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惠郡主羞憤欲絕,心知褚映玉是故意的,是在羞辱自己,將自己以前對她做的事還回來。
她恨得要死,甚至遷怒起太後,為何要給七皇子定下褚映玉。明明京城裡有那麼多的貴女,美貌、家世遠在褚映玉之上,為何要選她?
昔日瞧不起的情敵突然變成長輩,戲劇都沒這麼演的。
昌樂公主還是想要明惠郡主當兒媳婦的,見狀趕緊為她解圍,轉移了話題,笑道:“七皇弟,七弟妹,你們今兒怎麼來春煦園?”
陸玄愔冷著臉不說話,說話的人自然變成褚映玉。
她溫聲道:“我沒來過春煦園,殿下知道後,便帶我過來逛逛……”
說到最後,她羞澀地低頭,臉上明顯帶著新婦特有的羞赧和幸福,為七皇子對她的情誼和寵愛。
果然,在場不少姑娘都露出羨慕的神色。
明惠郡主的臉色更青了。
昌樂公主掩嘴笑起來,心裡卻詫異,素來冷心冷肺、不近女色的七皇弟,居然是如此寵愛媳婦的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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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第62章
褚映玉的這波秀恩愛, 將眾人秀得不行。
他們離開時,在心裡已經認定,七皇子和七皇子妃的感情非常好。甚至不過大半天, 春煦園裡遊玩的人都知曉這事, 並漸漸地往外輻射。
等他們離開後, 褚映玉的情緒總算沒那麼煩躁,再次託著下巴,望著從湖心島飛起的白鶴, 神態多了幾分悠然闲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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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玄愔將她的變化看在眼裡,突然握住她的手。
褚映玉被他的動作驚動,有些迷茫地轉頭看他, “殿下?”
陸玄愔拉著她起身,解釋了一句, “遊湖。”
褚映玉:“……”
上輩子時, 褚映玉就已經知道這人的行動力有多強,隻要他想做的事,從來不會推遲到明天,倒也有些習慣。
兩人來到湖邊,下人已經準備好船, 陸玄愔攜著她的手登上船。
船在湖面上徐徐前行,褚映玉站在船頭, 看著陽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著藍天白雲,湖邊楊柳青青, 偶有白鶴飛過, 一派春光明媚之景。
如此美景, 倒是讓人心情開闊疏朗幾分。
心中的煩躁一掃而光, 她有了些心情欣賞這片湖光景色。
陸玄愔站在她身邊,並未注意周圍的風景,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看到她臉上舒展的神色,他心裡越發的明悟。
看來以後有空,要帶她出來多走走,不能讓她總是悶在府裡,於她的病情不利。
湖面的風大,陸玄愔看她單薄的身子,朝候在遠處的蘇媃招了招手。
一會兒後,蘇媃細心地送來一件披風。
他接過披風,將之披在她身上。
褚映玉抬頭看他,朝他笑了笑,默默地接受他的體貼,繼續看著湖面。
兩人安靜地佇立在船頭,一個看風景,一個在看人。
不遠處有船經過,船上的人原本正在玩鬧,發現這邊船上的兩人,一眼就認出是七皇子夫妻倆,趕緊讓船夫將船劃遠一些,千萬別靠近。
七皇子陸玄愔徵戰北疆多年,他身上總有一股令人不敢直視的冰冷煞氣,叫人望而生畏,平時有多遠就離他多遠。
幸好七皇子也不喜歡湊熱鬧,很多熱鬧的場合都不會出現。
直到船遠離,眾人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那邊船頭上的兩人,發現一個在看風景,一個在看人,而且看人的是七皇子。
雖然離得遠,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但他的目光一直未曾離開過身邊的人,這個發現讓他們極為驚訝。
那樣鐵血冰冷的男人,居然會將目光落到一個女人身上?
遊完湖,兩人又去戲園子看戲,順便在那裡用午膳。
直到時間差不多,兩人終於打道回府。
這一日過得極為悠闲自在,春煦園的景色也美,除了昌樂公主等人讓她有些煩躁外,其他時候都是兩個人,不必和人虛與委蛇,讓褚映玉是非常滿意的。
她的心情極好,晚上歇息時,主動和他說話。
“殿下,您的婚假已經結束,明日可是要回去當差?”
陸玄愔坐在床邊,拿著一本書翻看,聞言抬頭看她,“有事?”
褚映玉:“……沒事。”
她差點控制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她真的隻是關心一下他,感謝他今日帶她出門遊玩,並不是有什麼事要找他。
大概這位皇子覺得,隻要旁人主動與他說話,就是有事找他罷。
陸玄愔看她穿著玫紅色的寢衣,衣服十分修身,襯得她的身段玲瓏窈窕,頭發披散,剛沐浴完,臉蛋紅撲撲的,渾身散發著一股香甜的氣息,喉結滾動了下,沒怎麼認真聽她說話。
“聽說殿下如今是在西郊大營練兵,這一來一往的……啊!”
褚映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抱了起來。
帳幔揮落,床內的光線變得昏暗迷離。
發現他的意圖,褚映玉趕緊伸手擋住他的胸口,有些結巴地說:“殿下,您明日要早起,還是早些歇息罷。”
陸玄愔道:“無事。”
她還想說什麼,已經被人低頭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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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色還沒亮,陸玄愔剛起,就見她也跟著爬起。
她睡眼朦朧,眼睛都沒睜開,就要摸索著下床。
陸玄愔伸手將她按回床上,說道:“睡罷。”
“不睡了。”她嘀咕地說,“臣妾要伺候您更衣……”
褚映玉沒有繼續睡,硬是要跟著他起床,拖著疲憊的身子,努力地讓自己清醒,然後伺候他更衣。
這是兩人婚後,她第一次伺候他更衣。
褚映玉有上輩子的記憶,知道皇子的朝服怎麼穿,並不用假手他人。
陸玄愔打理好後,準備出門。
時間還早,他一般不會在府裡用早膳,而是去西郊大營後再吃早膳。
見她披著件外衣,賢惠地送他出門,陸玄愔沉默片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朝內室走去。
陸玄愔將她抱回床上,為她脫去外衣,然後塞進被窩裡,捆得嚴嚴實實。
“睡罷。”他低頭吻了吻她的臉,讓她不必如此賢惠。
褚映玉怔怔地看著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陸玄愔看她怔然的模樣,心裡湧起一股柔情憐愛,還有不舍。
這些天,兩人一直都待在一起,形影不離,就像是習慣對方的陪伴,婚期結束後,他要回去當差,不能再陪她,心裡的不舍讓他克制不住想將她一起帶走。
最後陸玄愔還是離開了。
陸玄愔離開後,褚映玉有些睡不著。
她睜著眼睛,望著昏暗的帳頂,默默地想著這幾天的事,想著陸玄愔對她的喜歡,對她的好……
褚映玉睜著眼睛,一直躺到天色大亮,叫人進來伺候。
用過早膳,她讓人套馬車,進宮給皇後和太後請安。
來到皇宮,褚映玉先去坤寧宮。
坤寧宮裡靜悄悄的,得知她過來給皇後娘娘請安,翡音笑著將她迎到偏殿,一臉歉意地道:“娘娘還未起,您坐會兒。”
說著又讓宮人送上茶點。
褚映玉點頭,問道:“娘娘的身體怎麼樣?”
翡音含笑道:“還好,現在天氣暖和了,娘娘偶爾也能到院子裡轉兩圈呢。”
兩人說了幾句話,翡音便離開,留了兩個宮人在這裡伺候。
褚映玉安靜地坐著,耐心地等皇後醒來。
她素來是個能耐得住寂寞的,並不覺得等待是件枯躁的事情,甚至能一邊等一邊發呆來打發時間。
約莫過了半個多時辰,翡音過來,告訴她皇後已經起了。
褚映玉起身去正殿,便見皇後穿著厚實的衣服,坐在那裡喝湯藥。
因為生病之故,她的臉色蒼白,形容憔悴,依稀仍能看出年輕時的風華絕代,陸玄愔繼承皇後的美貌,隻要看陸玄愔,便能想像皇後當年的風華之盛。
皇後喝完湯藥,接過宮人遞來的帕子拭了拭嘴,含笑看著褚映玉。
“映玉怎麼來了?本宮身子不好,早上不知道何時能醒來,日後莫要來太早,省得好等。”
褚映玉先是應一聲,然後說道:“兒臣想母後了,過來看看您。”
皇後先是一怔,然後舒緩一笑,高興地說了一句好孩子,詢問兒媳婦這些天過得如何。
“兒臣過得很好,母後不必擔心。”褚映玉有些腼腆地說,“殿下也很好,他今日一早便去西郊大營,不能過來給您請安。”
皇後聞言,掩嘴一笑,“聽說玄愔昨兒帶你去春煦園玩……”
見她漲紅了臉,皇後心裡好笑。
昨兒的事,她在皇宮裡也是略有耳聞,知道兒子兒媳婦感情好,她自然是高興的,日後就算自己不在了,兒子也有個貼心人陪著,不必形單影隻的,哪天便沒了牽掛,戰死在北疆。
皇後執意想讓兒子娶他心儀的姑娘,何嘗不是如此,想讓他有個牽絆。
婆媳倆聊了會兒天,皇後精神不繼,褚映玉識趣地告辭離開。
接著她去慈寧宮給太後請安。
慈寧宮這裡倒是熱鬧,昌樂公主和安王妃、寧王妃等人今日進宮給太後請安。
正說著話,聽聞七皇子妃過來請安,太後不禁笑了。
等褚映玉進來,發現太後看著自己笑,有些腼腆地給太後請安。
太後將她叫過來,拉著她的手說:“剛才咱們正說起你呢。”
褚映玉故作不解,又有些忐忑,“說孫媳作甚?可是孫媳哪裡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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