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明顯一僵。
就在一束煙火,飛上天空點亮,夜空的那一瞬間。
他的手抱在我肩頭。
是一點點溫暖的力量。
「好了,不哭了,至少還有我陪在你身邊呀。」
我抬起頭,焰火並不明亮的光在他臉上明明滅滅,隻照得出半張含笑的臉,另外半邊淹沒在黑暗之中,神秘莫測。
我像是被蠱惑了,忍不住踮起腳在他嘴角輕輕一吻。
如同火燎。
隻是蜻蜓點水的,一下便叫我回了神。
我剛才好像背叛了和寧遠橋的感情。
心髒頓時又忍不住抽痛起來。
可就在方書倦反手抱住我,加深了這個吻時,那股酸澀的疼痛瞬間消失不見。
他與我在煙火之下十指相扣。
「我知道你和他有過曾經有過美好的記憶,但我希望未來我能陪在你身邊,一路走下去。」
都說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寧遠橋背棄了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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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不該再輕易相信別人的。
可不知為何方書倦的眼睛幹淨又清澈,我信他不會騙我。
5.
方書倦是個奇怪的人,各種意義上他都很奇怪。
這所學校的學生,除了白筱筱之外,都非富即貴。
可方書倦的家庭情況,沒有人知道,方書倦的履歷也是一片空白,他就像是憑空捏出來的一個人,意外闖入我們的世界。
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但方書倦不說,我也不會主動問他 。
每個人都有秘密,都該有自己的私人空間。
這是我離開寧遠橋之後學會的第一件事。
離開寧遠橋的日子,我從前從未想過,好像我整個人都是為了寧遠橋而存在, 離開寧遠橋,我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可真的離開了,好像也沒有那麼可怕。
有方書倦在我身邊,寧遠橋就像是個漸行漸遠,逐漸模糊的影子。
寧遠橋會永遠讓我跟在他身後,時不時回頭看我一眼,等我跟上他的腳步之後繼續往前走,而我不管步履多麼蹣跚,都隻能跟著跑。
可方書倦不會這樣,他會在我身邊,溫柔地拉起我的手,和我一起並肩而行。
好像和方書倦一起,我會更高興。
我想,我該和寧遠橋解開這樁婚約,就在我生日之後,我要帶方書倦見父母,向父母介紹他,我的男朋友。
這樣的好心情一直保存在生日之前。
生日前一晚,我做了個很奇怪的夢。
夢裡,我竟然也邀請了白筱筱來參加我的生日派對,當著所有人的面把她拉出來公開處刑,讓我的父母和寧遠橋的父母一起羞辱她,看著她不堪受辱,負氣而去。
寧遠橋說什麼也要追出去,卻被我強勢拉住不讓走,甚至拉上寧家的伯父伯母一起逼他留下。
他被逼陪著我過生日,隻能眼睜睜瞧著那位校園大公子顧汴淮橫抱白筱筱揚長而去。
他說他錯過白筱筱了,從此以後和白筱筱再無可能,這一切都怪我,他這輩子不恨所有人,不恨父母,隻恨我這個用陰謀詭計分開他和白筱筱的罪人,他說他這輩子除了白筱筱之外不會有任何女人,我就算嫁給他,他也永遠不會把我當做妻子,白筱筱在他心中永遠是第一位。
夢的最後一幕,是父母破產了,一切都是寧遠橋做的,父母被誣陷經濟犯罪,被逮捕的前一天送我去了國外。
寧遠橋看著我登機卻沒放過我。
我那架飛機出了事,空中爆炸,我死無葬身之地。
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我被驚醒時背後都是冷汗。
父母問我發生了什麼瞎嚇成這樣,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第二天早上,一切都和夢裡一樣發展,就連不小心碰掉的咖啡杯,也和夢裡碎掉的方式一樣。
我的心惴惴不安,總覺得有事要發生。
我多希望方書倦此刻會陪在我身邊。
可一直等排隊開場,他都沒有出現。
一切都像是夢裡安排好的那樣,我主動接近寧遠橋,主動邀請他跳舞,再被他當眾羞辱拋下。
不該是這樣的,我不喜歡寧遠橋了,一點都不喜歡了。
為什麼身體還是不受控制走向他,為什麼我整個人都像是被控制了?
甚至我隻要不靠近他,就會一陣心悸頭暈,好像隨時都會被捏碎心髒而死。
為什麼會這樣?
我咬著牙,抗拒著無形中把我推向寧遠橋的大手。
可我還是什麼都做不到。
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違心地去為難白筱筱。
她穿著一身方書倦給她買的小禮裙,局促不安站在現場,一雙水潤的眼睛抬起頭時早已蓄滿淚水。
「沅沅小姐。」她低著頭,說話聲音很小,小得幾乎聽不見。
我在她面前停下腳步,手指攥成拳頭,恨不得把指甲嵌入肉中。
別說那句話,別為難她。
我不斷心理暗示,隻是站在她面前,什麼話都沒說。
白筱筱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被我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抖。
終於,她比我先扛不住,哭著朝門口跑去。
可明明我什麼都沒說啊,為什麼我什麼都沒做,一切都還是和那個可怕的夢一樣?
寧遠橋如那場夢一般把我推開。
我整個人朝泳池的方向砸了過去,緊接著就會像夢裡那般,落水,然後寧遠橋北寧家父母逼著救我起來,用痛恨的目光看著我,警告我這輩子都別想和他在一起。
不該是這樣的,我不要這樣。
我拼著心口的絞痛,逼著自己往水面遊。
明明我會遊泳,怎麼會像夢裡一樣,等待被拯救。
甚至方書倦那次,我也忘了在水中自救。
越接近水面,心口的絞痛越厲害。
心髒仿佛被一雙手攥住,隻要我主動逃出水面,心髒就會被捏爆。
可是我寧願就在此刻慘死,也不想淪落到夢裡的下場。
至少此刻我慘死,不會拖累父母。
指尖觸碰到水面的瞬間,一股輕盈的力道摟住我的腰,帶著我一路上浮。
睜開眼,溫柔的手替我擦去臉上的水痕。
「沒事了沅沅,沒事的。」
我看到的是方書倦的臉,他還穿著一身校服,滿臉焦急。
與他觸碰時,心口的絞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沒忍住,在泳池中與他緊緊抱在一起。
回過頭,卻正好對上寧遠橋那雙震驚的眼,他的眼中有無法理解,甚至還有濃濃的嫉妒。
他在嫉妒什麼?
6.
我趁著這次生日拉緊方書倦的手,向父母介紹方書倦,順便也提出和寧遠橋解除婚約。
他卻出乎我意料地拒絕這個提議。
他看向我的眼神,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溫釉沅你做夢,跟你訂婚這麼多年,你說放手就放手,那我算什麼?」
我隻覺得奇怪,他那麼討厭我,甚至主觀臆斷是我在欺負他心愛的人,可現在我這個讓他覺得惡毒的女人主動提出斷開一切聯系,他卻不高興了。
我覺得他腦子有點問題。
他急著向我解釋,上前想拉扯我的衣角。
不巧,就在這個時候我打了個噴嚏。
一向心疼我的父母,趕忙摟著我往樓上去換衣服。
隔著一扇窗,我看到他和站在樓下的方書倦之間起了口角。
他攥起了方書倦的衣領,作勢要對方書倦動手。
我甚至都來不及換衣服,披了件外套,著急忙慌衝下去攔住他。
可不知為何,這個動作就像是火上澆油。
他更生氣了。
「溫釉沅好,你很好,你現在為了一個外人這麼對我?」
我被他氣笑了,心裡的委屈頭一次,全數湧到嘴邊,對他破口大罵。
「那你不是也一樣對我的嗎?寧遠橋,憑良心說說你對得起我這個未婚妻嗎?我很累了,我不想和你繼續……」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心口又痛了起來,剛剛的感覺又來了,心髒再次被攥住,好像隻要把這句話說完,心髒就會裂成碎片。
我的人生好像被操控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定格。
我嘴唇顫顫的,說不出來那句話。
不行啊,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我現在不喜歡寧遠橋了。
可為什麼隻是簡單的一句斷開的話,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冥冥之中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將我勒住,將我和寧遠橋緊緊捆綁在一起,好像我的人生隻是為他而存在。
可我就是我,我是獨一無二的溫釉沅。
我捂著胸口,深吸一口氣。
「我不想和你繼續下去,就這……」
這次是心悸,伴隨著窒息。
我甚至都無法呼吸,整張臉脹得青紫。
難道這個世界就不允許我有自由嗎?
「沒事吧,你狀態不太對。」
方書倦握住我的手。
就在這一瞬間,一切都改變了剛剛窒息的感覺,消失得無影無蹤。
從方書倦抓住我手的瞬間,一股暖流便順著我的手一路向上。
心口處的痛感被這股暖流包裹。
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瞬間身體輕松了許多。
好像身上的枷鎖被人打斷,背後伸出來一雙奔向自由的翅膀。
我笑著看向寧遠橋。
「你已經喜歡上別人了,我繼續堅持這段感情也是無用,就這樣吧,我們分開對雙方都好。」
咚的一聲。
他一拳砸向身側的牆壁,打得拳頭出血。
「我不同意。」
「你是我未婚妻,從小我們就在一起,未來我們也會走進婚姻殿堂,我們注定是一體的。」
注定,注定,注定!
我最恨的就是注定這兩個字。
好像我的人生從一開始就規定了該如何。
好像我這一輩子一切都由不得自己。
憑什麼我是個自由的活生生的人啊。
為什麼我的一切會任人擺布。
我不同意。
我頭一回鼓起勇氣,揚起巴掌,狠狠扇在寧遠橋臉上,「你和別人糾纏不清的時候,有想過我這個未婚妻嗎?」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你選擇了別人就不要來招惹我。」
「你突破我的底線了,我不要你了。」
寧遠橋頭一次被我打半天沒反應過來,直到我想走的時候,他又突然拉住。
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看我身旁的方書倦,突然冷笑出來。
「就是因為他,你才對我這個態度吧。」
我又甩他一耳光。
「和別人沒關系,隻和你有關系,不要把自己的錯強加在別人身上,做個男人負點責任好嗎?」
他好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永遠都是把錯誤甩給別人。
兩個巴掌,像是撥開了眼前的霧,一切都變得明朗起來。
方書倦就像是一把破開黑暗的劍,露出一片小口,讓光招進來。
他牽著我的手一點點逃了出去。
寧遠橋看著我和方書倦緊緊相扣的手,表情難看至極。
「你很好,你以為欲擒故縱我就會回心轉意?你做夢,我這輩子最愛的人隻會是筱筱!」
他的暴怒現在激不起我半點情緒,對我來說,他就是個不相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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