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某天晚上,在酒吧的一個非正式應酬結束後,忙得腳不沾地的日子暫告一段落。
我迫不及待地想回去見她,恨不得直接飛回去。
我發消息問她在哪。
如果不在家的話我去接她。
一出包廂,樓下就爆發出一陣熱鬧的歡呼。
下意識順著聲音望去,就看見一個「男的」抱著沈清茉猛親了兩口。
我怒火中燒,急迫地下樓把她拉走。
憤怒,但舍不得兇她。
還沒聽她解釋。
但當下的我一開口肯定是傷人的刀子。
我一言不發,毫無頭緒地拉著她走。
她掙脫我停在原地。
她站在路燈下看著我,正欲張口。
我先她一步抱住她。
心下微微顫抖,不得不承認,我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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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未像我表明過心跡。
我害怕她一開口是攤牌。
我發現,即便我和她是受法律保護的夫妻關系,實質上我沒有名分。
利益維持的虛名而已。
我急不可耐地表明心跡。
她說剛剛那個抱著她的人是女生。
心裡的大石頭落地,松了口氣。
我問她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我承認我得寸進尺,問出口的那一刻,我有點後悔。
一把利劍高懸於心。
她說,好。
回擁住了我。
我的心被暖意充盈,是從未有過的滿足和幸福。
08.
她來接我下班的時候,問我剛剛的客戶是不是我前女友。
我一頭霧水,她為什麼會這麼問。
但是她的醋意讓我很開心,我笑著解釋給她聽。
她臉上是釋然。
我沒有深究原因。
直到我看到了遲來的那封信。
一瞬間,七年的所有奇怪的細節在我腦子裡走馬燈似的過。
一團亂麻被解開,理順、明晰。
想起結婚後的某一天聽父母提起過她的原生家庭,一切都變得合乎邏輯。
她從不對別人說自己的家庭,雖說性子看起來有點嬌,但她總是真誠的。
我原以為,我們這種家境養出來的女孩子,嬌氣一點很正常。
「她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我不自覺地言語。
而我,也陰差陽錯地成為傷害她的人。
非我本意,可是我的心好像還是被揉碎了。
太疼了。
應該比不上她的萬分之一吧。
她回來了。
我道歉。
她語氣輕松地反過來安慰我,一切都過去了。
我脫口而出,我覺得你受委屈了。
是我最真實的想法。
她安靜下來,隨後我感受到一顆顆眼淚砸到我手上。
我把她抱在懷裡,她在我耳邊崩潰大哭。
我靜靜地抱著她,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撫拍著她的背,任由她發泄。
我也不自覺跟著眼眶發熱。
看似嬌柔纖弱的茉莉,在夏日風驟雨急的磋磨過後,依舊開出了香氣濃烈、潔白晶瑩的花。
(全文完)
"結婚七年的丈夫突然坦白自己是個攻略者。 這七年來他攻略錯了人,所以他逼我離婚。"
"我和好兄弟一起穿進救贖文。 他負責救贖墮落反派少女。 我負責救贖自閉的物理天才。"
"上一輩子,我的心聲全家人都可以聽到。 假千金每日挑撥離間,導致我的抱怨心聲被全家人一句不落地聽到。 眾人對我厭棄,把我趕出家門,最終慘死。 重來一次。 我開始在腦內瘋狂輸出。"
"我擁有不死之身,在實驗室受盡非人折磨。 突然被系統綁定傳送到死人文學世界。"
"當紅影帝遇川自殺前在微博留下一句話: 「陸昭昭,若是有來世,我一定毫不猶豫轉身擁抱你。」"
"半夜無聊,我發微信騷擾前男友。 【你內褲是什麼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