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悲劇再次發生,他刻意讓暗中保護自己的死士一直留意著丁家村附近的動靜,這才趕在突厥人襲擊丁家村前,救走了全村人。
陸臨遠方憶及此處,便聽見封朔問:
“賢侄如何得知突厥人會襲擊丁家村?”
陸臨遠忙道:“慚愧,是我身邊的侍衛發現異常,臨遠怕村民遭難,自作主張帶走了他們。”
封朔看著他若有所思:“賢侄救下丁家村三百口人,此乃大功一件。”
陸臨遠忙說不敢當。
正在此時,池青進帳來,有外人在,他還是規規矩矩向封朔拱手一揖:“王爺。”
復才向陸臨遠點頭致意,陸臨遠忙回了一禮。
這位池軍師也非凡人矣,最擅排兵布陣。上一世他在遼南王戰死後,另投新主,隻為借新主之勢為遼南王報仇,乃一名名義士。
池青被陸臨遠那惋惜、尊敬、又帶著點崇拜的目光看得心頭發毛。
心說這陸家公子難不成是為他的容貌所折服?
一想到這個可能,他就再次禮貌性衝陸臨遠點了點頭,陸臨遠神色隱隱有些激動,趕緊又回了他一禮。
池青:“……”
他走到封朔邊上,小聲問他:“這陸家小子怎麼回事?”
怎麼瞧著像個傻子?
封朔沒理他,問:“細作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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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青這才想起自己過來的正事,把火頭營那邊的事說了,又問:“捉拿細作也算有功,賞否?”
封朔瞥了他一眼:“賞。”
池青似乎早料到他會這般說,分外欠揍地道:“我讓那兩個廚子親自過送菜過來,王爺一會兒可親自犒賞。”
“親自犒賞”幾個字他說得意味深長。
封朔眉頭下意識一皺,然而不等他發作,帳外便有人通傳,火頭營的人送菜過來了。
第27章 將軍,您的馬甲沒了……
封朔隻得沉聲吩咐:“宣。”
他從頭到尾都沒想故意隱瞞身份, 一直以來都是火頭營的人將他認錯了而已。所以得知那廚娘要過來,隻輕微皺了下眉。
想到小廚娘在這裡,自己能恢復味覺吃上一頓美味飯菜, 他對池青擅作主張的不滿, 也就淡了些。
昨日在酒樓,那廚娘一通溜須拍馬, 把自己誇得天花亂墜,他突然也想瞧瞧, 小廚娘今日得知自己就是她口中的大將軍, 會是一副什麼表情。
帳簾子被門口的侍衛撩起, 幾個火頭軍捧著託盤魚貫而入。
姜言意跟李廚子在最後面, 手上的捧著壓軸菜“扒芙蓉排翅”。
來之前李廚子怕出什麼岔子,特意交代過她, 進帳後莫要亂瞧亂看,免得衝撞了貴人,惹禍上身。
但封朔是正對大門坐著的, 姜言意一進帳,就跟他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見他坐在主位上, 姜言意還懵了一下, 心說那不是大將軍該坐的位置麼?難不成是大將軍有事先走了?
她一臉呆樣看得封朔唇角微不可見地勾了勾。
李廚子在她後面, 見她愣在原地, 趕緊低聲喝她:“姜花, 愣著作甚?快給大將軍上菜啊!”
大……大將軍?
姜言意險些咬到自己舌頭。
坐在上面的那不是軍師麼?
她滿臉驚愕, 封朔嘴角勾起的弧度卻深了幾許。
這小廚娘千變萬化的表情, 怪有意思的。
姜言意現在整個人都是木的,端著扒芙蓉排翅僵硬上前,若不是兩手還捧著託盤, 她怕是得緊張得同手同腳。
從大帳門口走到主位不過兩丈距離,她愣是走出了度日如年的感覺。
邊走邊想,自己有沒有在他跟前說過什麼關於大將軍的壞話。
等走到桌案前的時候,姜言意也回憶完了。
很好,她隻在他跟前狂誇過大將軍,從來沒有說過大將軍半分不好。
姜言意心安幾分,把託盤放到矮幾上,用雙手將盛裝扒芙蓉排翅的白瓷盤捧了出來。
玉手捧白瓷,一時竟分不清哪一個更白膩些。
封朔目光微移,從他的角度,恰好能瞧見姜言意半跪著上菜時後背繃起的一個優美弧度,用素帶束起的腰纖細驚人,仿佛不堪一握。
他不合時宜的想起之前不經意瞧見的,將她胸前的兜衣撐得鼓鼓囊囊的那兩團。
她這是腰上不長肉,全長到了胸前?
他正有些出神,坐在右下方的陸臨遠遙遙向他舉杯:“臨遠敬王爺一杯。”
封朔這才猛然打住思緒,拿起一旁的酒樽,向著陸臨遠的方向象徵性舉了一下,一口飲盡。
心中莫名的煩躁,自己這是怎麼了?
姜言意聽見陸臨遠的聲音,隻覺著說話的人聲音有幾分耳熟,她不經意往那邊瞟了一眼。
跪坐在蒲團上的是個滿身書卷氣的青年,他身穿一襲月白色的袍子,形容消瘦,但精氣神不錯,腰背挺得筆直,端的是蘭枝玉樹之姿。
姜言意微微一愣,心說這不是原主到死都念念不忘的男二陸臨遠麼?
長得是真不錯,但比起原主記憶中的少了些風光霽月,多了幾許滄桑和成熟。
等等!
這是陸臨遠?
他怎麼會在這裡?!
姜言意盯著陸臨遠看了幾秒,表情立馬就跟見了鬼似的,恨不能拿託盤擋著自己臉。
她若是被陸臨遠當眾指認出來,那可就完犢子了!
話說陸臨遠舉杯後,卻發現封朔似乎興致不高,且對方用的是酒樽,而他這一桌隻有白瓷小酒杯,他頓時心中不安。
敬酒卻以小杯敬人家大杯,這可是大忌。
他頻頻看向封朔那邊,好幾次想張口解釋什麼,但封朔已經動筷,有道是“食不言寢不語”,他一時半會兒尋不到契機。
倒是那名上菜的女子,見到他先是一愣,隨即就跟見了鬼似的。
陸臨遠不自覺摸了摸自己的臉,他記得他年輕時長得挺俊的,不至於把人嚇成這樣吧?
他不由得打量了那女子幾眼,隱隱覺得她面相有幾分熟悉,卻想不起來究竟是誰。
上一世他閉眼時,已是古稀之年,對自己二十來歲時的記憶,許多無關緊要的人和事,早已模糊了。
他思索時,姜言意反應過來後,已經麻溜開始退下。
但就在這時,陸臨遠終於憶起那麼一個模糊的影子,連帶她曾經做的許多惡心事一道想了起來,眼中不由露出幾分嫌惡:“是你……”
姜言意隻覺頭皮一陣陣發麻,捏著託盤的手指也因力道太大而指尖泛白。
封朔聞言抬起頭來,見陸臨遠看著小廚娘的目光不善,而小廚娘被嚇得臉都白了。
他心中莫名生出幾分不悅,道:“這是我軍營裡的廚娘姜花,賢侄識得?”
陸臨遠一聽姜言意改了名字,還成了封朔軍中的廚娘,一時間也有些發懵。
他不是那等沒有眼力勁兒的人,自然能聽出封朔語氣中的不快,甚至隱隱還有維護姜言意的意思。
一個普通廚娘可沒本事讓一朝王爺記住名諱,陸臨遠覺得封朔跟姜言意之間肯定有些什麼。
這個認知讓他心情格外復雜,一面覺得遼南王威名赫赫、英明神武,怎麼就被這等女子迷惑了;一面又覺得姜言意不是一直沒臉沒皮地喜歡著自己的麼?
他以為甩不掉的狗皮膏藥轉眼就黏到了別處,搞得好像一直是他在自作多情一樣,陸臨遠心中頗不是滋味。
盡管一時間思緒萬千,他還是很快認清了形式:姜言意無非是向封朔隱瞞了身份而已,思及京城姜家已經對外宣稱她暴斃,她此舉倒也情有可原。自己便是貿然揭穿她的身份,遼南王也不會嚴懲她,反倒是會對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
畢竟自己一個男子,就因為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針對一個女子,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反正她上一輩子是死在了西州大營,姑且還是讓一切按著上一世的軌跡走吧。
陸臨遠對著封朔歉疚一笑:“叫王爺見笑了,是臨遠認錯了人。”
“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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