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人民的愛好就是周遊世界,他們文化奔放,見多識廣,任何怪咖在他們看來都正常得很。但此時此刻在洛杉磯馬裡布海灘上,他們還是不由自主轉過腦袋,看著躺椅上的亞洲女性:她穿著彩色比基尼,鼻梁上架著熒光黃框墨鏡,亮粉雙唇含著雞尾酒吸管。一條粉裙小白狗在她腳下跑來跑去,搖尾動作都像主人一樣嬌氣。不遠處的專屬停車位有她的大紅燈籠法拉利,而她暴曬的膚色和法拉利顏色差不了多少。
她身邊站著一個黑衣管家,面色蒼白,嚴肅古板,默默為她舉著一張印有她照片的報紙。面對那張鬼臉照,她隻是揚了揚右眉,學著老外的樣子誇張地聳聳肩:“你來這裡,就是為了給我送報紙?”
“我是來通知您,您兄長看見這張照片很不開心,請您速度回宮州。”
“以哥哥的行事作風,看見我這條新聞,隻會覺得我為家族增添了榮光吧。”
“還請您親自告訴他。”
想到哥哥板著臉叫自己的樣子,渾身雞皮疙瘩都站成了隊,她咬牙切齒地說:“他心裡清楚得很,我和這個人約會,是因為哥哥自己身邊的女人跟流水似的,卻總不讓我談戀愛。他是這世界上最直男癌的直男癌!我就是要讓他看到,我不是小女孩了!”
“還請您親自告訴他。”
她特想一拳打在這個復讀機臉上,但還是忍了下來,對報紙揮揮手:“告訴他我在寫博士論文,沒時間。”
“謝先生說,如果您堅持不回去,就讓我把這個交給您。”管家又遞來一個信封。
“這是什麼?”
“您相親對象的照片。”
“相親?你開什麼玩笑,哥哥會讓我相親?他不是覺得我隻有十三歲麼,不是覺得我和男人說話都會生下七胞胎麼?”
“那是因為謝先生說過,要配給小姐的男人,一定得是質量最高的。”
“質量最高的?”她緩緩抽照片,一臉不信任地看著他,“什麼人?”
“小姐請先過目。”
看了一眼裡面的照片,她先是眨了眨眼,把照片放回信封,再從裡面把它抽了出來。墨鏡在陽光下一閃,她冷笑一聲:“你開什麼玩笑。”
Advertisement
對方隻是微笑。她伸了個懶腰,一副即將烤熟升天的灑脫相:“叫我去和這人相親?本小姐一看這男人的眼神就知道,不管什麼女人貼上去,不是被碰釘子,就是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吧?”
“所以呢?”
“所以,給我訂回宮州的機票。”她把墨鏡往下撥了一些,露出一雙大眼睛,嘴巴呈正圓形吐出一個單詞,“Now。”
哥哥太靠譜了,她錯怪了他。她又看了幾遍照片,發現怎麼看都看不膩。明明是個眉清目秀的男人,又面無表情,卻總給人一種微皺眉心的錯覺。就衝著這人疏冷的王者氣質,她嫁了。
管家也看出了她的滿意,微微笑起來:“看來小姐對賀先生還算滿意。”
“他姓賀?”謝欣琪背直了起來。
“是的,小姐都沒看一看他的名字嗎?”
見管家做了一個翻書的動作,謝欣琪把照片翻過來,看見下面一個孤零零的英文單詞:
King
她手一抖,差點弄掉了照片:“……我的天。”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個一言難盡的弟弟(就是那種你在寫稿子,他微微笑著走過來把你主機電源關掉如果你不打他你會被氣死如果打他他還特別興奮滿屋跑喊著“打我啊打我啊你打不著呀姐姐你怎麼跑不動了果然缺乏鍛煉啊姐姐你好弱啊姐姐”的弟弟= =),我看到惡意賣萌的小男生就頭疼,很想要哥哥,於是培養出了嚴重的兄控。
一數,發現到現在我已經有三本小說都有兄控傾向了。求我弟帶給我的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
謝公子讓女人浮想翩翩,King讓女人隻能浮想翩翩。——《鏡中薔薇》3
哥哥太靠譜了,她錯怪了他。她又看了幾遍照片,發現怎麼看都看不膩。明明是個眉清目秀的男人,又面無表情,卻總給人一種微皺眉心的錯覺。就衝著這人疏冷的王者氣質,她嫁了。
管家也看出了她的滿意,微微笑起來:“看來小姐對賀先生還算滿意。”
“他姓賀?”謝欣琪背直了起來。
“是的,小姐都沒看一看他的名字嗎?”
見管家做了一個翻書的動作,謝欣琪把照片翻過來,看見下面一個孤零零的英文單詞:
King
她手一抖,差點弄掉了照片:“……我的天。”
這男人,是King。
以前為什麼沒想過要去搜一下King的照片,他居然長成這個樣子?哥哥說的真是字面上的“質量最高的男人”啊……
生活在宮州的人都知道,這座城市的上流圈子裡,最多情的男人是謝公子,最無情的男人是King。謝公子可以讓任何女人都浮想翩翩,而King可以讓任何女人都隻能浮想翩翩。
“King”是一個特殊的代號。從宮州博彩業興起,就有了甄姬王城。王城的統治者,也就是董事長,人們都稱之為“King”。去年,甄姬王城易主。據說新King不滿三十,手腕之狠辣卻不亞於老King。他曾以鑽石發家,後把業務重心轉移到珠寶古董上,打擊異己,壟斷行業,其影響可以用《阿特拉斯聳聳肩》的典故形容——泰坦巨人阿特拉斯聳了一下肩,整個世界都晃了一晃。
在這種巨大變革的影響下,畢業生們面試全面撲街,簡直就像呼吸一樣平常。這也是洛薇無期限待業的主要原因。
在這又一個闲置的豔陽天裡,她與小辣椒一起喝著冷飲,忍不住嘆息:“唉,珠寶業現在實在太難混,都怪小櫻,忘恩負義離開我們,不然我都可以去當他的水鑽設計師。”
小櫻和洛薇、小辣椒、蘇嘉年是青梅竹馬,也是洛薇千方百計想要尋找的男孩子。他們在同一個街區上長大,蘇家兄妹住的是別墅,她和小櫻就住在旁邊的平民小區,兩家樓是面對面的,所以他們倆也是鄰居。她一直喜歡閃閃發亮的東西,小時還喜歡玩媽媽的水鑽首飾。記得她曾經對小櫻說,你長大以後去當水鑽商吧,他答應了。提到他,原本隻是想開玩笑,讓自己的失業顯得不那麼狼狽,不料小辣椒不再說話,反倒一臉凝重地望著她:“其實,薇薇,你知道新任King的事嗎?”
"遊戲輸了,給滬圈大小姐發調情短信。 「寶寶,你好美,可以親你嗎?」 大小姐沒理,我松了口氣。 不料,當晚高貴冷豔的大小姐就出現在我宿舍樓下,羞紅著臉問:「我……覺得有點太快了,要不先從牽手開始,明天再親?」 不是,這麼明顯的玩笑,你還當真啊?!"
"我被嫡姐送去給宮裡的老太監凌辱後, 是寧將軍脫下他的披風,保全我最後一絲尊嚴。 嫡姐卻認為我在勾引他, 「不愧是妓子生的,殘花敗柳還妄圖染指我的男人!」 嫡姐給我灌下斷腸散,在我咽氣前告訴我, 我才是尚書府的嫡小姐,而她才是妓子所出, 這一切,都是父親的安排。 再睜眼,看到被下藥的寧湛北, 我脫下衣服,跨坐在他身上,「求將軍憐我……」"
" 結婚前一周,我遭歹人入室侵犯。 隔天,村裡人都說我生性放蕩,婚前與人通奸。 母親當場病倒,醫院向我索要巨額手術費。 我求著男友預付彩禮,他卻轉頭和班花蘇雨柔領了證。 絕望之際,蘇雨柔的小舅舅顧凌雲帶著三金來我家裡提親。 我一口答應。"
"結婚三年,丈夫的白月光突然回國了。 隻不過,在這個故事中,我才是白月光。 我回國的目的,是為了打前男友老婆的臉。"
為了一百八十萬彩禮,我嫁給了一個瞎子。 由於他是瞎的,我幹啥都肆無忌憚,怎麼浪怎麼來。 直到那天他無奈開口:「蹲馬桶都不關門,你真當我瞎啊?」
我成了霸總姐姐的小跟班。天天陪她蹲在公司百葉窗下,看 愛了七年的老板和新秘書眉來眼去。某天,姐姐不想蹲了。我一把拽住她:「再等兩個月,公司上市分走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