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
“工作還習慣嗎?”
“習慣。”
“平時負責什麼?”
“市場調研和市場開發。”
“中東你去過嗎?”
“經常去,幾門外語都是在中東學的。”
秦青看似什麼都沒說,卻什麼都說了。如果不花費百分百的時間和精力,哪能掌握這麼多語言?
段安泰不敢再聽下去,悄悄回到原位。段學海氣得直握拳,卻無可奈何。
與裘總說話的時候,為了緩解緊張的情緒,秦青拿了桌上的一個桔子慢慢剝開。那些白色絲囊他也用細長的指尖一根一根捻去。
問話結束時,一個桔子竟被他剝得光潔溜溜,像顆橙紅的寶石。
裘之信盯著這雙白皙如玉的手,微微有些出神。那輕捻慢撫的動作,莫名讓他聯想到某種曖昧的意趣。
喉結上下滑動,口中有些幹渴。裘之信伸出手調整了一下領帶,眸色晦暗。
“裘總,您吃嗎?”白皙的手捧著橙紅的果肉,遞到眼前。
沾了橘皮分泌的油脂,五個指甲薄而透亮,圓潤可愛。
裘之信沉沉看了秦青一眼,拿起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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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撥弄了太久的桔子帶上了青年的體溫,吃進嘴裡竟然是微熱的,甜中帶酸,滋味很好。
裘之信慢慢咬開桔瓣,聲音沙啞:“再剝一個。”
第230章 9肉食動物5
裘總喜歡吃桔子。
坐在機艙裡的秦青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
近距離地接觸裘總,從他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表情之中獲悉他的想法和愛好,離他那麼近,像朋友一般闲聊,這是以前的秦青想都不敢想的事。
圓潤的指甲泛著瑩白的光,十分清透。即使仔仔細細洗過,染上了洗手液的香味,柑橘的芬芳依舊殘留。
秦青有些出神,不自覺地舉起手,放在鼻子下輕輕嗅聞。
好香……
他有些陶醉,卻不敢顯露,抬眸的一瞬間竟發現,坐在頭等艙的裘總回過頭,銳利的目光淡淡掃過。
大腦裡有一根弦猛地繃緊,蕩出刺耳的回音。秦青有些無措,但強大的情緒管控能力讓他平靜地點點頭,自然地看向窗外。
隻是嗅聞指尖而已,很多人不經意的時候都會那麼做,沒什麼可疑的。
他不斷安慰自己,砰砰跳動的心慢慢恢復平靜。
他以為自己偽裝得很好,卻不知道驚慌之下,自己的耳朵已經染成緋色,被陽光照得透亮。
空姐拉上布簾,隔絕了經濟艙和頭等艙。
刷的一聲輕響,那銳利的目光也消失了。看著窗外的秦青立刻低下頭,扶住額,輕輕吐出一口氣。
頭等艙裡,裘之信收回目光,沉沉地笑了一聲。
“裘總今天心情很好?”坐在一旁的梁麗試探性地問。
大老板心情好的話,她就可以申請先回酒店休息,不要趕著去分公司考察。行程安排地這麼緊,除了工作狂裘總,誰也吃不消。
“認識了一個有意思的小朋友。”渾厚的嗓音裡帶著不可忽視的愉悅。
幾位高管立刻把請託的目光投向梁麗。
梁麗心領神會,馬上跟進:“下了飛機,咱們先去酒店安頓吧。我們這些人都是鐵打的身子,撐得住。您剛認識的小朋友看上去挺瘦弱的,臉色也有點不好,人家剛辦完喪事,還沒緩過來,怕是不適應您高強度的節奏。”
裘之信眸光微微一閃,頷首道:“那就先回酒店吧。”
梁麗喜不自勝,卻很好地掩飾下來。其餘高管暗松了一口氣。
裘總這個工作狂總算仁慈一回。
次日中午,一行人來到酒店。
裘之信與一眾高管住在頂樓,秦青與海外市場拓展部的同事們住在十七樓。
秦青行李還沒放好就被段安泰叫走。
“小秦,沒看出來,你打扮一下還挺像模像樣。這身衣服誰給你買的?劉琳琳?”段安泰臉色十分陰沉,話語裡帶著刺。
段學海坐在一旁,眼睛冒火。
“段經理,明天就要與地產商談判了,您還是抓緊時間看看資料吧。”秦青委婉地警告。
智信要在中東建造一座汽車工廠,需要購買一塊土地。對土地周邊的情況不熟悉的話,談判中很難掌握主動權。
段學海每次來中東考察都會把工作丟給秦青,自己跑去蹦迪泡妞。他連公司要買的地在哪裡都不知道,上了談判桌,分分鍾露餡。
他是這一次談判的主力軍,裘總一定會讓他提供很多情報和建議。
沒有秦青在背後支招,他有這個本事對付過去?
段安泰迅速斂去怒容,擠出一抹微笑。
“小秦,你臉色不太好,最近辦喪事挺累的吧?行了,我這裡沒事了,你快回去休息。明天談判,梁麗帶來的人負責翻譯,你就坐在學海身邊,適當提醒提醒他。這次還是要辛苦你了。”
段安泰打開公文包,取出一沓美刀,笑著說道:“這是上次說好的獎金,你拿著。”
秦青接過錢,轉身離開。
他沒有道謝,因為這是他應得的。他也沒有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因為他會採取報復。
門合攏的一瞬間,他聽見段學海在裡面嗤笑,語氣非常輕蔑:“他那個樣子應該去當牛郎,老賺錢了。”
“他已經是了,劉琳琳可不好伺候。”段安泰哈哈一笑,心情很好。
兩人都沒有壓低音量,就是故意說給秦青聽的。像秦青這種臉皮薄,自尊心強的人,最是無法忍受這樣的侮辱。不出幾天他就會主動離職。
離職的時候,他若是想讓自己的履歷好看一點,就絕對不會得罪頂頭上司。
段安泰用類似手段前後趕走十幾個人,他太知道怎麼去拿捏一個小職員的命脈。
秦青眼眸低垂,微微一笑。
翌日早上,秦青在浴缸裡醒來。
水早已冷透,把皮膚泡得發白。地面幹燥,塗了防滑層,還鋪了一條厚厚的毛毯。但秦青跨出浴缸踩上毛毯時,身體還是止不住地晃了晃。
他連忙扶住牆壁,側頭看向一旁的鏡子。
鏡子裡,一張俊美的臉龐染著病態的紅暈,眼眸充斥著生理性的淚水,霧般迷離。
清晰的臉忽而疊加了一重陰影,然後是兩重、三重,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
果不其然,秦青發燒了。但他絲毫也不著急,反倒慢慢坐在浴缸邊沿,扶著昏沉的腦袋,低聲笑了笑。
半小時後,秦青提著公文包來到電梯口,段安泰和段學海立刻走上前,假裝熱情地與他打招呼,實則一左一右堵住了他的路。
兩人像是羈押犯人的警察,生怕秦青跑了。這次談判,若是沒有秦青提供建議和情報,他們過不了這個坎兒。
他們還未意識到,沒有真材實料,爬得越高,摔得隻會越慘。
電梯門開了,裡面站著裘之信和梁麗。
銳利目光輕描淡寫地掃過秦青泛著異樣紅暈的臉龐。雪白的一層皮膚,玉一般細膩,偏偏還染著晚霞一般瑰麗的色澤。裘之信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薄唇上揚。
拓展部的職員可不敢跟大老板搭乘一部電梯,紛紛擺手讓裘總和梁主任先走。
裘之信退後一步,雙手插進西裝褲口袋。
他沒有說話,但梁麗已明白他的意思,熱情地招手:“進來吧,早上的電梯很難等。馬上就要出發了,別耽誤時間。”
大家這才走進電梯,戰戰兢兢地打招呼。
秦青趁亂擺脫段安泰和段學海的挾持,默默走到裘總身邊。本就染著紅暈的臉因為那點不可告人的心思越發紅地滴血。
電梯裡全都是人,很擁擠。秦青可以自然而然地靠近裘總,不用擔心被懷疑。他滾燙的身體好像變得更滾燙了。
手臂悄悄貼住裘總的手臂,肩膀也挨了上去。
裘總沒有躲開,隻是垂眸看了一眼,漆黑瞳仁裡浸染著一點笑意。也不知道這笑意是不是高燒過頭產生的幻覺。
秦青呆呆地看著裘總,勾唇笑了。陰鬱的面容宛若雲開霧散,寒冬破陽,顯露出不曾為人所知的柔軟明媚。
染著紅暈,沾滿汗珠的臉龐,像一朵妖異的花,被愛慕催開。
裘之信眸光閃爍,呼吸發沉。
如果這都不算勾引,怎樣才算?
不等他回神,笑得勾魂攝魄的青年便一頭栽倒在他懷裡。
“哎呀,怎麼回事?”梁麗嚇了一跳。
裘之信連忙把人抱住,摸了摸額頭,觸手滾燙。
原來剛才是燒糊塗了。心裡有幾分失落,卻沒空多想,裘之信箍緊秦青過分纖細的腰朝前走去。
周圍的人紛紛讓道。
電梯門開了,高大的男人輕而易舉便把懷裡的青年打橫抱起,帶去停車場。
青年把燒紅的臉頰貼上男人的胸膛,小貓一般蹭了蹭,發出低不可聞的呻吟。
清潤的嗓音變得沙啞黏膩,令耳膜發痒,臉頰滾燙的溫度透過西裝面料,烙進心裡。裘之信的眼眸有些暗沉,面容繃得很緊。
片刻功夫,車就已經備好。裘之信急促交代幾句,這才讓司機把人送去醫院,同去的還有一個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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