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太香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齊妙想會給他帶煎餅。
“紀岑。”柏澤文喃喃道。
紀岑:“幹什麼?”
“如果我們愛上了同一個女人,咱這兄弟還能繼續做嗎?”
“……”
紀岑這下連白眼都懶得翻了。
有病這人。
“我真的。”柏澤文伸手抓上自己的左胸口,深深嘆了口氣,“不騙你,兄弟是真有點子心動了,小心髒撲通撲通地跳。”
“人的心髒不跳就死了。”紀岑面無表情地咬了口煎餅,“回頭你記得把早餐錢給她。”
見紀岑完全不吃這套,柏澤文也覺得沒意思,收起演戲的樣子。
心動確實是有點心動的,隻不過是那種被感動到了的心動。
小可憐確實是個蠻好的女孩子,看著文文靜靜又傻乎乎的,沒想到這麼會體貼人。
柏澤文也咬了一口自己的煎餅,嘴上含糊道:“放心吧,我還能少她這幾塊錢?”
兩個男生就這麼並排站在樓梯口,打算先吃完煎餅再回教室。
柏澤文吃得飛快,等幹完了一個煎餅,紀岑才慢條斯理吃了一半。
Advertisement
他咽咽口水,湊過去想再去蹭一口紀岑的,結果被面餅間鮮豔的一抹金黃吸引了視線。
“咦,你的煎餅裡怎麼還多了個蛋?”
仔細一看,還是兩個荷包蛋疊在一塊兒的。
甚至多了兩個蛋。
“你的沒有嗎?”紀岑問。
“沒有啊。”
互相對視一眼,柏澤文忽然憤憤道:“好家伙,顧暘還說她雨露均沾,雨露均沾個鬼啊,偏心都偏到姥姥家了,憑什麼給你的加蛋不給我的加蛋?”
紀岑低頭,看著自己的這份煎餅,咀嚼的嘴角微微牽起。
乜了眼憤憤不平的柏澤文,紀岑眉眼一彎,慢騰騰道:“沒辦法,皇上寵我。”
“……”
寵你媽。
平常嘴皮子比麻雀還利索的柏澤文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要不說紀岑和顧暘這倆不愧是發小,講冷笑話的時候,都一樣的讓人難以下咽。
柏澤文低聲嘟囔:“就嘚瑟吧你,等值完下個星期的日,你對她來說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等著被打進冷宮吧你。”
-
此時的齊妙想還完全不知道因為自己買的這麼一個小小的、加了蛋的煎餅,居然掀起了一場“後宮大戰”。
顧暘已經回教室了,也不知道他剛才莫名其妙生氣了,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應該沒送錯吧?
因為紀岑昨天多給她轉了錢,所以他的那份,她特意讓阿姨給多加了兩個荷包蛋。
雖然紀岑說過,那點錢留著跟她聊天,但大家都是同學,聊個天還收錢,她覺得沒必要。
所以她選擇用這種加荷包蛋的方式,不動聲色地把錢給還了回去。
齊妙想為自己情商上的進步而感到欣慰。
不過她的情商雖然進步了,但交談能力還有待提升。
每當她想去敲顧暘時,就總有人先她一步,要不就是別人來問他生物作業什麼時候交,要不就是他的同桌找他背書。
其實不過就是問句話的事,她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走到顧暘面前問他,然後問完就走,也不會耽誤他的時間。
但她目前還做不到這麼大方。
於是就這樣等啊等,等到第一節 課都打鈴了,也沒能找到機會跟顧暘說上話。
齊妙想在心裡告訴自己,等下課,一定要去問顧暘。
終於熬到下課,齊妙想婉拒了同桌盧文佳提出一起去上廁所的邀請,深吸口氣,起身。
忽然被人攔住。
是班裡某個還沒跟齊妙想說過話的女生。
女生站在她的課桌面前,先是笑了下,才說:“齊妙想,你下個星期一可以也幫我帶早餐嗎?”
齊妙想剛想答應,女生又說:“順便再幫我別的班的幾個朋友也帶一下早餐,可以嗎?到時候我把錢一起給你。”
這幾天光是幫班裡的人帶早餐,就已經夠多了,如果還要再多帶,恐怕從媽媽那兒借過來的大旅行包都不夠用了。
齊妙想張張嘴,猶豫了一會兒,委婉地問:“你朋友的班上沒有走讀生幫忙帶早餐嗎?”
女生說:“有啊,但是他們班上的走讀生都怕被抓到扣分,所以不願意帶。”
見齊妙想不說話,女生又問了一遍:“可以嗎?不會讓你幫忙帶有湯的早餐的。”
在女生期待的目光下,齊妙想垂下眼睛。
“我可以幫你帶早餐,但是如果幫其他班的人帶的話,有點太多了,我怕我書包裝不下。”
女生說:“不會的,其實沒幾個的,我看你書包還挺大的,肯定能放得下。”
“……”
給其他班的人帶早餐,她隻想過幫紀岑和柏澤文帶,因為是人家給她開了後門,才讓她免於被抓到扣分。
至於其他人,她覺得自己沒那個義務。她是走讀生,不是專門替人買早餐的。
“我幫其他班的人帶早餐的話,如果到時候被抓到了,一起扣了兩個班的分怎麼辦……”
齊妙想在腦子裡努力組織語言,想要婉拒女生。
可女生好像聽不出她的猶豫,一個勁地說服她:“不會的,你前幾天帶了那麼多早餐都沒被抓到過,怎麼可能幫我們幾個人帶就被抓到了。”
齊妙想揪著手指說:“還是不太好。”
見她這樣猶猶豫豫,就是不肯答應,女生終於也感覺到了她的不情願。
“你是不是不想幫我們帶早餐啊?”
“你每天帶那麼多早餐,順便多帶幾份也沒礙你什麼事吧。你要不想幫就直說啊,又沒有非要你幫忙帶,搞得好像我逼你帶早餐一樣。”
“不想幫就算了,當我沒說。”
略帶指責的語氣,甚至最後一句話,還是帶著不耐煩的口氣說的,仿佛是齊妙想浪費了她寶貴的時間。
煩燥地別了眼齊妙想,女生走了。
女生走後沒幾分鍾,第二節 課的上課鈴打響,盧文佳匆忙忙跑回來,看見齊妙想呆坐在座位上,桌子上還擺著上節課的書,低著頭,看起來心情很不好。
盧文佳問:“想想,你怎麼了?”
明明上節課,她倆還悄悄說了幾句小話,看著心情還行啊。
“沒有,就是忽然想上廁所了。”齊妙想輕聲說。
盧文佳哭笑不得。
“剛剛下課我讓你跟我們一起去你不去,要不你跟老師說一聲?”
齊妙想搖搖頭:“沒事,我憋一下吧。”
“那你憋不住了就馬上說啊,別不好意思,人有三急,老師會理解的。”
齊妙想嗯了聲。
這節課,齊妙想不怎麼在狀態,老師在講臺上說,她就在座位上胡思亂想。
她有點委屈,明明每天幫那麼多人帶早餐,可為什麼還是惹人不高興了?
她並不覺得自己有錯,明明是那個女生太勉強她。
可她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跟人家爭辯。
想和盧文佳她們說,但又擔心她們會急著為她出頭,到時候萬一和別人吵起來了,讓班裡其他人看她們熱鬧。
周六的大課間不用出課間操,齊妙想借口拉肚子,去教室外躲到了上課才回來。
盧文佳還以為她是吃壞了肚子,問她要不要跟老師請個假先回家,反正今天隻用上半天課。
快期中考試了,齊妙想不想為了這點小事就缺課,搖搖頭,說自己沒事。
終於熬到中午放學,盧文佳把齊妙想肚子不舒服的事告訴了王舒卉和羅煙,於是三個女生一起圍在她身邊,問她要不要她們送她回家。
因為朋友的關心,原本不太好的心情,終於好了一些。
齊妙想強調自己真的沒有事,三個人這才放心離開,去宿舍裡收拾衣服準備回家過周末。
今天周六,所有人都要回家,媽媽齊思還在外地出差,就算回家了也得自己解決午飯,所以齊妙想不急著走,慢悠悠地坐在位置上收拾書包。
收拾的時候無意間看到拉鏈內袋裡的幾盒巧克力。
都忘了,今天她還帶了巧克力來學校,打算分給班裡女生的。
媽媽說得對,其實不用強求把巧克力分給每一個人,也許有人並不喜歡吃她的巧克力。
齊妙想合上了拉鏈。
教室裡的人都走光了,負責鎖門的同學也要走了,齊妙想才背上書包走出教室。
路上這會兒也沒什麼人了,一中的綠化做得很好,路也修得平坦漂亮,跟放學的大部隊錯開,走在路上都有種在逛公園的感覺。
轉來這麼長時間,都還沒好好逛過學校,反正這會兒肚子還不餓,齊妙想幹脆打算逛一逛學校。
沒有什麼目的地,直到走到一棟樓前,齊妙想忽然聽見有人在喊她。
“小可……不是,齊妙想!”
她順著聲音抬起頭。居然是柏澤文,他就站在二樓的陽臺上,手裡拿著晾衣杆。
柏澤文扶著陽臺欄杆問她:“你怎麼在這兒啊?”
"呼吸停止的那一刻。 我來到這個平行世界的任務徹底結束。 心髒給了媽媽,腎給了二哥,脾髒在大哥身上。 死的時候,白布下的我,雙腿還少了一截。 那是為了救差點摔下樓梯的爸爸截了肢。 這些事,他們都不知道。"
"室友的媽媽來陪讀,給我們寢室建群立規矩。 一列就是幾十條,還要求我們把生活費統一交給她保管。 說要用自己幾十年的生活經驗好好教導我們幾個小丫頭,提前適應婆家生活。 我忍不了,讓她別管闲事。 沒想到室友媽媽叉著腰和我槓上了:“你知道我後臺是誰嗎?不聽我的話,看我不給你處分!” ……"
"我的世界突然出現一道聲音,它說,它是掌管這一方天地的系統,而我是惡毒女配。 我需踏原女主於永不翻身之境,方可擺脫悲慘命運。 我初是不信,後是不願。 哪怕日日承受著系統對我的懲罰,劇痛蝕骨! 我也堅持著自己的底線。"
"我和男朋友約好國慶節見面,結果當天我發現火車票被人退了。 我回了宿舍才知道。 是舍友為了讓另外一個同學搶不到票的回家,拿我手機退了款。 我質問她。 舍友卻理直氣壯地說:“人家是家裡人生病了需要回去照顧,你男朋友又不是要死了,下次再去找他唄。” 誰料舍友一語成谶,男朋友因為我沒去找他回了公司加班。"
"獨寵後宮,我曾以為自己是最幸福的皇後。 直到我發現,陛下身邊藏著一個貌美太監。 再後來,我發現自己夜夜哄睡的小皇子,越來越像“他”。 我頓了頓,微笑道:“小皇子以後就交給乳娘吧,今晚擺駕攝政王府。” 本宮找他借個種。 ……"
"中秋節我女兒吃了嶽母家的五仁月餅,導致食物過敏。 女兒的葬禮上,她悔恨交加,尋死覓活說要給女兒償命。 晚上她卻躲在房間,對小姨子說道:""我和你姐通過氣了,這事千萬別讓你姐夫知道,女娃死就死了,你沒事就行。"" 後來我才得知,那五仁月餅,是小姨子強迫我女兒吃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