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這麼大動靜,佣人們都嚇得躲回下人房。
帝御威握緊夜晚歌的手腕,幾乎是一路強行把她拖回房間,“砰”一聲甩上房門,門框被震得隱隱一顫。
房間吊頂上的水晶燈開著,璀璨的光芒照在帝御威陰沉盛怒的面孔上,有一種張狂暴力的俊美。
被強行帶回臥房後,帝御威松開手,一把將她推進去。
夜晚歌沒站穩,向後跌了幾步,一屁股摔在地上。幸好地板上鋪的地毯很厚實,並沒有摔疼。
她低著頭喘息著,也稍稍冷靜下來,抬起頭望著站在門邊,滿臉憤怒,一動不動注視著她的男人。
帝御威他一定氣瘋了!
她剛才居然敢那樣直接地諷刺他,她簡直不要命了!
為什麼她會那麼的衝動?
動蕩、糾結、慍怒、委屈……她失去了平常心。
她究竟是怎麼了?
為何面對帝御威時,再也找不回當初那種平和甚至是漠不關心的心態,看見他那件沾染了別的女人唇印的襯衣,她心中竟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惱火與傷心。
她對他再也做不到從前的無動於衷!
帝御威杵在門邊,胸膛起伏,目露兇光。
他深呼吸,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為什麼每次遇上夜晚歌的事情,他就無法用理智控制自己?明明想等她回來,輕描淡寫地問她今天出門逛街開心麼?可當他聽到她跟其他男人在街上偶遇,甚至還共進燭光晚餐!他的心底翻騰起一股滾燙的情緒,一點點加溫,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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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他在嫉妒,瘋狂的嫉妒著歐陽魅。
明明她都已經答應嫁給他了,為何還要背著他跟其他男人往來?
見夜晚歌摔坐在地上,他走過去伸手想要扶起她。
夜晚歌卻像是觸電般側過身,對他的觸碰避之不及。
“夜晚歌,你不要太過分,今天是你做錯事!”帝御威盡量壓制心底的怒意,但表情依舊陰沉的嚇人。
夜晚歌掃了他一眼,心下作出決定:跟他吵架,對她不利,說不定還有生命危險,不如不去理會他。
她拍了拍手心,撐住身體,從地上站起來。
退後幾步,與他保持距離,冷冷地開口道:“我不想跟你吵架,如果你覺得今天在街上偶遇歐陽魅,和他一起吃飯是我做錯了,那就當做是我的錯。”
呵,她居然承認了?還真是一點也不在乎他的感受!
“夜晚歌,你非要惹怒我嗎?”帝御威握緊雙拳,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夜晚歌扭過頭去不看他:“我已經承認錯誤,你還想怎樣?我真的不想跟你吵架,你能不能冷靜一點,公平一點?我說了,我隻是在路上偶遇歐陽魅,如果你覺得這樣令你憤怒,那你之前背著我,在外面所做過的事情呢?你在乎過我的感受嗎?”
想起他襯衣上那個刺眼的紅唇印,夜晚歌更覺得自己理直氣壯。像帝御威這種控制欲強烈,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人同情。
更何況她又沒有‘點燈’,隻是跟歐陽魅吃個飯而已,帝御威有必要氣成這樣嗎?
“我背著你,在外面做了什麼事了?”帝御威也火了,夜晚歌的態度讓他很惱火,不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反而來指責他。
“好,那你給我說清楚,前天晚上,你在哪裡睡的?”夜晚歌索性忍不住嚷了出來。
“帝豪別墅!”帝御威想都沒有想,就直接脫口而出。
“撒謊!你前天晚上根本沒有回別墅。帝御威,說話做事要講良心,你別以為我答應嫁給你,你就可以隨便踐踏我的感情。”夜晚歌氣的眼圈發紅。
“我沒有撒謊!”
“張媽和小敏她們都證實,那晚你根本沒有在別墅過夜……帝御威,你騙我!你說過從此以後我們兩個人要相互信任,對對方要完全坦誠,我答應你以後去哪裡都跟你匯報,而你卻在騙我!要不然,你以為我會無端端的消失,還跟歐陽魅一起在外面吃飯,純粹隻是沒事找事嗎?”
“我……”帝御威情緒也被怒火給控制住了,一時間忘了那晚的事情,看到夜晚歌快要哭了,他才冷靜下來,認真想了想……腦海裡一亮,天哪!那天晚上似乎去了酒吧,然後……
沉默了很久,帝御威臉色略有些懊惱,“是!都是我的錯,我是沒有回別墅,那天晚上跟幾個朋友酒吧裡喝酒!這還不都是怪你,誰叫你跑去給東方閻那小子裝修房子,我一時心裡煩燥,就去了酒吧!喝了個通宵。”
“那你的襯衣上為什麼會有女人的吻痕?”夜晚歌步步緊逼,眼神質疑。
吻痕!帝御威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那吻痕應該是龍茗妃的,該死的,他根本不記得晚上做了什麼!
吻痕什麼地,他都不知道是怎麼留下來的……
雖然龍茗妃告訴他,那天晚上他們做了,可是他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怎麼可能相信?
“說呀,告訴我,你襯衣上為什麼會有吻痕?”夜晚歌不放棄的追問。
她知道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如果他真的出軌了,她一定會跟他解除婚約。
帝御威考慮良久,壞壞一笑,“寶貝,別生氣!像我這麼英俊帥氣的男人,往酒吧哪一站,自然會不少想佔便宜的女人湊上來。可能就是在某個時候被某個不要臉的女人吃了豆腐,這都是小事情,我向你保證,絕對沒有背叛你……再說了,要不是你惹我生氣,我怎麼會跑出去喝酒,我被別人佔了便宜都沒有生氣,你卻在這裡吃醋拈酸的……”
對,他的心裡從始自終就隻有她一個人,他的心從來就沒有背叛過她,他是沒有說謊……
夜晚歌狐疑地看著他,“你真的沒有跟別的女人鬼混?”
“當然沒有……就你一個,已經讓我吃不消了,我哪還有闲功夫應付別的女人?”帝御威信誓旦旦雙手抱緊了她,湊到她耳邊邪氣地說道,“要不,今晚再試試,咳……它隻屬於你一個人的。”
夜晚歌臉紅了,用力地推開了他,“流/氓!”
“沒錯,我就是流/氓……而且隻對你一個人流氓!”火辣的情話貼著她的耳際響起。
夜晚歌身子忍不住輕顫了一下,暗恨自己對他居然有反應。
他隻不過是靠近自己一點,說了幾句煽情的話,她居然就動容了。
推開他,夜晚歌冷漠的背過身去:“帝御威,你哄其他女人那一套,別再用在我身上,別指望我會輕易相信你!”
說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她需要一個人好好冷靜一下,再跟帝御威待在一個空間裡,她一定會窒息的。
夜晚歌快步下樓,繞過大廳,從偏廳的玻璃門出去,直接走到後院的遊泳池邊。
月下水邊,清風微動。
她站在遊泳池邊,強壓下心裡翻湧的情緒。
帝御威循著她剛才跑出去的方向,在別墅後面的遊泳池邊,找到了她的身影。
“歌兒。”他一步步走近她,心裡醞釀了一下,他放柔聲音開口道,“你從前不是不在乎我的?怎麼突然關心起我有沒有回別墅睡覺,是不是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
夜晚歌低頭看水面,仍舊不理他。
“夜晚歌,轉過頭跟我說話。”最受不了她的冷淡,帝御威緊緊地繃起下颌,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夜晚歌站在原地,不為所動,冷然道:“誰說我在乎你了?外面對你投懷送抱的漂亮女人那麼多,跟她們在一起你更輕松愉悅,何必費心思在我身上?”她微抿著唇瓣,鼻子微微地發酸,卻仍倔強地說。
帝御威胸口一緊,握緊拳頭,剛要發作,忽而腦筋轉過來。
他深邃的黑眸凝視著她,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神色。
“你看著我做什麼?”夜晚歌發覺他一直以一種古怪的眼神注視著自己。她皺了皺眉頭,向後倒退了一步。
月華之下,帝御威忽然笑起來,笑如月光,神秘莫測,令人難以揣摩。
他勾起唇角:“歌兒,你吃醋的方式,真是與眾不同。”
夜晚歌眼皮一跳,緩慢地眨了眨眼睛。
她剛才的反應是——吃醋?
她居然會為了帝御威吃醋?
當看到他襯衣上的紅唇印,聯想到他居然背著她跟別的女人纏綿,她隻覺得胸口堵得難受,心底隱隱酸澀,又有一點莫名委屈的感覺。
難道真的是為他吃醋了?
夜晚歌遲疑地搖了搖頭,從心底抵觸接受這個答案。
“我沒有,我幹嗎要吃醋?”
“不是吃醋,你今天的行為怎麼會這樣反常?”帝御威心中竊喜,忍不住笑起來,“歌兒,我太高興了,你從未為我吃過醋,這是第一次。不過我保證,再沒有下一次。”
“我說了我沒有吃醋!”夜晚歌急著辯解,心情莫名地緊張起來,她轉過身背對他。
帝御威不容她躲避,伸手從後面抱住夜晚歌,將她圈在懷中輕聲哄道:“我以後再也不會讓其他女人有機會接近我,我保證,除了你我絕對不碰別的女人,老婆,別再生氣了。”
夜晚歌企圖掰開他箍在她腰上的手:“走開,誰是你老婆。”
“除了你,還有誰有這麼的能耐,膽敢撓我的心肝?”最後兩字幾乎沒入她頸後的肌膚中,帝御威的嘴唇印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呼出炙熱的氣息。
夜晚歌的耳後被他呼出的氣息撩得痒痒的,她敏感地縮起脖頸,掙扎起來:“你……你走開!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你們男人就是因為老是發誓,所以被雷電劈中的多數都是男人!”
帝御威擁住她,正把她整個人扳過來抱進懷裡,他動作忽而停頓,微微一愣,問:“你從哪兒聽來的說法?不過這話一定不是在說我。”
“反正我就是不相信你的話!”夜晚歌雙手推開他,抗拒他的懷抱。
帝御威一雙結實鐵臂,哪這麼好對付,輕輕松松將她抱在懷中,夜晚歌越是掙扎,他臉上的笑容越是燦爛。
突然間——
拉扯中,夜晚歌挽起長發松散落下來,發絲如瀑布般舒展來,那根斜插在發髻中的鑲嵌祖母綠寶石的銀簪,落入遊泳池中。
“發簪!”她下意識動作想下水去撈。
帝御威圈住她不讓她動,低眸說:“站在原地等我,別動。”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黑緞長發。
松開她,下一瞬帝御威摘了手腕上的手表,和手機、皮夾一起放在遊泳池邊,毫不猶豫穿著衣服跳下泳池。
發簪沉到水底,他憋了口氣,潛到水底一陣摸索。
正如他所說,不消一分鍾,他從水中探起頭,舉起右臂,手中握著的正是那根從她發絲間滑落的銀簪。
月光下,他立在遊泳池水中,甩了甩短發,湿漉漉的臉上帶著無比興奮、無比單純的笑容。
“看,我找到了!”
帝御威的動作迅速敏捷,等夜晚歌回過神時,他已經找到發簪了。
“快上來!”她站在遊泳池邊,蹲下身子喊他。
帝御威遊了幾下,很快回到池邊,雙手撐在池邊沿的防水地磚上,撐起身體直接從水中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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