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爸爸用六百個耳光培養出的天才少女。 不練琴要被打耳光,出去玩也要被打耳光。"
顧嘉宸和前女友復合的第三個月,忽然問起我。 「夕霧這些天是不是又躲起來偷偷哭了?」 朋友們面面相覷:「好像有很久都沒見到她了。」 「我怎麼聽說,她前些天嫁人了?」 「不可能,謠傳吧,想逼嘉宸吃回頭草呢。」 顧嘉宸聲色淡淡:「去告訴她,今晚老地方見。」 朋友們起哄:「夕霧要是哭了你會心軟嗎?」 他輕笑:「再看。」 可那晚一直等到夜深,我都沒有來。 他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也沒接。 他有女朋友,我也嫁人了,更該避嫌才對。
"端著水果上樓時,我聽到陸景年的好兄弟在打趣: 「葉曦還真像這房子的女主人。」 陸景年嗤笑一聲:「呵,她充其量就是個保姆。顧家大小姐才是我要娶的人。」 我神色未變,默默等了一分鍾才推開房門。 陸景年把我拽進懷裡:「什麼時候搬進來?新家沒你,我不習慣。」 我小聲地說:「寒假吧,我要先專心準備考試。」 「行。到時候,我親自幫你搬家。」 期末考試結束那天,陸景年在女生宿舍外等到天黑。 我室友滿臉詫異:「她出國了,今天早上的航班。你……不知道嗎?」"
"堂姐誤以為是我拆散她的不倫戀,對我進行長達十年的報復。 競賽前偷換我的筆,她如願保送,我交上白卷。"
年少時,我有個很漂亮的玩伴。他眼角 有一點藍痣,笑起來的時候桃花眼璀璨 生光。我一直當他是哥哥。
"我十九歲跟了顧南深,到現在已經十年。 十年間,我跟著他來到陌生的北城打拼。 一起住過地下室,兩個人吃十塊錢的盒飯。 最難的時候,我們身上加起來不到五塊錢,餓了三天。 今年我二十九歲了,顧南深創業成功,人人都叫他一聲顧總。 我們再也不用吃十塊錢的盒飯,也不用住在陰暗的地下室。 但是顧南深的身邊卻有了別人,二十歲的小姑娘,青春靚麗。 像極了當年的我。"
"我撿到一個少年,他既不是歷劫的仙君,也不是落魄的貴公子,他是天界戰神。 重傷跌入凡塵的時候,因為啃了我的須須,才得以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