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他們兄妹還是遇到的蘇景玉他們,他們蘇家好像沒有這麼吝嗇的吧?
兩個小石碑像是聽懂了一樣,直接鑽進了地下,明擺著愛進不進的態度。
蘇曜這才對蘇念點了下頭,他剛才不過試探一下,這到底是陷阱還是摳門,畢竟進來之前,他們都知道石碑是有器靈的,如今看來,是陷阱的可能性很小:“小心些。”
蘇念點頭,她直接取出綁在腕上的紅繩,紅繩兩頭分別系在他們二人的腰間,蘇念這才拿著玄木劍先進去。
那小門開的高度像是以蘇念為標準的,她過去的時候剛剛好。
穿過這個門好像到了另一個地方,不僅很多樹,還有小溪流水鳥語花香的,蘇念皺眉看了下周圍,她也不確定這是幻想還是真實的,隻是沒察覺到危險,就往旁邊走了一步讓出了路:“哥。”
蘇曜這才彎腰從小石門穿過來,在他出來的那一刻,整扇石門就消失了。
蘇念怕影響到她哥的判斷,問道:“哥,你看到什麼了?”
蘇曜也看著眼前的一切,說道:“很多樹,還有各種鳥,除此之外還有花和小溪。”
蘇念說道:“我看到的也是這些。”
蘇曜已經明白過來,說道:“這條路就是給我們走的。”
洞天福地裡面,玄霖和秦時也反應過來。
蘇念愣了下,看了眼四周,又扭頭看了眼消失的石門,對著她哥說道:“這好像是專門為你開的路。”
蘇曜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召喚他,就憑著感覺帶著蘇念往裡面走:“應該說是為覺醒了天賦的蘇家後人準備的。”
哪怕有人察覺到通道是幻覺,可是在看到眼前景象的時候,怕也要猶豫一番。
有蘇曜帶路,他們兄妹很快就尋到了正確的路,看見了熟悉的小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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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碑上坐著一個六七歲的男童,他仔細看了看蘇曜,這才對著蘇念說道:“雖然你很奇怪,但是你很誠實。”
第一次被說奇怪的蘇念也沒反駁,畢竟蘇家出了個木系天靈根,也確實是有些奇怪的。
男童從小石碑上跳了下來,原地蹦跶了兩下在前面帶路:“你的血一股木頭味道,又確實是主人的後人,他的血火靈就濃鬱多了,是返祖了嗎?”
木頭味道的血?
蘇念有些疑惑地問道:“因為我是木靈根,而我哥是火靈根,靈根不同血的味道不同嗎?”
雖然石碑的器靈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惡意,蘇念也沒有放松戒備,更沒有收起玄木劍的意思,而且她走在她哥和男童之間的位置,如果男童要對她哥動手就要越過她。
男童反問道:“不是,血是蘊含著能量的,契約為什麼以血為媒介?為什麼不能隨意讓人拿走自己的血?爆發的時候為什麼要用心頭血?你都沒自己思考過嗎?”
沒等蘇念回答,男童就自己說道:“因為血是蘊含能量的,經脈是運轉能量,而血裡面能儲存能量。”
蘇念察覺男童怕是太久沒有和人交流了,很有說話的欲望,再加上她和建木種子打交道的經驗,感嘆道:“你真是太厲害了,多謝你教我。”
男童精致的眉眼間多了些得意。
蘇念語氣真誠地問道:“這麼重要的地方,都沒什麼防御嗎?如果有人硬闖進來呢?”
男童看了蘇念一眼,說道:“如果沒有你兄長,你就說不出這樣的話了,就算有人能進來過了第一關,在第二關的時候,哪怕認出是幻境都要用靈力護身的,那些明珠是吸收靈力的。”
說到這裡男童停了下來,轉身看著蘇念和蘇曜:“而那扇石門,是看在你兄長覺醒了天賦,才給你們優待的,要不然最少放一半的血才會開。”
蘇念這才知道為什麼隻開了扇小門,這是因為她哥給的血少了,男童不願意費力氣開正門,所以讓他們走小門,該說多謝優待還是該說器靈也如此現實呢?
男童指著他們身後說道:“隻要用靈力攻擊任何的地方,傷到任何的東西,就要變成養料了。”
蘇念和她哥對視一眼,徹底明白過來,這一環一環比他們推測的還要陰險,闖第一關就是要用靈力打破那個點的,而且那個時候蘇念都差點分辨不出危險和安全,哪一種是真實的,而在通過第一關後,就知道要是退出去的話,就再也不可能進入這個門了,會讓人下意識覺得需要勇往直前的闖關。
哪怕是蘇家人進來,也會感覺到這裡很危險,如此一來肯定是戒備的。
而第二關要的就是戒備,如果沒有覺醒天賦的話,就算猜到是幻境,怕是也會用靈力護體,這般下來到石門前的時候,怕是靈力消耗極大了,如果是火靈根還好些,如果沒有火靈根,那就有意思了。
除此之外石門的開啟,按照男童的說法,最少需要身體一半的血,如此一來哪怕是火靈根的蘇家人也撐不住,如果沒有蘇家人的血開石門,蘇念覺得下場會更慘。
最坑人的就是眼前的詩情畫意的美景了,任誰在經歷了前面的事情後,都要懷疑這是真是假,為了找破綻難免要用靈力試探一下,掰個樹枝殺個鳥來驗證都是很正常的,這般反而落入了算計之中。
而且蘇念覺得這裡最大的BOSS就是面前的男童,他現在表現的無害,可是從現在推測,怕是這一處都是由他控制的。
蘇念問道:“哪怕是鳳凰血脈的蘇家人?”
男童理所當然地說道:“對啊。”
蘇念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問道:“這是通往蘇家祖墳的路嗎?”
男童轉身繼續帶路:“是鳳凰陵。”
蘇念和她哥交換了一個眼神,鳳凰陵?
洞天福地裡面,秦時不知為何對於男童那句蘇念的血是木頭味道很在意,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聽到鳳凰陵才把疑惑壓在心底,說道:“恐怕這才是真正的祖墳。”
鵝寶有些激動的來回踱步。
風黎特意把鈴鐺和阿福都給背了過來。
翠鳥也變成了人形,激動地搓了搓小手。
漣漪更是帶了釋過來。
鵝寶原地跺了跺腳,小聲說道:“鳳凰陵,我們是不是能看到鳳凰骨?”
釋緊張地抓住衣服,緊盯著水鏡,鳳凰可是上古神獸!
鵝寶忽然想到一件事,扭頭看向秦時:“要相信科學?”
秦時想到自己為了哄蘇念說的話,強忍著揉臉的衝動。
在他還是齊渝的時候,經歷過的那個小世界看到的一段話,打臉雖然會遲到,卻不會不到。
鵝寶的黑豆眼看著秦時,問道:“不可能是鳳凰屍骨所化?”
秦時對著鵝寶笑了下,是蘇念喜歡的那種溫文爾雅。
鵝寶得瑟的眼神消失了,它小心翼翼往旁邊挪了挪,說道:“相信科學總是沒錯的,隻是科學之外也會出現一些意外。”
翠鳥看了鵝寶一眼,很是鄙夷。
玄霖此時才開口道:“我們真的能看到鳳凰陵嗎?”
這話一出,還沒等人回答,水鏡忽然變黑了,洞天福地和蘇念的聯系像是被什麼隔絕了一樣。
鵝寶趕緊問道:“阿福,你沒事吧?”
阿福奶聲奶氣地說道:“我沒事的,隻是暫時聯系不上念念了。”
翠鳥看向玄霖,眼神裡帶著探究:“你莫非有妖修的血脈?比如烏鴉?”
秦時覺得是不是帶翅膀的靈寵都比較蠢?比如自家念念的鵝寶和他的翠玉。
玄霖倒是好脾氣地解釋道:“應該是沒有的,不過是推測出來的,在第一關的時候,小師妹和洞天福地的聯系就斷開了,這裡面都是受到那石碑器靈的控制,他自然知道蘇曜是突然出現的,如此一來就算不知道小師妹有洞天福地,也該猜到有什麼能裝人的法寶,鳳凰陵這樣的地方,隻看一路的考驗就知道絕對的禁地,再加上設計這些關卡之人的算計,不會忽略這點的。”
如此一解釋鵝寶它們也都懂了,期待的神色消失了,釋在回去修煉和留下來之間猶豫了下才選擇了前者,像是蘇曜教的,見的多練得多了自然懂的就多了。
秦時看了眼玄霖說道:“怪不得掌門選你當繼承人。”
就憑這份清醒和腦子,怕是其他門派很難追上天星門了。
玄霖沉默了下說道:“我少一分魄力。”
如果不是蘇曜的情況,蘇曜才是最適合的,而他可以在旁邊輔助,就像是掌門和他師父那樣的。
秦時聽出了玄霖的意思,直言道:“不,就算沒有現在的局勢和可能出現的未來,你也是最合適的,宮舟性格猶豫溫吞,蘇曜太過鋒利軟肋也太過明顯,弄不好傷人傷己。”
玄霖詫異地看向秦時,這一刻的秦時和在蘇念面前的截然不同,更冷靜也更讓人感覺到距離和不敢靠近,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王者冷眼看著一切,並不在意任何人的生死一樣。
恐怕現在的秦時才是玖先生他們的主人,而在小師妹身邊的秦時,也隻是秦時而已。
禁地之中,蘇念已經察覺到自己和洞天福地斷開了,不過經歷了第一關卡
男童帶著蘇念和蘇曜停了下來,他伸手掐了個法訣,就見一團的血出現在他的手心中。
男童剛準備用血打開結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停下手,然後仔細挑剔了一番,把血分成了一大一小兩部分,小的那部分飛向了蘇念:“還給你。”
蘇念看了看那團血,又看向男童,默默地把自己的血收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嫌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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