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類別:短篇虐戀
  • 更新時間:2024-10-18
  • 本章字數:3894
字體大小: - 16 +

5

我一愣。

薄祁卻忽然低下頭來。

他高挺的鼻尖擦過我的鼻子,薄唇堪堪從我的唇上掠過,呼吸灑落在我的鼻間,掠奪走我的感官。

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質香。

高級,優雅,蠱惑。

我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仿佛置身於隻有我和他的世界裡。

下一秒,那氣息撤走。

我猛地睜開眼,面前是已經站直的薄祁,以及他那恢復清明的冷淡眼神。

隻不過他唇角微微翹起,似乎在告訴我:這才是勾引。

可惡!我堂堂一個大美女,竟輸給一個男人!

我氣得咬牙,陰陽怪氣道:

「薄老師確實有一手,這要是下海,估計能瞬間火爆亞歐非。」

可薄祁似乎不吃激將法這一套,仍是瞇眼冷淡看我,眼神還夾雜著幾分似笑非笑。

這麼赤裸裸的挑釁,這我要能忍,我還是個美女嗎?

我再度咬牙,大膽地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就要靠近他。

Advertisement

更衣間的門忽然被擰開。

糟糕!

我嚇得一秒松開手。

這些年的職業敏感度讓我迅速彎腰,鉆進了身後的桌子下面。

而薄祁則拉過椅子,在桌前坐下了。

「薄老師,您怎麼在這裡?」我聽到有人問。

「休息。」

薄祁簡單回了兩個字。

那人走進來和薄祁套了幾句近乎,所幸有薄祁坐在桌前擋住我,我並沒有被發現。

從我蹲著的這個角度,隻能看見薄祁搭起的修長雙腿。

腦海中驀地浮現美國隊長不小心泄露的那張照片……

原本就緊張到發燙的臉,頓時更燙了。

黎予霜,不許瞎想了!

6

這場風波總算過去。

那人離開更衣室後,我和薄祁也一前一後離開了。

回到前廳,晚會剛好結束。

我正心虛,貝卿焦急地走過來:「你跑哪去了?」

這怎麼還明知故問呢?

我正要反駁,就見薄祁和他的經紀人走過來。

我頓時跟啞了似的,緊張得不知眼睛往哪看……

經過我身邊時候,薄祁竟還停頓了下腳步,「黎老師,期待下次能和你合作。

他朝我微笑致意,才邁步從容離開。

貝卿對著他經紀人賠笑,等他們走遠了,她才撞了撞我:

「你和薄影帝居然認識嗎?」

我:「我們怎麼認識的你不清楚嗎?你不就是拉皮條的嗎!」

我正想懟她,瞥見身後站著的小助理,反應過來貝卿應該是在「演戲」。

畢竟我和薄祁是約著那啥的關系,避嫌也正常。

我秒懂,沖貝卿眨眨眼:「嗯嗯,回頭微信聊。」

貝卿:「?」

我沒注意貝卿的表情,從專用通道上了保姆車。

等貝卿也上車,坐在我後面,我就給她發微信。

我:「貝姐!我覺得薄祁剛剛跟我打招呼,是在嘲笑我!」

我發完回了下,看見貝卿手機也在微信界面打字,應該是在回我。

果然,過了半分鐘,BQ 就回復了:

「為什麼這麼說?」

我:「因為他說我不會勾引男人!氣死我了!」

BQ:「不可能,我們霜霜這麼美,你不需要勾引,隻要往那一站,男人腿都軟了。」

貝卿什麼時候這麼會誇我了?

我:「可是薄祁就是沒反應啊!」

我:「他該不會是個不行的吧?」

BQ 秒回:「不可能。」

不知道為何,我從這三個字裡感覺到一股……呃,怒意?

我:「你怎麼知道?」

屏幕顯示「對方正在輸入」。

幾分鐘後,BQ 才回復:

「我聽說的,他對女人很挑,但他能力很強,你想試試,那第一次當然要挑個最厲害的,不是麼?」

很強?

最厲害?

我頓時有點被勸動了:「可他好像對我沒那個意思,我該怎麼辦?」

BQ:「肯定還有機會,你不是就喜歡挑戰嗎?」

我:「幹!就是幹!不幹到不罷休!」

7

可能是傻人有傻福,機會很快來了。

一周後,我在家挑劇本,BQ 發來一條消息:

「圈內好友告訴我,薄祁在衡山拍電影,有個女一號的位置空缺,你想不想去試試?」

我:「貝姐,你在開玩笑嗎,我,跟薄祁拍電影?」

BQ:「你想不想最重要。」

我:「我當然想啊,但我這個土狗配嗎?他可是影帝啊我的姐!」

她語氣十分激動:「霜霜,有個電影約你去試戲,你走狗屎運了,是大制作,頂級導演,頂級編劇,男一號是影帝薄祁!」

我:「不是微信在聊嗎?怎麼突然打電話了。」

「微信?聊什麼?」貝卿沒聽懂,但也沒在意,「這麼大的事怎麼能微信說,當然是電話!快,收拾東西去機場!」

我正奇怪,貝卿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我當然不可能拒絕,一是這種機會屬於天上掉餡餅,千載難逢。

我:「?」

導演連誇我演技好,長得漂亮,甚至打趣地問薄祁:

BQ:「那就夠了。」

二來,也許是我咖位不夠,戲路也單一,送來的劇本沒一個是滿意的。

「小祁啊,你不是沒談過女朋友嗎,對著小黎,你心動不?」

我很快飛去了衡山試戲,試的確實是女一號,竟然真的被選上了。

薄祁看我一眼,淡淡道,「還好。我期待黎老師接下來的表現。」

大概是我心眼小,一聽他說「表現」,就感覺他在諷刺我不會勾引男人!

我氣得牙癢癢,在接下來主演簽約握手時,我故意用指腹撓薄祁的掌心。

我不隻撓,我還用指甲扣他手心。

他不為所動。

他風輕雲淡。

我直接掐他的掌心。

薄祁還是一派淡然,經過我身邊時,他輕笑一聲,壓低聲音拋下一句:

「黎老師,您是在無能狂怒嗎?」

媽蛋,我更氣了!

8

在房間氣了一個小時後,我重整旗鼓。

我花三小時化了個斬男的偽素顏妝,又穿了件漂亮的吊帶裙,拿著劇本去了薄祁房間。

電影拍攝地點靠近山區,我們住的酒店除了工作人員沒有其他人。

我敲門而入時,薄祁應該剛洗完澡,穿著淺灰色睡袍,短發略濕漉,劉海凌亂掃在額前。

平添幾分慵懶的性感。

我眨眨眼:「薄老師,有空對對劇本嗎?明天就要開拍了呢~」

薄祁垂眸看我:「夜光劇本?」

我微笑:「你不敢嗎?」

薄祁淡淡道:「不敢,會給你開門嗎?」

可惡,懟人也這麼厲害!

我踩著高跟鞋走進去,故意扭腰擺臀的。

然而一轉頭,卻見薄祁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閑地望著我:

「黎老師,您有腰椎間盤突出嗎?」

我:「……」

冷靜,黎予霜,冷靜!

等你把他勾到手了,讓他跪在床上求你!

我恢復甜美笑容:「薄老師,我們對第五場戲好不好呀?」

薄祁淡淡地:「我都聽黎老師的。」

第五場是純男女主對手戲,有大量的對視和肢體動作。

對著對著,我和薄祁就離得越來越近。

直到我坐到了他的腿上。

我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薄老師,聽說你對女人很挑麼?」

「嗯,是。」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呢?」

「卷發,細腰,皮膚白,大眼睛。」

「那不就是我嗎?」

我笑,俯臉靠近他,長發從臉側垂落在他唇上。

薄祁張唇咬住我的發絲,嗓音似慵懶,但也帶著一絲蠱惑,「是不是……大概要試過才知道。」

我心念一動,像是得到鼓勵,傾身就朝他吻過去。

可我哪會接吻啊。

生澀得我自己都想捶墻。

「黎老師,明天還要拍戲……」

薄祁的聲音響起,「你如果磕破我的嘴唇,估計明天就拍不了了。」

我一張臉漲得通紅。

剛想撐起身體。

腰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圈住。

薄祁一把抱起我,抵在沙發背上。

俯身,深深地吻住我。

我聽見他悶笑著說:「黎老師,是你先開火的。」

暢讀完結

  • 聽見學霸心聲後我破防了

    聽見學霸心聲後我破防了

    清冷學神在臺上準備演講時。 我突然聽到他的心聲: 【好煩,還有多久結束啊,想變成猴子蕩樹藤,我要創死那個禿頭教導主任。】 【今天星期四,我那憨憨學妹給我發〖V我50〗,我轉了她520,她還不懂我的心思嗎啊啊啊啊。】 聽到這裡,我掏出手機盯著那橙黃色的轉賬界面陷入了沉思。

  • 改造奸臣

    改造奸臣

    順利完成任務後,我狠心丟下了一手被我養大的男主,回到了現實世界。 本以為就此別過,永世不會再見。 但不久後,我又穿了回去。 長安城的街上一如既往的繁華。 這是我穿回來的第三天,身無分文,此刻正盯著對面冒熱氣的饅頭流口水。

  • 淘寶僵屍男友購買攻略

    淘寶僵屍男友購買攻略

    「我出不了湘西,你帶這隻僵屍走吧。」 淘寶店家甩出一沓照片:「活潑款、高冷款、病嬌款……您要哪一款呢?」 我摸了摸扁扁的錢包,弱弱地打了幾個字。 「最便宜的,謝謝!」 看著照片上五官清秀,最無害也是最便宜的僵屍,我松了口氣。 誰知一周後,店家突然焦急地給我打電話。 「親,不好意思,我們錯將僵屍親王發給您了,您要退貨嗎? 「親,活著嗎,親!」 一個「要……」還沒說完,手機被人拿走了。 眼眸猩紅的男人環住我,俯身在我耳邊,尖銳的牙齒咬上我的耳垂,語氣溫柔繾綣。 「退掉我,你舍得嗎?」

  • 再無明月照錦年

    再無明月照錦年

    從15歲起,祁錦年就一直護著我,寵著我。 我始終堅信,就算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會背叛,他也絕對不會。 可當我快歿的時候才知道,他深愛我是真,在外養女人也是真…… 作為回饋,我送了他一份大禮。 那禮物很重,足夠他餘生活在陰影與痛苦中。 假如,他還有餘生的話。

  • 兩同心

    兩同心

    他說要納妾,我當晚就往他房裡塞了兩個美貌婢女。沒多久,他說東苑的陳寶林有孕了,讓我處理下。 等等,什麼叫處理下,我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問:「是要我給陳寶林伺候個月子?」 他咬緊了牙:「我從未碰過陳寶林,你塞進來的鶯鶯燕燕孤都沒碰過!」 我眼睛瞪得更大了,什麼意思?

  • 阿嫵

    阿嫵

    定親第五年,孟辭君依舊不願娶我。 第一次拒絕我,他說王上正重用他,怎能耽於情愛? 這話在理,我點點頭,又等兩年。 第二次拒絕我,他說王後尚未定,臣子怎好先成家? 我生了氣,覺得這王上好不講理,我都等成老姑娘了,竟還不許孟辭君娶我? 我和孟辭君吵了一架,賭氣離家,卻在水邊救下一個尋短見的侍官。 選秀的良家子逃了一個,王侍官愁得要跳水。 「進宮就能見到王上嗎?」 王侍官瞧見我未盤的發,未開的臉,欣喜地點點頭: 「那是自然,您要是得臉,夜夜都能見到王上!」 那成,我點點頭,挽起裙裾,上了油壁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