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心裡一慌,竟想也不想就挪著屁股擠到楚南溟身邊,把腦袋磕放在楚南溟的肩頭。
我倆才是最好的!他用肢體語言表達著這樣的意圖。
楚南溟的唇角便在此刻控制不住地上揚,深邃眼眸裡浮出一層淺淺的,愉悅的亮光。
“我可從來不亂搞男女關系或是男男關系!我長這麼大從來沒談過戀愛!你別造謠我!”秦青急吼吼地否認。
“你以前對雲軍長死纏爛打的事,你忘了?”二爺爺質問道。
秦青:“……”
楚南溟勾著唇角無聲一笑,眼眸裡的亮光變得有些幽暗。
“雲軍長醒過來的希望不大,你就別惦記他了。你現在能穩住公司大盤,靠的都是楚教授的影響力,離開他,你什麼都不是。”
二爺爺嘆息一聲,無奈地說道:“秦青啊,你別怪二爺爺說話難聽。你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你自己應該很清楚。你現在靠著人家過活,你就要讓人家滿意,知道嗎?”
秦青還能說什麼呢?二爺爺講述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如果不曾與楚南溟結婚,秦青早就失去了一切。他從來不是什麼玫瑰,隻是一株菟絲子罷了。失去楚南溟這棵依傍的大樹,他連雜草都不如。
“我知道了二爺爺。”秦青嗓音沙啞地說道。
“你懂事就好,這種話我隻說一次,以後都不說了。”二爺爺滿懷愧疚地嘆息一聲,憤憤不平地說道,“你會變成今天這幅樣子,不怪你,隻能怪吳曲!行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爺爺掛了。”
手機屏幕暗了下去。秦青愣愣地看了一會兒,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胳膊,想把自己的手縮回來。
楚南溟加重力道,握緊這隻手。
“難受了嗎?”他語氣淡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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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難受,二爺爺說的都是事實。我的確是個廢物,離開你我什麼都不是。”秦青扯開嘴角笑了笑,臉色卻十分蒼白。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能力。”楚南溟慢慢說道:“我的能力是科研,雲驚寒的能力是徵伐,你母親的能力是調香,而你也有自己的能力。”
“我有什麼能力?”秦青愣愣地問。
“你的能力是說服我,讓我和你結婚。”
“……哈?”秦青嘴巴張大,表情更愣。
996也是滿臉疑惑,吐槽道:“你的能力難道不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嗎?”
“想要說服我是很難的,而你做到了。”楚南溟平靜地說道:“你已經把我綁定了,我的實力就是你的實力。你玩過遊戲嗎?”
“……玩過。”秦青還是一臉懵。
“你玩過召喚師的角色嗎?”
“我最愛玩的就是召喚師。”
楚南溟低聲一笑,淡淡說道:“那麼你已經是全服最強的召喚師了。”
他伸出溫熱的手掌,輕輕覆在伴侶漂亮的臉蛋上,指腹摩挲著伴侶細膩嫩滑的皮膚,一字一句緩慢開口:“記住,你不是廢物。”
秦青呆呆地看著楚南溟英俊的臉,心裡反反復復湧動著熱潮。
他知道,自己正被安慰著,也被保護著,甚至被肯定著。面對那些接踵而至的困難,他明明那樣無能為力,楚南溟卻睜著眼睛說瞎話。
他說他不是廢物。他說他全服最強。
全世界,大概隻有楚南溟一個人會這樣認為。
誰說楚南溟沒有溫度?即使隻是扮演一個名義上的丈夫,沒有真感情,他也是最好的!
強烈的悸動讓秦青沒有辦法守住自己的心。他摟住楚南溟的胳膊,帶著一點小心翼翼。
“我是全服最強召喚師,那你豈不是全服最強BOSS?”他紅著臉小聲問道。
“這一點應該是公認的。”楚南溟垂眸看著秦青豔如朝陽的臉,眸子裡閃動著不自知的、沉迷的光。
“哈哈哈哈哈……”
秦青發出一串笑聲,用腦袋輕輕撞了一下楚南溟的胸膛。
“楚南溟,你能不能謙虛一點啊!”他悶悶地說話,把熱氣吐在楚南溟的心口。
心髒仿佛被一團火熨著,有些滾燙,連帶的血液也在發熱。這樣的感覺前所未有,非常奇妙。
楚南溟默默體驗了一會兒,然後才緩緩撫弄妻子的腦袋,說道:“如果我謙虛一點,在別人看來就是虛偽。做人還是應該更坦率,你說對不對?”
他把五指插入妻子細軟的發,來回梳理。
他竟然在享受這無所事事的一刻,並且希望這一刻無限地延長。
“哈哈哈哈哈哈……”
秦青埋在楚南溟懷裡開心地笑著,自卑和難過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楚南溟,”他抬起頭,臉蛋紅撲撲的,眼睛裡滿是亮閃閃的光,“你不是大冰塊,你特別有趣。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
楚南溟用指腹摩挲著妻子微翹的眼尾,嘴角勾出一抹溫柔的弧度:“你開心就好。”
休息一天之後,秦青立刻召開了一場董事會。
他抱著996走進會議室,坐在主位。
996用爪子刨了刨“董事長”的名牌,把位置調正一點。它今天也穿著一套黑西裝,打了一條黑領帶,一幅霸道總裁的樣子。
“開會還帶著一隻貓,像什麼話!”二爺爺斥責道。
“介紹一下,這是公司副總老六先生。”秦青衝996指了指,慎重開口。
二爺爺:“……”
996:“真的嗎?我真是公司副總?”
“哈哈哈,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秦青雙手一拍,馬上就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樣子。
996:“我勒個去,你調戲我!”
二爺爺舉起手裡的文件夾,做了一個敲腦袋的動作,表情啼笑皆非,無奈極了。
另外幾個提前趕到的董事樂呵呵地打趣幾句,勸二爺爺別和一個孩子計較。
“孩子孩子,都二十幾歲的人了,你們還說他是孩子!公司都快倒閉了,他還在玩遊戲!莫名其妙的,他忽然把網名改了,叫什麼‘全服最強召喚師’!我讓他改回來,他還嫌我啰嗦!”
二爺爺越說越氣,手裡的文件夾終是狠狠敲在了秦青的腦袋上。
秦青捂著腦袋蜷縮在真皮椅子裡,嘴上不住道歉,卻死活不願把網名改回來。
“你現在是秦氏老總,你要把頭銜標注在名字裡!散會之後我看著你改!”二爺爺強勢地下達命令。
秦青正想著該怎麼拒絕,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了,吳彩衣帶著研發部的一群元老走進來,各自落座。
又過了一會兒,吳曲也來了,拉開椅子坐在最遠的角落。他臉頰凹陷,胡子拉碴,一幅憔悴不堪的樣子。
大家知道知道他剛剛死了弟弟,倒也並不覺得奇怪。有幾個人走上前,對他說了幾聲節哀。
吳彩衣瞥了吳曲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知道吳曲不是為了吳州而傷心,是為了投進股市的那些錢。從秦阿姨手中騙走的資產,一夕之間化為了股市裡的一堆泡沫,他如何承受得了?
他謀劃了半輩子才搶到的財產,還沒焐熱就全沒了。
更可悲的是,把他毀滅到如此地步的人還是他一手養廢的兒子。
這就是報應!
吳彩衣收回目光,心裡滿是痛快。
股東們陸續到齊,秦青讓助理把資料分發下去,開始講述自己的經營策略。大家頻頻點頭表示認同。
最後,秦青看向吳彩衣,說道:“新產品需要在三個月之內完成研發,吳部長,希望我們能通力合作。”
吳彩衣牛頭不對馬嘴地問道:“你在調查我?”
“什麼?”秦青愣了一愣。
“你懷疑種子庫是我燒掉的,你讓有關部門來調查我?今天早上,我被約談了。”吳彩衣定定看向秦青,眸色很冷。
“這不是正常程序嗎?公司投了大額保單,起火的原因總要調查清楚才能理賠。”秦青毫不退讓。
“不管你承不承認,秦阿姨真正屬意的繼承人是我。公司如何經營發展,應該由我說了算,而不是你一個外行人。”吳彩衣忽然發難,一點兒徵兆都沒有。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秦青。
“你學過調香嗎?”吳彩衣問道。
秦青隻能搖頭:“沒有。”
“你學過企業管理嗎?”
“沒有。”
“你了解公司事務嗎?”
“不了解。”
“你主導過新產品的研發嗎?”
“沒有。”
秦青一再搖頭,臉色慢慢漲紅。業務能力上的缺失是他無法回避的短板。目前,他的確沒有主導公司經營發展的資格。
“我不會與你合作,我們分頭研發吧。我知道你背景強大,但管理公司靠的是能力,不是背景。”
吳彩衣看向秦青,目光裡帶著挑釁:“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秦氏倒下。秦氏是秦阿姨的心血,它應該交給我來守護!三個月之後,我們各自帶著作品去國際調香大會參賽。誰的作品獲獎,誰就接下秦阿姨的擔子,失敗的那一個主動離開公司,你可以接受嗎?”
這個約定對於絕大多數股東來說是公平的。有能者居之,無能者退位,更有利於公司的發展。
於是很多人選擇了沉默。
秦家人堅決反對,立刻就吵嚷起來。
吳彩衣抱著雙臂,直勾勾地看著秦青:“你知道我走到今天有多難,我求的隻是一個公平。”
秦青在攻她的心,她也在攻秦青的心。昨天他們兩人說的那些話,沒有一句是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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