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淡如菊的姐姐竊取我的作品。 男友非但不幫我做主,還讓行業封殺我。 「阿楠,你太過剛強,不像你姐姐人淡如菊什麼都不要,你就讓給她吧。」 蛇蠍的姐姐順勢搶走我所有存款和設計。 「妹妹幼時便和惡狗爭食,想來現在也能過得很好吧?你的東西我就笑納了。」 我笑著收下所有惡意,轉身敲響另一人的房門。 再見那天,周培之神情不耐:「別鬧了,快回來。」 我晃了晃手中的婚戒,嬌聲笑道;「怎麼辦,法律不允許呢?」"
"結婚紀念日江廷換掉了十年未變的朋友圈背景。 我和他的合照被換成了我姐姐的照片。"
"婆婆讓我準備一家十幾口的年夜飯。 我伸著剛做完美甲的手: 「媽,我指甲太長了,做不了。」"
"學了三天攝影的弟弟,非要去神農架拍野人。 我攔住了他,告誡裡面太危險。 結果當晚新聞就曝出有攝影師拍到了野人。 弟弟怪我擋了他的成名路,把我綁進神農架。 又在我身上淋滿開水,披上狗皮。 「姐姐,既然你不讓我拍野人,那你就變成野人讓我拍吧!」 我受盡了他的折磨,活活疼死。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弟弟站在神農架叢林深處,滿臉興奮地問我:「姐姐,再往前一步就有野人了,你高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