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實話,單陽本就有些壓力過大,能有人交流,居然輕松不少。他琢磨了一會兒,又說:“對了……你若是與附近的靈獸交流時聽說了什麼,改日告訴我便是。”
人不知道的事,也許……並非是人者會知道也說不定。
雲母一頓,總算找到一個自己能幫得上忙的方向,立刻點了點頭。
……
單陽入朝之事籌謀已久,盡管雲母和他那邊都未有進展,但他幾日後果然還是得了舉薦入朝。同時也正如他那故交長輩先前所說,單陽在如何找機會與新帝相談上碰了壁。朝堂上按官位資質排輩,他除卻第一日拜見對方時與他簡單地說了幾句,之後便隻能遠遠地看個影子,一時毫無進展。
雲母替單陽師兄心焦,但她這幾日上山拜訪附近的靈獸靈植都毫無收獲,靈獸慣於隱居,一心修煉,有些甚至隻知天庭有天帝而不知人間有皇帝,自然不知道什麼。為此,她還麻煩了哥哥石英替她在妖中打探一二,可惜也沒有信息。
連著沮喪了幾日,已經讓白玉看得心疼,這日見雲母回來便委委屈屈地化了原型趴在桌上,白玉忍不住問女兒道:“……你最近在做什麼,怎麼這般吃力?”
“……娘。”
雲母有氣無力喊了她一聲,然而看到母親,她忽然想起其實母親她還沒有問過,盡管覺得娘一心修煉大約也不會知道,雲母還是問道:“對了娘……你住在長安這些時候,可有聽說過什麼關於新帝的事?”
白玉一愣,手心不覺一緊,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第85章
雲母累得在桌上攤成了狐狸餅,又因長久沒有得到過答案變得有些麻木了,故並未察覺到白玉口氣中有一絲緊張,隻道:“為了幫單陽師兄……”
她先前已同母親說過師父替她算卦的事,隻是沒有詳說,所以此回便簡單解釋了一番。說完後,她便自己一狐在那裡心煩意亂地亂搖尾巴,滿臉無從下手的糾結,求助地看向母親,等她回答。
白玉心跳地有些快,心情復雜地看了她一眼,卻一時沒有回答。
其實即使雲母真沒有頭緒,要找對方感興趣的地方也沒有那麼難。雲兒這次來長安許多時候是隱匿身形到處活動的,如此一來,她直接進皇宮去,觀察對方幾日便是……哪怕如今玄明有意不讓周圍察覺他的心事,隔幾日也要摸一下琴的。他會避著旁人,可看不見雲母就不會避著,看他的眼神,也能看出一二了。
……隻可惜她這女兒想法太直,性子又乖巧,大概想不到這種辦法來。不過……也好在她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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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心中一跳。雲母已經見過石英,若是她見到玄明……說不定會想到什麼。白玉當初也沒有想到兒子可能與丈夫長得那般像,因此沒做過什麼準備,此時倒是有了問題。然而,未等白玉想好,雲母見她沉默,便覺得疑惑,歪著頭又問了一遍:“娘?”
“……嗯?”
白玉猛地回過神,再望著女兒的眼睛,已是有些心虛。
雲母卻是未察覺到她的異狀,見母親沒有回答的樣子,便以為她是不知道。雲母為難地嘆了口氣,道:“……說起來,單陽師兄以新帝為著眼點入手,也不知是否有用。”
白玉原本便有些心不在焉,此時聽她這麼說便一頓,雙手又是一緊,下意識地問道:“什麼意思?”
“我先前聽天成道君說……”
雲母眨了眨眼,有些同情地道:“如今這個王朝氣運將盡,恐怕快到改朝換代的時候了……”
雲母是善感的靈狐,能以他人之悲為悲,哪怕不認識那位新帝,說起這種事神情也是十分沮喪的。可是縱使如此,當她抬頭看到母親眼角似有淚光時,仍然被娘親的多愁善感嚇了一跳,忙道:“娘,你沒事吧?”
“……沒事。”
白玉身體一顫,慌忙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淚,下意識地側過頭隱藏,隻是微紅的眼眶卻掩不住。
她早就知道玄明受罰而要下凡七世,這七世定然不會是什麼好命數,可是當真從女兒口中聽聞時,依然感到胸口狠狠一痛。不知想到了什麼,白玉伸手抱起了雲母,將女兒溫暖的身體摟入懷中,方才覺得好了些。
良久,白玉道:“不過是想起了些往事……我好像在哪裡聽說過,現在這任天子喜歡聽琴。”
“聽琴?”
雲母原本輕輕地拿頭蹭白玉安慰她,聞言一愣,抬起頭,卻見母親的神情已經恢復了常態,隻有眼角還餘著些緋色。
事實上白玉的心情哪兒有那麼容易平復,不過是在硬撐,她似是無奈地苦笑了一下,說:“嗯,即使自己沒機會彈,聽到別人彈也總要多注意一兩分,是個琴痴呢。”
說著,她又停頓了片刻,補充道:“你那師兄若是想要引起新帝的注意,想來用琴是最好的。”
話完,白玉便又感到眼角泛上澀意,當著女兒的面,她哪裡好叫對方看出來。白玉慌忙地轉過身,又隨口說了幾句便找借口回了自己屋,留下雲母在那裡懵著。
……
“……琴?”
次日,雲母與單陽在房間裡面對面坐著,單陽聽完雲母的話,皺了皺眉頭,問:“……你母親是從哪裡聽說的?”
“娘說她忘了。”
雲母其實也覺得疑惑,但她之後晚上又去問,白玉都不再知道別的什麼。雲母熟悉母親的性格,自然不會懷疑她什麼,便隻當是湊巧了。
她想了想,又道:“說不定師父說得契機,正是這個呢。”
單陽一頓,覺得如果師父說雲母契機在他、他契機也在雲母的意思隻是雲母的母親湊巧知道新帝喜好,未免有些牽強了。不過,此時倒也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有點線索,總比什麼都沒有好……隻是想了想,單陽眉頭依舊未展。
雲母見他如此神情,便主動問道:“師兄……你會彈琴嗎?”
“……幼時學過一些。不過……”
單陽頓了頓,臉上露出幾分難以言喻的神情,他微微移了視線,回答:“……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雲母一愣,見到單陽如此神情,便明白了幾分。
她如今已曉得師兄的身世,也知道師兄原本出身於書香名門,也難怪相貌偏於文雅俊秀。如此一來,他年少時自是學些儒雅之士喜愛的琴棋之物,隻是家中出事以後,他滿心復仇,想著要手刃敵人,故終日隻練劍……棋他偶爾還會試試,琴這般純粹的陶冶情操之物便完全放下了,學得時候年紀又小,如今便一點都記不起來。
因涉及師兄幼時之事,雲母想明白了就不忍戳他痛處,想了想,便道:“那我教你吧。”
單陽一愣,還未等回過神,卻見面前的小師妹已經十分自然地取了她的琴出來,抬頭撞見單陽的目光,歪了歪頭,問:“怎麼了?”
“……沒什麼。”
單陽匆忙低頭,下意識地避開了她的視線,道:“——我去向世伯借一把琴。”
說完,不等雲母反應,單陽已經慌亂地站起來走了出去,待回來時,他已神色如常,手裡也多了東西。
單陽到底不是完全的新手,還是有點底子在的,雲母稍稍教了一會兒他就漸漸想了起來,彈的有些樣子,唯有琴譜忘得精光須得重背。雲母給他試了幾首曲子,兩人都覺得好像哪裡差了一點,單陽思索片刻,便問:“……前些日子,你給我彈得那支曲子好像與尋常不同,不如換那首如何?”
雲母一愣,方才記起那是她在幻境中從玄明神君那裡聽來的曲子。她回憶了一番,便又順著記憶彈奏起來,單陽似模似樣地看著學,他記憶力極好,迅速地便記了下來。等到能夠完整彈奏以後,單陽先是松了口氣,繼而卻不敢完全放松,放在琴弦上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
成敗,許是就在此一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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