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破產那天,我特地趕過去嘲笑。 四十平米不到的出租屋,角落裡的蟑螂,還有狗都不吃的饅頭配鹹菜。 我笑得很猖狂。 「不是吧周延知,真有人住這種地方?」 後來我家破產,周延知「不計前嫌」收留了我。 在我第三次被蟑螂嚇哭時,我尖叫著提出了第三十三次分手。 剛跑外賣回來的周延知忍無可忍,一拳打在了我身後的牆上。 「沈蓁,這個月第幾次了?」 他咬牙切齒,但看到我一臉害怕後,又耐著性子,低聲下氣哄。 「不是說一個月隻能提三次嗎?」"
"我娘是個採藥女,靠著採藥才養大了我。 卻沒想到與國公爺生了情,日後帶著我這個拖油瓶做了國公府的妾室,又替我找來了一個便宜哥哥和便宜爹。"
"我和江聿珩是世仇,卻被家裡強行定了親。 皆因我倆都身中蠱毒,得靠彼此來緩解。 新婚之夜,雌雄雙蠱如飢似渴,情難自禁。 我們拼命抵抗,終究還是糾纏在了一處。 想到要和厭惡之人同床共枕,我搜腸刮肚,企圖用破口大罵來保持清醒。 「混蛋,登徒子,臭流氓……」 江聿珩卻扣住我亂動的手,將我抵在榻上,額上青筋直跳,聲音低啞顫抖: 「罵一句,頂十下。」"
"上輩子,男友為了讓我跟他上同一所大學,偷偷改了我的志願,北大變成北大荒專科技術學院。 我要復讀,他說我不愛他。"
"爹爹查房,我將偷偷爬狗洞進來的太子藏入衣櫃。 我既擔心爹爹發現太子,又擔心太子知道我女扮男裝。"
"因為在地鐵上拍了張路線圖,我被打了。 打人者非說我偷拍她兒子,砸了我的手機,還將我打的頭破血流。"
"媽媽把資助的貧困生接到家裡來住。 她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 變得越來越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