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正躺在一間病房裡。 一個長著兩個高低錯落腦袋的護士推門而入。 一隻頭探到我的面前帶著詭異的笑容問我“感覺好些了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一隻頭垂墜著蔫蔫地用眼睛瞟著我“沒什麼事我就先下班了。”"
"我開了一間幼兒園,隻招收小動物當學生。 臨近冬天,一隻狸花貓找上門來。 「請問,我沒有家長,可以入學嗎? 「不行的話,我可以當保安,工資隻要一條小魚幹。 「還是不行的話也沒關系,我睡一覺冬天就過去了。」 後來,我的身邊總有一朵小梅花。 我走到哪,梅花就開到哪。"
"因為能者多勞,我成了部門所有人的 B 角。 結果年底考核,因為我隻是個「不重要」的替補,績效不達標被裁。 我走後第二個月,各項目陸續暴雷。 經理老板們瘋狂找我。 我也正好找他們:「原來躲在這裡呢,找我是吧,我也找你們,我來收房租的。」"
上大學前的暑假,竹馬聞柏說要給將來的女友一個良好體驗,找我做戀愛演習。我堅持接吻是真情侶才能做的事,死活不肯親嘴。聞柏沒有異議,從未越過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