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周棄野下藥之後,我覺醒了惡毒女配的劇情。
原來周棄野是總裁文裡的深情男二,在我下藥後他被逼放棄了女主。
自此之後他對我恨之入骨,最後搞得我家破人亡,親手把我送進了監獄。
我被腦中突如其來的劇情驚出一身冷汗,摸向他腰帶的手一燙,連滾帶爬地逃下床。
可下一秒我就被身後男人擁在懷裡。
周棄野眼尾緋紅,衣衫半解,清冷痞氣的臉上此時滿是不滿足的魘欲。
「怎麼不繼續了?」
正文
1
「怎麼不繼續了?」
周棄野嗓音喑啞,緊緊擁著我,鼻間滿是他沉木冷香的味道。
他溫熱的呼吸擦過耳邊,痒得我瑟縮了一下。
我沒忍住回頭看去。
周棄野半臥在床上,眼尾緋紅,平日清冷雋寒的眉眼此時滿是欲色,滿滿當當映著我的身影。
他襯衫已經被我半褪到腰間,結實的腰線伸手就能摸到。
我被這一幕刺激得大腦充血,可腦中還在播放的劇情不斷提醒著我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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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處的世界,是在一本名叫《嬌妻媽咪帶球跑》的甜寵文裡。
女主白七七是個心思單純卻無比堅韌的小白花,她在 ktv 打工時,遇到了男主晏子行和男二周棄野,兩人在與女主接觸中逐漸愛上女主。
而我這個惡毒女配從小就喜歡青梅竹馬的男二周棄野,卻一直得不到他的回應。
終於在一次派對上,我對周棄野下手了。
一夜荒唐之後,我意外懷孕,周棄野被逼與我聯姻。
自此之後他對我恨之入骨,他設計我家裡破產後,我哥哥也出了車禍,父母意外去世。
後來,我也被他送進了監獄。
我進監獄那天,天空陰沉,大雨磅礴。
而我這個戀愛腦,直到那一刻還眼眶含淚,傻傻地問他:「難道這麼多年,你一秒都沒對我動過心嗎?」
他眉眼無波,涼涼開口:「跟你相處的每一秒,都讓我無比惡心。」
思緒回歸,我看著身後的周棄野隻覺冷汗直冒,他語氣裡的憎惡猶回蕩在耳邊。
我用力掙脫出他的懷抱,跳下床離他兩米遠。
周棄野眼神漸漸清醒過來,冷眼瞧著我一系列動作。
我看著他被我揉皺的矜貴襯衫,尷尬地笑笑:「都是誤會,我喝多認錯人了,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回見!」
說罷,我沒敢再回頭看一眼,腳底抹油趕緊開溜。
2
第二天,好友林瑤和一幫小姐妹約我去酒吧喝酒。
一見面林瑤就壞笑著懟了我一下:「書意,昨晚進展如何?」
我沒理她,自顧自地悶了一杯酒。
小姐妹們面面相覷,不懂我為什麼這個反應。
林瑤看我沉重的樣子,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難道是野哥不行?」
看著眾人或疑惑或震驚的表情,我深深吐了一口氣:「姐妹們,我快完蛋了。」
眾人被我神經兮兮的表情搞得發懵,沒等她們接著問,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我們一行人聞聲看去,隻見小白花女主白七七一個人驚惶地站在人群中,嬌美的臉蛋上滿是無助。
一個肥頭油面的大叔拉著她的手不放。
「我這衣服值好幾萬,你說不小心就行了?不行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那大叔醉醺醺拉著白七七的手腕嚷嚷著。
正當我們想下去看看情況時,周棄野和男主晏子行到了現場。
我頓在樓梯上,默默看著周棄野走近白七七。
他臉上一貫的沒什麼表情,睫下一片冰冷,讓人覺得難以接近。
隻是護白七七的動作卻過於溫柔,溫柔得讓我心髒忍不住漲疼。
白七七含著眼淚抬頭,悽悽哀哀地喚了句「阿野。」
眼眶酸澀,我卻依然自虐般看著周棄野的動作。
「多脫幾次敏就好了。」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樓下的周棄野似有所感,雋冷的眼眸掃了過來,我垂首躲避他的目光。
身後的姐妹們看見周棄野護著白七七,小心翼翼觀察著我的表情。
林瑤瞄了我幾眼,斟酌著開口:「野哥應該隻是路見不平,書意你別多想。」
身後小姐妹翻了個白眼拍了林瑤一下,示意她閉嘴。
樓下大叔見周棄野和晏子行來了之後,就灰溜溜跑掉了,
我沒再關注樓下情況,拿上包跟林瑤她們說了一句:「我有事,先回家了。」
便下樓出了酒吧。
到家時,哥哥正好在家辦公,他看見我有些驚訝地說道:「大小姐今天這麼早回來?」
我沒理他,徑直走到廚房倒了杯咖啡給他遞過去。
哥哥眼眸微睜,有些受寵若驚。
「怎麼了大小姐?錢不夠花了?」
「哥哥,安排我和那個港圈公子陳柏豪見一面吧。」
哥哥喝咖啡的動作頓在半空中:「怎麼了這是?不追著你的周棄野了。」
「男人有什麼用,我也想為家裡事業出份力嘛。」
我抱著哥哥的胳膊撒嬌道。
從昨天劇情覺醒後,我就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因為我錯愛了周棄野,最後害得哥哥父母慘死,就因為一個男人。
既然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劇情,那我這個混吃等死、不學無術的富二代,要怎樣去改變這個結局。
「家裡還不需要賣女兒來維持生意,書意,哥哥和爸媽都隻希望你能過得開心。」
哥哥寵溺地摸著我的頭,我鼻腔驟然酸澀,撲到哥哥懷裡哽咽。
這樣愛我的家人們啊。
3
最後,我還是約到了陳柏豪。
我們坐在餐廳時,我理了下微卷的長發,仔細打量著對面坐著的男人。
一身高定西裝,清晰利落的臉部線條,高起的眉骨,一舉一動從容不迫的紳士樣子。
「謝謝。」
陳柏豪微笑著對上菜的服務生說道。
我在心裡默默加分,進退有度,有禮有節。
即使沒有愛情,我想,跟這樣的人生活也不會差。
在我們相談甚歡時,我的耳墜不小心掛到了頭發上,耳垂紅得充血,我偏頭努力拯救著我的耳墜。
陳柏豪見狀微微俯身看來:「需要幫忙嗎?」
這樣的錯位偏差,在外人眼中就好像接吻一樣。
「書意?」
一道男生嗓音在我們身後響起。
我回頭望去,原來是晏子行和周棄野。
晏子行探尋的眼神看著我和我身旁的陳柏豪,而他身邊的周棄野臉色沉沉,活像個捉到奸情的老公。
我把耳墜拿下來放在手心,沒看周棄野,衝晏子行微微點頭,便不再理會他們。
晏子行認出了這是最近來內地發展的港圈總裁,便走過來和陳柏豪又打了個招呼。
周棄野站在我旁邊,淡淡的沉木冷香肆無忌憚地湧入鼻腔。
我低頭切著牛排,披散在肩上的微卷長發正好能擋住周棄野直直看來的目光。
可腦子卻沒出息地又回想起那臉紅耳赤的一夜。
「我媽說你好久沒來吃飯了,明天和言修來我家吃飯吧。」
一團漿糊的想法被周棄野突然的聲音打斷。
我默了半晌,頭也沒抬回道:「我哥明天有事,我也約了朋友,對不住阿姨了。」
覺醒的劇情讓我怨氣加重,鬼使神差般我又加了一句:「你可以叫白七七去。」
周棄野沒說話,我仍切著牛排裝作很忙的樣子。
直到那股沉木香離開,緊繃的身體才緩緩放松下來。
我拒絕的原因無他,一是明天我確實跟林瑤約好了暖房 party,
二是自從知道劇情後,我對周棄野的感情就變得很復雜,恨他不留情面,也恨自己為了愛情什麼都不顧。
可隻要他出現,我心中被理智壓下去的喜歡,又好像被特定程序啟動了一樣。
這種糾結的情感致使我現在看到周棄野,就開始應激起來。
既厭惡他,又厭惡愚蠢的自己。
陳柏豪若有所思地看著愣神的我和遠去的周棄野。
4
正好陳柏豪最近似乎和林家有些生意往來。
第二天我就約了陳柏豪,一起去林瑤新買的半山腰別墅,給她開暖房 party。
我送她的禮物是我最近的畫作。
我一直很喜歡水墨畫,隻不過小時候被周棄野嘲笑過像鬼畫符,興趣慢慢就淡了。
覺醒劇情之後,闲來無事,我又重新撿起了這個愛好。
拎著禮物一進門,我就看見幾個不速之客。
晏子行在陽臺,正教著白七七桌遊。
周棄野靠在姜黃的沙發上,散發微微遮眼,下颌輪廓柔和。
聽到我開門的動靜,他雋冷幽邃的眉眼看過來,視線在空中交匯,他又轉頭看向我身邊的陳柏豪。
我先別開目光,以至於沒看到他眼底的沉沉鬱色。
林瑤笑著迎了上來,接過我手裡的禮物,隨後在我耳邊輕語:「我也不知道白七七為什麼會一起來,姐妹對不住你啊。」
我擺擺手,去跟姐妹們聊了一會,就衝泳池邊上走去。
我百無聊賴躺在泳池的沙灘椅上,刷著熱搜的八卦。
身旁的沙灘椅突然來了一個人,我抬眸看去,原來是小白花女主白七七,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起身打算離開,白七七卻猛然拽住我的手腕。
我蹙著眉一臉疑惑,她臉上掛著笑,輕輕跟我說了句:「對不起哦。」
下一秒,我隻覺得被一股力量一拉,我們二人同時跌入泳池。
冰涼的池水湧入口鼻,我面容扭曲,痛苦不堪,無助地妄圖能抓到些什麼。
岸上似乎有人在喊叫,意識漸漸模糊之際,我看到一道人影向我遊來。
再次醒來,我已經在醫院了。
陳柏豪拿著保溫壺,正推門進來。
他面容清雋,眉眼溫和又透徹,予人親近之感。
「醒了?正好打了點溫水。」
「是你救的我?」一張嘴說話,我隻覺嗓子幹疼難忍。
陳柏豪給我倒了一杯水,柔和的日光透過窗戶傾灑在他清雋的身上,眉宇溫柔。
「先喝口水。」
我接過水杯,猛地又想起來把我拖進泳池的白七七,忙直起腰問道。
「白七七呢?」
「她被晏總救起來了,目前沒什麼大礙。」
我溫吞地慢慢喝著水,腦子放空開始陰謀論。
她把我拖入泳池明顯是有預謀的,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這件事對她有什麼好處?
5
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醫生來查房了。
醫生說沒什麼大礙,我也不太喜歡消毒水的味道,就提前出院回了家。
回家後周棄野倒是破天荒給我打了幾個電話,但是我在洗澡沒接到。
出來看見時,想了想可能是老套路,深情男二質問我為什麼這麼惡毒推他的白七七。
我拿著手機撇撇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回他。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家裡靜養,白天在畫房畫畫,日子悠然愜意。
再次看見周棄野,已經是在半個月之後發小回國的接風宴上。
我怕遇到主角團又搞什麼幺蛾子,本來想推辭。
但是發小張恆各種軟磨硬泡,從小玩到大的交情,我隻好硬著頭皮簡單收拾了一下去了張恆定的包廂。
一進包廂,張恆就把我推到了周棄野身邊的座位。
他知道我從小就喜歡周棄野,還賊兮兮給我打著眼色。
我一臉無語,真的很想喊一句:「時代變了啊,兄弟。」
身旁的周棄野安靜地喝著酒,眉眼沒瞟過來半分。
也是,他肯定以為是我這個惡毒女配剛把他的「女主」推下水,正在氣頭上吧。
我亦眉眼冷淡,靠著沙發刷著手機。
一隻手刷著手機,另一隻手探向桌子上的果盤。
一個沒拿穩,小番茄順著桌子的弧度如坐過山車般滾落。
我忙伸手去接,卻有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掌比我更快地託在我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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