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 類別:現代言情
  • 更新時間:2024-12-09
  • 本章字數:3397

  還是看了眼的,見他眉骨上並沒有留疤,看著無異,心裡也稍稍放心些了。


  那天確實是被氣狠了,下手才沒輕沒重的。


  她也沒想到這孩子這麼死心眼,居然都不帶躲的。


  心裡一邊慶幸他沒事,一邊又慶幸老太太不知道這事。


  不然又有的鬧了。


  因為這件事情,霍瑞宏已經好多天沒搭理她了,也不回房睡,弄得她心裡忐忑得很。


  生怕被老太太瞧出端倪,所以這些天也盡量少出現在老太太面前。


  但老太太其實從他們夫妻倆分居的第三天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隻不過是不想摻和自己兒子和兒媳的事情,免得落下一個惡婆婆的名聲。


  想來霍瑞宏這次晾她一次,她也知道收斂了。


  “今天難得回來,工作不忙?”聞珊壓下心思,笑著問。


  “還好。”霍砚遲淡淡回。


  聞珊後面又問了幾句日常,就是沒搭理秦蔓。


  她的態度,是秦蔓預料之中的。


  等重新落座之後,秦蔓深吸一口氣,咧出一張笑臉,走到聞珊面前,“媽,您腰怎麼樣了?”


  屋子裡忽然陷入了寂靜中,氣氛也逐漸凝固。


  霍砚遲擰眉,看著她努力維持微笑的樣子,臉色沉了下來。

Advertisement


  在要邁步過去把她扯過來說話時,聞珊最終還是讓了有一步,但說出來的話有些陰陽怪氣,“託你的福,沒斷。也辛苦你這麼忙還顧念著我。”


  氣氛又僵住了。


  秦蔓尷尬的笑了笑,正色道,“那次是我的錯,不小心推了您,對不起,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別生我氣。”


  聞珊冷笑了一聲,“我哪敢和你生氣啊。”


  秦蔓:“……”


  “媽。”


  霍砚遲出聲喊了一句。


  聞珊瞪了眼他,“行行行,知道你心疼媳婦,我不說了好了吧?”


  霍砚遲冷著臉沒說話,伸手拉住秦蔓坐在自己身邊。


  秦蔓抿唇,小心翼翼的瞥向霍砚遲。


  來的路上她就想到了聞珊會故意刁難或者陰陽怪氣的。


  也想過霍砚遲會冷眼旁觀,但看到他這麼明目張膽的向著自己,不說有多開心,但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


  隻不過屋子裡的氣氛並沒有緩和下來。


  但秦蔓不覺得尷尬,反正隻要不鶴立雞群的站在聞珊面前就行。


  “過幾天是你奶奶生日吧?”老太太打破了這份寂靜,也順帶岔開了這個令人尷尬不自在的話題。


  其實秦蔓今天回來,也就是作為晚輩,於情於理上回來看望一下聞珊,再簡單和她道個歉。


  面上過得去就行了。


  這個話題,秦蔓也不是很想接,但還是笑著應,“嗯。”


  老太太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聊的意思,隻是點點頭,“我備了禮,晚點你回去的時候帶回去,到時候一塊給你奶奶送去。”


  “噯。”


  聞珊忽然站起來道,“媽,我今天約了芳婷她們一塊吃飯美容,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先過去了。”


  老太太抬頭看她,“阿遲和蔓蔓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不陪他們一塊吃個飯?”


  “這……我和她們都提前約好了的,事先也不知道阿遲會回來。”


  聞珊略帶幾分悵然的看向霍砚遲,“阿遲,既然你今天回來了,就好好陪你奶奶吃飯,聊聊天。”


  老太太還不知道她那點心思。


  無非是想給秦蔓難堪的。


  便擺了擺手,“那你去吧。”


  秦蔓笑著目送她離開,聞珊不在,她樂得逍遙。


  和老太太聊得差不多時,手機忽然響了。


  是曲蓁發來的微信,連續三個‘殺了我吧’的表情包。


  她回了個問號過去:抽風呢。


  蓁蓁:記得給我找個好律師撈我。


  秦蔓匪夷所思:什麼意思?你又幹嘛了?


  蓁蓁:我現在在酒樓門口,好怕進去看見陸清儒那混蛋,一個沒忍住就把他砍了。


  秦蔓:“……”


  她這才想起來,今天是陸曲兩家聚餐之日,商量聯姻訂婚之事。


  她思量了會,認真打字:大局為重,別衝動,衝動是魔鬼,你先看看他怎麼說,畢竟前天晚上那件事情是他理虧,你要是先動手,有理都變沒理了。


  她說得有理有據:而且,陸清儒父母都在場,萬一以後你倆真的訂婚了,你要是給他父母留下個不好的印象,受罪的還不是你。以上情況,請參照我。


  那頭的曲蓁深呼吸一口氣,利索打字:你說的有道理,自古婆媳關系是最難搞了,不能輸在起跑線。我會淑女的,如果我忍得住的話。


  發完這條消息,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剛邁開步子,粉色衛衣的帽子忽然被人揪住,身後傳來一道輕佻又懶散漠然的聲音,“氣勢這麼足,是打算上戰場殺敵嗎?”


第77章 曲蓁我帶走了


  熟悉的嗓音隨著凜冽的寒風一同抵入曲蓁的耳廓中,她背脊明顯一僵。


  陸清儒垂眼看著她的頭頂和背部。


  曲蓁的個子不算高,淨身高也才160的樣子,腳上穿著一雙白色馬丁靴,差不多就一六三一六四的樣子。


  他的淨身高是185,腳上穿的也是運動鞋,現在大概是188的樣子。


  所以她頭差不多剛到他脖子的地方。


  他無聲地輕笑了一聲,揪著她帽子的手也沒撒,慢慢挪動步伐走到她跟前。


  曲蓁也沒刻意打扮,粉色加絨衛衣裡面有一件白色的打底,下面是一條百褶裙和白色馬丁靴,是個很青春很活力的打扮。


  妝容上也沒有很誇張,也有可能是天生底子好,皮膚細膩,略施粉黛後,顯得更加英氣漂亮。


  看到面前這張臉,曲蓁眼裡就燃燒起熊熊殺氣。


  她磨了磨後槽牙,用力掙扎了下,“對,殺你這個敵。能不能別扯我的帽子,給我撒手!”


  在她爪子撓過來之前,陸清儒松開了她的帽子,往後退了一步,“志向挺大。”


  他垂眸睨著她,“你把我拉黑了?”


  “你現在應該慶幸我隻是把你拉黑了,而不是把你殺了。”曲蓁咬牙切齒,“那天晚上你對我做什麼了!你心裡清楚。”


  對上她那雙充滿怒意的眼眸時,他蹙了下眉峰,忽然生出幾分玩味來,“我對你做了什麼?你怎麼不說是誰先惹我的?”


  “我不就吐你身上嗎?衣服多少錢,鞋多少錢,我賠你就是了,你用得著……”


  “隻是吐我身上?”陸清儒眯了眯眼,“曲蓁,你特麼別告訴我,你不記得你幹的好事了吧?”


  曲蓁一愣,臉上的兇神惡煞瞬間消失,換上茫然,眨了眨眼,“我?我……幹什麼了?”


  還真不記得了。


  介於自己的酒品,她心裡有比數,所以這會被他反問得有點心虛了。


  陸清儒都被氣笑了,“你這酒品真是爛到令人發指。完事自己還斷片了。”


  曲蓁:“……”


  他這是在人身攻擊?


  嗯,沒錯。


  瞬間就理直氣壯了,氣勢洶洶的湊過去,咬牙切齒道,“我就算酒品再不好,那也不是你能把我……那個的理由。”


  陸清儒還想說什麼,就見前方有三道身影,他神色懶散下來了,漫不經心的打了個招呼,“蕭哥,琰哥,若芊姐。”


  曲蓁一愣,回頭就看見自家大哥曲蕭,嫂子單若芊,二哥曲琰從那邊走了過來。


  她小臉一皺,剛準備從陸清儒身邊跑過去。


  “你還跑?”身後卻傳來曲蕭那冷若冰霜,飽含十足威脅意味的聲音。


  曲蓁腳步一頓,等他們走近,抱怨道,“大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少拿小時候那威脅的一套對我了。”


  曲蕭沒理會她,隻是道,“昨天跑哪去了?電話也不接。”


  “自己家唄。”她撇嘴回。


  昨天下午她回去的,被她媽一頓數落,說下飛機後就聯系不上人,也不打電話,叭叭叭的說教了她好久。


  她不耐煩聽就回房了,結果晚上一家人吃飯的時候,她媽還在說,她煩得不行,就扔下碗筷直接跑了。


  成年時,她大哥給她在市區買了一套房。


  用她二哥曲琰的話來說,女孩子總要有個屬於自己的家的。


  她其實很少回曲宅,和她媽八字不合,處不到一塊去。


  “那你不接電話,連我的都不接,造反啊,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啊。”曲琰伸手捏了下她的臉蛋,直接用胳膊鎖住她的脖子,“矮冬瓜,幾個月不見,你是不是又矮了?”


  曲蓁:“……”


  昨晚曲琰因為工作原因沒有回來。


  曲蓁最討厭這個外號了,家裡人除了她母親是一六三的個子外,就屬她最矮了。


  她三姐曲菀都有一米七。


  更別說兩個都有一米八七的哥哥了。


  “嗤。”


  陸清儒聽到這個外號,沒忍住笑出聲。


  曲蓁黑了臉,嘴角抽搐了幾下,也不顧曲琰的束縛,抬腿就去踢陸清儒,“你笑個錘子,你等著,我還有賬沒和你算呢。”


  “行,我等著。”陸清儒很隨意的應著,沒怎麼放心上。


  “喲,你這臭小子,好久沒見了,是不是馬上要打冬季賽了?”


  曲琰自己就是做遊戲公司的,也是個遊戲迷,能和陸清儒說到一塊去。


  包間裡,兩家人分別圍坐在一個大圓桌上,氣氛很和諧。


  長輩們也是有說有笑的,曲蕭和陸清儒大哥都是生意人,也能聊到一塊去。


  曲蓁就跟透明人一樣,隻管吃飯,特別反感這種飯局,特別不自在,還得在長輩們提到自己名字時,裝腔作勢的乖巧笑著。


  一表現得不好,就會收到自家老母親的白眼警告。


  飯吃到一半,曲蓁就飽了,找了個借口去廁所待了十多分鍾。


  等出來時,就見陸清儒正靠在牆上,很隨意的站姿,冷白的燈光折射下來,盡顯漫不經心的痞意。


  手機橫屏拿著,靜謐的長廊還響著遊戲聲。


  “你在這裡幹嘛?”


  “打遊戲。”陸清儒頭也沒抬,正專注著打遊戲,“裡面待的煩。”


  曲蓁也愛玩遊戲,聽他這樣說,下意識湊上去踮起腳尖準備看他玩,“打的什麼?”


  “靠,煞筆射手。”


  他手拿的高,曲蓁墊著腳看得很費勁,就看遊戲裡正在打團,而地圖顯示射手正在打野。


  然後被團滅了,他們這邊的高地都被推沒了,兩路的超級兵都同時到了,射手一個肯定是守不住的。

暢讀完結

  • 昨日星辰昨夜風

    昨日星辰昨夜風

    "我是吏部尚書的獨女,向來與華陽公主交好的我受邀參加了宮宴。 誰知道第二天睜眼,我竟然和我爹的死對頭霍小將軍睡在一起! 誰料他竟然還要我負責! 好氣啊,可又打不過他,怎麼辦!"

  • 我妻柔弱不能自理

    我妻柔弱不能自理

    "太子流落民間時,與我結為夫妻。 回朝後,卻未帶我同行。"

  • 花妖

    花妖

    "男友最近很嫌棄我。 不願和我親熱,不願帶我出門,不願承認我們的關系。 他嫌我變得不好看了。 可我是個花妖。 愛意是我的養分,越被愛,越漂亮。 變醜是因為他對我的愛意在減弱。 他在外風流很久,終於想起我時,嫌惡和奚落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因為他震驚地發現,他不在的日子裡。 我容貌恢復,甚至,更漂亮。 "

  • 嫁九夫

    嫁九夫

    "我嫁過七任帝王。 他們都是為了搶我而造反。 第八個來搶我時, 我剛生完孩子。 眼睜睜的看著第八任丈夫被他砍死。 他伸出染血的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 輕聲說:「夫人,你和他的孩子不能留。」"

  • 飛鳥

    飛鳥

    十八歲這年,黎也被送往鎮裡念書。家庭破裂,父母離異,負責關照她上學的舅媽對她不管不問,不日便將她送出家門,寄住在一家小破旅館。初到時,她麻木怨恨,環境到人,她惡狠狠地啐了個遍,靳邵卻從不慣著她那小姐脾氣,蠻橫地將她跟行李打包垃圾一樣塞進窄小悶潮的單間,鄙屑地嘲兩句“城裡小姐”、“嬌氣”……

  • 打胎的是你女兒

    打胎的是你女兒

    "有高中生偷偷來我們醫院打胎。 同事陰陽怪氣地嘲諷道: 「你女兒長得這麼好看,不會被人搞大肚子吧?」 「萬一是你女兒懷孕了,你會讓孩子生下來嗎?」 我一臉淡定地說道: 「生,咋不生呢?這麼年輕就當外婆多好啊。」 因為我早就知道。 打胎的不是我女兒,而是她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