾乎立刻按下了接聽。
他繃直身體,清了清嗓子。
「書遙?你在哪兒,我——」
「阿淮,」對面嬌笑一聲,「是我呀,寧琬。」
4
江淮沉了沉臉:「怎麼是你?」
寧琬慵懶地撒著嬌,說她看到我去年寫的一本小說要拍成電影了。
她想演女一號。
江淮按著額角,低聲說:「那本書是鄉土題材的,女主又是農婦,不太好演。」
「這樣的題材才有挑戰呀,不然我怎麼轉型?」
江淮猶豫了片刻,才說:「導演那邊要求比較高。」
寧琬輕笑:「你是投資人,安排個女主還要看他的臉色?再說了,這書是謝書遙寫的,你讓她去跟導演推薦一下,好不好嘛?」
江淮答應了。
我看著他在聊天框裡打了又刪。
「你跟周導說一下,寧琬想——」
「寧琬想演你那本書的女主,你方不方便和周導——」
「書遙,你在哪?」
或許是拉不下面子,江淮最終也沒給我發一句消息。
兩天後,他追加了兩千萬投資,把寧琬塞進了劇組。
我隻覺得心髒一片麻木,胸腔傳來隱隱的鈍痛。
又過了段時間,寧琬要去參加電影節。
幾個品牌方都不肯給她借禮服,她氣得摔鍋砸碗。
直到江淮帶著她去買了一套大幾百萬的高定,她才破涕為笑。
我看著江淮一次次為寧琬豪擲千金,心裡也曾酸澀過。
但後來慢慢也就習慣了。
身S之人,心還不S,這才是最可怕的。
電影節當天,寧琬照著鏡子欣賞自己的造型。
「阿淮,我覺得還是要戴條項鏈,不然怎麼在紅毯上壓過其他人?」
江淮對她一向有耐心,此時卻緊緊盯著手機,沒回她的話。
寧琬咬了咬唇,又說:「阿淮,我今天的造型雖然好看,但是有點單調了……謝書遙不是有一套什麼藍寶石的珠寶嗎?聽說價值好幾千萬,能不能借來給我戴一天?」
5
江淮皺了皺眉。
「那是她外公送給她的,我不好去要。」
寧琬嘟囔道:「我隻是借一天,又不是要搶她的東西!也不至於這麼小氣吧?」
寧琬的經紀人也附和道:「脖子上確實有點空,還是得戴些珠寶。江總,不然您看看現在去買來不來得及?」
江淮捏著手機,思索了幾分鍾。
隨後,他點開了我的聊天框,打了又刪。
最後還是隻發出了一句冰冷的話。
【寧琬要走紅毯,把你那套藍寶石的項鏈和胸針借給她,叫人送到這個位置。】
發完後,他低著頭,指節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桌子。
我很了解,這是他緊張的表現。
但他是等不到回復的。
S人怎麼會回消息呢?
寧琬咬著唇問:「阿淮,她是不是又生氣了?要不我跟她解釋一下吧。」
江淮這次想起了什麼。
他搖了搖頭:「書遙前段時間跑去支教了,可能是信號不好。」
時間不等人。
在經紀人和寧琬的催促下,江淮還是親自去打開了我的B險櫃。
密碼他知道的,是他的生日。
那套藍寶石珠寶被他小心翼翼地取出,捧到了寧琬面前。
那是外公親手為我設計制作的珠寶。
也是他生前最後一件作品。
江淮知道的,它對我有多特殊的意義。
6
那天的紅毯,寧琬光彩照人,豔冠群芳。
她真的很美。
怪不得江淮這些年都念念不忘。
藍寶石在她身上熠熠閃光,仿佛是為她量身打造的。
但那是我的。
是我外公送給我的。
我發瘋似的撲過去,想把她身上那套屬於我的東西扯下來。
但我的靈魂徑直穿了過去,什麼都觸碰不到。
寧琬依舊撫著胸口的吊墜,輕聲細語地介紹著這套已故大師的遺作。
變故發生在下一秒。
她踩到自己的長裙,狠狠摔了一跤。
那條項鏈斷了。
胸針也被磕壞一角。
全場的空氣都在一瞬間寂靜下來。
我紅著眼,心髒酸澀得厲害,卻怎麼也流不出淚。
哦,我忘記了。
我已經S了。
怪不得,我怎麼也抓不起地上的項鏈。
寧琬驚呆呆地癱坐在地,一副被嚇壞的樣子。
「阿淮,我不是故意的。」
江淮面色鐵青,聲音卻依然溫柔。
「沒事,我會跟她解釋。」
江淮帶著損壞的珠寶提前離場了。
到家後,他撥通了我的號碼。
7
「嘟——嘟——」
等了一分鍾還沒接通,他便掛斷了。
如我所料,江淮的耐心果然全都給了寧琬。
對我,他就是連多打一通電話,多發一條短信都不肯。
江淮望著手機出神,而我就在一旁神色淡漠地看著他。
我發現,自己好像不會再因為他的任何舉動感到失望難過了。
翌日清晨,江淮早早就去公司上班了,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
也對,我的東西再怎麼珍貴,也同他無關。
如果是寧琬的東西壞了,隻怕他要急上天。
快到午飯時間時,寧琬步伐輕盈地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她今天穿著一條簡約的白色連衣裙,更加襯託出她婀娜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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