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能幫七皇子出面應下嗎?
自然不能,至少表面上不能,七皇子態度曖昧,就是在斟酌拿捏,所以本來八皇子想擺出談一談的架勢,可惜沒成功。
這邊沒談成功,那邊似乎也崩了,安陽公主似乎真的喝多了,也不知上官歸說了什麼,她哭喊了起來,似乎挺傷心的樣子。
八皇子皺起眉,卻似乎並沒有想上前制止的意思,秦艽嘆了口氣,走了過去。
這裡就她一個女子,又是安陽公主名義上的嫂子,不管從何種情況來看,她出面是最好了,也免得所有人都尷尬。
“安陽,你喝醉了,我讓人找個地方你休息會兒,醒醒酒好嗎?”
“我沒喝醉,沒喝醉……”
“你喝醉了,安靜會兒,喝些茶,就能舒服了。”
這種地方暫時是再沒辦法多找一間房的,秦艽一邊給上官歸使眼色讓他離開這,一邊叫人把中間隔開的屏風豎起來,也免得安陽公主當眾出醜。
雅間裡終於安靜下來,有人端了熱茶來,秦艽扶著安陽公主,另一隻手端茶給她喝。
安陽公主醉得也不是很厲害,至少她還能端著茶全部喝掉。等她喝完茶,秦艽讓她在貴妃榻上躺著,還拿了床毯子給她蓋上。
弄完這一切,秦艽也累得不輕,去了一旁坐下。
安陽公主並沒有睡著,這也是秦艽沒走的原因,看著這個嬌花似的公主,平時豔光四射高高在上,現在卻宛如沒人要的孩子,心裡也是挺唏噓的。
“六嫂,你說他為什麼不接受我,我喜歡他好多年了,他知道,可他就是冷冰冰的看都不看我一眼……”
這問題就有些復雜了,秦艽自然也不能告訴她上官歸心裡有人。她想了想,才道:“感情之事從來兩情相悅,早一步晚一步,多一分少一點都不行。”
“那你的意思是我來晚了,還是少了什麼?”安陽公主扭過臉來看她,眼睛哭得通紅,臉卻慘白一片,看起來分外可憐。
Advertisement
聽到那句來晚了,秦艽的心跳了一下,忙解釋道:“安陽你那麼聰明,應該不會不懂我的意思,感情之事從來兩情相悅,你是堂堂的公主,實在不用貶低自己,就為了一個男人。”
也不知這話安陽公主是聽進去還是沒聽進去,總之她沒有再說話,而是坐了起來,抱著膝,看著窗外。
窗外便是大街,人群熙熙攘攘,嘈雜至極。
忽然,一股嘈雜的聲流不期而至,讓人有點發懵。緊接著,隨著‘咻——嘭’幾聲響,不遠處的天空突然亮了。
秦艽下意識就去了窗前,就見如墨色的夜空,大片大片的煙花在空中炸開,有的像火球、有的像銀蛇、璀璨奪目,讓人窒息。而下處嘈雜的人流似乎突然安靜下來,都靜靜地看著這場煙花盛宴。
感覺突然有人靠近,轉頭一看才發現是宮怿。
兩人靜靜相擁,直到那燦爛的煙花在夜空中消逝,久久再未綻放,人流中發出一陣遺憾的感嘆,兩人也突然醒了。
“真羨慕六哥和六嫂,”安陽公主不知何時已經從貴妃榻上起來了,靜靜地站在一旁,“煙花沒了,我也走了。”
秦艽對她點點頭,看她走出這個雅間。她想以安陽公主的自傲,以後肯定不會再對上官歸多做糾纏,不知為何她有這種感覺。
“我們也該回宮了。”
秦艽嗯了聲。
“真是掃興!”宮怿咕哝道。這話自然是針對安陽公主和康王他們。
等去了旁邊的雅間,康王和八皇子他們已經走了,隻剩下上官歸和影一。四人下了樓,帳還沒會,宮怿的臉色更難看了,本來是出來散心,碰到一群壞人心情的,還不會帳。
秦艽忍不住低頭笑了笑,又扯了扯他衣袖,讓他注意著別讓人看了笑話。
街上的人流都在往外面走,他們也就跟著人流走。
上官歸似乎想說什麼,欲言又止:“小六……”
這是秦艽第一次聽上官歸私下稱呼宮怿,平時他們說話都沒有稱呼,人前的話,以前是皇子殿下,現在是太子殿下。
沒想到上官歸這麼稱呼他,秦艽心情詭異地看看宮怿,又看看上官歸。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老八連自己的家都當不了,怎麼可能去當老七的。老七會默認今兒這場,不過是想試探我,即使不是試探,就他們兩個,我也看不上。”
上官歸動了動嘴唇,眼中閃過一抹感激。
他知道宮怿的話其實是安慰他,現在那幾個人為了對付太子這個眾矢之的,私下已經有好幾人進行了接觸,似乎有聯手的打算。且不管他們私底下打著什麼主意,宮怿的處境不好是真的,可他卻放棄了這個拉攏七皇子和八皇子的機會。
為了什麼,自是不必說。
事實上,他和宮怿在一起,也確實什麼都不用說,兩人相依為命多年,很多事情都是心照不宣了。
“你也別多想。”
上官歸點點頭,和身邊的影一交換了一個眼色,眼神裡的意思自然隻有他們自己才懂。
等宮怿和秦艽回到東宮,已經很晚了。
兩個孩子也已經睡著了,去看了看孩子,兩人回到寢殿。
經過今兒這麼一場事,秦艽也看出許多問題。宮怿為了娶她,放棄了聯姻增強自身實力的一個好機會,今天上官歸也放棄了。
現在這種局勢,放棄等於把人推到敵對的位置,事實就是這麼殘酷,不管願不願意承認。
“在想什麼?”
一身水汽的宮怿靠了上來,本來秦艽已經把被窩捂熱了,他突然來了,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沒想什麼。”她把他往被子裡拉,又將被子蓋好。
他舒服地躺著,伸手順了順她的長發,道:“別多想,我這盤棋不好帶人下,帶誰都會招來忌憚,得不償失,不如自己玩。”
“可是……”
也許他說得對,看來她的抽空多帶兩個孩子去兩儀殿,怎麼也能多點幫助,還有宮裡那邊,打理宮務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第107章
“你下去吧,本宮與你說的話需牢記在心,你是太子妃,一言一行當是眾人表率才是,此事雖對你是難了點,到底也是一種鍛煉。”
蕭皇後揮了揮手,秦艽福了福身,便退下了。
這鳳儀宮裡都是蕭皇後的人,玉蝶就算有什麼不滿,也隻能憋著。秦艽同樣也是,路是她選的,這些都是預料的到的,多想無益。
踏出殿門,才發現殿門外還有人候著,秦艽定睛一看,是蕭才人。
這蕭才人也是個熟人,就是當年皇子選妃宴上那個主動來接近當時還是六皇子的蕭家庶女,閨名叫蕭嫣兒。秦艽也是開始打理宮務後,才發現蕭家竟將她送進了宮,似乎並不得寵,幾年來也就隻是個小才人。
不過蕭家的才人自是跟一般人不一樣,有蕭皇後和蕭家這座大山靠著,在宮裡自然沒人敢惹。可此時秦艽見那蕭才人,卻滿臉委屈的樣子,半垂著頭,好像受了誰的斥責。
秦艽不免多看了兩眼,蕭才人感覺她的矚目,抬眼看了她一眼,就慌忙移開了目光,似乎有一點惱羞成怒。
兩人交錯而過,一直到出了宮門,玉蝶才道:“這蕭才人似乎昨兒剛侍了寢,怎麼皇後會讓她在外面杵著?”
宮裡的人最講究顏面,一絲不當的行徑就很容易讓人被掃落顏面,以至於與人結怨。蕭才人昨天剛侍了寢,今天蕭皇後就讓人站在外面,若是不姓蕭,這種行舉其實也沒什麼,畢竟殿中太子妃還在,可蕭才人分明是蕭皇後娘家人,也這麼被待遇就有些意味深長了。
這本就是主僕二人一句闲話,秦艽卻擰了眉頭。
“等會讓人去彤史館找方女史,查一查蕭才人侍寢的記錄。”
方女官便是蓮兒,蓮兒離開內文學館,被分去了彤史館。秦艽是那次和連翹二人見面後,才和她聯系上的,蓮兒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靜內斂,倒是並未忘了當初在內文學館的情分。
“是。”頓了頓,玉蝶又道:“奴婢總覺得這口氣咽下太憋屈。”
這話題又要說到之前,秦艽主動向蕭皇後學習打理宮務。按照蕭皇後本身的意願,她肯定不願意,但架不住命令是元平帝發下的,她不敢違背。表面上一派和氣,背地裡沒少動手腳,連番設計了幾場事,都被秦艽化解了,這不幺蛾子又來了,蕭皇後竟把發放嫔妃及宮人日常用度和月俸的事交給她。
這差事可不太好辦,宮人也就罷,嫔妃的日常用度和月俸十分繁瑣,不光是金銀等物,還牽扯了米、面、油、炭,甚至連布帛和肉禽蛋、燭火等等,都在其列。
舉凡牽扯上物,就有好壞之分,天下也沒有完全一模一樣的東西,其中稍微有些差池,在一些人眼裡就是徇私、見人下菜碟。碰到有些不顧體面的小妃嫔,反正也不得寵,自己又沒犯錯,就不管不顧的鬧。
今兒蕭皇後叫了秦艽來,就是因為一個品級很低的寶林,向她告了狀,說同樣都是寶林,與她住在一個宮殿裡的另一位寶林,分到的東西就是比她好,還拿來了參照物,蕭皇後才會把秦艽叫來敲打一二。
“以後這樣的事會越來越多,不咽下去又能怎樣?”
後宮裡就是這樣,都是女人,雞毛蒜皮的瑣碎事特別多,耐心稍微不好一點,就會覺得煩躁難以接受,就會被人趁機抓了錯處,就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因為你隻有一人,而盯著你的人太多,時時刻刻都在尋機會。
所以凡事都得平心靜氣,步步為營,如果自己都急了,這條路也就走不下去了,不如趁早下來,也免得送了命。
這是在那夢裡,秦艽吃了無數次虧,才受到的教訓。
不過她也不會一直被動挨打,她也會反擊回去。
說話間,一行人來到了兩儀殿。
最近,隔上兩日甯兒和頡兒就會來兩儀殿,多數是秦艽送來的,打的旗號是兩個孩子想皇祖父了。關鍵兩個孩子確實很喜歡元平帝,元平帝也願意兩個孩子來玩,倒是一直挺和諧。
現如今誰不知道太子家的那對雙生子,十分受陛下的喜愛,世人都說隔輩親,元平帝的隔輩親都用在這倆孩子身上了。
這麼幹不是沒好處,至少截止至今就算秦艽在打理宮務上出了什麼錯,蕭皇後也隻敢拿話敲打,沒做出什麼實際的事。而東宮那裡,宮怿雖有太子的身份在身,但東宮屬官一直有所缺失,開年之後元平帝給東宮添了不少屬官,太子六師新添了兩位重臣,還是首屈一指的大儒。
最近宮怿總算不用天天修書了,也開始跟著兩位老師學些東西。
連秦艽自己都沒想到,她隻是想給兩個孩子找個靠山,竟能起到這般效果。
……
殿裡,甯兒跑得飛快衝到龍案前。
“皇祖父,娘來接我和哥哥了,我們走了。”說著,她就要拉著哥哥走,儼然忘了之前也是她說今天要陪皇祖父一天,娘來接也不走。
“你這小東西倒是變得快,翻臉如翻書。去吧,別跑,小心摔了。”元平帝失笑揮揮手,倒也沒跟孩子計較。
還是頡兒懂規矩,來到龍案前行了禮。
清冷學神在臺上準備演講時。 我突然聽到他的心聲: 【好煩,還有多久結束啊,想變成猴子蕩樹藤,我要創死那個禿頭教導主任。】 【今天星期四,我那憨憨學妹給我發〖V我50〗,我轉了她520,她還不懂我的心思嗎啊啊啊啊。】 聽到這裡,我掏出手機盯著那橙黃色的轉賬界面陷入了沉思。
順利完成任務後,我狠心丟下了一手被我養大的男主,回到了現實世界。 本以為就此別過,永世不會再見。 但不久後,我又穿了回去。 長安城的街上一如既往的繁華。 這是我穿回來的第三天,身無分文,此刻正盯著對面冒熱氣的饅頭流口水。
「我出不了湘西,你帶這隻僵屍走吧。」 淘寶店家甩出一沓照片:「活潑款、高冷款、病嬌款……您要哪一款呢?」 我摸了摸扁扁的錢包,弱弱地打了幾個字。 「最便宜的,謝謝!」 看著照片上五官清秀,最無害也是最便宜的僵屍,我松了口氣。 誰知一周後,店家突然焦急地給我打電話。 「親,不好意思,我們錯將僵屍親王發給您了,您要退貨嗎? 「親,活著嗎,親!」 一個「要……」還沒說完,手機被人拿走了。 眼眸猩紅的男人環住我,俯身在我耳邊,尖銳的牙齒咬上我的耳垂,語氣溫柔繾綣。 「退掉我,你舍得嗎?」
從15歲起,祁錦年就一直護著我,寵著我。 我始終堅信,就算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會背叛,他也絕對不會。 可當我快歿的時候才知道,他深愛我是真,在外養女人也是真…… 作為回饋,我送了他一份大禮。 那禮物很重,足夠他餘生活在陰影與痛苦中。 假如,他還有餘生的話。
他說要納妾,我當晚就往他房裡塞了兩個美貌婢女。沒多久,他說東苑的陳寶林有孕了,讓我處理下。 等等,什麼叫處理下,我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問:「是要我給陳寶林伺候個月子?」 他咬緊了牙:「我從未碰過陳寶林,你塞進來的鶯鶯燕燕孤都沒碰過!」 我眼睛瞪得更大了,什麼意思?
定親第五年,孟辭君依舊不願娶我。 第一次拒絕我,他說王上正重用他,怎能耽於情愛? 這話在理,我點點頭,又等兩年。 第二次拒絕我,他說王後尚未定,臣子怎好先成家? 我生了氣,覺得這王上好不講理,我都等成老姑娘了,竟還不許孟辭君娶我? 我和孟辭君吵了一架,賭氣離家,卻在水邊救下一個尋短見的侍官。 選秀的良家子逃了一個,王侍官愁得要跳水。 「進宮就能見到王上嗎?」 王侍官瞧見我未盤的發,未開的臉,欣喜地點點頭: 「那是自然,您要是得臉,夜夜都能見到王上!」 那成,我點點頭,挽起裙裾,上了油壁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