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打滿算他們其實沒睡多久,盛望以為難得的聚會他倆又要踩著點到了,沒想到7點多他就已經不困了。
聚會約在上午10點,他們收拾完到附中的時候,還不到9點半。
這個城市的冬天溫度並沒有那麼低,如果遇到晴天,甚至會有種春日將至的錯覺,隻是灌進鼻腔的空氣依然沁涼。
高中校園跟大學很不一樣,隻要沒開學便見不到什麼人影,是一種空曠的安靜,卻並不會寂寥。就像被大雪覆蓋的密林,有種隱秘待發的勃然生機。
為了配合這種獨屬於中學的氛圍,盛望這天沒穿大衣,特地套了身運動系的外套,又帥又颯,引得零星經過的女生一陣輕呼。
附中高二高三會在初五開始上課,極少的一部分住宿生已經提前住回了學校。路過籃球場的時候,盛望終於聽到了人聲,伴著籃球砸地的聲響,給這個冬日添了幾分飛揚色彩。
那幾個男生對路過的陌生人也有些好奇,側目看過來,以至於球沒控好,一個手滑砸到了籃板邊沿,直接彈到場外,撞到了江添腳邊。
其中一個男生吹了聲口哨,高高抬起手來做了接球姿勢。
這是校園裡男生間的一種心照不宣,場上的人抬起手,場邊的人就會撿起球拋扔過去,招呼都不用打。
他彎腰撿起籃球,正要扔回去,卻聽不遠處有人打了個響指。他轉頭一看,盛望壞笑著也做了個接球姿勢。
江添嗤了一聲,十分偏心地把球扔給了自家人。
剛傳過去,他就看見不遠處A班大部隊踩著臨近10點的時間,零零散散地沿著三號路來了。
高天揚老遠便看到了他們,叫道:“添哥,盛哥!你們居然到得這麼早?!”
另外兩個人跟著吆喝說:“怎麼?要打球嗎?”
“行啊!好久沒打,手都痒了。”
江添遠遠衝那群同學抬了一下手。
Advertisement
他轉過頭,看見盛望高高挽著袖子,運了兩下球,在籃筐前跳了起來。
籃球在膝彎下一劃而過,從他左手換到了右手,行雲流水地在空中劃了一道弧,它在高高的籃筐裡轉了一圈,刷地從正中落下。
有那麼一瞬間,讓人幾乎生出一種錯覺,好像他們還在附中,隻是放了一場悠然長假。
三號路依然長得沒有盡頭,梧桐蔭還是枝繁葉茂。
人間驕陽剛好,風過林梢,彼時他們正當年少。
-全文完-
"我愛慕一手養大的西國狼王,以蛇本放蕩為由拒了去南方蛇國的和親。 沒想到狼王求娶的對象不是我,而是我的庶妹。 恍然背刺,當夜我於帳中醉酒哭泣。 一條冰冷的蛇尾卻順著我的腳踝緩緩上移。 男人清冷霸道氣息將我狠狠裹挾於身下。 「娘子,說為夫放蕩的時候,可曾想過在我身下嬌羞模樣?」"
妹妹為攀附太子假意落水,卻落入京城最出名的紈绔懷中。為了不嫁紈绔,她謊稱落水之人是我。成婚數年,我盡心籌 謀,為紈绔打理後宅、鋪就前程。
綁定囂張惡毒系統。我顫顫巍巍地對殺人如麻的男主說:「看……看你一眼都嫌髒。」頂著他殺人般的目光,我一鞭子抽在他身上…晚上,我等著他來殺了我。結果,他跪在我腳邊,雙手奉上小皮鞭,聲音渴望,眼神瘋狂:「再抽我一次, 重一點。」啊,把他抽爽了...
"決定離婚的那天,我剛買完舟舟最喜歡的小龍蝦,準備回家做飯。 最後一個拐彎處,我連人帶車被甩了出去。"
老公和死對頭雙雙在遊輪上出事。他們失憶後在一個小漁村共同生活
"我幼年被送到謝家當那個紈绔小公子的童養媳。 他指著我的鼻子罵我醜女人,不惜離家出走來退掉婚約。 後來謝家落難,小公子變得沉默寡言,日日想著平反復仇。 我趁他不注意,二兩銀子將自己賣進王府。 臨走前,他紅著眼眶,依依不舍地摩挲著我耳後的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