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慌張地說了一聲「妾告辭」,往回跑去。
10
瑤華宮的齊妃近日風頭正盛,連宮人也變得趾高氣昂了起來。剛進門,便聽見掌事姑姑在訓斥內侍省的下人,大概就是給的布料不如前一次的好,還有冰水不如前幾天多。
這天氣是炎熱了點,但妃位的冰水不至於熱死人吧?我咳了兩聲,他們才注意到我,連忙蹲下身子行禮。
「齊妃呢?」我不悅地問道。
「回皇後娘娘,齊妃娘娘在內宮休息下了。」掌事姑姑低著頭道,把「休息」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我冷了語氣,「本宮有急事,去喚你們娘娘準備好。」然後往裡面走去。
過了不到一刻鍾,已經休息下的齊妃身著水袖白裙,妝容精致地站在我面前,看上去還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
惠貴妃的裝扮一向明豔,難道皇上最近改性了?喜歡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了?
我嘆了口氣,示意她坐下,嚴肅地問道:「興慶宮出了事,你應該也知曉吧?」
她毫不避諱地點點頭。
「昨晚你身在何處?」
「回娘娘,妾一直在福寧宮陪著皇上。」她又露出了嬌羞的表情,與惠貴妃提到皇上的時候一模一樣。
「聽說你宮裡養了隻貓?」我不想再和她繞彎子,直接問道,「養在哪呢?」
她瞪大了雙眼,一下子變得慌張失措,「娘娘是聽誰說的?」
我感覺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連忙喚興慶宮的宮人把貓帶上來,別拖延。
Advertisement
三分鍾後。
「娘娘,妾不過是想要祈福,所以擺了一隻招財貓……宮裡是不能放招財貓嗎?」齊妃弱弱地問道。
我看著眼前傻笑的「貓」,一股莫名的火氣從心底冒上來:「本宮問的當然是會動的貓!」
於是齊妃衝上前去,擺了擺它的手,竟然真的開始搖晃起來……
我一氣之下拂袖而去,當然沒忘了把內侍省的人帶走。那個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興衝衝地跟了上來。
「齊妃宮裡確定沒有養貓?」我心存懷疑地低聲問道。
「這個,咱家沒發現,倘若娘娘需要,倒是可以幫忙留意一下。」他挺會說話的,想來不會是個低等的職位。於是我讓彩蓮多給了他一些賞賜,他接過去的時候笑得顫顫巍巍的。
回到宮裡的時候已經接近午時,我讓宮人趕緊布膳食,今天第一頓還沒吃上,我感覺自己已經快虛脫了。
趁彩蓮出門的時候,我走到床旁,想找出那個盒子,翻了幾下,卻發現枕頭下壓了一張紙。同樣的標識,同樣的紙質,隻是不在盒子裡。
我詫異地打開來看——
滑胎之事可尋齊太醫。
又是簪花小楷,同樣的字跡。難道是爹的眼線發現了什麼,特意來給我的提示?被她這麼一提示,我才想起來,齊太醫照顧惠貴妃安胎,如果出了什麼問題,真的應該去問問。
可是,他一定會告訴我實話嗎?
想起剛剛去瑤華宮一事,我覺得還是不能這麼冒失。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好幾日,連皇帝送來後宮的賞賜我都不知道怎麼分配了,一宮的賞賜我算了七次,算出七個不同的答案。實在忍不住了,我正想掀桌,彩蓮突然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福寧宮走水了?」我面無表情地問道。
「不是,凌才人病了!」她滿眼焦灼,「剛剛她坐在院中畫畫,不知怎的就暈過去了。」
「快請太醫啊!」我轉念一想,又喊道,「齊太醫!齊太醫醫術最好!」
她這才出去吩咐宮人。
11
齊太醫給躺在床上的凌才人把了把脈,發現隻是中暍,在宮裡休息幾日就好了。我又讓彩蓮把自己宮裡的冰塊搬來這裡,讓溫度盡快降下來。
齊太醫開完藥以後,我將他拉到一邊,問他近來惠貴妃身子如何。他回答得中規中矩,依舊是那些陳詞,什麼隻要好好調養就能恢復之類的話,我感覺自己都能當個太醫了。
「齊太醫,本宮知道你醫術高明,曾經幫助先皇後誕下皇子,可是這惠貴妃……」
我換上了責怪的語氣。
「皇後娘娘,這真的不能怪微臣,惠貴妃有孕不足三月,本就不穩,又不慎受到衝撞,這個屬實是世事難料啊!」他一聽便急了。
「話雖如此,可是這貓為何要撞惠貴妃?對此你可有想法?」
「這……」
他遲疑了一下,告訴我的確有些氣味可以吸引貓,也有些氣味可以使貓煩躁。
我以為又抓到了一條線索,心裡大喜,緊緊地盯著齊太醫。隻見他不緊不慢地舉了幾個例子,柑橘香,薄荷香,蔥味,蒜味……
不是,誰宮裡不能有點這樣的香氣?這範圍也太廣了吧?
他低聲說:「娘娘,這整個皇宮,要屬香味最多的,你仔細想想是哪處……」
未央宮花香濃,靈秀宮的唐妃平日裡喜愛制香,香味也多。
可是,怎麼又和唐妃扯上關系了?
一個既沒有恩寵,也沒有被惠貴妃針對過的妃嫔,平時安安靜靜的,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惹事的人……
回到主殿不久,我正想讓彩蓮布膳,外頭突然跑進來一個宮人,說皇上今日喚我去侍寢。我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再三確認以後,覺得自己對皇上的認知又高了一個層次。
惠貴妃有孕,四處找嫔妃侍寢;惠貴妃小產還不足一月,四處找嫔妃侍寢。
罷了罷了,為了綿延子嗣,理解一下。
於是我整裝待發,到了福寧宮,隻見皇帝坐在位子上批奏折,見到我來頭也不抬。我剛說了聲「妾參見皇上」,他便做了個手勢讓我坐一邊去,別煩他。
早知道不來這麼早了……本想著皇帝的伙食好些,急急忙忙地趕來,沒想到他似乎已經用完膳了……我捂著肚子坐在一邊,心裡已經問候了皇帝太後以及各位列祖列宗一千零一遍。
「謙謙,」他突然開口,「前幾日拜託你去查惠貴妃的事,朕這邊有了進展。」
「真相大白了?」我連忙豎起耳朵,往皇帝跟前湊去。
「那倒沒有——」他抬起頭看著我,眸子越發幽深,「但是嵐兒昨日告訴朕,她隱隱約約記得,自己是在未央宮門口聽到了一個聲音,然後才被貓撞的……」
怎麼可能!我激動得差點就要拍桌而起,被他按住了。
「朕也以為不可能,」他繼續說,「在你宮門口發生這麼大一件事,動靜不會小,為何你第二日才知道這事。」
我坐了回去,抿了抿唇,「妾那晚,和凌才人去了上林苑賞月……」
「此話當真?」他的臉色流露出驚喜的神色,「朕知道,謙謙一向賢德,怎麼可能做出來這種事。」
啊,不是,我……
難道我沒有去上林苑,嫌疑最大的就是我了嗎?這事是貓做的,不應該是貓的主人嗎?
我是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問出口了。
皇上眯起了雙眼:「貓是母後的。」
難怪,後來再沒有聽到惠貴妃哭訴為什麼宮裡可以養貓這件事了……
隻是,怎麼會在未央宮,難道有人想陷害我?不應該啊,我平日裡對她們還不夠好嗎?害我不就是惠貴妃最有可能成為皇後了嗎?惠貴妃不是更會欺負人嗎?
不對,有人用聲音喚貓不是很正常嗎?說不定是太後身邊的宮人。難道這就是一起意外嗎?
我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
12
我做錯事了,別問怎麼回事,問就是惹到皇上了。前一晚還情意綿綿,耳鬢廝磨,第二日剛醒,睡眼朦朧的,皇上就下旨命我禁足未央宮,一月內不得外出。
彩蓮納悶得不行,梳發時在問為什麼,上妝在問為什麼,就連替我布早膳的時候,還要問為什麼,畢竟我這又不是第一次侍寢了。
我忍無可忍,隻好讓她去院子裡面壁思過。
皇上不許我出去,也不許其他嫔妃來看望我,一開始我還自得其樂。直到一連五日還是這樣,我終於忍不住了,策劃了出逃大計。
「彩蓮,你站在這裡,扶好它們,要是有人來就喊我,懂嗎?」
我耐心地叮囑著,看著她一臉苦悶的模樣,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頭。
然後,一層層爬上疊在一起的凳子,直到踩到最高處,我往前倒去,趴在了牆頭,四處張望。
嗯,一個人都沒有,真不錯。
得意之餘,我不忘回頭看了一眼,嗯,沒有人發現這裡,畢竟比較偏僻,雜草都長到了半人高。接著又往下望去,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這高度好像有點……
「娘娘,我們還是下來吧。」彩蓮在下面大聲喊道。
「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我連忙說。
清淨誠可貴,安全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我攀上了牆頭,眼一閉,正想松手往下跳,突然一聲厲喝傳來——
「謙謙!」
猝不及防地,我被這聲音嚇得失去了平衡,直愣愣摔了下去,卻正好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中,花草香夾雜著醇厚的檀木香撲鼻而來,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然後,掉在了地上。
「疼!」我眼淚差點都出來了。
「現在知道疼了,剛剛還想跳下來?」
我抬起頭,正對上一張橫眉怒目的臉。許是看我淚眼汪汪的,他嘆了口氣,收了怒氣,蹲下身,伸手想將我扶起來。
和顧宴遲在一起的第三年,我覺醒了。 原來我是一本書裡的炮灰女配。是男女主愛情路上的墊腳石。故事結局是顧
我天生聾啞,所以經常被人欺負。 新轉來的室友對我關愛有加,處處維護、照顧我,甚至為了我學習手語。 就在我感動得稀裡哗啦的時候看到他摘了我的助聽器說:「寶寶好可愛,想弄哭,不知道情動時是不是也叫得這麼好聽。」 我沉默了。 不是,大哥,你有沒有想過,我能看懂唇語?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溫潤的室友,骨子裡是個瘋的。
"女兒突然昏厥,急需做手術。 交款時才發現,我給她存的一百萬教育基金不翼而飛。 心急如焚的我給院長老公打去電話,讓他先走綠色通道。 可他冷聲拒絕,“時冉,你為了爭風吃醋竟敢拿女兒的生命開玩笑!” “還讓我破規矩?” 我泣不成聲,他的電話卻再也打不通。女兒也永遠醒不過來。 後來我才知道,女兒的救命錢被陸廷洲拿去給白月光的兒子買學區房。 還在女兒火化那天,陪白月光母子看了一整晚的煙花。"
"戀愛 3 年,我們約好情人節領證。 我在民政局等了一整天,始終沒有看到他。 直到手機收到一條推送:【男子霸氣護孕妻大打出手】。 畫面的主角竟是消失一天的他。 魂不守舍的我過馬路時,被疾馳衝來的卡車撞飛,支離破碎。"
"攻略男主成功後,謝廷澤遇見了他的原定女主。 而他也如系統所料,無法自拔的愛上她。"
"大年三十,我媽用抽油煙機裡的廢油炒菜。 我勸不動她,直接掀了年夜飯桌子。 全家人都罵我是喪門星,一人一拳把我活活打死。 再睜眼,我回到除夕夜這天。 全家人其樂融融地吃著抽油煙機大餐。 我笑眯眯地給弟弟夾了好幾個油炸丸子: 「你是咱家的希望,快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