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上一次他來時她的表現, 這一次顧玉汝的表現可以說是改變極大。
鎮定而又從容。
事實上,薄春山早就發現顧玉汝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樣。
怎麼說呢?
這事他早就琢磨過。
以前他覺得顧玉汝長得好, 又有幼年的情分在, 反正哪兒哪兒都好,不然他也不會盯了人家這麼多年, 就想把人拐回去當媳婦。
可除過這些, 他對顧玉汝的性格其實是沒有什麼概念的。
隻知道尋常人都覺得、都知道的那些——
嗯, 顧家大女兒溫柔賢淑,性格大方, 人勤快, 長得也好,這樣的女子真是誰娶到就是誰的服氣。
類似這樣的話, 薄春山聽過太多太多, 甚至連他娘都提過幾嘴, 估計也是清楚自家名聲太爛, 不了了之。
他聽了這樣的話,心中歡喜又惱怒。歡喜的是她的好,人人都能看見,惱怒的也是她的好,人人都能看見。
各種復雜心緒,難以言表。
可認真說來,他和顧玉汝其實接觸的不多。
而經過這幾次的打交道,也就是他幫顧玉汝辦有關她爹事後,他才發現她潛藏的另一面。
什麼樣的女子在明知道有人故意害自己親爹,還能隱忍不發,說出‘解決這兩個其實是治標不治本’的話?
能說出‘不解決根源,今天有黃寡婦,明天還有李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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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光說,她就是這麼做的。
一直隱忍不發。
等著黃寡婦叔嫂倆自動跳出來。
甚至看到親爹在人前被人汙蔑,被眾人誤會,被下了大牢,依舊能不動聲色,轉頭卻在公堂上安排自己的親娘出面,徹底扭轉劣勢局面。
何等心性!
何等睿智!
他竟在一個女子身上看到這些東西。
而這一切,還沒完。
這一切不過是引子,她其實還等著蛇出洞,而她前面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引出那條蛇。
哪個女子能做到這樣?
甚至是他自己。
好吧,他確實能做到,他也不是沒有設過局陰過人,可那是他,不是顧玉汝,他是男人,顧玉汝不過是個弱女子。
倒不是說他瞧不起顧玉汝是個女子,隻是太顛覆了他對她固有的印象了。
而這些顛覆非但沒有讓薄春山覺得恐慌,覺得難以接受,反而一點點、一絲絲地被他藏了起來,擱在心裡,細細回味。
品味了好多日。
他會怕嗎?
薄春山當然不會怕,他隻會欣喜若狂。
是的,他現在就有這種感覺。
就好像得到了一個寶藏,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想藏起來卻又想顯擺,可顯擺又怕被人奪了,真是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
暗中,薄春山眼睛灼灼發亮。
顧玉汝覺得他有點怪怪的,倒也沒多想。
“你怎麼不說話?”
薄春山輕咳了一聲,道:“在想事情。”
至於他在想什麼事情,顧玉汝也不好問,隻能問道:“你說找我有事……”
“老鼠出洞了。”
顧玉汝猛地一個激靈,窗外有風吹了進來。
她看了過來,這一次她眼睛比薄春山還亮。
“你細說說。”
偏偏到了這個時候,薄春山又想賣乖。
他看著黑暗裡,她細嫩的皮子似乎在發亮,纖纖細細,又軟又香又甜。
一定是甜的,汝兒肯定是甜的。
他在想方才驚鴻一瞥她裡面穿的什麼衣裳,他眼睛一向很尖,他看見了。他感覺到一陣口渴,也感覺到手在蠢蠢欲動。
隱隱的,有淡淡的清香沁入心扉。
這是她的味道。
“顧玉汝,我最近幫你做了這麼多事,自己的事都不管了,你打算怎麼謝我?”他咕哝道。
趁人之危?
好吧,薄春山承認自己就是這麼卑鄙。
可卑鄙的市井小人不就該锱铢必較?不就該給了好處才辦事,沒有好處絕對不見兔子不撒鷹?
他就是一個市井小人!
他從來不否認!
……
昏暗裡,朦朧的月色像是給屋裡鍍了層淡淡的銀光。
薄春山覺得自己虧了。
虧大了。
他什麼好處都沒要,竟主動送上門來幫她做了這麼多。
她甚至還沒給他好處,還沒許諾要給他當媳婦。
薄春山覺得這一刻,他的膽子比天大。
“顧玉汝,要不你給我親一口,就當是好處了?”
安靜。
兩個人都很安靜。
薄春山是說完就有點後悔,顧玉汝則是被驚住了。
驚完,她在想: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她早就該知道他的不要臉,就不該把燈吹了,看似吹了燈不容易被人發現,但何嘗不是在給自己挖坑。
這是黑暗壯人膽?
可顧玉汝卻沒感覺到害怕,她隻是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她退一步,他進了一步。
……
天本來就熱。
即使有風,也燥熱得厲害。
顧玉汝感覺有一股熱源在靠近她。
這是從未有過的體驗,也許在‘她’的記憶裡,她也不是沒跟男子親近過,卻從沒有哪個人會這麼熱。
就像一個大火爐。
讓她忍不住就想往後逃,卻無路可逃。
她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接觸到的那一刻就忍不住想瑟縮,卻強忍住了。
“薄春山,你想幹什麼?”
“顧玉汝,我就想親你一口。”
……
薄春山向來自詡膽大包天,可沒人知道曾經他在一個女人面前膽怯過。
他明明盯了對方好多年,卻從不敢出現在她眼前。
若不是那個兩個小地痞……也許他依舊會隱忍不發,他給自己找了借口出現在她身邊,一天比一天貪心。
其實他若是不想讓她發現很容易,偏偏他並不甘心。
他內心蠢蠢欲動。
之下,卻是無人知曉的膽怯。
曾經的曾經,他曾暗自琢磨過,如果和她再說上話,她是否還記得自己?她是否會厭惡自己,就像這裡的很多人一樣?
可實際上她沒有厭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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