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躺在直男室友的床上,脖子上還多了個草莓印。 我是全寢室唯一的南通,彎成蚊香的那種。 嫌疑人隻有一個,校草傅景澈。 可他明明是恐同直男啊。 後來,我被他抵到床邊:「寶寶,你的腰好細。」
"前世開學前,我和同學買到同一個車廂的臥鋪,於是組隊去學校報到。 本以為隻是我們兩個人,沒想到同學帶上了新交的男友,對方隻買了站票,卻賴在我的床上不走。 乘務員和她男友起了衝突,視頻被發到網上,網友誤以為這人是我朋友,給我造黃謠,並且網暴我。"
我失憶看上了一個窮小子,跟著他挖了三個月的野菜。恢復 記憶後,我果斷提出了分手。並且找了個富二代小奶狗。結果 窮小子前男友找上了門。
"包間門口,我聽見了男朋友徐海林對我的評價。 “暴發戶出身,見識短淺。全身上下也就那張臉拿得出手了。”"