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重新回房,蘇梨靠在宋夫人懷中,抽抽搭搭地告了戚驍臣一狀,說戚驍臣至今沒有與她圓房,她忍了兩年,今年才開始想辦法離間戚驍臣與柳盈盈,雖然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她終於得到了戚驍臣的心,可回想出嫁後的日子,她還是委屈。
宋夫人氣得渾身發抖!
她嬌花一樣的女兒,竟然被戚驍臣冷落了兩年!
隻是,既然戚驍臣已經改邪歸正了,宋夫人微微冷靜後並沒有太責怪戚驍臣,而是像這時代的大多數婦人一樣,習慣地找小三的錯誤:“柳盈盈還在孝中,便敢勾引有婦之夫,差點毀了你與驍臣的姻緣,這種不自重的女人不能再留,等她出孝,你便請侯爺盡快將她嫁掉,以絕後患。”
蘇梨煩惱道:“隻怕二爺與她藕斷絲連,舍不得將她送走,娘,如果二爺堅持納她做妾,或是假意真心待我回頭又與柳盈盈情投意合,我該怎麼辦?”
宋夫人還沒想到如何回答,侯府那邊,素心派人快馬加鞭地來報信了,報信的小廝也是宋漪蘭的陪嫁,心裡向著宋家,當著宋家一大家子的面,小廝義憤填膺地匯報了侯府花園裡的大戲!
蘇梨身形一晃,暈倒在了宋夫人懷中。
“傷風敗俗、成何體統!”
一把年紀的宋太傅很生氣,不知更多真相的他更氣戚驍臣與孝中的表妹白日宣淫野外苟合,如果戚驍臣隻是收了個通房丫鬟,宋太傅反而不會生氣,畢竟男人納妾天經地義,如果孫女為這點小事吃醋,宋太傅還會怪孫女善妒。
隻有宋夫人明白戚驍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婚後兩年多不肯與她的女兒圓房,應下半年之約也隻是做做樣子,女兒前腳走後腳他便與那柳盈盈幹出這種事,這樣薄情寡義的男人,根本不會有浪子回頭那一天!
宋夫人抱著昏迷過去的女兒,哭著向公公、丈夫、兒子解釋了真相!
“父親,讓漪蘭與戚二和離吧!咱們漪蘭哪裡不如柳盈盈,竟然被他當爛泥一樣踐踏!戚二這麼對待漪蘭,他踩得不僅僅是漪蘭,也踩了咱們宋家的臉啊!”
這下子,宋太傅、宋翰林再也無法把這事當成戚驍臣的一樁普通風流韻事,宋太傅氣歪了嘴,一邊敲著拐杖一邊讓人備車,他要親自去侯府與戚家父子評理!
就這樣,宋家出動了三輛馬車,分別載著宋太傅、宋翰林宋狀元、宋夫人蘇梨,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關西侯府。
戚勁已經得知蘭芳閣派人去宋家傳信了,為了給親家一個交代,戚勁讓人準備了家法,將戚驍臣按在長凳上,他要親自打兒子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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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家法規定,戚家子嗣不能縱欲淫邪,戚驍臣犯的就是這一條。
柳盈盈被戚勁罵回聞鶯院哭去了。
戚驍臣趴在長凳上,兩邊俊臉一邊一個手掌印。
戚勁拿著板子站在旁邊,等著宋家來人再開始,戚凌雲站在一側,神色難辨地看著這一切。
戚驍臣在假山那邊受的都是皮外傷,現在已經不疼了,皮糙肉厚的武將,怎會被這一點小痛撂倒,就連即將挨的二十大板戚驍臣都不放在眼裡,大不了養上十天半月就好。戚驍臣擔心的是宋漪蘭。
在假山裡抱著柳盈盈時戚驍臣很快活,可惜快活沒多久,事情敗露了。
現在戚驍臣已經知道了,是花園一個掃地丫鬟去父親面前告的秘。
奇就奇在,那小丫鬟為何要去找父親?
這些下人的心思戚驍臣還是了解的,主子的事能不惹就不惹,就像他與表妹在一起快三年了,侯府裡的下人基本都見過他陪表妹遊園,但表兄表妹在一起闲話家常本來也正常,下人們猜到也不敢去外面亂嚼舌根,最多與同府的其他下人嘀咕幾句。
今天這個丫鬟去找父親告密,對她有什麼好處?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怕他報復?
一定是有人指使的她。
那個人是誰?
戚驍臣攥緊了手。
他想到了柳盈盈。
宋漪蘭將她防得太嚴,他又冷落了她太久,柳盈盈怕他真的不要她了,便故意約他去假山見面。以前柳盈盈連小手都不給他摸,多抓一會兒就要推開他,今日卻主動投懷送抱、給他親給他睡,被父親發現,她不澄清是她主動勾引,居然還扯什麼他不是故意欺負她、她不怪他?
柳盈盈根本就是故意讓父親知道,故意把身子給他,讓他必須對她負責!
戚驍臣本來也要納柳盈盈做妾的,可他主動納妾與柳盈盈算計他根本不是一回事!
“侯爺,二夫人回來了!太傅大人、親家老爺太太也來了!”
小廝跑著來通傳,戚勁一聽,立即抬起板子開始打兒子。
戚勁有演戲給宋家看的意思,但也是真心懲罰兒子,罵得大聲,打得也大聲。
戚驍臣很有骨氣,咬著牙一聲不吭。
他頭朝北腳朝南,蘇梨等人過來,看見的是他的腳。
戚勁打得很重,一看就是沒放水。
可惜對於宋家人來說,戚驍臣成親兩年都不肯與宋家的姑娘圓房,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宋太傅是戚勁的長輩,他站在宋家眾人前面,朝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戚勁擺擺手:“侯爺別打了。”
戚勁看眼太傅,再看看哭得梨花帶雨的兒媳婦,打得更用力了:“您不用攔我,孽子做出這種事,不教訓他我對不起戚家列祖列宗!”
宋太傅冷笑道:“好,那你先打,來人,去取文房四寶。”
戚勁動作一頓,疑惑地看著宋太傅。
宋太傅六十多歲了,但他依然腰背挺直,傲骨如松,摸著胡子道:“當年侯爺親自去我們宋家提親,老夫被侯爺的誠意打動,將漪蘭許配給戚二爺。可老夫今日才知,戚二爺看不上漪蘭,至今不曾與漪蘭圓房,既然如此,我們宋家也不敢再高攀這門婚事,容老夫寫下和離書,侯爺與戚二爺按個手印。”
戚勁手裡的板子掉在了地上。
戚驍臣才認清柳盈盈的真面目,更加明白明媒正娶的妻子乃世間無雙的好女子,怎麼舍得和離?
“太傅,嶽父,漪蘭,以前的事是我不對,不過我真的知錯了,求你們再給我一次機會!”
戚驍臣忍著後面的疼痛爬起來,跑到蘇梨面前撲通跪下,舉著手對天發誓:“我發誓今天起會對你一心一意,有違此誓便遭天打雷劈!”
蘇梨隻是靠著宋夫人哭。
宋狀元看著眼前的妹婿,嘲諷道:“誓言若能應驗,還要國法家規作何?戚二爺英雄人物,事已至此不必再惺惺作態,怎麼,你看不上漪蘭,還不許我們接她回家?非要逼她留在貴府看你與你表妹卿卿我我?”
戚驍臣還沒來得及反駁,戚勁殺氣騰騰地走過來,拎起他的衣領目眦欲裂:“你當真沒與漪蘭圓房?”
戚驍臣不敢直視父親。
這就是默認了。
戚勁想到兒媳婦的花容月貌蕙質蘭心兵法造詣菩薩心腸,這樣的好兒媳婦不但沒有得到兒子的珍惜,還因為兒子的冷落被外人詬病懷不上孩子,戚勁又怒又愧又恨,虎拳緊握,又要朝戚驍臣的臉招呼過去。
“父親!”
蘇梨撲過去,抱住了戚勁結實的手臂,淚流滿面道:“父親,是兒媳配不上二爺,父親對兒媳的好兒媳銘記在心,隻是我與二爺實在過不下去了,求父親成全,放我歸家。”
蘇梨跪在戚勁面前,低頭哭泣。
戚勁眼中也落下淚來,多好的姑娘,被老二欺負成這樣。
“漪蘭別哭,是我太蠢,受了他的蒙蔽不知他竟然這麼對你,讓你生生忍了兩年多的委屈。你很好,是老二配不上你,別哭了,我馬上讓人寫和離書,你是我聘來的兒媳,我對不起你,我送你回家。”
蘇梨演了這麼久的戲,直到此時,她才真心落淚。
戚勁對她太好了,蘇梨對戚驍臣棄如敝履,可她舍不得這個好公公。
“父親,您不能這樣!”戚驍臣堅持反對,他才剛愛上妻子,他不要和離!
戚勁一眼都不想看他,命總管李叔取來文房四寶,宋太傅親手寫的和離書,紙上的字氣勢滂沱,宛如一把刀,切斷了宋、戚兩家的關系。
戚勁嘴唇顫抖地按了手印,還抓著戚驍臣的手按了下去。
宋家的下人已經去蘭芳閣收拾好了東西。
蘇梨被宋家人擁護著,走出侯府,她轉身,朝送她出來的戚勁再次一拜,含淚上了馬車。
戚勁一直站在門口。
周圍街坊都在外面看熱鬧,議論紛紛。
戚勁旁若無人,虎眸盯著遠去的馬車,仿佛被宋家人接走的不是兒媳,而是他的寶貝女兒。
戚凌雲上前兩步,低聲勸道:“父親,咱們進去吧。”
戚勁偏頭,看到哪裡都比次子好的長子,戚勁苦澀道:“你若不曾自暴自棄,當初為父便替你求娶漪蘭了,便也不會落得今日這個地步。”
戚凌雲垂下眼簾,父親想的簡單,他跛了足,便是沒有自暴自棄,她會看上他嗎?
戚勁沒發覺兒子眼中的自卑,說完這句話,戚勁突然虎眸一亮!
既然漪蘭沒與老二圓房,那他重新聘她回來,做大兒媳不就行了?
第21章
宋家人接女兒回家的聲勢浩大,很快整個京城的老百姓就都聽說宋太傅家的才女宋漪蘭與戰神關西侯戚勁的次子戚驍臣和離了。
如果女方犯錯,通常都是休妻,一提和離,大家就猜到是戚二爺犯了錯。
宋家、戚家都沒有約束下人們去外面傳播真相。
宋家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宋漪蘭還是清白之身,方便將來改嫁,戚家是戚勁不想外人再誤會他的好兒媳,故意讓人傳出去的。
這樣一來,宋家姑娘依然是清清白白的才女,柳盈盈孝中勾引表哥的汙名卻再也洗刷不清。
戚勁一點都不心疼外甥女,因為戚驍臣解釋說是柳盈盈先勾引他的,戚勁讓人押來柳盈盈身邊的翠兒一審,證實的確是柳盈盈先朝兒子拋的媚眼,尤其是兒子與兒媳婦定下半年之約期間,柳盈盈不停地給兒子寫信,還想出了與翠兒換衣裳跑去假山私會的荒唐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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